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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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床邊,抱住寶如的腰,猝不及防地在椎骨上咬了一口。 實實在在的一口,不算疼,卻恰恰是在最敏感的地方,寶如原本就神經(jīng)緊繃,這下子身子顫了顫,差點被嚇哭了。 等回頭看到是陸二郎,心里委屈的不行,淚眼朦朧的控訴:“相公,你怎么又嚇我!哼……” “寶如,不數(shù)錢了?!?/br> 這回陸二郎沒哄她,因為知道哄了也沒用,待會兒還是要哭的。 他回身拿了個匣子出來,把散亂在床上的銀票一張張疊好,裝在小匣子里,一邊裝一邊還信誓旦旦的說:“白天數(shù)錢不好的,萬一被人看到怎么辦?寶如,你也不想讓人盯上咱們家吧?” 錢什么時候都能數(shù),娘子卻得最恰當(dāng)?shù)臅r機才能吃到嘴里,陸二郎深知這個道理,抓住機會便想下手。 寶如也不哭了,怔怔想了想,然后呆呆點頭。 陸二郎翹翹嘴角,把匣子放在枕頭旁,面上依舊嚴肅的很:“咱們出去一下午,說不定就有人來聽墻角,打探咱們一下午去干了什么。咱們得弄出點動靜來,讓他們自己走……所以,寶如,不如一起玩生寶寶吧!” 說著,他慢慢地從寶如后背附上去,半趴在寶如身上。 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寶如哼了一聲,轉(zhuǎn)過頭,不理他。 又想騙人! 可皮膚接觸的地方,卻酥酥麻麻的,寶如才不要露怯,嘴硬道:“我不要,也不想玩?!?/br> 聲音弱弱的,陸二郎笑的像個妖精:“真不要?” “真不……啊——” 話還沒說完,卻被陸二郎從下面拉了衣裳,想了一下午的兩瓣rou,突然就暴露在空氣中。 這會兒接近傍晚,天已經(jīng)有些涼涼的了,寶如又羞又惱,悶悶地哼哼兩聲,正要說話,陸二郎的手指便已經(jīng)往桃源地摸了過去。 “相公——” 寶如顫了一下,立刻絞住兩腿,臉上羞的通紅,也顧不得計較又被騙了的事情了,轉(zhuǎn)身就要下床穿衣裳。 陸二郎自然不會給她這個機會,人整個附上去,手指也伸到她面前去,把上面亮晶晶的水漬展示給她看。 “還說不想,嗯?小騙子,看你饞的,流了多少口水?!?/br> “才不是口水呢!” 寶如羞的捂住臉,那肯定不是她的!她才不會流口水呢! 哎呀不對不對,那根本不是口水!??!啊啊啊啊相公太壞了。 “不是口水,那是什么?嗯?快告訴相公……” 陸二郎就喜歡看她害羞的模樣,聞言輕輕笑了兩聲,手指再次伸下去,往那濕軟的溝渠里輕輕撫弄。 寶如不答,卻慢慢軟了身子,咬唇輕輕申.吟。 陸二郎聽她為自己低吟,心已經(jīng)酥醉在里面,他湊到她耳邊,一邊細細吻,一邊啞著聲音說:“……別饞了,相公這就喂寶貝給你吃?!?/br> 說完,對準(zhǔn)那縫隙,慢慢推了進去。 屋子里很快響起奇奇怪怪的聲音,以及奇奇怪怪的對話。 “相公。” “嗯?” “不許這樣了……” “不許哪樣?” “哼……相公像小狗,小狗才這樣子的。” 寶如哼了哼,低吟著,趴在下面不滿道。 陸二郎動作頓了一下,看著兩人的姿勢,突然明白過來,他笑了笑,又重重動作了一下。 哼叫聲更大了,嬌滴滴懶洋洋的,可見佳人也慢慢得了趣兒。 陸二郎笑著,動作不停,低聲道:“我是小狗,那我現(xiàn)在干.的是誰?難不成你是小母.狗?” 第33章 寶如被這動作弄得驚呼一聲, 回過神以后,也懊惱自己因為說錯話,不僅沒影響到陸二郎那個臉皮厚的, 反倒把自己給罵了。 她氣鼓鼓地不說話, 軟軟地趴在床上, 哼哼唧唧的嬌.吟, 噘著嘴生悶氣。 可這悶氣隨著暴風(fēng)雨的加快, 很快也被擊散了,兩人在激流中緊緊抱在一塊,顫抖著, 享受波濤的余韻。 久久,陸二郎才退了出去。 失了巨物阻擋, 余波很快從溝渠里流了出來。 陸二郎看的眼睛發(fā)直,愣了愣,才起身幫著她仔細清理。 對此,寶如已經(jīng)習(xí)慣, 倒也沒覺得什么不妥。 她懶洋洋打了個哈欠, 躺在那里任他動作。眼睛一瞥,瞧見那根棍子仍舊在眼前高高翹著, 臉有些紅。隨即想到, 剛剛便是這丑東西在身體里作惡, 又有些不忿,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往那蘑菇頭上重重彈了一下。 “唔。” 她軟綿綿沒什么力氣, 這一下并不算疼,可陸二郎還是被驚到了。 他動作頓住,捂住自己的大寶貝,不敢置信地盯著寶如的眼睛看。 “寶如,你是要謀殺親夫??!” 