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節(jié)
“真他娘的賊!”在他們cao作的時候,胖子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我白了他一眼,問道:“你當(dāng)時就沒有想到吧?” 胖子冷笑一聲,說:“胖爺自然也想到了,只不過我們的食物全都聚集在我們點篝火的地方,胖爺根本來不及像他們這樣去做?!?/br> 我皺著眉頭問:“那你沒做標(biāo)記嗎?” 胖子快速點了點頭說:“當(dāng)然做了,你看到哪棵樹刻著太極圖案,下面就是那些罐頭。” 我嘆了口氣說:“現(xiàn)在也用不上了,如果我們有幸能活下來,那他們這些也夠我們用了,不過他們毫不避諱地當(dāng)著我們的面這樣做,已經(jīng)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胖子無奈地點了點頭,剛想說什么,那些人已經(jīng)走了過來,他只好閉上了嘴,然后像是一頭勤奮的老牛,開始了他漫長的帶路生涯。 一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是路上耽擱了太長的時間,而且在這種環(huán)境下,我們只走了五公里的路程,路上有一些不要命的野獸時不時出來偷襲,其中就以幾頭豹子最為強悍,不過它們的命不好,碰到這么一群補給充足家伙,自然被槍殺了。 日頭偏西,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陳老板六個人非常謹慎,便是不再走了,大概先前他們吃過這樣的虧,所以已經(jīng)成了驚弓之鳥,不過換成是我?guī)ш犚膊粫僮吡?,晚上之前要做的前期工作非常的繁瑣,所以只得停了下來?/br> 有過一天的相處,畢竟人還是感情動物,他們對我們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那么警惕,也許這是表面的,可之前連表面也沒有,所以氣氛就緩和了下來,我們兩個也能坐在篝火旁吃鐵罐頭了。 威廉還拿出了一個特別的水壺,里邊裝的不是水,而是米酒,并且在酒里還摻雜了辣椒,每個人只是喝了幾小口,畢竟這種地方太過潮濕了,少喝不會有什么影響,反而能驅(qū)驅(qū)潮起,并且晚上能睡得更香一些。 有過和琦夜這么長時間的交往,我和胖子也能認出一些有利于外傷的草藥,所以在沿路就采集了一些,現(xiàn)在嚼碎了開始往自己身上敷草藥,如果現(xiàn)在有面鏡子,我保證自己都認不出自己,昨晚實在被打的夠嗆。 我們兩個互相給對方夠不到的地方敷了草藥之后,然后就開始去睡覺,畢竟他們絕對不會讓我們守夜,生怕我們借機逃走,或者是對他們不利,但確實我們也是這樣想的,表面的緩和只不過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罷了。 有過昨夜和今天下午的睡覺經(jīng)歷,我再也不會睡不著了,幾乎往樹上一靠就開始迷糊,然后就睡著了,偶爾還會聽到有人在聊天,但由于語言不同,我也不知道他們在聊什么,不過我終于知道他們是怎么用不同語言聊天的。 原來,在他們的耳中在出發(fā)的時候做了一個小手術(shù),就是把微型的語言轉(zhuǎn)換器植入到了耳中,所以他們才能如此的交談,要不是那個陳老板無意中提了一句,打死我也想不到還有這樣的技術(shù)。 大概是夜里十一點左右,我當(dāng)時也沒有看表,只是被一種從未聽過的奇怪聲音從睡夢中驚醒,那像是鳥叫,但又比鳥叫的聲音渾厚,而聽到這種聲音的瞬間,陳老板那些人都帶著恐懼的表情站了起來。 胖子也醒了,這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自己醒來,大概是覺得這種聲音太奇怪了,就問我:“小哥,這是什么動物的叫聲?