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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工做皇帝養(yǎng)我啊 第15節(jié)

    這回他吃飯的時候沒有蘭奕臻在旁邊,但昨晚休息的好,暖胃貼也余溫尚存,所以喝了梁太醫(yī)開的藥之后,蘭奕歡的胃口還不錯。

    這幾乎讓他產(chǎn)生希望,如果養(yǎng)個幾年,他這一身的毛病,可能說不定真的會好。

    一旦病好,他就可以計劃離開的事了。

    這幾日蘭奕臻對他還不錯,但蘭奕歡心里十分清醒,他們之間的情分終歸有限,東宮不會是一個可以長住的地方,他必須趁著這段時間,想一想自己的后路。

    他拿了本冊子,在上面一條條寫出自己的計劃安排。

    目前,最重要的先決條件就是要有錢。

    蘭奕歡文武雙全,一身本事,不愁在外面靠自己活不下去,但是他想要的離宮,是走了之后再也不跟宮中的人聯(lián)系,勢必得隱姓埋名、改換身份。

    這樣的話,他必須先準備一處落腳點,最合適最易于隱藏的選擇就是商鋪。

    所以說本錢就是個問題了。

    蘭奕歡雖然貴為皇子,但目前尚未成年,手頭沒有多少積蓄,而且他直接被蘭奕臻帶回了東宮,那些錢都放在臨華宮了,也不可能去跟齊貴妃要。

    得想辦法搞一些,比如從東宮的墻上摳幾顆夜明珠,找太子的哪個傻侍衛(wèi)賭兩把什么的……

    蘭奕歡整理著思路,在冊子上一筆一筆記下了自己的規(guī)劃。

    寫字的時候,他聽見外面有吵鬧聲,但以為是東宮的事,就沒在意,但不多時,一名小太監(jiān)進來了,對他說道:“殿下,五殿下來探望您了……”

    蘭奕歡的筆一頓,緊接著,五皇子蘭奕勝已經(jīng)隨后大步而入。

    他進來之后什么都沒說,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名趕進來跟蘭奕歡報信的小太監(jiān)。

    小太監(jiān)微微把頭一低,恭敬地叫了聲:“五殿下?!?/br>
    五皇子笑了笑,和和氣氣地說道:“見我就跑,我還以為這位公公不認識我?!?/br>
    小太監(jiān)的頭愈發(fā)低了,五皇子便將笑意微微沉了下去,淡淡地說道:“我知道在這東宮里,太子有太子的規(guī)矩,不過,七弟在這,我不放心,得來看看。若是太子實在不許,你便去叫東宮衛(wèi)抓我罷?!?/br>
    很久不見,他水平不減,說話還是這么刻薄欠揍,咄咄逼人,小太監(jiān)只能道:“奴才不敢?!?/br>
    五皇子笑問道:“不敢,還不滾?”

    小太監(jiān)頓了頓,悄悄看了蘭奕歡一眼,見蘭奕歡面無表情,倒也沒什么抗拒不滿之色,終究慢慢退了下去。

    房中只剩了兄弟兩人,五皇子看向蘭奕歡,臉上的笑意漸漸沉去。

    終于,見著了。

    面前的這個孩子,不是大正殿中高高在上的君王,讓自己只能匍匐在地,恭敬順從。他今年只有六歲,看起來稚嫩而瘦弱,仿佛不具有任何的威脅性。

    而時間就是這樣奇妙的東西,隨著它的匆匆流逝,能讓天真的孩童長成滿腹心機的成人,讓親厚的手足反目成仇,讓人心里的清高、驕傲與少年意氣消耗殆盡。

    人家都說“真命天子”,能成為帝王的人,往往都是天命所歸,氣運加身。

    五皇子有些自嘲地想,他已經(jīng)知道了蘭奕歡以后會坐上皇位,所以現(xiàn)在最好的選擇應該是和這個弟弟打好關系,讓將來的日子能夠多受庇佑吧?

