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節(jié)
聽到這個警告,我就更加警惕起來,同時也意識到胖子就在那些白線里邊,也難怪他的聲音和以往不同,看來是因為和這些白線糾纏到了一起,影響了他的發(fā)聲。 我問他:“死胖子,你怎么樣了?” 胖子說:“被那東西咬了一口,也虧得胖爺皮糙rou厚,要是換做其他人,估計早他娘的掛了,難道那家伙沒有襲擊你?” 我又四周看了看,說:“小爺?shù)竭@里就沒有看到你說的什么怪物,估計是已經(jīng)離開了,先不說這個了,小爺先把你救出來再說?!闭f著,我就放下了槍,把腰間的工兵鏟取了下來,豎著用鏟頭的鋒利,開始劈開那些白線。 白線的堅韌程度遠遠超出我的所料,不過面對工兵鏟還是差的很多,最多也就能和麻繩相比,在我一頓的汗流脊背的左右開劈,胖子還提醒我小心點,別把他腦袋給劈了,我罵了一聲,繼續(xù)勞作著。 在我看到胖子的時候,那是五分鐘之后,他被這些白線纏繞的和只被五花大綁的肥豬似的,連嘴巴上也有白線,渾身有著惡心的粘稠物,其實現(xiàn)在的我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那真是惡心的無法形容了。 胖子一看我,就開始傻笑著說:“小哥,胖爺就知道你們會來救我,所以才一直咬著牙堅持到了現(xiàn)在。咦,咱家姑奶奶呢?” 我說:“古月還在那半球建筑物旁邊,我看你這么長時間沒有回去,所以就想到了你他娘的可能出事,看來還真的擔心對我?!?/br> 說著,我就看到胖子的臉色不對勁,居然泛著青,我一愣就停了下來,問他:“你的臉是怎么回事?” 胖子嘆了口氣說:“別提了,那怪物有毒,也幸好胖爺偷偷地留了點你的血,雖然已然干了,但多少還有頂點用的,要不然胖爺估計也等不到你過來?!?/br> 我一看胖子不像是瞎說,立馬咬破自己的手指頭,塞進了胖子的嘴里,讓他吸了幾下,又連忙拉了出來,因為這家伙居然當成酸奶了,那么用力吸,差點把我給疼死。 “狗日的,你他娘的真不把小爺?shù)难斞。 蔽抑沽讼卵?,開始把胖子從那些白線堆里邊往出拖,胖子只是一個勁地傻笑,氣的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要不是看他不能動,我早就上去踹他兩腳了。 在把胖子脫出來之后,根本沒有力氣去想地上有多么的惡心,累的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胖子就躺在我的旁邊,問我:“小哥,你他娘的開玩笑呢?” 我問他:“怎么了?” 胖子無奈地嘆了口氣說:“你丫的真是個豬腦袋,就不能看看你自己頭頂上有什么嗎?真是氣死胖爺了!” 第687章 不穿衣服的人 我被胖子這話說的微微一愣,但也意識到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一抬頭就看到了一只三條腿的兔子,只不過這只兔子沒有之前看到的那只那么大,只是比普通的兔子大了一倍。 最讓我驚訝的是,這只渾身雪白的三條腿兔子,是從上面懸掛下來的,在它的后半部分,全都是那種白色的線牽引著它的身體,那雙血紅色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我和胖子。 我連忙就是一個翻身躲開,但想不到地面上的白線粘稠度那么高,僅僅是我坐這么十幾秒鐘的時間,已經(jīng)粘在了我的屁股上,而我這么一滾,直接就把自己裹進了白線當中。 “哎呀,胖爺死的心都有了?!迸肿訜o法動彈,在一旁只能看著干著急。 我正想要反駁他的時候,忽然感覺有些線從上面落了下來,有種鋪天蓋地的感覺,一下子就把我死死地蓋住了,接著我還能看到,那只兔子把那些白線全部用兩條后腿蹬了過來。 在那些白線中,我極力地掙扎著,可是越掙扎束縛感越強烈,胖子在一旁就大聲喊道:“傻啊你小哥,別他娘的再動了,再動只會更緊,這東西好漁網(wǎng)線一樣,不掙扎倒是會松一點。” 