怎么這么瘆的慌呢?” 我搖頭說:“小爺也不知道,之前也沒有聽到過,應(yīng)該是這片區(qū)域特有的物種吧!” 陳老板他們已經(jīng)把槍上了膛,陳老板說:“都打起精神來,殺死安妮的那種東西又出現(xiàn)了?!?/br> 即便他不說,那些也異常的緊張,顯然他們之前對這種聲音的記憶非常的差,而他這么一說反倒是讓我和胖子也跟著有些擔(dān)心,我們兩個就摸出了工兵鏟,雙手死死地抓住了手柄。 胖子問:“陳老板,究竟是什么東西?把你們嚇成這樣?” 陳老板咽了口唾沫說:“不知道,那些東西的速度極快,每次只能看到一個類似灰色的小孩兒影子,你們也見了,我們那個同行的金發(fā)女人就是死在這東西的手里。” 這么一說,我更胖子就更加緊張,畢竟我們親眼目睹了那個女人的慘狀,不過吃內(nèi)臟的動物我倒是知道一種,那就是狼,現(xiàn)在的家狗也偶爾生吃內(nèi)臟,這就是與生俱來的天性。 我立馬就問道:“是不是狼?” 陳老板說:“不是,應(yīng)該比狼小一些,只是速度快的令人子彈都打不到,等一下你們要跟緊我們,別讓這些東西給干掉了!” 我和胖子相視一眼,頓時兩個人都有一個同樣的念頭,那就是這可能是一個機會,與其面對這些人,還不如面對野獸,那樣至少我們還有生存的希望,畢竟野獸不會騙人,它們就是要吃人,不像這些人吃人連骨頭都不吐。 四周的叫聲越來越密集,好像有無數(shù)的某種東西出現(xiàn),一時間四面都是叫聲,在沒有交上火之前,我和胖子還不能拔腿就跑,這個契機我們不能放棄。 可是陳老板比我們要雞賊的多,他立馬讓松田和金賢站在了我們不遠處,并且說道:“看好他們兩個,要是等一下他們不跟著我們跑,直接干掉他們。” 一下子,我和胖子就滿臉的沮喪,畢竟我們只有兩把工兵鏟,面對兩條自動步槍,那是分分鐘會被撂地的節(jié)奏,不過我知道胖子是不會放棄的,從他眼神中就能看得出。 動物的叫聲無非就是求偶、宣布領(lǐng)地、恐嚇其他入侵者,還有一個就是戰(zhàn)斗的號角,我覺得不可能是前者,而后面的三個都完全成立,顯然我們是到了它們的勢力范圍,而且這還是一個超級大的家族。 這樣的場景我并不是沒有遇到過,之前的蛇、蜈蚣,甚至是詭異的鬼手藤蔓,但這肯定又是一種新的物種,或許也可能是一種比我們?nèi)祟惿钤谶@個地球上時間都長的神秘物種,就好像國寶大熊貓一樣,這些野獸都生活在特定的地方,就比如這神秘莫測的神農(nóng)架中。 忽然,一道黑影從天而降,旋即幾條火舌噴了上去,而這東西的速度正像是陳老板說的,那真是快到無與倫比,我想不到有那種動物的移動速度,居然超過了子彈。 接著,第二個,第三個,第n個……無數(shù)的黑影就好像暗夜行者一般,在頭上的樹冠里邊飛來飛去,但不難看出這種東西應(yīng)該是長著灰色的毛發(fā)。 而且我還看到了一個細節(jié)問題,那就是子彈并非打不著這些東西,而是在一個中彈之后,不論是否死亡,立馬就會被一群撲上去咬成碎片,沒有絲毫的停頓,一切都是那么恐怖的行云流水。 看到這一幕,我渾身就有些發(fā)抖,其他人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因為從未見過如此兇殘的野獸,居然連同伴的尸體就會吃掉,估計也就是人在餓瘋的時候,其他同種類真是聞所未聞。 子彈就像是不要錢地四面開花,我和胖子一直盯著松田和金賢,但他們也時不時掃我們兩個一眼,但手里的子彈換了一個彈夾又一個。 胖子側(cè)了一下頭,對我說:“小哥,他們每個人就六個彈夾,等他們打完這六個彈夾的時候,肯定就要填裝子彈,到時候我們就往十點鐘方向跑,不能用絲毫的由于,畢竟這里邊都是樹木,他們很難打到我們的?!?/br> 我點了點頭,已經(jīng)開始緩緩地吸氣,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們的彈夾,畢竟這樣的消耗彈藥情況下,隨時可能就是下一秒。 