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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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后面進(jìn)來的就是沈清越,脖子上正掛著一個相機(jī),進(jìn)來之后眼睛就直勾勾的落在吳煙身上,那眼神里的光,艷姐都沒眼看了。 “吃荔枝嗎?”她把放在旁邊小桌子上一袋荔枝拿過來,遞給吳煙。 “這邊有荔枝賣嗎?”吳煙接過去,剝了一顆塞到嘴里。 一邊腮幫子包裹著荔枝,像只小倉鼠似的。 沒等艷姐說呢,沈清越就坐到了吳煙身邊,這大熱天的也不嫌熱,挨得緊緊的。當(dāng)著她的面,沈清越直接把腦袋擱到吳煙那小細(xì)肩膀上,那張俊俏的臉蛋若無其事得很。 像一塊黏人的糖,“給我也來一顆?!?/br> 艷姐眨了眨眼睛,開始消化現(xiàn)在的情況,她再次覺得,自己或許不應(yīng)該呆在這里。 吳煙臉紅艷艷的,白嫩的手撥開一顆荔枝,舉起來遞到沈清越嘴邊。 沈清越張嘴咬了下去,用臉蹭了蹭吳煙的耳朵,小聲說道:“真甜。” “你不是找楚助理有事嗎?你快走啦?!眳菬熒焓滞扑哪X袋,耳朵都紅了,眼睛都不敢往艷姐這看。 好在沈清越也沒多說啥,吃完這顆荔枝站起來,給吳煙把帽子扣好,“等會,我馬上就回來,待會給你拍照?!?/br> 等人走了,吳煙才松了口氣。 這人真是,剛確定了關(guān)系,就黏人得厲害。 她又剝了一顆荔枝,塞進(jìn)嘴里的時候突然咳了起來,睜著眼睛看向?qū)γ娴钠G姐,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艷姐笑了笑,非常溫柔的說道:“慢點(diǎn)吃,沒人跟你搶。” 吳煙一口咬下去,硬著頭皮給吃完了,剛把里面的核給吐了,就聽到艷姐那溫柔的聲音再度響起。 “你們這是來的路上就成了?” 吳煙把帽子摘下來,放在旁邊,又拿了顆荔枝,慢慢的剝皮,“是??!” 就是手有點(diǎn)抖,一顆荔枝的皮剝得七零八落的,丑不拉幾。還沒喂到嘴里呢,手上全是荔枝汁液了。 艷姐視線落在她手上,“你緊張什么?我就隨便問問,反正沈哥人不錯,在一起對你好就行?!?/br> 吳煙那一手的荔枝汁黏答答的,聽完艷姐說的,她松了口氣,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怕你覺得在一起太快了,畢竟之前?!?/br> “嘖,你還真聽我的啊?我就是一點(diǎn)建議,感情這事,你們要是真燒得干柴烈火,死活要在一起,你親爹媽都攔不住,更別說是我了?!?/br> 艷姐擺了擺手,坐得不舒服了,翹了個二郎腿,她幾天穿了條短裙,修長的大長腿在吳煙面前一晃一晃的。 她伸手捏了一把吳煙的小臉,“不過呢,你也太乖了吧?要是讓沈哥知道我在這中間跟你說的那些話,我估計他得恨死我了,你可不需要告訴他。” “告訴誰?”楚新學(xué)從院子外面走進(jìn)來,后面跟著沈清越。 艷姐對吳煙眨了眨眼睛。 吳煙心領(lǐng)神會,把手里剝得亂七八糟的荔枝一扔,手上黏黏的,很不舒服,“沒什么,商量廠子里的事。” 沈清越走到她旁邊,見她手上臟兮兮的,便從口袋里拿出一塊手帕來,“待會我給你剝。” 吳煙將手帕推開,“我去洗把手就行,楚助理,后面有水的吧?” 楚新學(xué)趕緊說道:“有的,我?guī)氵^去?!?/br> “不用,我跟她一塊去。”沈清越拉著吳煙的胳膊,低頭看著她的側(cè)臉。 