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物理超度,刀刀瘋神[無限]、寧先生,別來無恙(一染成癮)、小祖宗,到我懷里來、醫(yī)等狂兵、被心機夫君套路后、無限戀綜指南、重回十七歲、一不小心撩到你、[快穿]綠茶修煉手冊、[穿書]女妖魔成年后超兇
半玄眼神戲虐,將人放開一些,不動聲色拉開距離:“那你還跟姜媃那個沒良心的訛我焦尾琴?” 白棲梧眉眼生輝,紅著臉小聲說:“那不是伯舜哥哥自己說的,心肝都能割給我么?” 半玄倒不是計較這個,他朝白棲梧伸手:“收了我的焦尾琴,你打算還我什么?” 白棲梧支支吾吾的,好半天才從荷包里摸出枚帝王綠的翠玉扳指來。 扳指無紋,水頭十足,剔透晶瑩,顯然是快極品帝王綠好玉雕的。 半玄看了兩眼,順勢就套大拇指上,不大不小,剛剛和他指頭尺寸。 他看著白棲梧,眼神幽深,灼灼燙人。 白棲梧瑟縮了下,聲如蚊吶:“我及笄生辰那會,伯舜哥哥送過我一塊帝王綠的玉石,我找匠人磨了兩枚一大一小的扳指……” 顯然半玄這枚是大的,還有一枚小的她自個收著了。 半玄忍不住笑了,笑容滟瀲,猶如春暉。 他伸手攬住白棲梧肩,將人往懷里帶,旁的話并未多說,一切盡在不言中。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客房里頭。 姜媃小心翼翼進門,從屏風(fēng)處探出腦袋往床榻上瞅:“小叔?大佬?秦野……” 床榻上的人面朝里,沒有應(yīng)聲。 這是酒還沒醒呢? 姜媃往床榻邊上去,輕手輕腳彎腰去瞅。 誰料,秦野猛地睜眼,反手一拽,將小姑娘拖上床褥,并一個翻身壓住了。 姜媃手忙腳亂,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大佬死死壓住了。 她不斷往被褥上縮,偏著頭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小叔,你……你壓著我了……” 面前一截雪白的脖頸,淡青色的血管在皮下流動,帶著蠱惑人心的芬芳。 少年低頭,微涼的鼻尖嗅了嗅。 呼吸熱氣噴灑在脖子上,激起一片雞皮疙瘩,姜媃不適轉(zhuǎn)頭:“小叔!你……” 一句話未完,小姑娘抬眼對上一雙猩紅滿布的鳳眸,頓時渾身汗毛都炸開了。 媽耶! 大佬這是……久違的又發(fā)病了? 誰特么閑著沒事刺激大佬了?她要咬死他!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更新! 明天的更新我今晚上就寫出來。 明早九點吧,稿子丟后臺,自動發(fā)布! 今天27號了牙,倒數(shù)第二天了,營養(yǎng)液要清零了哦。 小天使們求營養(yǎng)液灌溉?。。。。。。?! 看在今天這么早的份上,澆大佬一波吖?。?! 第190章 干嘛呀你 姜媃動也不敢動, 還盡量屏住了呼吸, 小心翼翼地扭頭看向秦野。 大佬表情莫名,好似認不出她了, 發(fā)紅的鳳眸細細打量她眉眼, 末了像野獸一樣低頭, 鼻尖嗅了嗅脖頸。 姜媃努力別開, 穩(wěn)著聲音說:“小叔,我是你嫂嫂姜媃呀?!?/br> 大佬開口了,冰冷如珠地吐出幾個字:“騙子!我沒嫂嫂?!?/br> 姜媃心頭一驚, 不能啊,以前發(fā)病都還認得她,這都好幾年了, 再如何也不能是這種反應(yīng)。 秦野猶豫了下, 拿微涼的鼻尖蹭她的,他似乎對這個動作甚是喜歡,又瞅著她粉嫩唇珠,用自己的同樣的蹭。 姜媃一個激靈,四肢像過電一樣, 瞬間就軟了。 小姑娘心慌的跟老鹿亂撞一樣,不曉得反應(yīng)了。 秦野食髓知味,蹭了兩下后, 他竟是得寸進尺,在姜媃看不到的角度,眸光閃爍兩下, 居然直接張嘴,含咬住了小姑娘的上唇珠。 姜媃震驚了,睜大眸子,映著面前放大的俊臉,連呼吸都忘了。 極致的軟,還非常嬌嫩,就像是晨間怒放的梔子花苞,顫巍巍地散著馥郁芬芳,又勾得人心猿意馬。 原本,他只是想稍微親近一分,誰料這一碰觸上,便越發(fā)不可收拾,胸腔之中的悸動宛如洪澇,洶涌澎拜的根本控制不了。 他想親近她更多,像夢里邊做過的那樣。 待姜媃反應(yīng)過來,覆在她身上的大佬已經(jīng)很不要臉地吮吸著她的嘴皮子的同時,還試圖將舌頭伸到她嘴里。 