第379章 成功逃脫 這種不知名的野獸,它的叫聲奇特,而且速度奇快無比,最主要是它并不像其他野獸那么畏懼篝火,這絕對是大自然中的異數(shù),我既想陳老板他們的子彈快速打光,又想再頂一陣子,因為我不知道一旦停火會發(fā)生什么。 子彈的消耗量要比想象中的要快,但苦苦支撐的他們?nèi)绱俗钃?,就是不愿意離開篝火,到黑暗中和這些野獸搏斗,那無疑和死亡沒有多少區(qū)別。 終歸,子彈還是有打完的那一刻,聽著連續(xù)不斷撞針擊空的聲音,我心里的恐懼、緊張、激動等復(fù)雜的情緒開始匯聚,但胖子還是低喝一聲,說:“跑!”說完他就猛地推了我一把。 頓時我整個人朝前踉蹌地跑了幾步,接著我就撒開腿拼命地開始狂奔,背后一直聽著胖子粗重的喘氣聲,而陳老板他們的叫罵聲和吆喝聲此起彼伏,但既然已經(jīng)跑了,我就不敢再由于,他們或許打不中那些野獸,但打我們那不是什么問題。 黑夜中的密林里,放佛隱藏著無數(shù)兇殘的野獸,一雙雙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看著我們,偶爾有朝我們靠近的,但我們沒有猶豫,由于休息的精神百倍,所以這跑起來根本就是不要命,那些眼睛也只能被我們丟在身后。 跑著跑著,速度就放慢了下來,身后并沒有追擊的聲音,只有我和胖子喘的如牛的呼吸和心跳,但是周圍好像出現(xiàn)了淡淡的霧氣,我們兩個誰也不會猶豫,又把防毒面具戴上,畢竟夜晚幾乎不可能出現(xiàn)霧的,現(xiàn)在來看必然就是瘴氣。 胖子擺著手不讓我繼續(xù)深入,透過防毒面具說:“小哥,晚上不要再靠近腹地中心了,你不是也說那是整個神農(nóng)架最為低洼的地段,依照胖爺?shù)耐茢?,現(xiàn)在里邊根本就寸步難行。” 我點頭,說:“小爺知道,可是先不說陳老板那些人有沒有追上來,還有那些兇殘的東西?!?/br> 胖子說:“我們就先在這里等等看,一般瘴氣里邊生活的動物都是一些昆蟲,其他東西是不敢靠近的,否則沒有防毒面具,它們會立馬中毒,用不了多久就會死去?!?/br> 我詫異地看著胖子,說:“我cao,死胖子,怎么分開沒多長時間,就變的這么聰明了?這東西你也懂?” 胖子燦燦地笑著說:“小哥,別以為你成長了,別人還一直站在原地止步不前,現(xiàn)代不同了,胖爺也在偷偷地成長?!?/br> 我說:“你他娘的這話說的,小爺都感覺就好像不是胖子!” 胖子白了我一眼,說:“胖爺不是胖子,難不成還是瘦子?” 我也不想和他繼續(xù)吵,就說:“這里也不是一定安全的,我們最好先找地方藏起來,等明天天一亮,再回去找古月和琦夜,她們一定會給我們留下記號的?!?/br> 胖子冷哼一聲,說:“找個屁,從昨天夜里到現(xiàn)在,她們兩個連影子都沒看到,擺明了就是不想救咱哥倆,以后你也別一口一個琦夜,沒一個好東西?!?/br> 其實我心里也非常不好受,可聽到胖子這樣說就更加不舒服了,立馬維護琦夜說:“也許她們兩個一直在暗處跟著我們,白天沒有找到下手的空隙,而晚上正巧碰到那種野獸,所以才遲遲沒有出現(xiàn)的!” 胖子說:“得得得,你就替你的女人狡辯吧,反正胖爺以后是不打算再跟她們打交道了,這讓胖爺感到惡心?!?/br> 我瞪了胖子一眼,說:“背后說人壞話就不惡心了?我看你就是意氣用事,我們并不知道她們現(xiàn)在的境遇,說不定她們遇到了更大的危險,正等著我們?nèi)I救呢!” 胖子和我邊說邊爬上了一棵樹,等到在樹干上坐下之后,胖子又說:“總而言之,你愛怎么說就怎么說,胖爺是打算和她們絕交了,丫的一個個都是什么人呢!” “哎呦!”話音剛落,胖子就是慘叫了一聲,還沒有等我反應(yīng)過來,他整個人已經(jīng)從樹上倒栽了下去,也幸好只有五六米,加上地面還是用樹根藤蔓鋪成的,只是把他摔了個四腳朝天,并沒有什么大礙。 可我還是嚇得不輕,因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提著工兵鏟就從樹上滑了下去。