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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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間,她還跟程不雷通了個電話,就最近的業(yè)務(wù)問題聊了聊。 程不雷的工作能力還是不錯的,從一個愣頭愣腦的小伙子變得越來越謹慎、成熟。 他招聘了兩名員工,一男一女。都是剛畢業(yè)的學(xué)生。 女的主要在租住的辦公場所留守,他和另一名男員工就負責(zé)東奔西走。 工作雖然辛苦些,但業(yè)務(wù)量還是不錯的。 任意不是個小氣的人,在金錢方面沒有虧待程不雷。 換來的是程不雷勤勤懇懇地努力工作。 天一擦黑,張姨便做好飯離開了。 任意和姜智豪一起吃了飯,心照不宣地進了臥室。 天剛黑,其實離真正休息的時間還早。 洗過澡后,任意躺在鋪好被窩的地板上,眼睛望著天花板,問:“現(xiàn)在睡覺,是不是早了點兒?” 姜智豪側(cè)身,輕輕拍了拍身側(cè)的床鋪:“要么,上來聊會兒?” 兩人之間,像是有磁場一般,她想靠近他,他也想靠近他。 任意沒有上床,她雙手枕到腦后,輕聲說道:“沈英博都再三叮囑了,你不能越線?!?/br> 姜智豪聲音里透著小小的委屈,“我,沒想越線?!?/br> “可躺在一起的話,”任意的聲音低低的,“會,會把控不住吧?” 她對自己充滿信心,可對于他,她不確定。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別急啊,從明天起,我想寫會兒甜甜的回憶。任意對于愛情是沒有記憶的,總得讓她了解一下,同時也讓你們了解一下~~~ 第55章 姜智豪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那淺淺的凹陷在他的臉上出現(xiàn), 驅(qū)散了他眉眼中仿佛自帶的冷凝氣息。 他固執(zhí)地伸出手, “我能把持得住?!?/br> 任意慢慢坐起來, 右手搭到他的手心, 他迅速握住她的, 猛地一扯,任意便如風(fēng)箏一般,搖搖晃晃跌入他的懷中。 她安靜地趴在他的懷里,輕聲說道:“你違規(guī)了?!?/br> “違誰的規(guī)?”姜智豪的聲音很輕, 帶著一點兒玩笑的成分。 “違沈英博的規(guī),你不是說, 他不準(zhǔn)你近我的身嗎?”任意的心臟砰砰亂跳,她喜歡這種被雄性氣息包圍的擁抱,感覺很溫暖,很安全。 這或許是兩人最緊密接觸的一次。 沒有疾病,沒有傷懷, 沒有任何芥蒂。 她仰頭, 看到姜智豪的眼睛不適地眨了眨, 忙問:“怎么了?” 姜智豪:“不知道怎么了, 只要躺到床上,好像就習(xí)慣了關(guān)燈?!?/br> 任意愣了愣,摁住他的肩膀:“我去關(guān)燈?!?/br> 姜智豪拍了拍她的手,“還是我來吧?!?/br> 他越過任意的肩膀,伸長了胳膊, 吧嗒一聲,臥室陷入了黑暗當(dāng)中。 窗簾沒拉,微弱的光線自外面照射進來,隱約可以看清屋內(nèi)的一切。 窗戶開了一條縫,細細感覺,可以感到風(fēng)自窗外徐徐飄進來。 姜智豪重新躺回床上。 他一只胳膊拄在任意頸側(cè)的床上,另一只手拉著任意的,在微弱的光線中看她。 “你在看我嗎?”任意搖了搖他的手,問。 “嗯?!?/br> “能看清?” “看不清?!?/br> 任意笑了,她輕輕動了動身體,“那還看?” “我覺得,現(xiàn)在很幸福?!彼p輕握著任意的手,每隔幾秒鐘,他會忽然緊握一下。握完,再嗖地松開,如此往復(fù)。 任意:“你在做游戲?” “嗯?!?/br> “你只會說嗯?” “不是?!?/br> “那你還會說什么?” 姜智豪貼近了任意的耳邊,熾熱的氣息縈繞在她的耳畔,他低低地說道:“我愛你?!?/br> 很平淡的三個字,自他的嘴里說出來,卻像淬了蜜糖一般。 任意滯了滯,忽然一個翻身,骨碌滾到姜智豪的懷里。 她趴在他的胸口低喃:“再說一遍?!?/br> 姜智豪忽然就不好意思了,他靜默著沒有動。 任意等了會兒,等不來想聽的告白,忍不住扒開他的睡衣,“吧唧”親了一口:“快點兒?!?/br> 姜智豪的身體瞬間繃住了。 任意的臉頰重新挨上去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他身上的肌rou繃緊了。 她身子僵在那里,他也僵在那里。 兩個人像被凍住了的木頭人,都一動不動的。 幾秒鐘之后,任意先反應(yīng)過來,她輕輕推了把姜智豪的胸膛,連著幾個咕嚕滾到了地下。 姜智豪眼疾手快,在她翻到地下的一剎那,猛然抓住了她的手。 “小心?!彼ひ魡〉卣f道。 任意在床邊卡了下,撲嗵一聲,跌跌撞撞趴到了地上。 她的手還被他拉著。 她臉色通紅地在地上坐好了。 姜智豪隨著她的拉扯也移到了床邊的位置。他拉著她的手,臉朝向她的方向側(cè)躺著。 “不睡覺了?”