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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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見胖子專門打那些大個,就說:“大的不一定就是蛇王?!?/br> 胖子看白癡似的看了我一眼,說:“不同種類的蛇不是看個頭,但這是一類啊,它們地彼此的毒液有著免疫力,剩下的就是看誰的個頭大了,這是動物界不變的定律,只要胖爺找到蛇王干掉,立馬這些蛇就會退去?!?/br> 我讓他慢慢找,自己去看了看郝志浩,這小子已經(jīng)開始說胡話,渾身不停地顫抖,周老太她們都在商量該怎么辦,讓我聽到最不可思議,也只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砍掉郝志浩那條中毒的胳膊,以防毒液一直蔓延。 靠近他們,我立馬說道:“他只能聽天由命了,現(xiàn)在都這么長時間了,毒液已經(jīng)順著血液流淌過他的全身了,砍掉胳膊是無濟(jì)于事的?!?/br> 蹲在地上的張玲兒,看了我一眼,說:“事實確實是這樣,但一直扣著他的大動脈,應(yīng)該還有機(jī)會?!?/br> 接著下來的事情我就不想多說,郝志浩在暈迷中慘叫一聲,鮮血流了一地,張玲兒給他用紗布裹著傷口,鮮血很快就滲了出來,只能脫下他的衣服,全部集中在了他的傷口處,拼命地想要把血堵住。 忙碌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我們這些旁觀的人也是一頭的汗,那要多疼啊,心說要是我被蛇咬了,胖子絕對不會讓人砍下我的胳膊,只會在我的腦袋上來一槍,反之我對他也是一樣的。 看了看表,居然才凌晨一點(diǎn),距離天亮至少還有五個小時,這五個小時可能會發(fā)生任何變故,光是這些蛇給我們的心理壓力就難以承受,現(xiàn)在倒是覺得胖子找蛇王的方式是對的,那是最好解決危機(jī)的辦法,畢竟我們身邊的木柴根本不足以支撐五個小時。 我說道:“各位,蛇無頭不行,這些蛇好像是有預(yù)謀的包圍了我們,胖子說的沒錯,我們要把蛇王找出來,要不然火一滅,我們就末日就來了?!?/br> 其他人互相看了看,武義斌咽了口唾沫說:“張小哥,這些蛇應(yīng)該是沒有那么神通廣大吧,怎么可能會像人一樣有思想呢!” “我不這么認(rèn)為?!睆埩醿壕尤婚_口說道:“你們仔細(xì)看看這些蛇,蛇類之間是會互相打斗的,而它們只是死死地盯著我們,我懷疑有一個驅(qū)蛇人在控制它們?!?/br> 我心說你別胖子想到的更扯,不過畢竟她是和我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上,也不好揭穿她,便說道:“不管怎么樣,肯定是有預(yù)謀的,大家都一起找,看到那條像蛇王就開槍打死,這是我們最后的機(jī)會?!?/br> 我這樣一說,其他人都愣了,顯然他們還沒有意識到我們已經(jīng)陷入絕境之中,反應(yīng)了片刻,立馬都扣動了扳機(jī),在漆黑的深夜中,無數(shù)的蛇影涌動,伴隨著一聲聲嘹亮的槍聲,仿佛還真的有那么一點(diǎn)壯膽的意思。 胖子甩了甩,被槍的后座力震麻了,我看了看他的手,上面全是鮮血,這歸功于白天一路的披荊斬棘,現(xiàn)在傷口又被震裂了,他嘴里罵罵咧咧,吸溜著口水,抱怨著。 兩個小時過去了,我們的篝火堆已經(jīng)開始小的不能再小,我開始估計怎么也能支撐三個小時,可燃燒的速度比我預(yù)計的要快太多,一行人已經(jīng)拿出了手電照明,那些蛇的范圍也縮小了不少,此刻我們的活動半徑只剩下三米左右,而打死了不少蛇,卻感覺好像沒有打死過一樣,有增無減。 “小哥,準(zhǔn)備沖吧,反正怎么都是死!”胖子一咬牙輕聲招呼我。 