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胖子笑道:“可能是他們覺得你太瘦了,一身排骨沒什么好吃的?!?/br> 我說:“小爺跟你說正經(jīng)的呢?!?/br> 胖子指了指我的衣服說:“它們應(yīng)該是下口了,只是好像沒咬動,還崩掉了牙?!?/br> 我低頭一看自己的衣服,果然在胸口上有好幾排密集的牙印,但好像被什么東西阻擋了。瞬間,我就想起來那卷竹簡,一臉的恍然大悟。 胖子樂呵呵地把竹簡拿了出來說:“你先要感謝這卷竹簡救了你一命,然后再感謝胖爺。對了,小哥你他娘的沒事干帶個竹簡干什么?” 我一把搶了過來,說:“自然是當(dāng)作護(hù)心鏡,要不然小爺現(xiàn)在還能活著嗎?”我沒有把竹簡里邊的內(nèi)容說出來,畢竟這里大多都是卸嶺派,以免他們心生其他的想法,我這樣說就是讓他們以為這是我從家里帶來的,并不是那幽靈船上的。 胖子豎起了大拇指說:“想不到小哥在這方面還是有些腦子的嘛!” 關(guān)于這卷竹簡,我覺得船長應(yīng)該是我們卸嶺派的門人,至于為什么一個盜墓賊做了船長,我就有些搞不懂了,也許那時候卸嶺力士也是一個隱秘的官銜,而因為某種原因,給了他一個專業(yè)不對口的任務(wù)去完成。 我把竹簡重新揣進(jìn)懷里,就問:“霍羽和古月都醒了?” 蒼狼說:“霍小爺還沒醒。不過,那個古月已經(jīng)醒了,她現(xiàn)在正在外面淋雨呢!” 我一愣,詫異地問:“淋雨?干什么?想要腦袋里邊進(jìn)水嗎?” 蒼狼聳了聳肩表示他也不清楚。 我讓胖子扶著我出去看看,胖子拗不過我,也只好答應(yīng),我們走出了船艙,就看到外面下著漂泊大雨,一個嬌柔的身軀正站在船頭,迎接著風(fēng)雨的洗禮。 我順著古月眺望的方向看去,只見那一艘仿佛滿載鬼怪的大船,已經(jīng)離我們遠(yuǎn)去,在雨幕中還能看到一個輪廓,仿佛如夢如幻一般。 我走上前去問古月:“古月,你看什么呢?” 古月這次把目光收了回來,只是用余光掃了我一眼,清脆的聲音響起:“我好像見過這艘船?!?/br> 我撓著頭,心說不會吧?你可是漢朝時期的人物,這船看樣子是明朝的,這根本就不搭邊,你怎么可能見過呢? 但是我沒有好意思說出來,遲疑了片刻就問:“你在船上怎么昏迷了?是被人魚的聲音魅惑了嗎?” 古月反問我:“你說的是那些海妖嗎?” 我愣了愣,便是點頭,因為在古代確實有這樣的叫法。我原本以為古月會繼續(xù)說些什么,可是她再也沒有說話,而是把目光重新移了回去,這感覺讓人非常的不爽。 我剛想開口的時候,忽然古月說:“我知道海下那個沉船葬的入口在什么地方,你們要去嗎?” 第259章 沉船葬 我和胖子相視一眼,都從彼此臉上看到了難以置信的表情。胖子一直都沒有說話,大概是因為他對于古月身份的忌憚,加上古月從來就沒有理過他,心里難免有些芥蒂。 此刻,聽到古月能找到沉船葬的入口,胖子再也忍不住,便問道:“那個……您這話沒和我們哥倆開玩笑吧?” 古月瞥了胖子一眼,沒有說話,但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他說的。 胖子一拍手說:“那就好,你這一下可是解了咱們家小哥的燃眉之急和相思擔(dān)心之苦?!?/br> 我白了胖子一眼,又看向古月說:“那我們收拾一下就進(jìn)去吧!” 古月卻搖頭說:“現(xiàn)在還不行,時間不到。” 胖子問:“什么時間不到?” 古月說:“入口出現(xiàn)的時間還不到,我們需要再等差不多兩個時辰?!?/br> 我聽得是滿頭霧水,就說:“你能說的明白一點兒嗎?難道這入口出現(xiàn)還有特定的時間嗎?” 胖子接過我的話,說:“對啊,這雖說是個沉船葬,但直接在船身打了盜洞進(jìn)去不就得了?” 古月看著我們兩個,很久之后才說道:“我不是很清楚這是什么原因,不過你們想打洞是不可能的,第一這艘沉船上覆蓋著厚厚的珊瑚和暗礁,那是一個天然保護(hù)層,第二即便你們能夠找到一個薄弱的環(huán)節(jié),可一旦打洞的地方不對,海水就會倒灌整艘船中?!?/br> “不會吧?”胖子一臉的不相信說:“我們下過的斗,雖說并不是很多,但都是屈指可數(shù)的大斗,那里邊的機關(guān)陷阱、奇yin巧術(shù)都沒有困得住我們,爺們自然有辦法挖出盜洞?!?/br> 胖子這是有些吹牛,畢竟像我們這種盜墓賊,大多都是土夫子,水中倒斗對于我們來說相對陌生了很多,它不同于地下墓葬,有一定的規(guī)律可尋。 