小丫頭,膽子越來越肥了?。?/br> 看來還是欺負的不夠! 寶如誤解了那震驚的神色,只以為他是被自己的行為給嚇到了,她得意的笑了笑。只到底還是害羞,又把臉埋到枕頭上,小聲說:“讓你欺負我,哼!” 嬌滴滴的樣子,陸二郎當(dāng)下什么都給忘了,清理好之后,便像大狗一樣貼過去。黏黏糊糊親了一會兒,等把人哄好了,才摟著小姑娘說:“以后不許這樣了,彈壞了怎么辦?” 彈壞? 寶如心里有些緊張,也顧不上生氣了,小心翼翼地低頭,往丑東西那里看了一眼。 然后就看到,還在高高翹著敬禮呢! 又騙她! “哼……” “真的!真壞了,以后還怎么伺候?qū)毴?,怎么跟寶如生寶寶??/br> 陸二郎哪里不清楚她在想些什么,輕笑一聲,貼著她的耳朵說:“剛才是誰哼哼唧唧,勾著腿不讓我走的,難道相公伺候的娘子不舒服?” 寶如聽著這些調(diào)戲,又羞又惱,哼唧一聲,埋到他懷里不敢露臉了。 哪里是他伺候自己,分明……分明是…… 想起剛剛,她面上緋色更濃,寶如咬咬唇,手指泄憤似的一下一下?lián)v他胸前的rou,整個人嬌的不行。 陸二郎長嘆一口氣,只覺得心滿意足,任她各種動作,只是寵溺地看著她笑。 寶如被他笑的不好意思,搗了一會兒,不僅沒把他怎么樣,反倒自己手指頭酸酸的。一時覺得沒趣兒,干脆起身穿上干凈的肚.兜和褲子,把小匣子從枕頭旁拿出來,抱在懷里一張張數(shù)。 陸二郎換上衣服,再回頭去看的時候,她半躺在床上,小匣子牢牢抱在胸前,已經(jīng)數(shù)了一遍了。 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在油燈的微光照耀下,閃閃發(fā)亮,小嘴兒也不自禁的翹起來,可見是有多高興。 像個秋日采集完東西、偷偷數(shù)糧食的小松鼠。 想到松鼠圓溜溜的眼睛,又呆又傻的小模樣,陸二郎靠過去,笑道:“怎么樣,數(shù)的清嗎?” “怎么數(shù)不清,相公可別小看我?!?/br> 寶如鼓鼓嘴,又數(shù)了一遍,才說:“一共二十八張。其中二十七張,每張都是一百兩的面額,剛好兩千七百兩,這是方子錢。還有一張面額五十兩的,加上那五十兩的現(xiàn)銀,是這個月買荷花酥食材的錢。怎么樣,相公,我沒說錯吧?” 寶如說著,有些心虛的瞅了陸二郎一眼,故意做出一副“我厲不厲害”的表情。 陸二郎點點頭,也沒揭穿她。 小丫頭記性還不錯,下午趙掌柜說過的話,她倒是記得一字不差,值得表揚。 “方子賺得那兩千七百兩,寶如預(yù)備怎么用?” 寶如原本是斜倚在陸二郎身上的,聽他這樣問,驚訝的從他懷里坐起來,轉(zhuǎn)頭詫異地看著他。 “相公,你怎么這么問?” 寶如覺得不解:“這么多的銀子,我可不敢隨便花,咱們還是先留著吧?!?/br> 說完,想了想,以為他是怕自己貼補娘家,故意試探自己的,又有些委屈:“相公,你是不是跟我生分了。我嫁給你,當(dāng)然什么都想著咱們的小家了,這些錢是咱們一起賺得,肯定要留著給你讀書用的。娘和弟弟那里我會給銀子,但也不會大把的往娘家拿的……” 想到相公可能是在懷疑自己,寶如頓時委屈的不行,眼圈也紅了,覺得匣子里的錢都有些燙手。 怎么沒錢煩惱,有錢了更煩了呢? “傻丫頭!” 陸二郎差點氣笑了。有心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惱人的小娘子,偏偏哪哪都不舍得下手,最后只能捏住她鼻子,直到她的臉憋紅了,才總算是饒過她。 “在你心里,相公就是這樣的人嗎?” 寶如揉揉鼻子,抬眼看著陸二郎的眼睛,明亮清澈。想到剛剛那一鬧,還有心里的慌亂,繃不住就要破涕為笑。偏偏又怕羞,翻身摟住他的腰,對著衣裳吃吃的偷笑。 真是個活冤家! 陸二郎苦笑著搖搖頭,抬手往她屁股上輕拍了一下。 等她偷笑完了,才把人重新抱回來,明白傻丫頭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干脆就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這么多銀子,留在家里也不安全。咱們沒別的門路,仔細算起來,也只能買田置地了?!?/br> 他平日里要去府學(xué),留寶如一個人在家,那么一大筆巨款,萬一被人給盯上了,陸二郎只要想想便心驚膽戰(zhàn)。 銀子倒是其次,他一個大男人,沒道理只盯著娘子的錢看。 怕就怕寶如出什么不測,到時候便是后悔也來不及了。 寶如聽了,捂了捂懷里的匣子,點點頭,覺得相公考慮的有道理,便說:“那相公,看你安排,我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