我一看周老太和苗花,心里有些不忍,小聲說:“那她們怎么辦?以她們的年齡,根本不可能突圍?!?/br> 胖子說:“管不了那么多了,能活一個算一個。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你呢?” 第39章 密林逃生 人在面對死亡的時候,真正能夠坦然,做到舍己從人的有多少個?那是要有絕對的信仰和情感在里邊,比如說對國家的信仰和親人的感情。 而此刻我和胖子都不做到,因為像我們這樣的盜墓賊,能自己活著就已經(jīng)不錯了,要是有那么高的覺悟,我們也不會倒斗了。 腦子的想法一閃即逝,再度回到現(xiàn)實中,此刻我們都不斷地往后靠,幾乎要站著那一片灰燼上面,胖子給了我一個眼神,我微微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忽然張玲兒一把將我拉住,說:“張小哥,我們怎么辦?” 胖子的一只腳已經(jīng)抬了起來,見我被拉住又縮了回來,一把打開了張玲兒的手,說:“我承認(rèn)你很漂亮,可胖爺覺得命更重要,所以對不起了!” 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一把被胖子拽了出來,他嘴里吼道:“哪個不要命的敢堵胖爺?shù)穆?,胖爺就將他腸子扯出來?!?/br> 不知道他是對著人說還是蛇說,下一秒我已經(jīng)被帶出了三米,這時幾條毒蛇撲面而來,胖子也真不含糊,甩手就是一槍,碰巧將那幾條蛇全部打成了兩段,放在平時我一定不吝嗇地夸獎他,可下一秒我就想罵娘。 因為已經(jīng)踩到了柔若無骨的rou上,我知道那都是毒蛇,胖子已經(jīng)不管不顧,撒丫子就一直往前跑,我也知道只要稍微遲疑上一秒,立馬就會被蛇纏成端午節(jié)的粽子。 人在面對死亡的時候?qū)ぐl(fā)出潛能,顯然我的速度是生平第一次這么的快,一路上跌跌撞撞,不知道踩到了多少毒蛇,愣是沒有一條能纏住我。 這不要命的跑起來,我可一點(diǎn)兒不遜色胖子,起初是他帶著我跑,后來就變成了我拉著他跑,這一跑至少跑出去五公里去,雖然很累很想休息,但身后的嗦嗦聲不斷,看模樣是跟上我們兩個了。 胖子氣喘噓噓地罵道:“我cao,哥倆又沒有干了你們老母蛇,追胖爺搞得毛啊!” 我真佩服胖子這個時候還有力氣罵,擔(dān)心他不跟著跑,就猛地拉了他一把:“別廢話,我覺得不對勁,這些蛇怎么好像都朝著我們來了?” 胖子一把甩脫了我的手,說道:“他娘的,胖爺是跑不動了。小哥,原本以為這些蛇會去吃那些老太太和傷殘人員,沒想到它們是看中胖子這一身肥rou了。反正我是跑不動了,既然難逃一死,還不如留下來和這些畜生拼了!” 我跑前來了五米多,剎住了車,又折返回去說道:“胖子,這些不是人你跟它們拼個什么勁,而且那么多就是槍法再好,肯定也會遭到毒手。老子是不會直接跑的,要死一起死。” 胖子看白癡似的看了我一眼,說:“小哥,你真夠爺們的。那這樣,胖子逃命,你在這里扛著,要是你掛了,我會給你找一塊風(fēng)水寶地,修一座王侯級別的墓,并且會照顧你的家人。好兄弟,好哥們,珍重?!闭f完,他腳底好像抹了油似的,哧溜往前面跑去。 我一愣,立馬就追了上去,破口大罵:“胖子,老子詛咒你生兒子沒屁眼,你怎么連個畜生都不如!” 胖子好像沒聽見,手里拿著的手電四處亂掃著看路線,我們的小腿早已經(jīng)滿是傷口,全是被那些灌木荊棘劃的,可和性命相比,這根本就不值一提。 愣是又跑了二十分鐘,小腿火辣辣的,胖子已經(jīng)被我丟在了身后,我也不管他,喘了口氣繼續(xù)往前跑,也根本就沒有什么方向感,只知道找灌木稍矮的地方,深一腳淺一腳胖,期間摔倒的跟頭無數(shù),可就和吃力興奮丸一樣,立馬又跳了起來,根本停不下來。 等我第三次喘氣的時候,那蛇的聲音終于小了很多,提在嗓子眼的心終于往下放了放,不出幾十秒,胖子也追了上來,我本想繼續(xù)罵他,可沒想到胖子居然對我舉起了槍。 