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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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沒有說話,而是坐在了我的另一邊,然后把頭耷拉下去,好像是睡著了一樣,我覺得這樣的行為只有男人會做,可想不到古月也有如此爺們的一面,這讓我對觀星師又有了一個重新的認(rèn)識。 同時,我想到如果自己有霍羽的實力,再加上自己對《風(fēng)水玄靈道術(shù)》的了解,那我一定也能成為古月這樣的人物,看來我以前的想法是錯誤的,這個世界上還是有能把文武發(fā)揮到極致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胖子撿起一個手電,照了照九嬰的尸體,忽然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整個人就是怔了一下,然后對我們說:“你們看,皮毛里邊居然有個那么大的石雕?!?/br> 我們都順著胖子的手電看了過去,一看到那個被皮毛覆蓋的石雕,所有人都愣住了,因為我們根本想不到里邊還有一個那樣的東西,要不是親眼所見,就算是有人拿槍頂著我的腦袋,我也是絕對不相信的。 張玲兒和琦夜就過去將那些皮毛全部掃落,頓時整個石雕就完整地出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 第343章 石頭丹爐 這可以說是一座石雕,但更加確切來講它應(yīng)該是石雕用品,如果我視力還正常的話,這應(yīng)該是一個石頭丹爐,高兩米,有三足,爐蓋是青銅的,在丹爐周身上雕刻著伏羲八卦圖形。 九嬰就是被古月釘死在這個石丹爐之上,我隱約看到九嬰的背后,也就是丹爐的一面有血與眾不同,好像雕刻著什么瑞祥之獸的頭顱,我猜想剛才看到的眼睛,正被九嬰所擋著。 在一些道家圣地,經(jīng)常會看到標(biāo)志性的丹爐建筑,必須煉丹是道家最具代表性之一的一種術(shù),只是那都是一些金屬材質(zhì)的丹爐,至于石頭丹爐還真是第一次見。 近年隨著道家的落寞和佛教的興旺,很多國人都開始信佛教,所以很多人對道教逐漸開始陌生,但我知道這也是形勢所趨,畢竟“和平年代信佛,戰(zhàn)亂年代信道”是亙古不變的道理,佛教講究一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而道教有一個成語足以表示一切,叫“替天行道”。 夏朝是石器時代和青銅器時代一個分割點,所以這丹爐上大部分是石頭,而爐蓋確實青銅器,只是我不知道石頭丹爐是怎么樣煉丹的。 看到這鼎丹爐的時候,他們都愣了一下,旋即眼中出現(xiàn)了炙熱的光芒,我對他們這樣的激動感到莫名其妙,就問琦夜:“怎么了?這石頭丹爐有什么價值嗎?” 琦夜興奮地嘴唇都有些發(fā)抖,盯著丹爐說:“我想我終于知道為什么以古人的秘方,卻無法煉制出令人起死回生、延年益壽的丹藥了?!?/br> 我撓著頭繼續(xù)問她:“你的意思是說是因為現(xiàn)在的丹爐都不是石頭的?” 張玲兒重重地點頭,說:“應(yīng)該是這樣的,難怪我搬山派再也煉不出先人所描繪的那些丹藥了?!?/br> 盜墓四大門派中,其實都和道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這可能也是我為什么有些偏向道教的關(guān)系,當(dāng)然也可能是因為道家是中國的國術(shù)。 準(zhǔn)確地來說,盜墓四個門派又分為四種不同的道家之術(shù):搬山派是以道術(shù)為主,發(fā)丘派是以煉丹為主,摸金派是以道傳為主,卸嶺派是以道力為主,這也是四派的四種秘術(shù)的起源,說白了就是結(jié)合了道教九字真言:臨、兵、斗、者、皆、數(shù)、組、前、行。 