任意聲音含笑地問。 “不困?!?/br> 姜智豪摸了摸任意的掌心,纖瘦的手掌,竟然有繭子。他似是不信,對著那個繭子摸了又摸。 任意被他摸得不好意思,手心都蜷了起來。 “怎么回事?”姜智豪問,“你的掌心怎么會有繭子?”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任意無所謂地說道,“勞動人民都有?!?/br> “可你不是勞動人民,你以前的掌心不是這樣的。”姜智豪的聲音里透著一股遺憾和心疼。 任意頓了頓,“我以前是什么樣子的?” 她是第一次這樣發(fā)問。 她的大腦里只有這三年多以來的記憶,過往是一概不知的。偶爾睡夢渾沌中,似乎隱隱有沖破什么的跡象,但醒來后,大腦依舊是一片空白。 她把曾經(jīng)的自己弄丟了。 “和,現(xiàn)在一樣。”姜智豪遲疑著回答。 “我們是怎么認識的?”任意好奇地問道。 “想聽?” “當(dāng)然想?!?/br> 任意雙膝屈起,左手搭在膝蓋上,一副認真聆聽的樣子。 “一次服裝展示會,你在門口迎賓,穿著紅色的旗袍,身材纖長窈窕,頭發(fā)盤在腦后,臉上化著淡妝,臉色很好,笑容很甜美。我進去的時候,你沖我微笑,但表情明顯頓了下,我要經(jīng)過你的時候,你忽然喊了聲,先生,請稍等。我頓住步子,以為你要向我搭訕,但你卻是跑到不遠處,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我,然后笑容溫婉地對我說,先生,我想您現(xiàn)在很需要它。說完,你便疾步跑回自己的位子,不再理我。我手中拿著那瓶水想了很久,走到一處鏡子前審視了下自己。果然,我唇角處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沾了一點淡淡的紅色?!?/br> “是當(dāng)時女朋友親吻留下的口紅?”任意忽然插話。 姜智豪懲罰式地捏了捏她的手心,“當(dāng)然不是?!彼羯卣f道,“我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那點紅色是怎么沾到我的嘴唇上的,我用手輕輕一抹便消失了。不過幸虧有你委婉的提醒,讓我不至于頂著那抹紅色去面對記者的攝像頭?!?/br> “可我們并沒有認識啊。”任意有些無趣地說道。 “雖然算不上認識,但是我記住你了?!比我猱?dāng)時燦爛的笑容,刻在了姜智豪的腦海中,不管他做什么的時候,總會不經(jīng)意間想起。 “那你開始追我了?”任意蠻好奇地問。 姜智豪歪頭看著她:“過了十幾天之后,有天傍晚,我開車經(jīng)過路邊攤,看到你和幾個同學(xué)圍在一張桌子前喝酒,有男有女,大約有七八個人。我一眼便看到了身著白衣仔褲的你,你那時候長頭發(fā)在腦后束成了一個高高的馬尾,大笑的時候,馬尾似乎也在跟著笑。我不知不覺便停了車子,你們在喝酒,而我,在看你。你們喝了一會兒開始玩游戲,很俗氣的那種,在桌子中間放一個酒瓶子,轉(zhuǎn)動它,停在誰那里,誰便要受罰,選擇真心話或者大冒險。幾圈輪下來,終于輪到你,你在大家的嘻笑聲中站起來,說你選大冒險。然后其中一個男生便喊道,你要在周圍隨意選定一名異性,擁抱他并對他說‘我愛你’?!?/br> 任意用手捂住嘴巴,“哇,好俗氣。”她用手指摸了摸鼻子,“我能抱誰?” “你后來告訴我,在場有四個男同學(xué),有三個是有女朋友的,你不能抱,而剩下來的那一個,正在苦苦追求你,你不喜歡他,所以,你不會去抱他免得引起誤會?!?/br> 任意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這種情況下,我可以去抱燒烤攤的老板呀。” 去抱路人,萬一遇到什么流氓混混呢?但燒烤攤的老板肯定知道是在玩游戲,大抵會一笑而過。 姜智豪搖了搖頭,“我下了車,慢慢走到你的身旁,當(dāng)你回身準(zhǔn)備找人擁抱的時候便看到了我。我就一直看著你,也不說話也不讓路。你起初避開我的目光,準(zhǔn)備繞過我去擁抱燒烤攤的老板。你往左,我便往左,你往右,我也往右。你的同學(xué)們都覺出不對,有人為此發(fā)出了噓聲,那個喜歡你的男孩慢慢走過來,打算阻止我。你偏頭盯著我的眼睛,半晌,忽然眨了眨,緊接著便輕輕抱住了我,大聲喊道‘我愛你’。然后,我當(dāng)著你所有同學(xué)的面,答道,‘我也愛你’?!?/br> 任意抓緊他的手,“你瘋了吧?咱們只見過一面,互不了解,什么什么都不了解,你就說愛?是不是太輕率了?” “或許是輕率,但那一刻,我的確是這么想的。月色很好,你的笑容很美,你的眼睛很好看。我心動了?!?/br> “之后呢,之后呢?”任意晃著他的手追問。 “之后我就坐在你的旁邊,等你們散場?!?/br> “你比我們大,你好意思坐在一幫子學(xué)生旁邊?”任意覺得不可思議,“那你喝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