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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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口氣,岱欽凝神作下決定:“不要管開封城里的守軍了,下令全軍一致向外對敵,沖出包圍!” 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本來他們就是打算撤軍,為了不致被包圍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聽到號令的蒙古騎軍顧不得背后蜂擁而來的敵人,齊心協(xié)力向前沖,就像巨浪襲向前方的大軍。 秦超手握長槍,奮力殺敵,直面反撲而來的蒙古騎軍。 在黃河狙擊了蒙古軍隊后,秦超一直隱在蒙古軍的背后,沒有回歸開封。他一直和開封保持著聯(lián)系,安靜地等待著開封接下來的命令,什么時候才能給予蒙古以痛擊,而選定的時機就是在蒙古退兵時候。 他們在后方已經(jīng)忍耐了許久,此番一定要將這些外族殲滅于此。 韓縝將守城的任務(wù)交給了老成穩(wěn)重的守將后,親自率軍追擊,這是他第一次直面戰(zhàn)場。 雖然他一直表現(xiàn)的游刃有余,但是不得不承認(rèn)冷兵器為主的戰(zhàn)場對他太陌生了,顫栗著他的靈魂。然而即使緊張,他必須以身作則,帶領(lǐng)同樣稚嫩的軍隊出戰(zhàn)。 對死亡的畏懼,對生命的敬畏,始終埋藏在他的心底??墒怯行┦虏荒芡丝s,那是對國家的忠義,對刀劍加身而不懼的勇氣。如果他都不能站出來,那有什么顏面鼓勵全國百姓起向武之心,又有何資格鄙視孟朝的怯弱本性,又憑什么讓別人擋在身前迎戰(zhàn),自己躲在身后安享太平? 勇敢,公平,美好,從來不是口頭上的虛話,而是以行動來實踐的。就從今天今時起,就從這一戰(zhàn)起,他們不是面對強敵只知畏戰(zhàn)退縮的民族,他們不是只能任由外敵掠奪一切而不知反抗的弱小無能,他們不是只知哭泣俯首而認(rèn)命的孱弱者,他們也會反抗會殺敵,會有保家衛(wèi)國豪情萬丈! 韓縝拋棄了諸多雜念,在這戰(zhàn)場上沒有輸贏只有生死,不去思考太多只需要在每一次揮刀之后活下來。 舉弓,對準(zhǔn),放箭,每一支箭羽都會帶走一條人命。當(dāng)距離拉近后,弓箭被棄用,孟朝士兵拿起了手中的長槍,直擊向敵人的后背。 戰(zhàn)馬嘶鳴,人影交錯,血花在天空中飛濺。 本該是寒冷的空氣在交戰(zhàn)中似乎都變得熱氣騰騰,汗水浸透了里衣凝結(jié)在身體上,韓縝狠狠的將槍扎入了一名蒙古大漢的身體中。隨即,毫不留情的拔出,不等印證對手的死亡,又迎向下一個敵人。 血水飛濺到眼睫,透著血色的虛影,韓縝甚至無暇擦拭。 趁著秦超率領(lǐng)的精銳騎兵牽引了蒙古的主力,他們在后方拼命的追趕著敵人的尾巴,一點一點的吞噬殆盡。 這次,除了留了一萬的士兵守城,開封可以說是傾巢而出。十萬軍隊在‘通天門’城外的大地上交戰(zhàn),直殺得昏天暗地。 孟朝這邊雖然兵力占優(yōu)勢,但大多數(shù)都未經(jīng)過實戰(zhàn)都是新兵。而蒙古雖然人數(shù)處于劣勢,卻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精銳,韓縝他們打得甚是艱苦! 但是,此戰(zhàn)蒙古全軍必要留下,絕不放走一個! 不知不覺中,天空下起了雪,飄在地上沾染了血紅污色,像是譜寫一首悲歌! 狹路相逢勇者勝,數(shù)不清的人倒下,多少男兒閉上了眷念的雙眼。只為報仇雪恨,只為洗涮被人殺到都城的恥辱,只為樹我男兒雄風(fēng)! 刀劍為誰而鳴,風(fēng)掠起的悲歌為誰而奏,那敲起的戰(zhàn)鼓是誰的送行? 當(dāng)喧囂停止,佇立天地間,鬢發(fā)染滿霜雪,獨愴然而涕下! 