而且這海底沉船葬,最棘手的就是水,這是最為原始和簡單的防盜措施,但在古代幾乎是不可能有人會潛入深海,這也是為什么沒有被盜的原因之一。 我又詳細(xì)問過了古月其中的問題,她的話不多,但從只言片語還是能夠聽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導(dǎo)致我們要等一個特定的時間。 下這個海斗,要考慮一定的潮汐變化,眾所周知月球的引力可以影響潮起潮落,入口就是在海中的深處,想要找到古月口中所說的入口,必須要等海水下降,然后在特定的情況下,入口才會出現(xiàn)。至于什么才是特定情況,古月并沒有說明白,她的意思是我們見到了,就知道她說的是對的。 有了之前的倒斗經(jīng)歷,我已經(jīng)深深地領(lǐng)悟到盜墓中四大難處:一是墓葬的入口,二是墓中的防盜措施,三是冥殿的入口,四是墓主人的棺槨。 這四大難題,在任何一方面卡住都無法再進(jìn)行下去,并且代表著危險,甚至危及到我們這一類人的性命。 海水下降,那我們就要等漲潮前的那一段時間,可是今天陰雨連綿,到了明天說不定才會有這樣的機會,可是這樣同樣表示著一場颶風(fēng)和海嘯的來臨,那我們的漁船必須在漲潮之前回到港口,否則整條船都會有危險。 我回去和霍羽他們商量了一下,其他人聽到古月能找到入口,有一些都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但是知道古月來歷的我們,都覺得應(yīng)該試試看,畢竟她神秘的身份,奠定了我們相信她的基礎(chǔ)。 霍羽和船老大協(xié)商了一會兒,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我們在漲潮前潛入海中,而船老大他們給我們丟下皮筏艇,讓漁船先離開,把捕到的魚一出手,等到龍卷風(fēng)過去,他們再回來接我們,不過要加錢。 我們都覺得這是折中的辦法,龍卷風(fēng)的破壞力是恐怖的,即便我們能把漁船和船老大他們強行留下,可龍卷風(fēng)一來又會被帶走,到時候我們可真就是孤立無援了,還不如把這個希望留下來,而且看船老大的為人也不像那種言而無信的人。 根據(jù)天氣預(yù)報和我的風(fēng)水知識,大概是在明天上午九點下水最好,而漁船將會在我們下水的同一時間離開,龍卷風(fēng)是在十一、二點抵達(dá),那時候船已經(jīng)走遠(yuǎn),我們也下到海底,算是兩全其美的做法。 我們下水,每個人都背了兩個氧氣瓶,一個現(xiàn)在用,另一個備用,雖然基本有一個就可以支持一個來回,但誰也不敢保證這風(fēng)持續(xù)多久,而我們也不知道要在水下多長時間,也算是有備無患。 第二天,我們一切就按照原計劃進(jìn)行著,看到漁船離開的瞬間,只丟下幾只皮艇和一些因為海水下降出現(xiàn)的礁石拴在一起,說實話我心里非常的沒底,甚至可以說心有一些涼意。 人在水中沒有安全感,更不要說是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之中?;粲鹨约s定好的手勢示意我們下潛后不要掉隊,一行人便像是一條條靈活地大魚,擺動著腳蹼朝下游了去。 帶頭的是霍羽,殿后的是蒼狼。我們打著潛水燈,看著黑漆漆的海中美景,一行人呈一條線一直以四十五度往下游動,我這是第一次潛這么深的水,難免有些心慌,所以一直跟著我前面的胖子,生怕自己會掉隊。 我們游動到了海底,我粗略估計一下應(yīng)該有八十多米深,這還是海水下降的情況,要是在漲潮的時候,估計至少要比這深一到兩倍。 隨著長時間在海中,我開始漸漸適應(yīng)了起來,也就觀察起周圍的美景,壯觀的珊瑚群和各類各色游動的魚,看得讓我有些目不暇接,內(nèi)心感嘆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想不到如此黑暗的地方,竟然有著這樣漂亮的景象。 后面有人推了我一把,我轉(zhuǎn)頭一看是壁咚,他指了指前面示意我跟上,我對著他做了一個“ok”的手勢,然后快速跟上了已經(jīng)游出去十多米遠(yuǎn)的胖子。 我發(fā)現(xiàn)一些魚類居然會發(fā)光,大概是類似燈籠魚那種的,只是由于不能亂了隊形,所以我也沒有好意思過去看,只能忍著好奇繼續(xù)往下游。 足足幾十分鐘,我們才到達(dá)了海底,我看了一下氧氣的消耗量,幾乎接近一半,也幸好我們是帶了兩個氧氣瓶,要不然只能有十幾分鐘找到入口的時間,否則只能前功盡棄了。 