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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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傾城聲金鈴地笑起來:“你們怕是還不知,陛下親自下令,角逐改期明年,今年不參選了?!?/br> “不可能!”顧修易和龔清齊聲道。 伍傾城冷哼一聲,她揮手,身邊的軟甲侍衛(wèi)當(dāng)即捧出一只信鴿。 顧修易和龔清兩人,在看到那只信鴿之時,臉色同時大變! 那侍衛(wèi)松手,信鴿呼啦振翅,飛向顧修易,并穩(wěn)穩(wěn)??吭诹怂募绨蛏?。 信鴿腿上綁著的密信已經(jīng)被打開過了,顧修易解下密信,展開來一目十行看完,然后遞給龔清。 兩人具是沉默了,算是默認(rèn)了伍傾城的說法。 在馬車?yán)锏慕獘Y,自然也是聽到這話了,她皺起眉頭嘀咕道:“怎么會改期了,不對啊?!?/br> 流朱手往腰間一抹,指間就夾了無數(shù)根細(xì)若牛毫的繡花針。 她道:“少夫人,您務(wù)必小心?!?/br> 姜媃點了點頭:“我同你一起出去?!?/br> 一主一仆下馬車,姜媃跟在流朱身后,腳尖才落地,伍傾城怨毒的視線唰地射了過來。 姜媃抬眼,像招財貓兒一樣,又乖又軟又無害得朝伍傾城打招呼:“伍美人,你好啊。” 伍傾城磨著牙,像是磨著姜媃的血rou,用力到牙齦出血,滿口的血腥味。 “賤人!”她惡狠狠地罵了句。 姜媃皺了皺眉小鼻子,想了那個經(jīng)典的老梗:“賤人罵誰呢?” “賤人當(dāng)然罵你!”伍傾城順口接話。 姜媃噗嗤就笑了,她彎著眉眼,捂著小嘴,帶著一種俏皮的幸災(zāi)樂禍。 分明是凝重的氛圍,硬是在姜媃這一番攪合之后,像破了個洞的氣球,再充不起來了。 伍傾城面色鐵青,想也不想,手頭長鞭呼啦就抽了過來:“別指望秦野今天還能來救你!” 流朱反應(yīng)甚快,伸手一推姜媃,反手一拍,將那鞭子格擋開來。 姜媃蹦跳著,專門踩伍傾城痛腳:“我不指望啊,不過你看你在指望你大哥咧。” 提及伍大,在場所有人都想起此前傳的有鼻子有眼睛的流言來,瞬時,表情都不太一樣了,包括伍傾城帶來的那些侍衛(wèi)。 “你閉嘴!”伍傾城勃然大怒,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在惡心。 姜媃偏生不閉嘴,她還說:“那日我在的,你大哥可真是兇猛,估計是嫌你不夠刺激,還拿開水燙自個,燙了又跟你胡天海地,真乃神人矣?!?/br> 末了,她還皺著小眉頭,甚至遺憾地補充道:“不過真可惜,我小叔說非禮勿視,不讓我看呢,也不讓我打擾你們。” 哎喲喂! 原來是這么回事??! 真是人不可貌相,這還是親兄妹呢,簡直禽獸不如! 伍傾城恨的渾身發(fā)抖,眼紅的都要滴血了。 她指著姜媃,下令道:“來人,給我活捉姜媃!” 話罷,她惡毒輕笑:“姜媃,我要你今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受過多少屈辱,她吃過多少苦頭,她丟過多大的臉面……這一切,她統(tǒng)統(tǒng)都要在姜媃身上找補回來! 姜媃機靈的很,她見勢不對,未等那二十人侍衛(wèi)沖上前來,就扯著嗓子朝顧修易喊——“羽林衛(wèi)大人,這有人要草菅人命?。】炀让?!” 顧修易毫不猶疑鏗鏘拔劍,抬腳就要上前。 龔清面色凝重,一把攔住他:“修易,切莫沖動……” 他話還沒說完,伍傾城一鞭子抽過來,打在龔清腳邊。 她囂張又跋扈,毫不將兩人放在眼里,甚至還說:“諸侯戾王之子多年前在京為質(zhì),如今一朝失蹤生死不明,戾王大怒,帶兵八千直上京城,現(xiàn)在你們的主子都自身難保,我奉勸二位早些明哲保身為妙?!?/br> 躲在流朱身后,暫且沒有危險的姜媃將這話聽了個清清楚楚。 她不自覺皺起眉頭,戾王要起事了,這比小說里要早好幾年,也不曉得對秦野有沒有影響。 她邊想著這些,邊跟著動作跑動,一直躲在她身后,余光里卻是看見顧修易收了劍,和龔清竟然作壁上觀。 姜媃簡直想罵娘了,她就知道靠人不如靠自己。 她扯出脖子上的骨哨,放嘴里呼啦啦地吹起來。 伴隨著哨聲接連響起的,是官道兩邊密林中嘩嘩的樹葉抖動聲。 接著,穿著夜行衣,蒙著黑面巾的老瓦等人從天而降! 第171章 光著腳的 老瓦一行十人, 皆穿著玄色夜行衣,黑巾蒙面,手持利刃, 宛如眾星拱月, 將姜媃護(hù)在了中間! 