艷姐扯了一把楚新學(xué),“就在后院,問下院里的嬸子就行,她們在后面洗菜呢?!?/br> 吳煙被沈清越往后院去了,楚新學(xué)看著他們交握的手,愣愣的問道:“我老板追到人啦?” “是啊,你可別往旁邊湊了,不然你年末獎金都得扣掉?!逼G姐告誡了一句,這小子傻不拉幾的。 路上的時候,沈清越已經(jīng)跟吳煙說過了,這邊上的人家其實(shí)就是普通農(nóng)家。 只是八十年代末的時候,海城在這邊建了個花卉養(yǎng)殖場,專門為之后的城市建設(shè)提供花草樹木的。 發(fā)展了這么多年,漸漸的海城城里人平時節(jié)假日,就會到這邊來逛逛,看看花,買買花什么的。 這里離城里有一段路,沒玩夠的人中午就在邊上的農(nóng)家吃午飯,付錢的那種。后來慢慢發(fā)展起來,這邊上的農(nóng)家嘗到了甜頭,就干脆整大點(diǎn)規(guī)模,養(yǎng)一些魚蝦雞鴨,做什么農(nóng)家菜,專門掙這些來玩的人錢。 沈清越是答應(yīng)了拿下項(xiàng)目就帶公司人出來玩的,但海城里面,除了上公園,那就是爬山了,景點(diǎn)也都看過了,再去玩也沒意思。 挑來選去的,問了好幾波意見,最后就敲定了這里。 有花有樹有山有水的,午餐晚餐都在定的農(nóng)家解決,大家都樂意來這放松放松。 現(xiàn)在他們呆的就是這邊上規(guī)模最大也是最好的農(nóng)家院子了,沈清越帶著她穿過中間的堂屋,來到后院,就看到這后面居然有一個很大的池塘,旁邊還搭了棚子,吳煙看到有人在棚子里釣魚呢。 池塘里還養(yǎng)了王蓮,很大一片片的,上面居然還有小船,也有鴨子在里面游來游去的。 吳煙不由得歡呼了一聲,在沈清越看過來的時候,小聲說道:“這里弄得還挺漂亮的?!?/br> 很適合來玩。 沈清越手往下移,直接拉著她的手掌,黏糊糊拽著,吳煙扯了下,“臟呢?!?/br> “待會一起洗了就行,要坐船嗎?待會我去問下船能上人不?!鄙蚯逶娇戳艘谎勰撬掖?,還是烏篷船呢,有頂,曬不著煙煙。 “哎呀,我就夸一句,這大熱天的坐船熱不熱啊,待會不是要去那頭看花嗎?不坐船。”吳煙趕緊拽著他,生怕一撒手他就跑去問人家那船能不能坐人了。 沈清越想想也是,那船在太陽底下烤了一天,里面肯定熱,還是別讓煙煙上去,漂亮的花跟他家煙煙更配一些。 后院左邊有幾個嬸子坐在那,正探著腦袋往這邊看,時不時還交頭接耳的。 吳煙想把手抽出來了,結(jié)果被沈清越抓得緊緊得往那頭走。 “嬸子,哪里有水可以洗手?”沈清越問了最前面那個。 那嬸子笑瞇瞇的看著他們倆人,往旁邊開了個門的屋里指了指,“這里面就有,要洗手就進(jìn)去吧!” 進(jìn)了門里面,吳煙還能聽到外面那些嬸子的笑聲還有說話聲。 “真登對,男的好看女的也好看,配得不得了?!?/br> “我在電視里都沒見過這么登對的,還拉著手呢!” “小年輕感情好,拉著手怎么了?跟咱們那時候可不一樣,走一塊都能說你亂搞男女關(guān)系,現(xiàn)在提倡什么戀愛自由、婚姻自由呢。” 沈清越把水龍頭打開,抓著吳煙的一雙小手伸到水下面,細(xì)細(xì)的揉著,還抬起來放在眼下仔細(xì)的檢查,指甲縫里有沒有荔枝的表皮碎。 她手又軟,rou呼呼的沒骨頭似的,沈清越抓在手里放在水下慢慢的揉了好幾遍。 吳煙沒把手搶回來,見他一會捏捏自己的手指頭,一會又點(diǎn)一點(diǎn)她手上的窩窩,深刻的懷疑,他是在占自己便宜。 可一雙手而已,有啥好占便宜的。 吳煙站那都快站累了,沈清越才把水龍頭給關(guān)了,然后拿出手帕來給她把手上的水擦干凈。 擦完還不算了,捧著她的手到眼前。