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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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也不是單獨去的,院子雖托人租到了,但畢竟誰都沒去看過,具體情況還要再看,齊氏覺得不放心,便讓陸大郎以及族中一個較為可靠的同輩跟著一起,幫他們在那邊安頓好再回來。 趕了一天的路,終于在第二日清晨,兩輛車緩緩進了城門。 作者有話要說: 陸二郎:上得廳堂,下的廚房,二十四孝好老公了解一下? ———————————— 下章?lián)Q地圖~~ 然后,14號更新放在23點后,別催喲~~~么么噠 第26章 寶如是第一次出遠門。 這會兒正是清晨,旬陽城還不到熱鬧的時候, 除了守門的官兵, 以及零散幾個打掃街道的婦孺外,街道上幾乎找不到什么人影兒, 寶如卻看得津津有味。 這里的城墻真高啊,街道真寬闊啊。還有街道兩邊鱗次櫛比的店鋪, 一片連著一片, 高高的小樓隨處可見,上面隨風(fēng)飄動著花花綠綠的旌旗……果真是府城,這里的繁華, 是青山鎮(zhèn)遠遠比不了的。 陸二郎就坐在寶如旁邊, 路上顛簸, 這一路都小心用手護著她。見寶如腦袋一會兒看看這邊, 一會兒看看那邊, 一雙眼睛險些不夠用, 明顯看花了眼的樣子,將人摟緊了一些, 輕笑道:“這會兒不怕了?” 想起這兩天為了第一次出遠門的事, 一直焦躁不安的樣子,寶如調(diào)皮笑笑。要是旁人這樣問, 那她肯定要不好意思了,可誰讓說話的這個是她相公呢,她才不怕呢,干脆一低頭埋到他懷里, 在他胸前畫圈圈使壞。 陸二郎果然被撩到了,也幸虧陸大郎和堂哥都在前頭趕車,沒回頭。他連忙握住那只作亂的手,低聲道:“等安頓好了,我?guī)愠鰜砗煤霉涔?。?/br> 心里卻想著,離兩人第一回圓房,也過去有幾天了。這期間,顧慮著寶如身體不適,況且兩人也即將要出遠門,陸二郎便一直沒敢禽獸,這會兒眼看著寶如肆意嬌俏,腦中不由冒出不合時宜的想法。 寶如卻不知,自己已經(jīng)成了餓狼幻想當(dāng)中的盤中餐,聽到陸二郎的保證,立馬點點頭,開心的不得了。 兩人租的院子是在西城,離府學(xué)不遠,旁邊租住的多是讀書人,環(huán)境十分清幽。 他們租住的獨戶小院在東三巷里。院子不大,北屋三間房,外加西側(cè)一間灶房,合成一個小小的院子。院子?xùn)|面開了一小塊菜地,臨近大門的地方還種著兩棵桂樹,院子里有水井有石磨,相比于一個月四兩銀子的租金來說,已經(jīng)是很劃算了。 考慮到買房日期不定,他們只租住了一個月。那房東原本還不樂意,知道陸二郎是院試案首后,立馬樂呵呵的答應(yīng)了這個請求,雙方當(dāng)場就簽好了一個月的租房契書,拿到了院子的鑰匙。 陸大郎和堂哥兩人都是有力氣的莊稼漢,不過一會兒時間,就幫著把牛車上的大小件物品都搬下來,放到了相應(yīng)的位置。 一切弄好,幾人打了井水清洗一番,陸大郎兩人就提出告辭了。 知道兩人肯定不會留下過夜,但這會兒天色還早,日頭才剛剛升起,轉(zhuǎn)眼間就要走了,陸二郎夫婦還是有些驚訝,忙挽留道:“大哥,這會兒天色還早,要不吃個早飯再走吧。” “不了。”兩人擺擺手,“趁天色早早點走,還能趕在天黑前回到青山鎮(zhèn),再耽擱一會兒,就得要摸黑了。這院子也得好好收拾,你們倆也要忙活,我們就不耽誤功夫了,這就走?!?/br> 想想是這個理,況且陸大郎和堂哥也不是外人,陸二郎便也不強求了,只是叮囑兩人注意安全,便目送他們離開了。 人一走,只剩下兩個人,院子里立刻清凈了。 大件箱籠都搬進去了,鍋灶也都是現(xiàn)成的,只是初來乍到,什么都要買,暫時還不能做飯。陸二郎便打算帶著寶如出門,準備將缺少的東西采買回來,順便再吃個早飯。 一聽說要出門,寶如立馬眼睛一亮,原本有些疲憊的身體,這會兒也充滿了精神。 陸二郎板著臉,故意逗她:“趕了一天的路,你不累啊?剛剛在車上還哼哼唧唧的呢……東西我看著買回來就行了,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吧?!?