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術(sh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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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間泥濘一片,噗嘰噗嘰的水聲yin靡至極,余寧摀著耳朵不想去聽,裴燭一把拉開她的手,吻著她的耳朵說道“清醒點,把吾接下來教你的話都記下來?!?/br> “什么?” 裴燭輕笑,自顧自地唸起口訣“天下萬物,皆有靈。世間七情,皆有冥。順應(yīng)天道,自應(yīng)而生?” 看似平常的功法,余寧跟著唸,竟發(fā)覺自己的修為漲了不少。 心下大驚,余寧立刻閉上嘴,怕是什么邪門歪道。 裴燭拔出陽物,把余寧翻了身,從背后扶著挺翹的臀,重重頂進(jìn)去。 “嗯~”余寧咬著唇,難以維持一絲清明“你?你到底教了我什么功法?” 他粗長挺硬的rou莖在她體內(nèi)快速聳動,yin汁噴濺,裴燭想著今日在后山看到的所有動作,想要一一在余寧身上試個遍。 “是吸納靈氣的功法,你放心,不是邪功,蛇族代代相傳的秘法,吾說過會助你修煉,你作為吾的受體,交歡時一面練功才不會損害根基?!?/br> 裴燭掰著她的肩頭,燒鐵似的陽物拍打在她股間,每一記重頂都像是要把她甩出去的力道。他兀自唸著口訣,念了好幾次余寧才終于記住。 兩人一夜行歡,數(shù)個時辰過后,裴燭抱著她纖細(xì)白皙的雙腿,門戶大開的對著銅鏡,直挺的粗碩cao干著rouxue,帶出一縷縷yin絲,余寧被插的幾近暈厥,白眼直翻,嘴里不成調(diào)的呻吟著。 他咬著她的耳朵,下身一下下抽送,在她耳畔輕聲罵著“小sao貨?!?/br> 余寧沉浸在極致的歡愉中,抖著身子享受一陣陣拍打而來的洶潮,高聲吟哦。 突然一陣痙攣,甬道猛地鎖緊,噴出yin汁,將陽物死死梏在xue里。裴燭忍耐不住,低吼著激烈抽送數(shù)百下,將濃濁的jingye噴灑在宮口,yinjing彈跳許久才射完。 他拍著她的屁股,激動道“快?快唸口訣,心念就行?!蔽灏倌瓯环庥〉娜兆?,妖王積攢的日月精華可是大補。 余寧無語至極,她累的像條擱淺的魚,這罪魁禍?zhǔn)拙尤贿€要逼她練功! 但她確實需要提升修為,照著裴燭教的,一點一點煉化腹中的jingye。 有些羞恥。 她看向裴燭。 果然卷宗誠不欺我,都說裴燭是妖界數(shù)一數(shù)二執(zhí)迷于修煉的妖,和其他天賦神力的妖王不同,裴燭自出生起便沉迷修煉,修為位列七大兇獸之首,全盛期有化神修為。 妖獸中,能達(dá)到出竅期的都極其稀有。 他曾是獨霸一方的強者。 現(xiàn)在這隻窮兇極惡的蛇中霸王,居然懶洋洋的躺在她身旁梳毛。 感受到不善的視線,裴燭梳頭發(fā)的手停下來,疑惑的瞥了她一眼“怎么?要給你梳嗎?” 讓妖王給她梳頭? 余寧打了個寒顫。 但好像?有點心動! 她還是放棄這個念頭,問出困擾她整天的疑問“你沒有自己的人形嗎?” 萬年的光陰,應(yīng)該足以讓他煉化人形。 裴燭搖頭“不知道,從未試過。” 他又接著道,眼神有些嫌棄“為何要煉化人形,當(dāng)人有什么好的?” 余寧瞬間被刺了一下,旋即想到,于修為高強的妖王來說,凡人修士,不過是一捏就扁的小蝦米,確實沒有效彷的必要。 “休息好了?”裴燭忽地問道。 “嗯?” “休息好了就繼續(xù)練功,你不會覺得一次就行吧?”在她震撼的目光下,裴燭捉住她纖細(xì)的腳腕,力道不大,但她卻動彈不得。 重新挺立的陽物,就著濕潤的愛液一股腦滑了進(jìn)去。 緊緻的rou壁一瞬間被碩物撐開,褶皺被撫平,roubang跟鐵棍似的,直直鑲?cè)胨膞ue中,填滿她,熱呼呼的guitou抵上宮口研磨。 得到舒爽,裴燭食髓知味,挺著roubang往外撤離,在卡在xue口時又勐一頂入,如此往復(fù),往復(fù),把花xue插到汁水噴濺。 余寧酸爽的倒吸一口涼氣。 她這是第幾次差點窒息了? 她低下頭,正好可以看到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又放下,她紅嫩的花戶被cao了一天,發(fā)紅的xiaoxue依然樂此不疲的吞吐roubang,里面一根,外面還有一根。高高翹起懸在裴燭精實的腹肌上,隨著他擺腰的動作晃悠。 那物稍短一點,但也同樣粗碩,頂端粉粉嫩嫩,向下淌著透明的水液,流的比她還多,打濕了裴燭的腹部。 若是一起插進(jìn)來? 余寧趕緊住腦,被自己的想法雷的外焦里嫩。 裴燭捏著她的乳根,一下下撞的有勁“在想什么?” “沒?沒什么?” 裴燭歪頭,趴到她胸口,兩隻rufang把他包住,又香甜又柔軟,讓人愛不釋手。他撥弄挺起的乳首,拈在指尖,有些硬,但又軟彈,他問“你方才為何要捏吾?” “不舒服嗎?” “?很痛?!迸釥T埋入柔嫩的懷抱。 女人的懷抱很暖,很軟,他好像瘋了,竟想起剛生下他不久就死去的母親。 他做的更溫柔了。 余寧起初不適應(yīng)。 但弄的久了,她竟有股錯覺。彷彿她不是在和兇神惡煞的妖王,而是青山派清神朗俊的大師兄交合。 月輝落窗,蜿蜒而下,點點明燈照亮孤夜。兩名內(nèi)心孤寂的流浪者,相擁彼此,一次次探詢溫暖,擁的更緊,釋放慾望。 這夜彷彿很短,又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