作者有話要說: 感性了!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初淼、海燕 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73章 冷風(fēng)呼號,大地一片慘淡! 寒草倒折, 尸橫遍野, 蕭蕭西風(fēng)馬鳴。 失去了主人的戰(zhàn)馬彷徨的流連戰(zhàn)場, 可惜再也無人可回應(yīng)它, 故土難回! 岱欽狼狽的跪坐在地上,披散的頭發(fā)潦草的遮蓋在他臉上,他的手已經(jīng)累得握不住手中的刀。 鎧甲上血跡斑斑,有自己的血也有孟朝士兵的血, 底下更是傷痕累累。 環(huán)顧四周已經(jīng)沒有蒙古騎兵的影子, 只有僅有的幾個親衛(wèi)護在他左右, 也已經(jīng)是垂死掙扎強弩之末。恐怕孟朝士兵再來一次攻擊, 他們就再也支撐不住,只能引頸就戮! 岱欽的的眸里泛著血色,像是被逼到了絕境的狼,蘊含著狂怒,悲哀,不敢置信。他的手下, 他的兵, 那都是他蒙古草原上的健兒, 卻都隨他喪生于此! 心肺似要裂開, 岱欽恨不得撕開胸膛一抒悲嘯, 他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會有如此慘烈的結(jié)果。天意何其不公,待他蒙古如此??! 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岱欽捶在地上的手深深的陷阱被鮮血浸泡得松軟的泥土里! 咔嚓,咔嚓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越過包圍他的孟兵停住面前,一道冷冽的視線掃過來。 岱欽抬起頭,透過擋在身前十幾個親衛(wèi)的縫隙,從沾滿血污的靴子到同樣遭遇的黑色鎧甲,越過修長清瘦的身軀直到顯露于人前的面容。 “韓縝,永寧侯之子!”岱欽慘淡的咧開嘴,不是疑問,而是認(rèn)定對方的身份。 年輕得過分的俊美面容,即使染滿疲憊仍不減秀逸風(fēng)華,風(fēng)姿卓越令人見之忘俗。幽深的黑眸里是超越年齡的睿智沉穩(wěn),含著一絲悲憫,沉靜悠遠(yuǎn)。 “蒙古四王子。”韓縝淡淡的回應(yīng)。 “哈哈,想不到永寧侯的兒子竟然是這樣的,是我小看了你。像你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忍受屈辱,放我回歸蒙古?”岱欽放聲狂笑,這是他第一次清楚的看見韓縝的面容,而不是隔著遙遠(yuǎn)的墻頭。當(dāng)傳聞中的人不再是面目模糊,清晰的出現(xiàn)在眼前,岱欽方知道自己以往的判斷是錯的。 他以為對方只是仗著有一個權(quán)勢赫赫的父親,無絲毫戰(zhàn)功就身居高位的世家子,沒有真材實料徒有虛名,能堅持不逃跑守住城池就是他最大的努力。原來,從一開始就是他想錯了,對方有一顆比任何人都堅韌的心,而從他的眼中,岱欽看到了他的守護之意。如他心向蒙古一心祈愿蒙古的強盛偉大,韓縝,他飽含著對開封城民的守護之心,他們一樣的熱愛自己的家國民族! 如果他早知道了,絕不會莽撞行事,抱著僥幸之心直到再退無可退。在初一失利的時候,他就該保存實力返回草原,直到蒙古實力再無人可阻擋。而不是如現(xiàn)在一樣,整整五萬蒙古精挑細(xì)選出來的精壯,在一夕間殆盡。 蒙古并不是種族繁衍茂盛的民族,他們的人口并不多,五萬已經(jīng)是他們青壯兵力的三分之一。一朝傷亡殆盡,對蒙古兵力的打擊可想而知,必然會引起內(nèi)部動蕩。別說是征服孟朝,就是對有臣服之態(tài)的金國、西夏,說不定也會造成影響。 岱欽笑出血淚,他實在是蒙古的罪人,死不足惜! 他用盡最后的力氣重新抓起地上的彎刀,引得包圍舉箭對準(zhǔn)他們的孟朝士兵身軀緊繃,手里的利箭蓄勢待發(fā)。 岱欽輕蔑的轉(zhuǎn)開目光,他不怕死,身為蒙古王子絕不能容忍自己屈辱的落于敵人之手,寧愿死在自己的彎刀之下。