    似乎是個很好的主意,但……不適合他。

    從小到大,他從未防備過蘭奕歡,在夢境中,也沒有看清楚自己因而而敗,知道了那個結果之后,他覺得詫異,也覺得不甘。

    仔細想想才發(fā)現(xiàn),他一直把蘭奕歡當成個孩子,對于對方心里在想些什么,又都暗暗做了什么,竟是一無所知。

    疏忽了啊,真是。

    他的手足,他的敵人。

    這一世,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五皇子微微勾起唇角,看了蘭奕歡一眼,說道:“發(fā)什么呆呢?怎么,是我這一陣子出去的久了,你不認識五哥了不成?”

    好一會,蘭奕歡才深吸了口氣,說道:“沒有,認識?!?/br>
    頓了頓,他又說:“太子不在,東宮是不讓隨意擅闖的?!?/br>
    看著眼前這個眼睛圓溜溜,小臉嫩出水的小東西,想一想夢中的皇上,還是讓人有幾分不習慣。

    五皇子道:“他都能把你帶到這里來,我要來看望你,哪里說得上是擅闖?行了,先不在這里說,快起來,走吧。”

    蘭奕歡道:“去哪?”

    五皇子道:“當然是回母妃那邊去了?!?/br>
    他終于沒忍住,諷刺了一句:“怎么,東宮住著舒服,舍不得走了不成?”

    最讓他不平的就是這一點。

    蘭奕歡登基之后,作為前太子的蘭奕臻明明是對皇位最有威脅的人,但蘭奕歡對蘭奕臻的態(tài)度,甚至都遠比跟五皇子之間要好很多,兩人一直到他夢醒的時候都沒有反目。

    真是沒良心,不識好歹。

    但那些是以后的事,他如今總也沒法對著一個沒有反擊能力的小孩算賬。

    蘭奕臻為人那般嚴厲,心機又深,不可能平白無故地把蘭奕歡弄過來,肯定是有什么陰謀,他身為兄長,有義務把人接回去。

    只是責任而已,無關情分。

    五皇子本來以為蘭奕歡聽到自己這么說,一定會高興地跳起來,卻沒想到對方搖了搖頭,說道:“不……我不回去了?!?/br>
    五皇子道:“別鬧了,不回去去哪?你又不可能一直住在這,也不怕太子煩你。”

    蘭奕歡道:“我在這里挺好的,太子對我不錯,你不用記掛著我。我想著等病好了,就去麟臺院讀書,這樣也不會給你們添麻煩了?!?/br>
    這也是他剛剛才想到的,麟臺院是獨立于皇家之外的一處書院,但也是由皇室宗親所辦,在里面讀書的,多有一些身體不佳,又或是性情淡泊的顯貴之子。

    如果蘭奕歡借著這件事去了那里,既不用再回齊貴妃宮中了,還能從此遠離政治漩渦,從此對任何人都再無威脅,簡直皆大歡喜。

    五皇子卻聽得一怔:“你怎么……會想去麟臺院?”

    蘭奕歡道:“就覺得那比上書房好,也不用跟別人打架,還清凈?!?/br>
    五皇子抱起手臂,垂眸看著蘭奕歡。

    這時候小東西倒是說得好聽,什么怕給母妃和哥哥添麻煩,不喜歡跟人打架……哼,活像以后那個野心勃勃毫不容情的帝王不是他。

    五皇子頓了頓,終究道:“你確定不跟我走?”

    他其實對蘭奕歡的選擇有幾分驚訝,以往蘭奕歡只是離開他和母妃一兩天都要到處找人,為什么這回他就這么不愿意回去呢?

    這種若有若無的疏離感隱約好像又與夢境重合了,讓他的心里產(chǎn)生了幾分煩躁。

    蘭奕歡點了點頭:“太子哥哥也對我很好,一個勁留我多待幾天,我這會走了也怕他生氣。畢竟……我都答應他了,五哥,你回去吧?!?/br>
    五皇子:“……”

    從小到大,有奶就是娘,誰對他好一點他就跟著跑這一點倒是始終如一啊。

    “行吧。”

    他說:“那我走了?!?/br>
    他轉身剛要走,蘭奕歡忽然又叫住了他:“五哥!”