聽到這話,我就放棄的無謂的掙扎,或許是心里感覺,也可能真的是這樣,居然還真就沒有那么緊了,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還有一旁的胖子,再度被這種白線裹住,只剩下手電光,還能看到這只該死的兔子的行為。 我發(fā)現(xiàn),這只三條腿兔子的身體后半部和這種線特別的粘,但是前半部連同三條腿,卻好像根本不受影響,它在把我束縛了一層之后,居然張開嘴,露出了兩顆鋒利的獠牙,直接咬在了我的胸口上。 一瞬間,一股強烈的刺痛感傳來,疼的我立馬叫出了聲,胖子在一旁嘆著氣說:“小哥,忍忍吧,胖爺剛才也受到了這樣的待遇,現(xiàn)在全身一麻木,什么感情都他娘的沒有了。” 那兔子咬了我一口,然后居然開始把屁股轉(zhuǎn)向了我,對著我開始拉,但拉出的不是屎,居然就是這種我之前以為是燈芯的白線,看來這是這家伙的排泄物,而且還和蜘蛛有著一樣的能力,可以用來捆住獵物。 很快,我就看不到任何其他的東西了,眼前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線,還能聽到胖子一個勁叨叨個不停的聲音,他說:“小哥,爽不爽?” 那種疼痛對于我只是暫時的,而且我還能感覺到被咬的地方,還有一種火辣辣的疼痛感,但是這種感覺正在漸漸地減弱,顯然這只兔子是有毒,但是我的血并不怕這種毒,所以我就試探性地把周圍的線撐開,撐的每條線都繃直了。 我無奈地說道:“死胖子,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小爺,這些線是這種兔子噴出來的?” 胖子說:“小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胖爺開始是擔心你被攻擊,所以讓你先注意那只死兔子,你他娘的說是不在了,胖爺當然以為是走了??!” 我說:“傻的不是小爺,你見過那只獵物不吃獵物先出去散步消食的?那它肯定就在一旁,等著把你毒死之后,然后再吃你。” 胖子苦笑道:“你說的不對,現(xiàn)在不是胖爺自己,還有小哥你啊,這家伙可算是大獲全勝了?!?/br> 我咬著牙說:“它想吃小爺也得長那副鐵板牙,反正它的毒對我沒用,剛才你也喝了我的血,估計過不了多久也能恢復(fù)行動,到時候一起出去把死兔子個剁了。” 胖子說:“行,胖爺給你抓住它的腦袋和身體,你對準它的脖子,一刀下去把丫的砍成兩截。” 我平靜了一會兒,說:“不過這種兔子絲不那么容易搞開,咱們兩個出不去一切都是空想,等一下是人家把咱們兩個咬成兩截才對吧!” 胖子說:“小哥,你先用火之類的試試,胖爺覺得這種東西都怕火,你覺得呢?” 我一想也對,就想要把背包拽過來翻翻看,但是這種絲粘的背包特別的牢靠,比粘我衣服都要粘的緊,所以我自己扭動著身體從背包帶中擠出來,然后勉強地側(cè)身過去,才開始摸索背包。 可是摸了一會兒,我才意識到這是胖子的背包,而他放火源的地方和我明顯不同,我就問胖子在什么地方,胖子想了想告訴我,背包里邊沒有,唯一的兩個打火機,全在他自己身上。 我無奈到了極點,這都是什么事,胖子說只能等他恢復(fù)了知覺,我們兩個還得在這里些兔子絲里邊待一會兒,我沒有什么其他的辦法,只好深深地吸了口氣,靜靜地躺在那些絲線當中,還真有一種被繭而縛的感覺。 沒有害怕,也沒有驚慌,因為我知道但凡是會吐絲的生物,那么它們的牙口都不怎么樣,畢竟等到毒液被獵物體內(nèi)破壞掉,化作一攤膿水才能進食,可對于我這種體制,它只能束縛住我,卻短時間沒辦法吃我。 等了一會兒,胖子“哎呦”了一聲,我正想問他怎么了,瞬間也感覺自己的小腿又背咬了一口,顯然這只怪異的三腿兔子在不斷給我們兩個“注射”毒液,我雖然沒有什么,可是時間一長,胖子肯定會撐不住了,到時候他就會成了最先被吃掉的那個。 我問:“胖子,你沒事吧?” 胖子咬著牙說:“他娘的,事都是沒有什么大事,只是非常的疼,也不知道這死兔子有多少毒液,萬一一會兒你的血失去了效用,那胖爺?shù)男∶蛻伊??!?/br> 我被他說的有些緊張了,連忙說:“你別擔心,古月知道我過來了,等一會兒她見我也沒有回去,她肯定會找到這里的,然后我們提醒她,讓她干掉這只死兔子我們就得救了?!?