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節(jié)
上一屆的二甲傳臚一清早就和翰林院告了假,他要去看這一次的狀元游街。 老翰林們多是經(jīng)歷過了游街的風光,這會兒也不急著去看,更何況任誰都知道,這一次的狀元不做二人想,定然是司馬峙的。 許多人不知道貴妃娘娘有這樣一位才華橫溢的弟弟,翰林院里的文人大都知道,那位司馬峙雖說只是在鴻鵠書院里教字畫,天資是極高的,做得一手好文章,好詩詞。 今年春闈的那文章,念起來真是唇齒留香,言之有物切題精準,讓人拍案叫絕,大半的讀書人都讀這篇策論。 這文章一出,尚未會試的時候,所有人便心知肚明要是狀元了,也都知道了,這位司馬峙是宮里頭那位赫赫有名的貴妃娘娘的親弟弟。 倒是有人猜測,“說不定點做探花郎。畢竟司馬峙的容色好。” 不過最后司馬峙還是被點為了狀元,畢竟他的文章立意高出了其他人一大截。 打馬游街,一馬當先,許多閨閣中的少女見著了便覺得一顆心都在他身上,只可惜打聽之下,才知道這位是貴妃娘娘的嫡親弟弟,三年前就已經(jīng)成了親。 就連貴妃娘娘也難得出了宮,定下了視野最好的清風樓。 等到隊伍到了清風樓,手持韁繩的狀元郎就看了上去。 司馬瑢的眼眶有些發(fā)紅,大抵是想到了娘親,又有些繃不住笑了,眼里含著淚水就綻開了笑容。 站在司馬瑢身邊的,是蘇玲瓏,她倒是沒有司馬瑢那般的感觸頗深,只是笑著。 他沖著廂房方向招手,兩人也都回了。 司馬瑢因為常在宮里頭,和蘇玲瓏打交道的時間不多,不過偶爾相處,都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只是靜謐坐著,一個看書一個撫琴,也不會覺得尷尬。 章信鴻是男兒家,廂房里又有貴妃娘娘,他干脆站在熱鬧的人群里看著養(yǎng)父的風采卓然。 或許晚一些下場,他也可以進入甲榜,但是看著今天游街的一幕,他便不后悔自己當時就下場了,畢竟只有早早下場,母親才會再嫁。 章信鴻注意到了司馬峙的視線,也對著風采卓然的狀元拱手行禮。 父子兩人一個是二甲傳臚,一個是一甲狀元,也算是大雍的風流雅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本故事完結(jié),我去想新世界!本章送66個霸王票,下一章也是66個,咪啾,下個故事見~ 感謝霸王票,親小天使們~咪啾 夢九幽扔了2個地雷、璇扔了2個地雷 晴天娃娃扔了1個地雷、下一頁?箜扔了1個地雷、一二今天發(fā)財了嗎扔了1個地雷請牢記:玫瑰小說網(wǎng),報錯章,求書找書,請加qq群:277600208(群號) 弄錯了報恩對象1 “云清, 該起床了?!?/br> 整個人像是漂浮在云端,頭腦有些昏昏沉沉, 這種虛弱無力的感覺讓她整個人縮成一團, 有些冷,讓她想要縮在被子里,又好像有些熱, 額頭上沁出冷汗。 “云清?!?/br> 再喊了一聲, 得到的仍然是女孩兒的呢喃嘀咕聲, 伸手撫了她的額頭。 應該是高燒狀態(tài), 整個人被略有些發(fā)涼的手指碰觸,發(fā)出了舒服的嘆息聲。 “老公,云清發(fā)燒了?!焙叭说哪莻€顯然沒想到女孩兒發(fā)燒, 連忙喊人。 穿西裝穿到一半的男人連忙過來了,伸手摸了摸女孩兒的額頭,手心里有些黏膩的汗水, “量體溫了沒有?” “還沒有來得及?!?/br> “云清?” 男人也喊了幾聲, 看著滿臉潮紅的人眼睛都沒有睜開,只是長睫顫了顫, 像是發(fā)燒暈過去, 就說道, “你給云清換一身衣服,我給老板請假,這得去醫(yī)院。” “好。” 用guntang的毛巾擦了一下·身子,然后換上了內(nèi)衣, 給她穿上了衣服,就由老公背著。 在外面吃飯的另一個少女一愣,“meimei怎么了?” 吃飯的這位少女姓席,叫做席曼吟,現(xiàn)在是大學生,因為就在一個城市,今天上午有課,所以起得很早。 父親是公司的中層,母親是家庭主婦,懷中抱著的是宋云清,是他們兩人領養(yǎng)的孩子。 宋云清初中畢業(yè)那一年父母紛紛亡故,因為父親那邊似乎是家庭有些矛盾,去了海外,早已經(jīng)斷了聯(lián)系,母親這邊也沒有親戚。 席家早些年是宋家的鄰居,后來因為宋云清的父親生病,家里賣了房子才搬走,等到宋云清的父親去世,宋云清的母親也為了愛情自殺,只留下了十四歲的宋云清,當時的宋云清還等著中考。 席曼吟是從班上的女生那里陰差陽錯知道的宋云清的消息。 她還記得那個粉雕玉琢的小meimei,尤其是當年一起學過跳舞,她壓腿哭得稀里嘩啦的,宋云清一邊掉著金豆豆,一邊忍下了壓腿的疼痛。 最后席曼吟上了沒幾天就退出了,宋云清一直堅持了下來,好像還拿了個業(yè)余組的最高等級。 她喜歡那個看上去嬌滴滴軟和卻又很堅韌的宋云清,在知道了宋云清要被送到福利院,席曼吟連做了兩天的夢,夢里都是孩童時期,宋云清歪著腦袋喊自己jiejie,想著自己家的條件,就纏著母親。 “媽,你還記得宋云清嗎?” 宋月當時在打毛衣,猛地聽到了女兒提起了宋云清,想了一下,才想起來對方是誰。 席曼吟還以為自己的母親忘記了,連忙說道:“媽,你忘了,當時我們鄰居,你還說小姑娘也姓宋,還要把人領到我們家里,當時我哭鼻子了。” 宋月噗嗤一笑,“我就是想了一下,沒忘人小姑娘,你怎么還記掛這件事,吃醋呢?你永遠是媽的小寶貝兒?!?/br> “不是不是,”席曼吟膩歪在宋月懷里,“我不是吃醋,就是,我真想多一個meimei,讓宋云清做我meimei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