愣了一下,我瞪著胖子問:“你要干什么?” “別動?!迸肿佑脴屩钢夷X袋,他的臉上全是密集的汗珠,而此刻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比他也強(qiáng)不到哪里去。 胖子要?dú)⑽覝缈?。這是我第一個想法,我現(xiàn)在才意識到一些盜墓賊常說的分贓,就是把各自應(yīng)該得到的東西分開,而我們還留著一個九王玉瓶在胖子的家中,看樣子他是要獨(dú)吞。 他越是不讓我動,我就越往后退,同時也悄悄拔出了自己后腰的槍,剛才瘋跑我怕槍走火,所以就放插到了后腰,想不到一直手握槍的胖子給我來這一手,現(xiàn)在是悔之晚矣。 我的槍剛剛就打開了保險,忽然胖子“砰砰砰……”就是一串的點(diǎn)射,嘴里還喊著:“小哥,躲啊,快躲開那里。” 我嚇得連尿都快出來了,子彈幾乎就是貼著我的頭皮飛過,一縮脖子就要聽天由命,忽然感覺我頭上又什么東西炸開,然后大量的鮮血淋到了我的頭上。 我木訥地緩緩抬頭一看,只見一條比我大腿還粗的巨蛇,正盤繞在我的頭頂,被胖子打的血rou模糊,別提有多慘了。 下一秒,我立馬舉起手里的槍,連續(xù)扣動著扳機(jī),直到聽到撞針空撞了幾聲,才意識到槍里的子彈已經(jīng)被我打的一顆剩,而一個黑影就從我頭上砸了下來,根本沒有反應(yīng)的余地,立馬是眼前一黑,被這巨蛇砸的七葷八素。 胖子連忙跑了過來,使勁地把巨蛇移開,我才勉強(qiáng)從蛇身下爬了出來,此刻這條蛇完全展現(xiàn)在我們的眼前,約莫四米多長,渾身也是那種環(huán)狀的黑綠相交,顯然和圍攻我們的蛇是一個品種,只不過這個頭也太大了。 胖子扶起我問:“小哥,你沒事吧?” “滾!”我想還對胖子剛才畜生般的行為憤怒,雖然這是他救了我,喘了口氣說道:“胖子,我一直把你當(dāng)兄弟看,你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算老子瞎了眼,以后你走你的……” “停停,打住吧啊!”胖子白了我一眼,說道:“胖爺剛才那是休息一下,你以為胖子還真的和那么多毒蛇拼命?你傻了吧你?行了,知道你夠兄弟義氣,這一次胖爺救了你一命,咱們兩個扯平了?!?/br> 我也懶得和他廢話,胖子又說剛才那是在開玩笑,同時也是為了激勵我快些跑,他雖然跑的比我慢,但他的速度一直很平穩(wěn),擔(dān)心我一會兒體力不支被蛇吞了,事實一證明我累的已經(jīng)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而他還站著能跟我說話。 胖子說的滿口白沫,我才知道他的用意,看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無奈地苦笑地罵:“開玩笑也不是你那么開的,老子還以為你真的要怎么逃命呢!” “小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胖爺是什么人你還不清楚,就拿上次就被那紅魔攻擊的事情來說,要……” 胖子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立馬狠狠地踢了他一腳,說道:“行了,知道你是開玩笑的,解釋多了就成了掩飾了,快坐下歇會兒,你不累啊?” 嘿嘿一笑,胖子摸了一把臉上的汗說:“還真他娘挺累的。哎,對了小哥,你說這些蛇為什么就追我們兩個?也不知道其他人那邊怎么樣了?” 我擺了擺手說:“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也奇怪剛才為什么好像所有的蛇都沖向了我們。我cao,好渴,你帶水壺了嗎?” 胖子說:“老尿有一泡要不要?剛才跑的那么急,哪里還管什么水壺,整個背包還在營地呢!” 