在我到達地面的時候,已經(jīng)看到胖子被戴著防毒面具的琦夜和古月正虎視眈眈地左右圍著,他正在一臉獻媚地說著什么。 我詫異地問道:“你們沒事吧?我還以為你們兩個出事了呢!” 琦夜白了我一眼,說:“哼,這里有人巴不得我們兩個出事呢,要不是我們兩個,你們能逃出那些家伙的手嗎?還跟人家陳老板長陳老板短的,丟死人了!” 胖子干咳了幾聲說:“那個,發(fā)丘大妹子,我們那不是緩兵之計嘛,要不然他們怎么可能對我們逐漸放松下來,而我們也就很難跑的出來了?!闭f著他就站爬起來。 “你給我趴著!”琦夜說的同時,她和古月一人一只手摁住胖子的肩膀,胖子別說是想要站起來,被一捏就疼的齜牙咧嘴,一個勁地叫我救他的命。 我說:“算了吧,胖子這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刀子嘴豆腐心,只是因為你們沒有救我們有些生氣,你們也別太在意了,放他一馬吧!” “對對對,兩位姑奶奶,你們大人有大量放了小弟吧!”胖子裝出可憐兮兮的模樣說道。 琦夜又是冷哼一聲,說:“要不是我們驅(qū)趕過來那些合趾猴,你們以為自己能逃得出來嗎?”說著,他就盯向了胖子,說:“我看你是刀子嘴斧子心,壓根就不擔(dān)心我們的安危,只擔(dān)心自己,你才不是好東西呢!” 胖子受制于人,一個勁地練練求饒,我又在一旁說好話,最后琦夜和古月相視一眼,便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這才放開了胖子,然后我們四個人又上了樹。 坐在樹干上,我得知了當(dāng)時和后來的具體情況。 在古月看到那些人打我伏擊的時候,她原本想要從樹上跳下了制服那些人,可被人掃了幾槍之后,她只能先隱藏了起來,而我那個時候早已經(jīng)被打暈了。 古月只能偷偷地暗處觀望著情況的變化,等著伺機而動,她親眼看著我和胖子受折磨,但也只能忍著,直到琦夜那邊有了情況,她立馬就躲在了琦夜所在的那顆大樹之后。 琦夜想要掙脫那三個男人自然有著一定的困難,古月就在暗中拉了一下樹藤,在琦夜撞在科比的身上時候,正好讓那個高大個摔了一個四腳朝天,這樣琦夜才逃了向了樹木后面。 有一點不得不提,被捆綁的時間久了,手腳甚至連整個身體都會麻木,琦夜那已經(jīng)是極限cao作了,原本她跑到樹后就再也沒有行動的能力,這時候古月便把她背了起來救了她。 之后,我們藏匿在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上,視線很好地能看到篝火處的情況,一直觀察著我和胖子被揍得和豬頭三似的,心里還有一陣陣地發(fā)酸,她們兩個商量了一下,如果看到那些人要下死手,她們一定會全力以赴救下我們。 所以她們兩個又摸過了篝火的邊緣,等值隨時行動,只不過她們?nèi)f萬沒有想到,救了我們兩個的居然是那塊帛書,聽著我們和陳老板他們談好了交易,又給我們松開了繩子,便是暗暗松了口氣。 要知道,即便她們兩個都是高手,但對方也不是吃素的,更何況六個人都有槍,還有著充足的彈藥,她們不能一以身犯險,至少要找一個恰當(dāng)?shù)臅r機,再把我們救下來。 在我們一路上將陳老板他們帶向了神農(nóng)架腹地,琦夜和古月就跟了一路,期間她們一直在找破綻,可是夜晚就很困難,更不要說是白天,而且還擔(dān)心打草驚蛇,如果第一次營救失敗,那接下來就變得更加困難。 她們親眼目睹了運輸機投下物資的經(jīng)過,當(dāng)然也聽到了我們談?wù)摰脑掝},所以等到我們又走了一段開始為今晚的休息做前期工作,而她們兩個也開始進行后面的營救工作。 做了記號之后,古月讓琦夜繼續(xù)監(jiān)視我們,如果有什么突發(fā)情況我們會離開,就讓琦夜做好記號,以便于她的追蹤,而古月則是出去想辦法。 