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揭短、宦臣、回轉(1v1 h)、重生八零:嬌妻養(yǎng)成記、勾引小黃漫靈感繆斯的101種方法(1V1 SC H)、卿本嬌、在豪門寵文里當女主角、重生九零:旺夫媳婦火辣辣、穿成反派的嬌滴滴[快穿]、他的小公主超甜
這時候各府的夫人小姐們都心照不宣的投了自己家的馬贏,暗暗為自己府里鼓勁。 觀眾也開始下注,大多數(shù)還是想沖著賺錢去的,相信自己的眼光才去下注。也有一等人就沖著這些馬背后的家族,抱著討好奉承的心態(tài)下注,而且金額都很高,就想留一個好印象??傊呵榧な?,人們都等著名馬一展風采。 韓縝哥倆自然是賭自己家的馬能贏,大家也激起了好勝之心,紛紛站隊自己家的馬。 韓紜遺憾的道:“真想親自下場比賽,肯定過癮!”他還把自己的‘墨月’帶來了呢,就想下場跑一會。 韓縝趴在窗臺上關注下面的動靜,聞言頭也不回地道:“明知道大人肯定不會放心,何必做著白日夢呢!” 秦璐他們擠過來,一起盯著下面:“快開始了!” 十五匹馬整裝待發(fā),賽場的氣氛似乎都凝固了,當下令一開始,就見群馬四蹄騰空,如閃電般奔馳在綠色的跑道上。 人的視線都快跟不上馬的速度,像一道飛影掠過,只見馬如弓,人如云,人馬合一蘊含著無比的力量和美感,跑出了萬馬奔騰的氣勢。 整個場地都快被吶喊聲掀翻了,人們聲嘶力竭的為自己看中的馬加油。 穿藍色衣服的就是永寧侯府的馬,現(xiàn)在跑走了最前面,一馬當先。緊跟其后的則是理國公府的馬,其余的馬略落后一步,但是相差不大。 如此比賽場面也就更刺激了,不是你領先幾步,就是很快被其他馬超越,大家你追我趕緊追不放,大家的心一直都提在半空中。 領跑的馬是不容易的,一個疏忽,永寧侯府的馬就被超越了。韓紜不僅發(fā)出小小的驚呼,韓縝也不由緊張的瞪大了眼。 到彎道了,抓住機會又跑在了前頭,還一鼓作氣拉開了距離。到最后的沖刺階段了,繼續(xù)保持,很好沒有問題了。 最先沖向終點的就是永寧侯府的馬,它是冠軍,韓縝和韓紜不由也激動的擊掌慶祝,而旁邊的小伙伴們則發(fā)出了不甘的嘆息。 其實贏不贏馬,能得到多少獎金還是其次,關鍵在于‘旗山馬場’打響了自己的名氣,人們都注意到了有這么一個地方,認為不虛此行,也會有更多人想?yún)⑴c其中。 在比賽結束后,由永寧侯府出面當場宣布,馬場收益的一部分會抽出來做善事,專門扶助孤寡老幼,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人們贊嘆永寧侯府的此舉,永寧侯府的名聲在民間開始前所未有的好。在賽事結束后,人們念念不忘看比賽的滋味,嘴里談論著馬經(jīng),相互見面就相約著去看馬賽。 更有人看中了比賽的高額獎金,想擁有自己的馬匹組織比賽,一時‘賽馬’一詞很快就在京中風行開來,成了人們耳熟能詳?shù)脑~語,甚至傳到了外地。 在此影響下,越來越多的人對馬產(chǎn)生了興趣,而買不起馬卻想學騎馬的人們,可以在馬場沒有比賽的日子里,報名學習騎馬。 還有,京城中的婦女也多了一項可供娛樂的活動,更樂意相約著去看比賽。喝著茶,吃著點心,探討馬經(jīng),然后就是下注下注,可比在后宅中呆著快活多了。 為此,韓縝和李真商議,專門開辟了一塊草地,專供那些有意學騎馬的女人用。