但是卻痛心剩下的蒙古士兵也將隨他而去,無一能存活。寥寥圍在身邊的親衛(wèi)連趁手的武器都沒有,只有殘兵斷刃,怎能敵得過周圍虎視眈眈的孟朝人? 周邊的士兵緊張不已,韓縝卻淡然不動,或者他已經(jīng)猜到了岱欽的舉動,無非是不甘落入孟朝之手,想自刎罷了! 想到蒙古一路上的燒殺擄掠,還有兇殘暴虐的屠城之舉,多少無辜百姓喪于他們手上。韓縝從來是將血債血償進行到底,恁是所有蒙古人死干凈,他眼都不會眨一下。也許有人認(rèn)為讓他們就這么痛快的死了太便宜,更傾向于百般折磨岱欽這個首領(lǐng),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但是對韓縝來說,有時候連痛苦對于罪人來說都是一種‘生’的享受,最好就是讓他們干脆利落的下地獄。 所以韓縝挑挑眉,無意阻止岱欽的舉動,想死就去死吧! “慢著!”一支箭擊中岱欽執(zhí)刀的手,他本來就力乏疲累,一支小小的長箭都足以讓他的刀脫手而去。 岱欽頹然的萎頓在地,察覺到他舉動的親衛(wèi)大驚失色,倉皇的撲了上去,一疊聲大喊著:“王子!” 蒙古人生性兇悍,明知道已再無生路,他們寧愿挺著胸膛最后搏一把,也不愿自殺,所以他們不明白岱欽為什么甘心自殺? 秦超越過眾人大踏步而來,他手里還拿著射中岱欽的那把弓。 帶領(lǐng)大軍直面蒙古主力,經(jīng)過艱苦奮戰(zhàn),他一身血水如從尸山血海中走來,渾身帶著彪悍凌厲的氣勢。 徑直走到韓縝面前行禮見過,韓縝欣慰的看他安然無恙,目光不經(jīng)意的掠過他身后。 秦超了然含笑道:“韓紜無事,正帶著人打掃戰(zhàn)場呢!” 隨即他將探究的目光放到僵住的岱欽身上,沉聲詢問道:“卑職聽聞蒙古四王子身上有當(dāng)今陛下的圣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韓縝不自覺的摩挲了下粗糙的拇指,淡淡道:“你聽到了?” 秦超他們遠(yuǎn)遠(yuǎn)埋伏在后方,本該是不知道的,可是誰讓結(jié)束戰(zhàn)事的時候聽到幸存下來的將士在義憤填膺的討論這件事,就聽到了耳朵里。 “不錯,卑下方才有所耳聞,敢問統(tǒng)領(lǐng)可是真有其事?”秦超正色抱拳問道。 秦超的話就像一石激起千層浪,圍攏在周圍的孟朝將士產(chǎn)生了sao動,在生死關(guān)頭他們暫時遺忘了這件事,可不表示他們不在乎。 他們的君主,是不是真的和蒙古人勾結(jié)出賣國家,是不是給予了蒙古可乘之機,助紂為虐? 岱欽被打擊得麻木了手腳,此刻卻露出嘲諷的笑容,雙眼含著惡毒的仇恨掃視場上的眾人。 韓縝垂下眸子不語,就在秦超蠢蠢欲動想說些什么的時候,他抬起頭將目光對準(zhǔn)他的。兩人視線交錯,秦超臉上浮現(xiàn)了一絲憂色,目露乞求。 韓縝輕嘆了口氣,眸光隱含了復(fù)雜,良久吁出一口氣,有什么仿佛在這一刻產(chǎn)生了變動。 他轉(zhuǎn)頭看向岱欽,低語道:“那么你可以問問岱欽王子,我也很想知道這份圣旨是不是真的?”這表示他允許秦超將嘉安帝的所為袒露到白晝之下,從這一刻起,嘉安帝的名聲掃地,將成為國人眾矢之的的對象。 而被整個國家的百姓憤恨鄙夷的皇帝,還能有資格被稱為皇帝嗎?韓縝的心很靜,秦超的臉上閃現(xiàn)喜悅,雖然一閃而沒,但卻心潮沸騰。 就像是被鼓舞了的斗士,他鋒利的目光盯向岱欽:“蒙古四王子,請將我朝陛下的圣旨交出來看看吧!”這是罪證,是嘉安帝逆行倒施的證據(jù),有了它足以將嘉安帝釘在恥辱柱上,也能將他從皇帝的寶座上拉下來。 岱欽的臉上一片猙獰,被如狼似虎的孟朝士兵拿下禁錮住,包括僅剩的親衛(wèi),被狼狽的按到在地。秦超粗魯?shù)膹乃砩纤殉霰凰S手塞在身上的圣旨,雖然經(jīng)過苦戰(zhàn)一片血跡斑駁,但還是能看出字跡宛然清晰。 韓縝安靜的在一邊看著秦超施為,漫不經(jīng)心的撫弄的手上的護腕。 從岱欽放肆挑撥的時候,韓縝基本就能斷定他說的是真的,他一直追究的嘉安帝到底和蒙古暗地交易了什么的疑惑,恐怕就在其中。 