古月直接進入了更深一些的地方,就發(fā)現(xiàn)隨著夕陽西下,地表那些樹根的縫隙中,開始飄散出淡淡的霧氣,霧氣呈現(xiàn)淡粉色,一看就是瘴氣,而她不知道卻又發(fā)現(xiàn)了四具尸體,而這四具尸體死相很慘,內(nèi)臟已經(jīng)被掏空,幾乎和那個外國女人一模一樣的死亡情況。 同時,古月還認出這四個人正是我們這次隊伍里的四個,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走到這里,又是被什么迫害而死,便從他們的身上翻出了四個防毒面具,但知道我和胖子有了防毒面具之后,她便拿了兩個。 接下來,古月戴著防毒面具就又深入了一些,這一次她看到的情景,連她自己都震驚了。 第380章 原始行為 在更深一些的地方,有著一種奇特的樹木,古月說那是天仙果樹,上面接滿了密密麻麻的蛋黃小果子,古月并非親眼見過,只是在一些典籍中看過記載,并附有圖樣,傳說這種果子可以治后天性失明。 我用手勢比劃了一下,古月確實和我手勢差不多大,我瞬間就明白那是什么,在正是北方很少見,但南方尤其是熱帶雨林氣候非常多的一種果實,現(xiàn)代人管它叫做無花果,也有叫天仙果、明目果和映日果等等,在浙江這邊確實有種植。 而她們口中提到的合趾猴我也就知道了,這是一種熱帶特有的猴類,常年以無花果為食,要知道無花果常年沒有停產(chǎn)期,是可以一年二十四個節(jié)氣不斷結(jié)過果實,這有一分部原因也是因為它不用經(jīng)歷開花的階段。 古月就接著說她的見聞,在她很好奇這里有這么多這種樹的時候,忽然就有幾道灰色的影子從她的頭頂掠過,準(zhǔn)確地說是在樹上飛躍,那速度她也是第一次,所以難免有些驚訝,不過古月并非普通人,她早已經(jīng)找地方隱藏了起來,并沒有讓那些合趾猴發(fā)現(xiàn)。 在她看了一會兒,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更加奇怪的現(xiàn)象,那就是這些猴子居然在同類,而且時而就從樹上丟下來一具同類的尸體,同時發(fā)現(xiàn)尸體的內(nèi)臟不見了。 一瞬間,古月就感覺到了這種猴子的恐怖之處,在她的想法中,但凡神物必有靈獸守護,不過她也旋即想到了如何解救我們的辦法,畢竟人和猴子看起來是差不多的,從身體構(gòu)造上也幾乎一致,也就有了剛不久的偷襲事件。 琦夜一直監(jiān)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一直等到古月“帶領(lǐng)”來一大批的合趾猴,她們兩個人便藏匿了起來,而合趾猴又無法辨別人與人的區(qū)別,就像是我們很難分辨兩只差不多大猴子一樣,加上這又是個黑夜,所以才爆發(fā)了一場人猴大戰(zhàn)。 對于合趾猴這種野生物種,我并不是非常了解,但也沒有聽說過有什么東西會吃同類的內(nèi)臟,更沒有聽說哪種猴子的速度可以快如子彈,覺得這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不知道是我的孤陋寡聞,還是這些猴子有什么蹊蹺。 如果依照我的推斷來說,這種合趾猴應(yīng)該類似我們所見的那些白化動物,它們均有著我們并不知道的變故,用生物學(xué)的角度來講那就是物種的演化,可外界又沒有聽說過。 總結(jié)這一切來看,那只有一個可能,神農(nóng)架有著一種我們并不知道的東西存在,它可以使得物種白化,同時也增加了某一種特殊的能力,比如說野人的力量極大,那它就能把這種力量最大化,合趾猴的速度極快,而它就能把這種速度提到了一個恐怖的階段,同時還具備了一些令人恐怖的手段。 我把自己的想法一說,立馬就引起了胖子他們?nèi)齻€人的注意,畢竟如果我的推測是真的,那我們接下來將要面對的任何野獸,將會有著始料不及的變化,而這種變化對于我們來說那絕對是致命的。 胖子問琦夜:“發(fā)丘大妹子,你們過來找我們的時候,那六個人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