/br> 寶如哪肯依,扯著他的袖子一下一下的搖晃,見不奏效,又撲到他懷里去,對著他下巴咬了一口,然后委屈巴巴的說:“你剛才還答應(yīng)我了呢……” 陸二郎樂得不行,小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 后來咬的那一口,又把他心里的小怪獸給扯出來了,下巴酥酥麻麻的,他眸光暗了暗,趁寶如不注意,也低頭在她嘴唇上重重親了一口。 然后,沒等寶如反應(yīng),便給她擦擦唇,笑道:“這么可憐,那相公就勉為其難,帶著你一起吧。” 說完,牽著她的手便迅速出門。 以至于寶如被出門的興奮沖擊,一下子就將剛才被突襲的事忘在了腦后,高高興興的跟著他出門了。 陸二郎牽著娘子的手,又好笑又心癢,他家這個傻媳婦兒哦!看來晚上還是得好好教教! 兩人先是去了一家早飯鋪子,同樣是三個包子兩碗豆腐腦,價格卻比青山鎮(zhèn)的高了兩倍不止。 寶如一邊小口吃包子,一邊舀著碗里的豆腐腦,眉頭卻緊緊皺著,想起剛剛相公付的銅板,心里有些rou疼。 mama也,怎么那么貴啊! 明明之前還十分開心,轉(zhuǎn)眼就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這前后的劇烈轉(zhuǎn)變,瞬間便把陸二郎給逗樂了。他伸出手,拿手指輕輕刮了刮她的臉蛋,把碗里她愛吃的青豆都挑給她,也沒說別的,只是催促她認真吃飯。 一直等到吃完走人了,寶如還是抿唇苦著臉,顯然沒從剛才的沖擊中走出來,一會兒低頭一會兒看前面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陸二郎倒是理解寶如,她從未出過青山鎮(zhèn),小時候也吃了不少苦,一個銅板恨不得掰成兩半花。便是之前跟他去鎮(zhèn)上,也是很少花錢的,這會兒吃個早飯,比買一條絲線都貴,心疼是肯定的。 不過,該買的還是要買的,他們要在府城生活好幾年,肯定是要習(xí)慣的,他打算晚上好好跟她說說。 等逛了一圈下來,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外,寶如什么也沒買,而且眉頭都皺起來,恨不能夾死蚊子。 見此,陸二郎忍不住說道:“寶如,有沒有想買的東西,不必替相公心疼錢。除了那十兩銀子,咱們還有些積攢下來的私房,明日入學(xué)之后,廩米和四兩廩銀也能領(lǐng)回來了,府城住著雖不容易,養(yǎng)你還是沒問題的?!?/br> 寶如搖搖頭,咬唇說:“沒有,都不喜歡?!?/br> 這話自然是假的,府城的街市比青山鎮(zhèn)可熱鬧的多了,許多東西見都沒見過的,沿途見到的一些小吃、小玩意兒,也都新奇的很,寶如哪能不喜歡呢。 尤其剛剛逛的一個攤位上,上面擺放的釵環(huán)形狀美觀的,雕刻也精巧的很,尤其是一支蓮花簪,那花瓣像是真的一樣。從小到大,寶如戴過最好的,也就是她娘陪送她的一根銀簪,平日里多是用木簪,一見到那么亮晶晶的東西,寶如一下子就喜歡上了。 只是,一問那價錢,她就以不喜歡為由,默默地就拉著陸二郎走遠了。 他們兩個人,已經(jīng)讓家里人幫忙付了房租,還有大件東西的銀錢。那十兩銀子,在鄉(xiāng)下已經(jīng)算是很大一筆了。以后日常開銷,肯定不能再伸手朝家里要了,沒那個臉! 所以現(xiàn)在,除了每月廩米廩銀,還有相公抄書掙的銀子,他們沒有旁的收入,這里花費卻都那么的貴。寶如雖然單純些,這些事上還是懂的,沒有新的收入來源前,肯定要儉省著些,她是來陪相公讀書的,可不是來當(dāng)敗家娘們的。 這樣想著,寶如拉了拉陸二郎的袖子,說:“相公,東西差不多都買齊了,咱們再去買些菜種,就趕緊回去吧?!?/br> 既然決定要節(jié)省錢,那還是自家種菜比較劃算,院子里的菜地不算小,勤快著些,能省不少的銀子,再加上每月的廩米,足夠兩人吃飯了。 寶如心里盤算著,覺得要好好管理銀子,儉省一下的話,說不定還能存下一些來。 “小管家婆!” 陸二郎輕笑一聲,想起她剛剛看向那支簪子的眼神,暗暗記下了簪子的形狀。這會兒見寶如rou疼的模樣,也不說穿。聽到她說要買菜種,便握緊了她的手,提著東西一起過去了。 逛了一趟,花了不少銀子,寶如對逛街的熱情也是直線下降。