所以見識到了真正最為古老的煉丹爐,也給煉丹者開啟了一道新的大門,讓那些煉丹術(shù)士終于明白古人煉丹為什么有很多神奇的想象和傳說,也現(xiàn)代的煉丹術(shù)只是有形而無內(nèi)。 霍羽盯著石頭丹爐說:“我們要打開看看里邊有什么!” 胖子說:“還能用什么?不就是一些爐渣,最多有些半成品的丹藥,不過肯定也變成石頭了,胖爺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現(xiàn)在摸了冥器,就該離開了。” 我非常同意胖子的話,雖說我對著煉丹爐有些好奇,但我更加珍惜自己的小命,好不容易死里逃生,連玉覆面都?xì)Я?,那可是小爺花了大價錢拍下來的,要是把小命再沒了,那他娘的可賠大發(fā)了。 霍羽看向我說:“師弟,你的事情已經(jīng)做完了,你帶著愿意跟你走的人離開這里,而我要看看這石頭丹爐里邊究竟有什么,也許師傅所要的東西就在里邊,我必須要替他找到這最終的奧秘?!?/br> 我愣了愣,把霍羽往一邊拉了拉,貼著他的耳朵說:“師兄,你不是不同意師傅吃丹藥嗎?難道你想把里邊的丹藥找出來,然后給他帶回去?” 霍羽苦笑一聲,說:“既然師傅已經(jīng)吃了,而且影響了他的一生,這是我報恩的時候。師弟,帶著其他人離開吧,打開石頭丹爐說不定會發(fā)生什么事情,里邊很可能有藏了四千多年的劇毒氣體?!?/br> 我苦笑著看向了琦夜,也許這里邊只有我和胖子會離開,至于其他人真的很難說了。 不過,我是真的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閻羅殿門口走一走的事情,最終我點了點頭,本來還想說什么,但話就是卡在喉嚨里邊出不來,在一瞬間我就忘了自己想要說什么,只好閉口不言。 霍羽對所有人,說:“現(xiàn)在我要打開這個石頭丹爐,但里邊有什么就不知道了,很可能有危及生命的東西,所以我和我?guī)煾瞪塘窟^了,你們還是跟著他離開吧!” “霍小爺,你說什么呢?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我老狼可不是那種膽小怕事的人?!鄙n狼扯著脖子說道。 我真是無奈了,他這話怎么感覺就像是在說我似的。不過,霍羽立馬說道:“老狼,咱們兩個兄弟認(rèn)識也有幾個年頭了,我想做什么不說你也知道,你想怎么做我也清楚,可這次我以卸嶺派首席弟子的身份命令你,跟我?guī)煹茏??!?/br> “我……”蒼狼一臉的為難,忍不住看向了我。 霍羽一抬手,說:“你不用說別的,如果你還把我當(dāng)兄弟,就什么都別說了?!?/br> 蒼狼忽然笑了起來,說:“霍小爺,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你覺得這樣說我就會走嗎?我老狼把話放在這里,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br> 霍羽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后看向了我,顯然他并不能說服蒼狼,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我發(fā)自內(nèi)心的是不想繼續(xù)待下去,因為這可能會變得非常愚蠢的,很有可能在這樣的陰溝里翻船。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頭,說:“小哥,人各有志,咱誰也別強(qiáng)求?!闭f完,他環(huán)顧眾人一圈,說道:“現(xiàn)在大家都受了傷,再遇到危險就不好說了。胖爺最后問一句,誰要跟我們哥倆走,那就一起離開這里,去外面等他們,要不然別怪爺們不講究了?!?/br> 那是一陣沉默,顯然沒有人要跟我們離開,他們都想看看丹爐里邊的秘密,而我忍不住看向了琦夜,我知道現(xiàn)在不管自己說什么,她肯定不會離開的,她有著和霍羽差不多的命運,而且藥王還是四大掌門對于煉丹最為看重的一個。 