我看了看表,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diǎn),這個季節(jié)太陽升起的時間是五點(diǎn)二十左右,也就是我們還要躲至少八十分鐘才行,胖子過去撒尿,我實在渴的嗓子冒煙,里胡亂地摸自己的身上,摸了一會兒就苦笑起來,我這是在找什么呢? 胖子打了個哆嗦提著褲子坐了下來,說:“這下好了,老尿都沒有了?!?/br> 剛想開口罵他,就愣住了,因為在我的衣服兜里我摸到了一截拇指粗的長條東西,立馬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雙手舉了起來,胖子遲疑地看著我,我說:“我兜里好像有一條小蛇,快幫我打死。” 胖子立馬上來就撥我衣服,我愣了一下也趕快拉掉拉鏈,然后我們兩個把我的衣服踩了一個滿是腳印,估計里邊就是藏著一條龍,也被我們踩死了。 胖子小心翼翼地用槍口挑開我的口袋,手電一照他的臉就黑了,立馬伸手從里邊掏出了一段蛇的尸體。 我長長出了口氣,把衣服往樹上甩了兩下,邊穿衣服一邊沒好氣地說道:“真他娘的倒霉,差點(diǎn)照著這畜生道,幸好只是鉆進(jìn)了兜里,要是鉆進(jìn)了褲襠,小爺也不用活了?!?/br> 舉著那蛇的尸體,胖子聞了聞,便破口大罵道:“原來是那個臭娘們,怪不得這些蛇一直追著咱們哥倆不放,小哥你個白癡,我們上當(dāng)了!” “我cao,你才白癡呢,怎么就上當(dāng)了?什么臭娘們?老子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憤怒而不解地怒罵道。 胖子立馬把那截蛇的尸體塞了過來,差點(diǎn)就塞到我的嘴里,我撇著身子躲了一下,然后問他干什么,胖子讓我聞那尸體,我疑惑地看著他,湊近了一聞,立馬“哎呀”地叫了一聲,原來是這樣。 第40章 陌生背影 胖子見我明白了,氣不打一處來地說道:“難怪這些蛇追著我們不放,原來是你兜里裝著一截被烤熟了的蛇rou,是張玲兒那娘們干的?!?/br> 不用他說,我也想清楚了,剛才張玲兒在我和胖子準(zhǔn)備逃命的時候,拉了我一下,估計也就是那時候把這段蛇rou塞進(jìn)我口袋里的,然后那我們兩個做誘餌,帶著這些蛇滿密林的跑,此刻她們應(yīng)該很輕松吧! 我苦笑道:“最毒婦人心啊,那么漂亮一個女人,居然能夠做出這么毒辣的事情,我還真佩服她的腦袋,不過我記得那些蛇rou不是已經(jīng)被丟掉了嗎?” 胖子嘆了口氣說:“估計是我們兩個剛才找蛇王的時候,那娘們早就預(yù)料到后面會發(fā)生的事情,隨便找了一條死蛇烤的,難怪她們不跑。” 我附和地罵道:“活該她找不到她男人的尸體,就這娘們心如蛇蝎,估計以前和她來的人都被算計死了,也難怪她會找我們兩個新手出來。” 忽然,我想起了胖子剛才說的蛇王,就往我們不遠(yuǎn)處看去,此刻那蛇居然還沒有完全死掉,尾巴輕輕地拍打著地面,胡亂劃著什么,這讓我的感覺非常不好,因為這就是老家人說的蛇在寫信。 立馬,裝了子彈,走上前去在那巨蛇的頭腦又補(bǔ)了兩槍,這下那巨蛇才完全的死透,不過那雙青篁的眼睛怨毒地盯著我,讓我感覺渾身不舒服。 “草,死了還瞪。”胖子罵著,手里抱著一塊石頭就砸向了蛇的腦袋,立馬就是稀巴爛,那種不好的感覺也隨之消失,我仔細(xì)打量這條蛇,就是那些小蛇的放大版,那毒牙有火柴棍那么長,要是剛才被它咬一口,估計立馬就暴斃了。 胖子也湊上來看了看,點(diǎn)頭道:“沒錯,這條就是蛇王,一直沒有出現(xiàn),原來是在這里等著我們,也幸好胖爺?shù)难劬?,要不然還真的著了它的道了?!?/br> 我咽了口唾沫,感覺嗓子眼都快冒煙了,問道:“胖子,你說這蛇血有毒嗎?” 胖子也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說:“民間傳喝蛇血是大補(bǔ),你沒有看過金庸老爺子的小說嗎?我記得好像有個橋段,就是有喝蛇血,煉成了什么絕世神功。哎,對了對了,好像是段譽(yù)是吧?” 