在古月的指示下,我們所有人游到了一個龐大的珊瑚群旁邊,我看到了一個他們口中所說的船錨圓柱石垛子,有三個人環(huán)抱那么粗,狠狠地戳入海底,就像是《西游記》里東海龍宮的那一塊定海神鐵似的。 根據(jù)霍羽他們說,在其他地方也有,大概每五百米就有一個,所以根據(jù)這些船錨,基本可以確定這艘沉船大概長是五百米,寬是一百米,就是放在現(xiàn)在都是航母級別的存在,只是還不能確定這艘船的高度。 胖子給我打手勢,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在告訴這種規(guī)模的沉船葬,至少也是王侯,甚至是帝王也有可能。 我對他擺手,給他一邊打手勢,一邊打眼色,意思是說:“狗屁,你見過哪個黃帝、王侯會葬在海里,就是連官員都很少,小爺猜測大概是某個明朝巨富商貴的墓?!?/br> 胖子對著我比劃了三個手指頭,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后來仔細(xì)一想明代的商貴,胖子說的應(yīng)該是沈萬三。 不過我知道沈萬三的墓不是在海中,很多同行傳說沈萬三的兒子葬在了海中,還說已經(jīng)被人盜了,至于是真是假那就無從考證了。 明朝在古代并不是很神奇王朝,但卻是一個非常富裕的國度,尤其是南方的富商們,他們個個都是身纏萬貫,而且南方人更加對風(fēng)水學(xué)迷信,即便現(xiàn)在都是這樣,而且我所知道南方人的重男輕女現(xiàn)象還是非常的嚴(yán)重。 我們圍著巨大的珊瑚群轉(zhuǎn)了一圈,此刻上面的情況應(yīng)該非常不容樂觀了,因為就是深海都能感覺到微微地顫動,看樣子這場龍卷風(fēng)要比我們預(yù)計的還要嚴(yán)重不少,也不知道我們的皮艇怎么樣。 在古月的指示下,我們看到了一條水下隧道,里邊深不見底,大概是四個人那么寬,從看到第一眼我就可以確定,這是一條人造隧道,雖說已經(jīng)被海水腐蝕的非常的厲害,但還是有一些人為所造痕跡。 霍羽做了一個注意安全的手勢,然后帶頭就先進(jìn)入里邊,我們隨后就跟了進(jìn)去。在隧道里邊,我看到了一些非常奇特的浮雕,但是因為被腐蝕的原因,所以只能看到一些瑞祥之獸,還有一些神佛的法身,這屬于典型的明代浮雕風(fēng)格,更加印證了這個沉船葬的朝代。 人在狹小的空間應(yīng)該是有安全感的,但是看到這種浮雕之后,我就感覺有些不安,同時也知道古月帶的路沒有錯,這里屬于沉船下葬之后修建的水下神道,所以順著這里走,我們應(yīng)該很快就能進(jìn)入沉船墓葬之中。 朝著里邊游著游著,忽然霍羽就做出了一個手勢,而我愣了一下,因為他這個手勢預(yù)示著前方有危險的信號。 第260章 一塊花崗巖 胖子游過去問他怎么了,霍羽用潛水燈照著前面。胖子一看,立馬就去摸腰間的魚叉,魚叉是那種短柄的,是水手在水下防止特殊魚類攻擊的武器,我們花了幾百塊錢就全部拿下了,基本每人一柄,畢竟水里槍是無法使用的,只能用防水的油布裹在背包里。 我也非常的好奇,就想擠著前面去看看,但是因為胖子身材的原因,如果我再過去,三個人就會擠好像臘腸一樣,到時候要是碰到非跑不可危險,我們只會自己把自己給憋死。 過了一會兒,胖子他們沒有動,但一直保持著警惕,這種情況最為折磨人,我看著自己氧氣瓶的含量指示表在不斷的下降,急的我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 最后的蒼狼游了過來,指著前面問我怎么回事,我做出一個無奈的動作,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但又不能上去看,真是讓人頭疼。 蒼狼讓我們其他都朝后游,保持足夠的安全距離,萬一有什么情況可以及時撤離,我們只好聽他的命令,畢竟蒼狼這樣做還是對的,作為一個老兵、一個倒斗老手,他還是比我們更加專業(yè)的多。 我們差不多相距了十多米,看到他們?nèi)齻€人不斷地做著手勢,大概只是覺得有危險,并不是非常確定到底危險到什么程度。 這樣的話,我就有些非常不解了,因為有危險要么排除要么躲避,雖然海中危險很多未知,但也不至于這樣的舉棋不定,要是換成我這種人還可能,可是前面卻是胖子、霍羽和蒼狼這三個人。 他們?nèi)齻€人要身手有身手,要魄力有魄力,要莽撞有莽撞,按理說早就拿出了一個靠譜的主意,絕對不會這樣的徘徊不動。 