可是我還是強(qiáng)忍著身體的疼痛,問她:“你要留下?” 琦夜用那種非常簡單地眼神看著我,雖然什么都沒說,但是重重地點了點頭,給我了一個意料之中而又不想要的答案。 胖子用手卡住我的后脖子,對著琦夜說:“發(fā)丘大妹子,你知道小哥對你可是仁至義盡了,你可不能害死他?。 ?/br> 琦夜看向了我,說:“小哥,你跟著胖哥走吧,這本來就跟你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沒有必要為任何人冒險,這是我們的使命。” 我瞬間就感覺自己成了局外人,甚至覺得自己從未走進(jìn)過局里,就好像玩斗地主一樣,人家其實已經(jīng)夠三個人了,而我還在一旁看著,希望有機(jī)會可以上場,同時在一旁出謀劃策,可是有一把炸彈非常的多,我讓別人那樣出,可別人明知道會輸,卻非要那樣出,而我只能干著急地看著,這不是設(shè)身處地的人永遠(yuǎn)無法明白,那種感覺極度的不爽。 在我還想用蒼白的言語說些什么的時候,胖子的手一用力,我瞬間就感覺后頸一疼,這才明白胖子剛才為什么會把手放在我的后頸也不是肩頭,可是在我明白的時候,同時也是我被捏暈的時候。 心里有一千只草泥馬在奔騰,可在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下斗入口的地方,背靠在一顆剛剛步入成年的樹上,透過濃密的樹枝和樹葉,隱約看到日頭非常的高,天空沒有多少云,是難得一見的大晴天。 我看了看表,現(xiàn)在是上午十一點,一堆篝火旁邊正坐在兩個人烤什么東西,那味道已經(jīng)撲鼻而來,香的我哈喇子都滿嘴,就湊了進(jìn)去。 在我看到胖子之后,還看到蒼狼,就打算張嘴問他們這是怎么回事,難道他們已經(jīng)打開石頭丹爐出來了? 可不等我說話,胖子立馬將一條不知道什么腿塞在我手里,說:“小哥,你丫的別怪胖爺,胖爺太了解你的性格,所以只能出此下策,現(xiàn)在你要打要罵隨便?!?/br> 我咬了一口rou,看著淡淡的金黃油質(zhì),忍不住又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說:“行了,別他娘的解釋了,反正小爺也沒有打算留下。”頓了一下,我將嘴里的東西吞掉,問蒼狼:“老狼,里邊到底有什么?大家都沒事吧?” 蒼狼苦笑幾聲,說:“張小爺,我和這死胖子一起把你抬出來的,我也不知道里邊是什么情況。” 我“啊”了一聲,其實我心里是有這樣的思想準(zhǔn)備的,但就是希望奇跡發(fā)生,所有人都沒事,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我并不滿意,就繼續(xù)問蒼狼:“你不是說不出來嗎?為什么又改變主意了?” 蒼狼搖頭不語,而胖子拍了拍我的肩頭,說:“小哥,胖爺身上的傷也不輕,自己是把你背不出來的,霍羽最后以死相逼,哈巴狗不出來能行嗎?” 我又是一怔,看向了蒼狼,此刻的蒼狼仿佛陷入了一種絕望中。 很久之后,蒼狼說:“距離我們離開已經(jīng)六個小時了,如果再有六個小時他們不出來,那我們就可以離開了。” 第344章 百無聊賴 聽了蒼狼的話,我什么也沒有說,只是把整條香噴噴的野獸腿吃光,然后喝了一些燒開的熱水,整個人往樹上一靠,閉上了眼睛。 其實我真的不是又睡著了,而是我明白蒼狼說的意思,其實這六個小時已經(jīng)過去了,足以證明里邊出了問題,要不是我渾身都是傷,根本沒有能力再下斗,我估計此刻已經(jīng)沖進(jìn)去找他們了。 靠在樹上,我一下都不想動,因為我好像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東西,但那一定不是愛情和友情,而是原本屬于我的東西,我記得曾經(jīng)在一本小說中看到過這樣一句話:“人總是在不斷的成長,但這種成長常常要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得到必將一些東西,必將失去一些東西,這叫有得必有失?!?