韓縝相信,慢慢的會有人愿意踏出第一步,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女性也可以英姿颯爽的馳騁在草場上。 作者有話要說: 真想身臨其境看賽馬,如果像韓縝一樣有自己的馬就更美了!不知道大家是不是會過圣誕節(jié),祝你們圣誕快樂,晚安! 第79章 比賽結束后,韓縝和韓紜親自將獎金送到了永寧侯府個人手上, 雖然永寧侯府的賠率低, 但是翻一番還是有的, 每人都發(fā)了一筆小財。 不管是做主子的還是下人, 贏了錢總是開心的。房間里一片歡聲笑語,大家猶還是興奮地談論著剛剛的賽事,嘰嘰喳喳地說的不停。 韓縝笑嘻嘻的湊上前,對著永寧侯府老夫人道:“恭喜祖母, 贏了好大一筆銀子。這里是不是比府里好, 又可看比賽又可贏銀子, 外面風景還不錯, 不虛此行吧?” 看韓縝一副討賞的狡黠模樣,老夫人點著他道:“被你說中了,我算是來著了,是比在府里悶著強多了,以后還來!” 韓縝馬上道:“祖母愿意來,孫兒求之不得, 以后這房間就為祖母留著, 什么時候想來就來。就是府里的嬸嬸們, 還有jiejiemeimei長日無事, 多出來走動一下也好, 沒得悶壞了!” 老夫人含笑道:“隨她們的意吧,只要守著規(guī)矩,想來就來吧!”她大方的示意。 韓敏蘭和韓敏珠含笑謝過, 特別是韓敏珠眼里閃過興奮,她也好想嘗試以下在馬上奔馳的滋味。 三太太文氏不經(jīng)意的瞄了她一眼,眉毛微皺。 三太太對女兒一向看管得很嚴,可是好像一直沒有磨掉韓敏珠文雅嫻靜外表下的天性,她熱烈奔放充滿著生機,但是卻是母親想讓她摒棄掉的。 有在外面松散的日子誰不樂意啊,就是劉氏數(shù)著手里翻了一番的銀子也眉開眼笑,后悔沒有下得更多!心里尋思著下次找機會再來,這來銀子可是太痛快了! 老夫人畢竟年紀大了,剛才看比賽情緒激動,此刻也顯出幾分疲累。眾人很有眼色的起身準備服侍老夫人回府。 葉婉婉走在后面,看得出來她也挺高興的,臉上甚至透著淺淺的粉,顯然是先前興奮的。她一向喜靜不喜動,但是難得的對賽馬這樣的活動不會討厭。 知道兒子還要留下不一起回府,她招手將人叫到眼前:“別在外面混玩,仔細些身子,早些回來!” 韓縝忙點頭,邊問他娘:“娘剛才看的好看嗎,我在附近也有房子,娘有意的話就在這里住幾天松散松散,每天呆在‘瀟湘苑’里也該悶了吧!” 主要這里的空氣環(huán)境挺好的,對葉婉婉的身體也好,他還是不贊同他娘每天坐著不動的。 葉婉婉有些心動,反正府里也沒有她什么事,有她沒她也無所謂。 看前面老夫人上車了,葉婉婉忙給了韓縝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今天不適合提,等過幾天再說吧! 韓縝一笑,扶了葉婉婉上馬車,跟韓紜目送著馬車漸漸遠去。 看著人走遠了,兩兄弟相視一眼,隨即拔腿往里面跑。 其實今天不僅各府的女眷來給自家助威,就是男人們也沒少來,只是沒在一處罷了。 比起女人,這幫武將世家出身的大老爺們才是對賽馬更上心的,一群人聚在一起嬉笑怒罵,狂呼大叫,看到激動處恨不得將腳底的地板跺破。 各人都自詡眼力不凡,看到自己看中的馬沒有取得名次,一個個恨不得捋起袖子罵人,急的差點要自己下場。 特別是各府的比賽,每人都夸耀自家的馬才是最好的寶馬,當結果出來后,除了老永寧侯笑得瞇了眼,其他人都拉長了一張臉,滿面不服。 修國公酸溜溜地道:“我家的可是大宛名馬,才跑了個第三,肯定是場地的原因,誰讓這是人家的主場呢,只好認栽了!” 