終于,我實在忍不住想要上前,剛剛游動了一下,就把一只手抓住了。我轉(zhuǎn)頭一看,居然是古月,她對著我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上前,而她卻游到了前方。 很快,胖子就游了回來,接著忽然我聽到了一連串奇怪的聲音,好像發(fā)生了什么非常的慘烈的打斗,而在水里不但是視線模糊,就連聽力也受到了阻礙,所以我們后面的人都面面相覷,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問胖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胖子擺著手讓我不要問了,那不是用手勢可以說清楚的,他的意思是等一下進(jìn)入沉船葬再說。 從旁邊摸了一塊巖石,我就在隧道的墻壁上寫道:“前面怎么了?” 胖子立馬學(xué)我撿起東西,寫著回答:“有個怪物。” 我繼續(xù)寫:“什么樣的怪物?” 胖子寫:“要是知道是什么樣的,還用說怪物嗎?” 我寫:“是人魚嗎?” 胖子寫:“不是,一會兒看到你們就知道了?!?/br> 差不多幾分鐘之后,霍羽才對我們招了招手,我們一頭霧水地朝著前方游去,在不出十幾米遠(yuǎn)的地方,我愕然發(fā)現(xiàn)了一只非常奇怪的東西。 那大概好像是一條長著八顆腦袋的奇怪大蛇,又像是一只八支腳的章魚或者烏賊,但是最奇怪的我仿佛看到怪物身體上一張酷似人類的臉,臉非常的安詳,有些像廟宇中慈眉善目的菩薩,但存在于這只能怪物的身上,就讓人有些渾身不舒服。 很明顯,怪物的身上有一個非常醒目的傷口,看的非常的猙獰,而傷口居然流淌著藍(lán)色的血液,這是我長這么大第一次見動物身上會有藍(lán)色的血液,不過也曾聽過海洋里的一些生物會有不同顏色的血液,但自己親眼一見,還是有些感到奇怪。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本想多研究一下這是個什么玩意,但是考慮到后面人的感受,只能繼續(xù)往前走,只是我對怪物身上的傷口表示不解,那好像并非是利器導(dǎo)致的,而像是人徒手做的。 這讓我忍不住朝后看了一眼古月,因為我清楚地記得,這個女人曾經(jīng)就是徒手干掉了很多人,我想剛才霍羽和蒼狼應(yīng)該看到了,等一下微微他們就可以清楚了。 這條隧道并非是筆直地,期間不斷地出現(xiàn)彎道,只不過是那種直角彎,看的非常的規(guī)整,只是勉強走個人什么的,要想抬棺槨走肯定是不可能的,而且沉船葬一般都是先把棺槨裝上船,然后再把船沉入水底,絕對不會有人會先把船沉了,再抬著棺槨從外面進(jìn)入,這不符合沉船葬的墓葬邏輯。 沉船葬的數(shù)量非常的稀少,甚至比皇陵都少得多,先不說兩者的投入誰更大一些,就是從難度來說,一般人也不會輕易用沉船葬,畢竟華夏大地講究一個入土為安,大多數(shù)設(shè)計師都是土木建筑行業(yè),用船作為陵墓都極度稀少的,除非有特別的寓意,或者說這個人命中缺“水”之類,才可以葬入海水,以保后輩子孫流傳百世而步步高升。 話又說回來了,除了這樣的可能之外,還有一個可能,就是這墓主人自己的墓被盜,所以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以保證自己的墓不被發(fā)現(xiàn)。 在我們到達(dá)隧道的底部時候,我忽然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標(biāo)記,這個標(biāo)記非常的新,絕對不會超過五天,此刻上面也沒有上面污垢,加上在水底深處,更加保存的非常的完好。 第一眼,我就發(fā)現(xiàn)這個標(biāo)記屬于發(fā)丘派,從記號筆體上,我看的有些像是琦夜,但也不能完全確定,比較現(xiàn)代的發(fā)展都是用的電子產(chǎn)品,有事情可以打電話發(fā)短信,很快見到她人的筆跡,只有偶爾必要的時候才能看到。 霍羽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記號,他只是看了一眼,便指了指隧道底部的那么一面墻,我們一行人就圍了過去,前期試著想要將石頭抬起來,可是我們用了非常大的力氣,三個大男人都抬不起來,最后只能選擇放棄這樣愚蠢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