我白了他一眼說:“回去買正版看,喝蛇血的是郭靖,段譽(yù)吃的是蛤蟆,獨(dú)臂大俠楊過吃的是蛇膽?!?/br> “哦,是嗎?”胖子撓了撓頭,說:“下次一定把那賣書的鋪子砸了,居然敢賣盜版戲弄胖爺,他娘的沒面兒了?!?/br> 我說他別扯這些沒用的了,問他這蛇血到底能不能喝。胖子想了一會兒,鄭重其事地?fù)u了搖頭說道:“還是別喝了,我在一本書上看過,蛇血為冷血動物蛇的血液,內(nèi)含毒素、病菌和多種致死性寄生蟲,常人在生飲蛇血后出現(xiàn)休克等中毒反應(yīng),救治不及時當(dāng)場死亡,也有部分出現(xiàn)高熱,腹痛,腹瀉,最后不治身亡?!?/br> “不會又是盜版的吧?”我笑道。 胖子哼了一聲說:“絕對不是,不信等回去你查查資料,這是真的。” 我也不跟他扯皮,仔細(xì)聽了聽,四周已經(jīng)沒有那種密集的簌簌聲,看樣子那些蛇真的沒有跟上來,也可能這一片是這條蛇王的地盤,那些小嘍嘍們不敢輕易進(jìn)來,現(xiàn)在蛇王已經(jīng)歸位,看樣子能好好地休息一下了。 我和胖子休息了半個小時才算緩了過來,但口渴現(xiàn)在是最要命的,天還沒亮怎么找水源,要是再碰到那些蛇,我可自己沒有力氣再來一次馬拉松比賽了。 商量了一下,最后我們決定回營地,如果說周老太她們還活著,我們也有借口說是我們兩個把蛇引開的;如果她們死了,我和胖子就找到裝備,隨便找個差不多的墓盜一下,也算不白來這一次,而且還有一半的傭金已經(jīng)拿到手了。 感覺非常的靠譜,我和胖子就打算往回走,畢竟來的路已經(jīng)被我們趟過一遍,只要稍微細(xì)心點(diǎn)就能夠找到回去的路。胖子臨走的時候,看了那巨蛇一眼,我嘲笑他是不是要吃個蛇膽壯下陽,胖子卻把巨蛇的尾巴割了一段。 我說:“胖子,不會是在找金子吧?” 胖子回答道:“找個屁金子,胖爺是帶著一段防身,有著蛇王的尾巴,就可以在這里橫著走?!?/br> “有道理,我也來一段!”我說著就去也割了一段,用雜草包裹了一下,就塞進(jìn)了自己的兜里,雖然沉甸甸的,但非常的安全感。 回去的路自然慢了許多,又要找來的痕跡,還的提防那些玉環(huán)蛇,也大概是我們身上有蛇王的rou,加上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并沒有蛇來攻擊我們,倒是被我們驚嚇到不少小昆蟲之類,身上難免被蚊子叮了不少疙瘩。 在早上六點(diǎn)半左右,我和胖子回到了營地,可是早已經(jīng)人去樓空,連郝志浩的尸體都沒有發(fā)現(xiàn),看來是被帶走了,只有一些蛇的尸體,不過地面上還有三個背包,大概是我們兩個加上郝志浩的。 現(xiàn)在我也說話的欲望都沒有了,嗓子快要噴火了,連忙去翻找背包,背包的東西幾乎都在,唯獨(dú)食物不見了蹤影,我很快找到了飲用水,然后大口地喝了起來,喝了一半就丟給了胖子,然后被胖子徹底喝了個底光。 “呵,這下舒服多了?!迸肿硬林旖?,忽然咦了一聲,然后不知道翻起一塊石頭撿起了什么,我湊近過去一看,原來是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如果你們看到這張紙條,說明已經(jīng)平安歸來,我們在五點(diǎn)五十朝著九點(diǎn)鐘方向離開,沿路會做下記號,請趕上來。 胖子問我:“小哥,我們怎么辦?是追上還是單干?” 我心想既然她們不計前嫌,我們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畢竟是互相利用,那個周老太和呂天術(shù)那老頭認(rèn)識,說明也不是什么小人物,要是我們不去損失那些傭金倒是無所謂,可胖子就遭殃了,畢竟在北京城周老太的勢力不是我們能夠?qū)Ω兜牧说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