理國公瞇著眼道:“你家的是名馬,難道我家的就不是了?今天他們是主人家,就當讓他們了,畢竟作主人的輸了也不好看!” 老侯爺吹胡子瞪眼,一拍桌子道:“放屁,一幫大老爺們盡會嘰嘰哇哇的找借口,忒輸不起了。馬都是一塊兒到的馬場,大家訓練的時間都是一樣的,我孫子可沒給自家開后門,大家都是公平的,公平知道嗎?” 各府的后輩子孫們沒想到自家爺爺們對賽馬感興趣還相約著一起來了,來就來吧,一個個脾氣大的誰也不讓誰,為了結果爭論著還翻起臉來了。 他們一起跳腳擠在房間里看著,還不好驚動府里的女眷,然后就見自己爺爺們干脆怨怪起騎手不行,然后捋起袖子要自己下場比試。 這是找的借口吧,就是想自己下場跑一圈過過癮,小輩們在心里瘋狂吐槽! 好好送走了各府的女眷后,趁著沒有比賽關閉了場地,留出了給這個國公那個侯爺?shù)谋荣悺?/br> 都是一幫人老心不老的家伙,看他們興致勃勃的樣子,比年輕人更投入專注。 在爺爺輩忙著先熟悉馬匹的空閑,韓縝也騎上了自己的‘飛雪’,他親昵的低頭蹭蹭飛雪。雖然盡量每天抽出時間照顧‘飛雪’,但是騎它外出的時候太少了,平時也只有在練習騎馬的時候才會在府里的場地上跑一會,這對于‘飛雪’來說實在是太憋屈了,現(xiàn)在終于可以跑個痛快了。 韓紜興奮地騎著‘墨月’來到旁邊,斗志盎然地道:“六弟,不如我們也來比一比?” “好啊!”韓縝點頭 他們兩個對自己的馬都是再熟悉不過了,平時配合得也好,當下拉開架勢,兩匹不相上下的馬從起點出發(fā)了! “駕,喔!”騎在馬上,看著兩邊的風景飛速的從眼前掠過,迎面而來的風吹得人瞇起了眼,血液在身體里沸騰,極致的速度帶給人享受和激情。韓縝覺得從來沒這么暢快過,好像什么煩惱眨這刻都拋在腦后,只有向前奔跑的信念。 到了終點,這一刻的勝負都不再重要,而是感受這份肆意自由。 下了馬,韓縝和韓紜相視一笑,將馬牽到一邊,等著爺爺們開始比賽,好為自家祖父加油。 拍了拍‘飛雪’,它明顯還意猶未盡還想再跑的樣子,摸摸它順滑光亮的毛發(fā),韓縝輕聲安撫它。 眼角余光卻掃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將馬韁遞給侍立一旁的馬夫,韓縝忙跑了過去。 這不是傅雷嗎?只見他胡子胡子拉扎,一身戎裝上還沾著泥土,一副被狠狠飽受摧殘的模樣,正依在看臺旁抱臂看著場中。 “傅叔叔,你怎么來了,不是說很忙嗎?”韓縝驚喜地道,他此前還特意給永寧侯送了信,不過他爹訓練似乎挺繁重的,連傅雷都無暇出來。 傅雷輕點周圍道:“這就是你拉著我?guī)兔τ柧氿B(yǎng)馬人手和騎師的原因,為了辦馬賽?” 他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看起來好像很有意思,贏了比賽的騎手拿到的獎金多嗎?”他眼里閃爍著蠢蠢欲動的光芒,怎么辦,他發(fā)現(xiàn)小少爺絕對是帶財,又給了他一條賺錢的門路。 他不但善養(yǎng)馬,而且也是一個很好的騎手,馬場的騎師還是他一手□□出來的,他又善相馬,誰還能贏得過他? 韓縝打哈哈:“不多,不多,也就是獎金的百分之一而已!” 方才一場比賽的獎金是五千兩,騎手可以分得五十兩。不過這第一次的資金提供者都是商人,自然是大手筆,以后的獎金有沒有這么高還是未知數(shù)。 傅雷瞪大眼:“我算數(shù)不好,怎么覺得他跑一次賺的比我一個月還多?”