    五皇子停步回頭,那一瞬間,居然仿佛在期待著蘭奕歡會說點什么。

    蘭奕歡道:“你帶沒帶銀子?給我點錢?!?/br>
    五皇子出手一向闊綽,他突然想起來,自己差點把這么一個適合敲詐的對象給放跑了,上輩子沖著太后的面子,他逢年過節(jié)從來都沒斷了給蘭奕勝的賞賜,這不得回點本才行?

    “……”

    沉默片刻,五皇子從袖子里摸出一只沉甸甸的荷包,二話不說往蘭奕歡腦袋上一擱,道一句“拿著吧”,轉身便出了房間。

    蘭奕歡抖了下腦袋,荷包從上面掉下來,被他接在手中,同時,嘴上漫不經(jīng)心地說了一句:“行,五哥慢走?!?/br>
    他將荷包打開,往桌子上一倒,五皇子唯一的優(yōu)點就是使錢大方,里面滿滿一袋用黃金打造的小魚頓時流了出來,金光燦燦地鋪了一桌子。

    這種小魚錢,通常都是富貴人家專門打給孩子壓枕玩弄的物件,五皇子自己不花,身上帶著,基本上都是要拿給他玩的。

    那有些刺目的光芒映著蘭奕歡的臉,襯出一種悲喜莫辨的模糊神色來,過了一會,他淡淡一笑,把東西收了起來。

    這要是當了,得有個幾百兩銀子,足夠做點小本生意了。

    *

    五皇子心中憋著一股不明不白的氣,一路向著東宮外面走去,忽聽前方腳步聲陣陣,他一抬頭,便恰好看見了剛剛從皇后那里回來的太子。

    這兄弟兩人今日都有點倒霉,一個剛跟親娘沖突過,另一個剛從弟弟那里碰了個灰頭土臉,此時再看見對方,大約是更覺晦氣,臉色都不怎么好看。

    五皇子笑了一聲,走上前去行了個禮,說道:“臣弟,見過太子殿下?!?/br>
    他無論什么時候說話,尾音都是微微上揚的,老像帶著些譏諷的意思,明明是在拜見太子,但聽上去就好像挑釁。

    蘭奕臻也沒叫他起來,淡淡地說:“五弟來做什么?”

    五皇子道:“哦,殿下不是把七弟給帶到東宮來了么,臣弟事先也不知情,今日剛剛回了京城,就趕過來看看。免得七弟給殿下添了什么麻煩,也免得他在殿下這里學了點什么不該學的,聽了點什么……不該聽的?!?/br>
    蘭奕臻的眉峰微微一揚,五皇子卻慢慢直起腰來,無所畏懼地與他對峙。

    他是從小受盡了偏愛的孩子,性格向來飛揚驕傲,不知收斂。

    對蘭奕歡這個弟弟,他感情很深,所以思緒復雜,但換成蘭奕臻這個同父異母的二哥,他就完完全全沒有半點親情,而只剩身為競爭對手的敵意了。

    蘭奕臻身為中宮嫡子,又有著那樣一個強勢的近乎瘋狂的母親,可以說從出生就應有盡有,其他的兄弟只能屈居于他之下,大家都是天潢貴胄,誰又可能完全心服認命?

    更何況,如今他還就已經(jīng)大權獨攬,王威至上。

    蘭奕臻道:“五弟覺得,什么是該聽的,什么又是不該聽的?”

    畢竟蘭奕歡還在東宮,五皇子不想再與蘭奕臻多做沖突,免得他往一個小孩身上撒氣,也沒意思。

    于是他笑了笑,說道:“這個臣弟也不好說,不過隨口打個比方罷了,殿下切莫放在心上。那臣弟這就告退了?!?/br>
    說完之后,他行了個禮,就要走。

    這時,卻聽到蘭奕臻的聲音從背后傳來:“蘭奕勝。”

    五皇子站定。

    蘭奕臻的聲音里似也帶著嘲意:“既然來了,為什么沒把蘭奕歡接回去?”

    五皇子一頓,沒有說話,微微將身子轉了回來。

    蘭奕臻緊接著又跟了一句:“老八的硯臺,是他打碎的嗎?”

    說完之后,他不再多言,偏了下頭,身邊的隨從們就跟著蘭奕臻走了,留下五皇子一個人站在原地,怔了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