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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他下頭,背對著他扭屁股, 坐到他桌子上,腳點(diǎn)在他褲襠,「翹這么高,真不要臉,老色鬼。」 她扎雙馬尾,嬌俏俏地站在他面前,叫他后入的時候直接揪著她的馬尾往里 cao。 做起愛來,鐘嶺也夠勁,一邊嘴里沒個消停地罵他,什么話臟罵什么,一邊 又叫他進(jìn)狠點(diǎn),讓他直接cao死她。 他有任務(wù),不能回家的時候,鐘嶺晚上就給他發(fā)信息,「什么時候回來?」 「后天?!?/br> 「這么久啊,想我嗎?」 「想。」 「哪里想?」 他頓了頓,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壞心眼的問題。 「哪里都想?!?/br> 「哦?你可真沒出息,我一點(diǎn)也不想你?!?/br> 過了一會兒,那邊的消息又來,「就是下面的meimei想得哭?!?/br> 對著鐘嶺的黃腔,他哭笑不得,尷尬地發(fā)現(xiàn)下身有些微妙的變化。 電話響起來了,他朝開會的眾人點(diǎn)點(diǎn)頭,起身出去了,鐘嶺的聲音從那邊傳 過來,應(yīng)該是躲在被窩里,聲線被刻意壓低,「騙你的,我特別想你?!?/br> 那邊一下就掛斷了,他握住手機(jī),連升三級都沒有給過他這種如墜云端的幸 福感,恨不得這一秒就飛回去。他在第二天晚上任務(wù)剛完就離開基地,連夜趕回 去,下半夜才到家,帶著滿身的冷氣爬到鐘嶺的床上。奇異般的毫無疲倦感,他 們開始zuoai,他把鐘嶺從床頭干到床尾,床尾又到窗臺,她人軟得像面條,小乳 頭都快叫他給擰下來。 鐘嶺有很強(qiáng)的物欲,每天都有東西叫他去買,她坐在他跨上,軟rou里含著他 那根大rou棍,又吸又夾。他每次稍有遲疑,她就像威脅一樣地瞪著他,「不給我 買,我就叫,讓大家都來看看,鐘霈是怎么干他女兒的?!箍上曇魸M是情欲, 又雙目含春,不像威脅倒像在勾人。 他掐著她的腰,大開大合地干得更狠,鐘嶺的嘴都合不上,光顧著叫,「哦, 哦,要死?!?/br> 她和妻子不斷地發(fā)生矛盾,吵架,對罵,摔東西,不像母女,反倒像一對仇 人。 他自動把自己劃到鐘嶺那一邊,在鐘嶺面紅耳赤,睜大眼睛倔強(qiáng)地憋住眼淚 的時候,他沒辦法讓自己的小情人受委屈。 「楊沁如,別跟孩子鬧!」 鐘嶺斜看他一眼,抿著嘴,眼淚還是不爭氣地落下來,像一根細(xì)線,緊緊綁 縛住他的心臟。 「鐘霈,她就是個野孩子,帶不熟的,你看她叫過我們嗎?爸爸mama,她從 到這個家第一天起,從來沒喊過?!顾O銖必較,尖酸刻薄,在他眼里尤顯得面 目可憎。 「她叫過我,不叫你是你自己的原因,別怪到孩子頭上?!顾麪恐妿X的手, 直接出門去,在門口看見和同學(xué)一起回家的鐘岐。 鐘岐嚇了一跳,不敢問他,虛虛地拖住鐘嶺,「怎么了,姐?」 鐘嶺沒好氣地嗆他,「問你媽去!」 鐘岐看著他們上車要走,癟著嘴眼淚一股,「姐?!?/br> 他在后視鏡里,看見鐘岐的同學(xué)不知所措地安慰他。 鐘嶺顯然也看到了,嗤笑一聲,「連體嬰似的。」她臉上的眼淚還沒干,那 種明顯的諷刺又掛在了臉上,對什么都不屑一顧。 他們有了一個絕妙的理由夜不歸宿,在酒店的床上像撕咬在一起的野獸一樣, 瘋狂地zuoai。鐘嶺頭發(fā)被汗浸濕,粘在臉上,表情又痛苦又快樂,極致的歡愉。 妻子多次打電話來求和,要他回家去,鐘嶺故技重施,讓電話開揚(yáng)聲器,一 邊啃他的嘴唇,一邊享受電話里妻子的伏低做小,同時把父母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讓她 那么快活。 在他再次把自己埋進(jìn)鐘嶺身體里的時候,他聽見鐘嶺滿足的低喘的同時,戲 謔地說,「下次再打電話來,我們就zuoai,她肯定想不到,哭哭啼啼跟你求情的 時候,你恨不得干死我,刺不刺激?哈哈?!?/br> 她惡毒的小嘴里傳來得意的笑聲,突然被他一陣猛頂,「哦,好大,你干什 么,痛啊,哦,再多一點(diǎn)。」 最后還是回去了,沒有性愛的夫妻關(guān)系更加冷淡。妻子多次努力,甚至想在 書房陪他,鐘嶺見過一次,扭頭就走,狠狠地摔上了自己的房門,那么別扭的吃 醋。 第二天回家的時候,鐘嶺就不見人,電話也不接。 像被拋棄,又像被背叛,他勃然大怒,甚至牽連到妻子。 她的語氣好像在勸一個迷途的旅人,「我怎么知道她在哪?晚上不回家也不 是一天兩天了,這孩子性子就壞!誰管得了她呀?」 「好,」他瞪著妻子,「我管,你別給我插手?!罐D(zhuǎn)身就往外走。 「鐘霈,鐘霈……」她焦急地在后邊叫他,又追不上,眼睜 睜看著他把車開 走。ЩЩЩ.5-6-b-d.ㄈòМ 他叫人去查,終于在一家ktv找到她,鐘嶺一個人坐在角落里,炫彩的色 光劃過她的臉,冷漠又端莊的,旁觀著群魔亂舞。 他撥開人群把她拽出來,鐘嶺在變得沉默的包間里被他拉得跌撞。 他覺得鐘嶺沒有喝酒,只是身上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