/br> 氣溫不斷地升高,我渾身已經(jīng)濕透了,把那本沉重的盔甲脫掉,把衣服也脫掉,看著自己身上的砂布,就忍不住地想起了琦夜,但我沒有悲傷和難過,有的只是無盡的疲憊,如果心不跳還能活著,那我想此刻它早應(yīng)該處于靜止?fàn)顟B(tài)。 黃昏時分,六個小時早已經(jīng)過去,下面五個人的生存幾率變得極度的渺小,但也就是因為斗里的人是擁有秘術(shù)的霍羽四個人,以及比他們四個還要強(qiáng)的古月,所以在我的內(nèi)心中還沒有徹底的失望。 吃過晚飯就是休息,胖子和蒼狼互相替換著守夜,一直沒有叫我,但我從醒來之后,我就再也沒有睡著過,只是一直閉著眼睛,腦子里邊其實也沒想太多的東西,而是處于一種放空的狀態(tài)。 一整夜,我都合著眼,但沒有睡著。第二天凌晨五點多,也是太陽再度升起來的時候,我想要活動一下自己的身體,卻發(fā)現(xiàn)僵硬的幾乎跟只粽子似的,仿佛連眼睛都變得極度疲倦。 終于,我?guī)е蟠蟮暮谘廴?,扶著樹干一下一下地站了起來,在早已?jīng)熄滅的篝火旁的胖子看了我一眼,他什么都沒有說,也什么都沒有做,只是躺下了身子很快就睡著了。 我仿佛這一夜,我們每個人都變了,變得陌生到甚至不認(rèn)識對方,如果放在以前胖子一定會狠狠地嘲諷我不守夜或者什么別的,但這次他選擇的是沉默,而我也沒有刻意去理會他。 我找到一個距離宿營地不遠(yuǎn),但較為開闊的地方,去接受一下日光的洗禮,大概是在斗里的時間太長,剛照到太陽的瞬間居然有些惡心,然后我就開始嘔吐起來,把昨夜和東西全吐了出來,然后就變成了干嘔。 有人拍著我的背上,給我遞過來水,我喝了幾口漱口,說:“我沒事,你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張小爺,有些問題需要去面對,有些現(xiàn)實也需要去面對,我們不能再逃避了,更不能再自欺欺人了,霍小爺他們是出不來了。”蒼狼的聲音在我背后響起。 我忍不住地點頭,但心里還是很難接受這一現(xiàn)實,忽然間我知道自己少了什么,我少了剛剛接觸這行業(yè)時候的天真和熱血,要是以前我絕對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等著,而是考慮怎么下去救他們,或者至少也是先回去,然后召集人來救他們。 蒼狼問我:“張小爺,你真的沒事嗎?” 我回過神來,說:“沒事。老狼,你說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下去看看情況?即便,即便他們已經(jīng)死了,至少我們也要把尸體帶回去吧?” 蒼狼說:“沒有下去必要,如果他們活著,那肯定會出來,要是死了那算是盜墓賊的歸宿,先不說里邊是否還存在危險,就是能把他們的尸體帶回去又能如何呢?”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就問:“老狼,以往的盜墓賊死了都怎么處理?” 蒼狼說:“盜墓賊死了大多會死在斗中,一般都是回去給做個衣冠冢,畢竟尸體在哪里都一樣,百年之后都是一副枯骨,千年之后都是一把黃土?!?/br> 我想不到蒼狼在這方面看的這么開,也許這和他的性格以及接觸這行業(yè)太久的緣故。頓了頓,蒼狼繼續(xù)說:“說句不好聽的,就是呂爺他們那些金盆洗手的老一輩死了,也是要火葬的,所以結(jié)局都是一樣的?!?/br> “喂,你們兩個在哪里干什么呢?”胖子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們看向他的時候,他朝著我們揮著手,說:“過來收拾一下,我們準(zhǔn)備回去了。” 我蹲在地上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覺,而蒼狼則是搖了搖頭,回去和胖子整理行李。