那一刻起,他就決定絕不容嘉安帝活在世上,做出叛國這么荒唐的事,手上沾滿了孟朝百姓的血淚,難道想憑著一個皇帝的身份就逃脫責(zé)罰安然的存活在世上? 抱歉,可惜他不是視皇帝為天的迂腐之人,帝皇的身份并不能讓他敬畏區(qū)別對待。他更愿意論跡判罰,而不是將披在外層的身份作為豁免的籌碼。 從前將嘉安帝放在皇帝的身份上,是因為這個國家需要穩(wěn)定,由嘉安帝這個帝皇之身來維系帝國的向心力,而不是因為政變而致人心生變,干戈迭起。 他愿百姓安樂,現(xiàn)世安好,‘皇帝’這個名稱在世人眼中的尊貴,凌駕于一切之上的權(quán)力,在他眼中卻輕如浮毛毫無吸引力。 如果嘉安帝老老實實也就罷了,然而卻一而再的觸犯底線,讓人忍無可忍。 即使決定讓嘉安帝消失,為了不致國內(nèi)產(chǎn)生動蕩分裂,他原先的打算也只是弄一個假傀儡冒充罷了。想來經(jīng)過此事,朝臣們定會不滿,他有把握糊弄過去。 而今選擇將一切大白于天下,意味他將會迎來因此產(chǎn)生的變故,前路難測! 而變故果然來得很快,當(dāng)秦超將‘圣旨’明晃晃的顯示于人前,讓每一個金國慘烈殺戮的士兵目睹上面蓋著的玉璽印章,嘉安帝的親筆書寫,還有上面一樁樁的賣國挖心之舉,一場嘩變在醞釀中。 群情激憤,他們的痛苦是相同的,不明白為什么一心效忠的君王會做出這么誅心之舉。失望,憤懣,還有無處可宣泄的怒火。 秦超掃一眼如水圈般蕩漾而去的情緒,覺得時機到了,高聲雙臂吶喊道:“君王無道,不堪為帝,廢去帝位,另立新君!” 作者有話要說: 晚了,抱歉,感謝留言!大家晚安!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初淼、愛喝可樂的貓 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18810678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74章 “廢掉昏君,把他趕下去!”海嘯般的呼聲在大地上蔓延, 人們的情緒是會互相感染, 在這一刻被憤怒沖昏了頭的人們有了發(fā)泄的渠道。 如果沒有秦超的出頭引導(dǎo), 習(xí)慣皇權(quán)大如天的士兵哪怕心有憤恨, 也會將所有的不甘壓在心底,只是默默忍受。如千百年來的觀念,‘廢帝’對于普通人來說是天崩地裂的大事,哪怕是想一想都罪該萬死, 是該抄家滅族的死罪。 可是如今的時機實在恰好, 腳下是血染的大地, 地上冰冷躺著的是同生共死的戰(zhàn)友, 每個人都經(jīng)歷了殘酷的廝殺,從猙獰兇殘的蒙古騎兵手下死里逃生。 急促的心跳還沒平息,瘋狂的殺戮欲望還在血管中涌動,他們需要一場痛快淋漓的宣泄,宣泄對活著的喜悅,對逝者的傷悲, 對血淋淋戰(zhàn)爭的悲哀。 蒙古已經(jīng)是殘兵敗將, 抵不住他們的怒火, 而嘉安帝就是最合適的對象。 秦超的話引出了他們內(nèi)心深處的渴望, 這樣的嘉安帝憑什么當(dāng)皇帝, 又有什么資格承受他們的仰望敬畏,受萬民供奉?應(yīng)該讓他賠罪,為無辜死去的人們贖罪。 怒潮席卷了全場, 從中心逐漸向外圍擴散,人們忘記了畏懼高喊著讓昏君退位。 秦超眼睛亮得可怕,果然如他所料輕易煽動了起了士兵的敵意,但是還不夠。嘉安帝是否廢力是小事無足輕重,重要的是誰會是下一任坐上皇帝寶座的人,做到成功拱衛(wèi)心目中的人被擁立上位。 “當(dāng)今勾結(jié)外敵引狼入室,甚至不惜賣國割城,如此視百姓如草芥,這種無家國族祖宗的人怎么配稱孤道寡坐擁天下?這樣的皇帝我們不想要,也不敢要,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被他賣了。”秦超揚聲道,“我們要朝廷換一個皇帝,一個能保家衛(wèi)國心懷百姓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