吳煙盯著他看,見他頭往下低,一個使勁把手抽回來。 將手給背在身后,“好了好了,洗干凈了,咱們?nèi)タ椿ò桑皇沁€要拍照嗎?” 沒能得逞,沈清越失望了下,那白白嫩嫩的手自己真的想親一親咬一咬呢。可見吳煙那臉側(cè)的粉紅,又在心里嘆了口氣。 得了,來日方長。 從后院到前院,又是只有艷姐一個人在,吳煙過去問艷姐要不要一塊去看看花。 但艷姐還是很有眼力見的,沈清越眼神還沒掃過來,她就扶著腰拒絕,說自己的上午已經(jīng)去看過了,走了一上午腰都酸了,現(xiàn)在不去了。 吳煙出了大門還在想呢,走了一上午不是腿酸嗎?怎么就變成腰酸了? “入口在哪呢?”吳煙問道。 沈清越領(lǐng)著她,手里拿了把不知道拿來的蒲扇給她扇風(fēng),手往右邊指了指,“在那邊?!?/br> “你以前來過?”吳煙跟著他一起往右邊走,要是沒來過的話,哪知道入口在哪。 沈清越點(diǎn)頭,“來過。” 吳煙瞅他。 沈清越見她這小表情就樂了,“想什么呢?以前帶我外婆來的?!?/br> “你怎么就知道我在什么,我又沒想其他的?!眳菬煴庾欤策^頭不看他了。 沈清越扯了扯她的頭發(fā),然后又把她的手給拉著,“你下次想什么的時候,表情可得收斂點(diǎn),不然我就都猜到了?!?/br> “這樣嗎?”吳煙轉(zhuǎn)過頭,小臉板著,嘴唇也抿得直直的,就是那雙眼睛,依然水潤潤的,咕嚕嚕的轉(zhuǎn),靈動得很。 沈清越看著她,忍著笑,點(diǎn)了兩下頭,“對,就這樣?!?/br> “哼哼?!眳菬熉N著小下巴,那看來以后就可以板著臉騙人了。 倆人手拉著手,一邊聊天一邊往入口去,到了門口要花幾塊錢買票才能進(jìn)去。買完票之后沈清越把票遞給吳煙,“放你包里?!?/br> 吳煙乖兮兮的接過來,放到另一只手拎著的小包里面。 正好有人從里面出來,還是沈清越公司的同事。 見到沈清越的時候趕緊過來打招呼。 這幾個人視線在沈清越還沒收回去的笑臉上打轉(zhuǎn),又好奇的看向吳煙。 “老板,你來了,里面的芙蓉花開得正漂亮呢?!币晃黄綍r跟沈清越接觸比較多的部門經(jīng)理大著膽子說道。 沈清越臉沉了下來,恢復(fù)成在公司不茍言笑的樣子,他微微頷首,“好,我知道了,謝謝?!?/br> 那個部門經(jīng)理心一虛,心說剛剛還帶著笑呢,現(xiàn)在怎么又板著臉了?!皼]事沒事,那我們先走了,老板你慢慢逛?!?/br> 說罷,幾個人就快速的竄出入口,后面有狼追似的。 他們的互動吳煙一直看在眼里,剛剛就眨著眼睛沒吭聲?;仡^見人跑得飛快,她仰著頭問道:“他們都很怕你嗎?” 沈清越拽著她的小手走在石子路上,聞言皺了下眉,“是挺怕我的。” “剛剛你笑一收,挺嚇人的。不過我不怕。”她低聲說道。 “為什么?”沈清越回頭問道。楚新學(xué)曾經(jīng)跟他抱怨過,說他臉一板著,誰在他面前都得腿軟。 還有鄭浩渺他們,也都不敢惹面無表情的他。 結(jié)果這小丫頭居然說,她不怕。 路邊種的不知道是什么花,這會沒開了,就剩下一叢叢的綠油油的葉子。 吳煙的眼神落在這些葉子上,“因?yàn)槲抑溃阍賰?,也是很好很善良的人!?/br> 就像第一次見面,她求了那么多人,沒有人出來救她,在她最慌亂無助的時候;是他像天神一般從天而降,將欺負(fù)她的壞人打跑了。 那天他縱然臉上沾了鮮血,將對方揍得不成人型;就算那天他眼神狠厲,手上滴答往下落在鮮血;可在她眼里,他就是救了自己的人,就是善良的人;對自己來說,他就是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