在我回去的時候,他們連我的東西都打包好了,正在挖坑想要把我們脫下來的盔甲之類的東西埋掉。 我就坐在一旁看著他們兩個,胖子瞄了我一眼,說:“小哥,一個晚上還沒想明白啊?這世間講究一個塵歸塵土歸土,這就是這一行的最終歸宿。” 我苦笑道:“其實這次我就不該再來下斗的,可是我為什么還要來?你說我他娘的是不是有病?。俊?/br> 胖子用工兵鏟挖了一些土,朝著我這邊丟了過來,說:“你丫的現(xiàn)在說這話不覺得太遲了嗎?怎么人都是這樣,做過了才說后悔了,早干什么去了?” 我嘆了口氣說:“現(xiàn)在小爺明白為什么都想要后悔藥,我真是悔不當(dāng)初!” 蒼狼說:“張小爺,做這一行不但要準(zhǔn)備著面對同伴的生死,還要準(zhǔn)備好面對自己的生死,如果呂爺需要我老狼的話,我還是會將盜墓進(jìn)行到底的?!?/br> 胖子看了看我和蒼狼,說:“行了,都別感慨了,我們吃過午飯就離開這里,回去的路可也不好走,加上我們都有傷,更是難上加難。” 我忍不住說:“再等一個晚上行嗎?最后一個晚上?!?/br> 胖子和蒼狼面面相覷,不過他們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因為他們知道,就算他們不答應(yīng),以我的性格肯定是不會離開的,而胖子自然也不會離開,蒼狼作為呂天術(shù)手下的人,現(xiàn)在霍羽生死未卜,而我又不回去,說句不好聽的,他回去是無法和呂天術(shù)交代的。 下午,我一直盯著入口的地方,里邊黑洞洞的,我多么希望看到一束亮光,更加希望看到有人從這里邊走出來,可是一直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想要出現(xiàn)的始終沒有出現(xiàn)。 夜里,下起了小雨,我們只能在樹根上避雨,可是還是被雨水打濕的衣服,傷口開始隱隱作痛,我知道如果明天再不回去,我們?nèi)齻€的傷口都會發(fā)炎,到時候再想離開也走不了,最后的下場不過是他們死在墓中,而我們死在墓外。 胖子抱怨道:“小哥,這下好了,你丫的是不把自己折騰死不算!” 我白了他一眼,說:“如果你想走自己現(xiàn)在就離開,就像在斗里一樣,絕對沒有人會阻攔你?!?/br> 胖子罵道:“你他娘的放屁,胖爺只是不想做無謂的犧牲,讓你丫的說的胖爺好像沒人性似的。” 我的頭發(fā)已經(jīng)全是雨水,順著我的臉頰不斷地流著,我知道這一夜肯定是無眠了,只是想不通我這一次倒斗究竟是如何鬼使神差才來的,或許來的目的已經(jīng)不再那么重要,要是知道這樣的情況,我肯定是不會來的。 不斷地重復(fù)著這樣的想法,我們?nèi)齻€人就像是三只雨夜無法飛行的小鳥,蜷縮著身子接收著大自然的“饋贈”,整個人都感覺提不起精神,后半夜我開始發(fā)高燒,幾乎處于半昏迷的狀態(tài)。 我隱約聽到胖子和蒼狼說我這是傷口引起的高燒,所以他們兩個決定連夜出山,怕我堅持不到明天。我抓住胖子的胳膊,含糊不清地說道:“別走,小爺死不了,再等一晚上。” “放屁,還死不了,胖爺看你是不想活了,今晚必須走!”胖子毫不給我機(jī)會,直接把我背了起來,將一塊不知道什么皮披在了我的背上,然后就開始招呼著蒼狼離開。 “等,等一下!”我在胖子的背上,艱難地說。 胖子不理會我,說:“不管你丫的說什么,胖爺今晚必須帶你走?!?/br> 我說:“死胖子,你看看入口,那里好像有人!”確實,我在恍惚之間看到入口那里出現(xiàn)了人影,頓時就覺得可能是還有幸存者,畢竟那樣的五個人不可能全部死在墓中。 胖子和蒼狼怔了一下,都看了過去,可是他們兩個就是嘆了口氣。蒼狼說:“張小爺,你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入口那里什么都沒有,我們回家吧!” 胖子說:“他已經(jīng)燒的開始說胡說了,你別理會他,拿好東西了,里邊可都是寶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