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典型的教會徒弟師傅沒得賺啊! 韓縝無奈道:“今天特殊情況啊,不是每次都那么高的獎金的!” 讓傅雷每場都參與是不可能的,萬一每次都讓他贏了,那比賽還有什么懸念,大家都下注給他,會賠死的! 不過傅雷可以作為秘密武器啊,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派上用場了,這個倒是可以談談! 不過眼下他更關心另外一件事:“傅叔叔你出來軍營了,那我爹呢,是不是沒有那么忙了?” 他發(fā)現(xiàn)有挺長時間沒見到永寧侯了,他爹多數(shù)時候都是堅守軍營,堪稱愛崗敬業(yè),忙得連后院的美人都沒空臨幸了! 大抵他爹愛美色也不是秘密了,這幾年各方送過來的美人不少,而他爹毫不客氣的都笑納了。再這樣下去,他懷疑他爹的后院都要塞不下了,值得慶幸的就是這幾年誰都沒有再產(chǎn)下子嗣,他沒有多出幾個弟弟meimei來。 傅雷打了個豪放的哈欠,累死他了,好算這一趟沒白跑。他上午下注跟著狠贏了一筆,以后只要缺錢了就來這里賭一把,真是不錯。 于是對韓縝也看著更順眼了,揚首示意樓上:“將軍在上面呢,你自己上去吧!” “我爹來這里了?”韓縝有些意外,竟然沒有提前通知他,看來是悄悄來的。 跑到樓上,韓縝一眼就掃見了莫子安守在門外,他看著也是一副很累的樣子,連眼睛都閉了起來。 韓縝不由好奇,他們這是訓練的有多辛苦,連親衛(wèi)都下場了。 莫子安警惕的半睜開眼掃了他一眼,隨即移開甚至示意他進去,連話都懶得說的樣子。 無聲地打了個招呼,韓縝推門而入。 房間里,西下的光線照射進來,似乎覆蓋上了一層朦朧的金色,身著戎裝的男人依窗抱臂而立,目光望著外面,不知在沉思著什么。 不同于下屬顯露于外的疲憊,他依然站姿挺拔,強大冷漠,有著遺世而獨立的清冷。 “爹!”韓縝飛撲過去,打破了一室冷清,驚喜地眨眼,“你們什么時候來的,不是說沒空嗎?” 他追著問道:“上午的比賽你們看了嗎,好不好看?祖父現(xiàn)在要下場比試,他還不知道你也在吧,到時我們一起回府嗎?” 韓重眼眸泛起一絲笑意,清冷的疏離似乎也消散了幾分,他懶懶地開口:“剛好有空,就過來了!” 至于比賽,在軍營中混的人,閑暇無事的多的是打賭賽馬,而且更激烈粗放。只是不像眼下那樣正式,還有那么多人圍觀下注,所以在他眼里也只是平常。 韓重不提,轉而說道:“養(yǎng)了這么多馬,你倒是給它們找了個好用場,不錯!” 韓重趴在窗臺上,望著下面場地上的人們,聽了不好意思的道:“這都是爹送我的馬,可是放著太可惜了,爹不怪我租借出去吧?”他轉過頭眨巴著眼問。 韓重淡淡道:“好馬就要經(jīng)常使用,才不至于廢了,讓它們荒廢閑置了才是可惜。而且送給你就是你的東西,你想怎么用都行!” 韓重彎唇笑了:“謝謝爹!” 場上的比賽開始了,韓縝忙將注意力放到了自家爺爺身上,看著爺爺揮鞭騎馬的架勢,那像是將近耳順之年的老人??! 父子倆一時靜默無語,直到老侯爺跑到終點了,韓縝才發(fā)出小小的贊嘆:“爹快看,是祖父贏了哦!” 韓重點了點頭,淡聲道:“我們侯府武將之家,當如此。你有心念書先前也由著你,念得哦也是你的本事,不過武藝也不可荒廢了,別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