只是回去的路上,提著手里滿滿的東西,小夫妻又有一種別樣滿足感。 房屋經(jīng)常修整,各樣?xùn)|西還是新的,中午收拾好灶房,夫妻倆簡單對付了一頓,便一同回房,準備睡個午覺。 他們這個院子,北屋三間房,最中間那間是堂屋,東屋寶如打算給相公弄成書房,以后讀書習(xí)字都沒人打擾,西屋才是兩人的臥房。 他們的臥房并不大,炕卻不小,幾乎占據(jù)了整間屋子一半的大小,兩人并排躺在炕上,旁邊還有很大的富余。 此刻,兩人剛躺下不久,聞著身旁小嬌妻似有如無的馨香,即便是大白天,陸二郎也有些心猿意馬。 好在,他心里記掛著她趕了一天的路,剛才逛街又走了那么久,好歹按耐下了那絲蠢蠢欲動。但為了防止腹下火氣蔓延,他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寶如睡,決定不去觸碰那副勾魂的身子。 誰知,他主動遠離,寶如卻直接纏上來,從后面抱住他的背,然后輕輕叫了一聲相公。 陸二郎的一顆心呀,立刻漏了半拍,臉上也涌現(xiàn)出一絲潮紅。 寶如這是……想跟他玩學(xué)習(xí)啦? 作者有話要說: 陸鶴齡:娘子,以后我負責(zé)賺錢養(yǎng)家,你負責(zé)貌美如花就好。 一段時間后。 陸鶴齡:臉好疼! 寶如:微笑.jpg. ———————————— 好慘哪!沒想到夾子居然在倒數(shù)!心里有點涼涼,要小寶貝們親親才能振奮起來~~~~ 第27章 陸二郎整個人都振奮了。 他立馬轉(zhuǎn)過身,跟寶如頭抵頭睡著, 亮晶晶的眼神看著她, 啞著聲音喃喃:“寶如……” 然后,對著那張紅唇, 頭就慢慢伸了過去。 只是伸到半路,被寶如伸出手指, 抵住了要作惡的嘴。 陸二郎一愣, 然后笑了笑,低頭含住了那根青蔥似的手指。 “哎呀,相公!” 寶如像是被火燒著了一樣, 臉頰緋紅, 連忙收回了手, 整個身子跟著往后退了幾步, 嬌聲輕斥道:“你怎么、你怎么老是這樣啊……” “老是哪樣?” 陸二郎抬手把人捉了回來, 輕嘆了口氣, 慢慢把洶涌的情潮壓下去,心里也是又納悶又委屈:“明明是你先對我動手動腳的, 我還以為是娘子想要相公陪你學(xué)習(xí)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寶如只勾.引人, 不負責(zé)的……” 他都被撩出一身火了,這小丫頭反倒還倒打一耙,哎,真是個磨人的妖精哪! “哼, 我才沒勾.引你。” 寶如早就看破陸二郎不正經(jīng)的一面,知道越說他就越來勁,因此聽到這話,也只是輕哼一下,并不回答。 反而搗搗他喉結(jié),輕聲道:“人家明明是想跟你說正經(jīng)事的,而且大白天的,你就想這種事,你還是讀書人呢,羞不羞?” 想到那晚兩人做的事,不可避免的,寶如臉上的潮紅更加明顯了。 “哪種事?” 陸二郎明知故問,然后摩挲著她的嘴唇,把寶如剛剛的話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逗她道:“我就是想親你一口,是你自己不純潔,大白天的胡思亂想,你還是小娘子呢,羞不羞?” “哎呀,相公!” 此時要是站著,估計寶如早該氣的跳腳了! 陸二郎輕輕笑了兩聲,等到身上的火差不多消失殆盡,才輕嘆口氣,笑道:“娘子有什么正經(jīng)事要提?請說吧,小生洗耳恭聽?!?/br> 寶如惱的捶他一下,然后才道:“相公,你在外面吃過的東西多,你覺得,我做的吃食怎么樣?哪樣最能入口?” 陸二郎微微一驚,已然猜到小丫頭在想些什么了,面上卻不動聲色,低頭看了眼她微微散亂的衣服,呼吸一滯,低聲道:“都挺好的,不過,我覺得還是寶如的饅頭最好吃?!?/br> 寶如剛還有些想不通,她做饅頭的手藝是不錯,但是嫁進陸家后,她好像從未蒸過饅頭呢! 等接觸到陸二郎視線,意識到他在看哪里后,寶如連忙掩住胸口,臉全都羞紅了,氣鼓鼓地瞪他:“相公!你再這樣,我真的生氣了!” 說完,氣的轉(zhuǎn)過身去,準備暫時不理會這個厚臉皮的家伙了! 陸二郎摸摸鼻子,見玩笑開大了,連忙狗皮膏藥一樣湊過去,從背后抱住她,黏黏糊糊勸哄了幾句,才算是把人勸的氣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