伍傾城挑眉, 冷笑擊掌,當(dāng)即管道兩邊嘩啦躥動, 冒出一列手腕大弓的弓o弩o兵來。 姜媃表情凝重,為了半路端她,伍傾城還真是不余遺力! 一邊的顧修易皺著眉頭, 遲疑地看了姜媃好幾眼。 龔清低聲警告道:“修易,想想如今京城處境,陛下還等著咱們救助, 萬不可沖動壞了事?!?/br> 顧修易沒說話,但握緊了長劍。 氣氛極為凝滯僵持,老瓦等人和伍傾城的人馬形成對峙,仿佛針尖對上麥芒。 姜媃環(huán)視一圈,對老瓦低聲道:“以自身安全為重,活捉伍傾城!” 說著, 她將發(fā)髻上那根檀木鑲金的簪子悄悄塞給了老瓦。 老瓦心領(lǐng)神會,他一吹口哨,十人動作整齊地手臂一揚,甩出玄色的披風(fēng),舞的密不透風(fēng)。 “射!給我動手射!”伍傾城下令道。 弓o弩o手松箭, 冷箭嗖嗖,宛如下墜流星,又似過境蝗蟲,密密麻麻地射過來。 “守!”老瓦冷喝一聲。 十人瞬間分成五人兩小隊,一隊在外,一隊在里。 在外的那隊五人一邊揮舞著披風(fēng)纏冷箭,一邊圍攏成圈,護(hù)著剩下的人往有遮擋的地方退。 流朱和姜媃在一起,姜媃被護(hù)住最里面,根本見不到半點血雨腥風(fēng)。 老瓦回頭,瞅著流朱嘿嘿輕笑兩聲,反手就將那檀木鑲金的簪子往她手心里放。 這邊回頭一掌掃來落網(wǎng)冷箭,還跟流朱不正經(jīng)的道:“薔薇美人,你來,你擅這些,我給你殿后。” 流朱白他一眼,也不啰嗦,直接踢他膝蓋一腳。 老瓦順勢單膝跪下,雙手握著往頭頂舉。 流朱一腳踩上他大腿,第二步借他雙臂之力,高高的飛躍而起,那高度竟是比箭矢都還要高遠(yuǎn)。 她清喝一聲,雙臂平舉,宛如振翅大鳥,裙裾翻飛飄然間,越過所有阻礙,精準(zhǔn)地落在了伍傾城白馬馬頭上。 腳面緊繃,腳尖一點,手頭檀木金簪猛地刺出。 “滋滋滋”幾聲,伍傾城連慘叫都沒來及發(fā)生,整個人劇烈顫抖著咚的一聲栽下了馬背。 流朱一個旋身,輕盈如蝶,像拎死狗般掐著伍傾城脖子,喝道:“住手!” 話音方落,上都護(hù)府的侍衛(wèi)和弓o弩o手面面相覷,猶豫著停了手。 流朱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渾身緊繃地帶著伍傾城來到姜媃面前。 老瓦兩眼放光,視線逐漸灼熱,并在流朱豐腴翹挺的部分轉(zhuǎn)了個圈。 流朱狠狠瞪他一眼,威脅地比了比手頭繡花針。 老瓦嘿嘿笑了兩聲,偏頭跟姜媃小聲嘀咕:“小嫂嫂,您的婢女可有許配人家?” 姜媃瞄他一眼,軟糯無害的說:“我家流朱是唐門之后哦,厲害的很,平生最恨風(fēng)流的男人!” 本以為這話會讓老瓦這樣的老兵痞子收斂心思,沒想到他反而眼睛越發(fā)亮了。 眼下時機不合適,他便將那點癢癢的心思按捺了下去。 流朱近前,卸了伍傾城手臂,將人丟姜媃面前。 姜媃居高臨下看著她,巧笑嫣然道:“伍美人,這到底是誰抓誰呀?” 伍傾城渾身抽搐,還沒從電擊的副作用里緩過來,根本沒法反應(yīng)。 姜媃眼見老瓦等人也有受傷,她往袖子里掏了掏,摸出大夏很普通的外傷藥給流朱。 流朱當(dāng)即分發(fā)給眾人。 事態(tài)的發(fā)展,不過就是一夕之間,顧修易松了口氣的同時又皺起了眉頭。 龔清也是跟著皺眉,似乎根本沒想到伍傾城竟是這般不中用。 他想了想低聲對顧修易說:“修易,伍傾城是伍昆之女,如今戾王威脅京城,我大膽猜測陛下圣意,伍昆速來和戾王不對付,若是姜媃想要傷伍傾城,怕是還需要你出手相救?!?/br> 顧修易也是曉得這道理,盡管很是不愿,但在這節(jié)骨眼上,還真不能任由伍傾城出事。 姜媃仿佛看出兩人所想,當(dāng)即道:“我初來豫州時,伍美人盛會相邀,所謂禮尚往來,我今日也邀伍美人去我家做客幾日?!?/br> 不軟不硬的,便堵了顧修易和龔清。 兩人甚是尷尬,站在那里都覺得臉臊的慌。 半刻鐘后,伍傾城恢復(fù)些許,她喘著氣,趴在地上根本起不來。 “姜媃,你最好放了我,不然整個上都護(hù)府都不會饒你的,到時你還要連累秦野!”伍傾城色厲內(nèi)荏道。 她想起姜媃身上那不知名的寶物來,起先渾身上下那種難受的感覺太過清晰,她越發(fā)肯定是姜媃的寶物在作怪! 流朱從馬車?yán)锬贸鰝€小杌子,擺到平整處,適才扶著姜媃坐下。 姜媃就坐在伍傾城面前,她傾身抬起對方下頜,仔細(xì)看她表情。 隨后她問流朱:“流朱,你們唐門除了暗器,還懂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