姜媃頭皮發(fā)麻,一身也軟的厲害,像軟成煮爛的面條。 她推不開身上的人,只得一狠心,齒關(guān)一碰——咬他! 猝不及防的,舌尖疼痛襲來。 秦野看著小姑娘,姜媃也是看著他。 兩人挨的極近,近的呼吸交纏,近的能數(shù)清彼此的眼睫毛。 尷尬的僵持,大佬的舌尖還在姜媃嘴里,小姑娘跟叼著rou骨頭的小奶狗一樣,叼著了就不撒嘴。 直到,一點鐵銹腥味在味蕾緩緩彌漫。 姜媃一個激靈,松嘴并用力一推,將秦野掀開。 秦野半邊身子都懸在床沿外,他也不生氣,發(fā)紅的狹長鳳眸瞅著臉蛋紅紅的小姑娘,倏的就笑了。 他那笑和平時的淺笑不一樣,帶著絲絲的邪佞與勢在必得,仿佛姜媃就是他的獵物,怎么都逃不掉的。 姜媃抹了下嘴,滿口鼻都還是大佬的味道,讓她覺得渾身上下都很別扭。 “狗大佬,干嘛呀你?餓暈頭了不成!”姜媃不敢追著大佬討說法,只得這樣糊弄自己糊弄秦野。 秦野坐將起來,屈起單腿,手擱膝蓋捂著眼睛。 片刻后,他像是才回復(fù)理智,慢吞吞放下手,側(cè)目看著姜媃挑眉:“你怎在這?” 姜媃愕然,不記得了? 秦野的眼睛,血絲退去,又恢復(fù)了琥珀暗金色,只是里頭幽幽晃晃,像是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東西。 姜媃氣地伸手捏住他臉往兩邊拉扯:“說,剛才是怎么一回事?” 秦野也不反抗,任由小姑娘發(fā)作。 大佬這會這樣聽話了,反倒讓姜媃沒法下狠手。 她吶吶收回手,也不曉得是在跟誰慪氣,莫名心頭就堵的慌。 “讓開!”小姑娘小脾氣一起來,推了他一下,越過人就要下床榻。 秦野跟著她下地,語調(diào)無波的道:“我不知剛才如何了,就感覺像做了個夢,還是我剛才對你做了什么?” 姜媃回頭看他,小姑娘粉嫩的唇rou,還是紅紅的,跟抹了口脂似的。 “你真不知道?”姜媃瞇眼,半信半疑。 再是心理病,這里兩三年都沒發(fā)作了,沒道理又忽然復(fù)發(fā),而且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刺激源。 秦野挪開視線,繃著臉說:“不知道。” 姜媃心頭冷笑,面上卻忽然帶出輕愁來:“你剛跟我說,往后你要娶一男一女兩個平妻,后宅還要三妻四妾,男女摻半!” “不可能!”秦野想都不想,直接否定。 姜媃怒了,提腳就踹他小腿:“狗大佬,還說不知道,你倒是繼續(xù)裝?。俊?/br> 小姑娘氣壞了,連小臉都漲紅了。 為了占那點便宜,大佬可真出息,連這種手段都用的出來。 秦野揉了揉鼻尖,眼神閃爍:“咳咳,我這不是擔(dān)心媃媃你生氣么?” 姜媃氣笑了:“我現(xiàn)在就不生氣了?” 大佬無可奈何,只得上前將人攏懷里,不讓她亂動亂踹人:“好了,莫生氣了,我讓你咬回來?!?/br> “呵,”姜媃冷嗤,“想得美!” 秦野忍不住低聲笑起來,胸膛震動,心跳也飛快,汩汩悸動隨血液流動到四肢百骸,就成層層疊加的情深。 他是真的,喜歡的懷里小姑娘喜歡到心尖都在發(fā)脹發(fā)疼。 “媃媃,”他下頜抵著她肩,側(cè)頭在小姑娘軟白的耳廓邊繾綣莫名的道,“剛才你還沒有說,往后同不同意我娶妻?” 那股子熱氣直往耳膜里鉆,像條小蟲子一樣爬呀爬的,酥酥麻麻得讓姜媃兩腿發(fā)軟。 她撇開頭,用力揉了兩下耳朵,將小耳廓都給揉成了粉紅色,反而越發(fā)逗的人想啃上一口。 姜媃哪里敢點頭,她面皮發(fā)燙,私心里又覺得要是點頭應(yīng)了大佬,自己多少吃虧了來著。 大佬都沒追求過她,而且現(xiàn)在年紀還不定性,誰曉得往后相處久了會不會生厭。 從來都是沒安全感的活著,一旦到這種關(guān)頭,姜媃總是自覺不自覺的就顧慮重重。 小姑娘不吭聲,秦野瞳色就越發(fā)深沉,他松開姜媃,定定注視她。 “你怎的不回答我?”大佬問。 姜媃瞥他一眼,又飛快低下頭,掐著手指頭,哼哧哼哧地憋出句:“你和我年紀還小,等滿了十八歲再說這事行么?” 她說著,見大佬表情沉了下來,心尖顫動,生怕他不高興誤會了什么。 于是,舔了舔唇,解釋道:“我沒有別的意思,真的是覺得我們年紀太小了,以后還會遇上很多事很多人,我……我沒信心……” 沒信心會一直喜歡你。 也沒信心你會一直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