/br> 胖子祈禱道:“姑奶奶啊姑奶奶,您就是胖爺?shù)呐?,求求您快點來吧,胖爺不想被這死兔子一次又一次的羞辱了?!?/br> 反正一時間也無法脫困,我就想到之前在關(guān)著那只大的三條腿的兔子鐵門前的情景,就問胖子:“小爺當時看到你的背包和槍都丟在一個鐵門前,你還開了好幾槍,這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又是這么進到這個地方的?” 胖子說:“他娘的,你不問胖爺都忘了,有個怪物襲擊胖爺,胖爺一不小心著了道,然后迷迷糊糊就被一個人拖到了這里?!鳖D了頓,他嚴肅地說:“小哥,胖爺告訴你,還真的有那么一個奇怪的人,那家伙沒穿衣服,直接就能穿破這種無形的墻壁,你說奇不奇怪?” 我說:“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人指揮了一只怪物,讓那只怪物攻擊了你,而你在半昏半醒的狀態(tài)下,被一個沒穿衣服的人拖到了這里,被這只死兔子羞辱對嗎?” 胖子哭笑不得地說:“我cao,胖爺難道還說的不夠清楚嗎?非要你重復(fù)一遍才算清楚?” 我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那個人可能就是這里的主人,他用我們來喂養(yǎng)這些野獸,而這些野獸是被他馴化了,平常他被這些家伙關(guān)在這里,等到需要的時候再帶著去攻擊獵物,你覺得有這個可能性嗎?” 胖子大概是思考了幾秒鐘,頓了頓他說:“聽小哥你這么一說,好像還真的是這么一回事,從這里的神秘來說,絕對不是杰克那些老外能掌控的,可能他們也就是比我們早發(fā)現(xiàn)了,然后無法進入那個半球建筑,也無法抓住這個人。” 我只顧地點了點頭,說:“我就是這樣想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只要我們能抓到你口中這個不穿衣服的人,那么就可能進入那個半球建筑里邊,原來這鑰匙并不是個物件,而是一個人??!” 胖子說:“估計整個地心遺跡當中,也就剩下這么一個人了,說起來這和咱們家姑奶奶還有些相似呢,你說他們兩個要是打起來,你覺得那個比較厲害呢?”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想了想說:“要是從全方面考慮的話,這里是人家的地盤,加上還有一些神秘的幫手,肯定是那家伙厲害,可要是論單打獨斗的話,我看他肯定不是古月的對手。” 胖子頗為同意地說道:“胖爺看也是這樣,要不然怎么就搞一些背后襲擊的陰線勾當,要是面對面打,胖爺估計都能一巴掌煽丫幾個跟頭?!?/br> 我說:“先別吹,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小爺批準你跟他打一架試試看?!?/br> 本以為胖子還會跟我扯,可沒想到這家伙卻不說話了,我正要問他是不是又被那死兔子咬了,可就聽到胖子發(fā)出了“噓”地一聲,好像讓我聽什么。 我立馬豎起耳朵仔細聆聽,剛開始還聽不到什么,可漸漸就覺得周圍有異樣了,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朝著我們靠近,而且絕對不是那只兔子,更像是一個人在躡手躡腳地走路。 瞬間,我想到胖子說的那個人不穿衣服,再加上我們之前看到的腳印,說明那個人連鞋子也沒有穿,也許他此刻就在束縛我們的白線堆前,正用不善的目光注視著我們,然后會忽然給我們來個殺馬雞,或者手里抱著一塊石頭,把我們兩個砸死也說不定。 第688章 生命 那些絲線太過的稠密,所以我只能夠感覺到有個人存在,這種感覺特別的奇怪,就好像你站在自己家里貼著防盜門站著,忽然有一個人出現(xiàn)在防盜門的外面,他正在通過貓眼往里邊看,雖然他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是你就是能感覺到有這么一個人的存在。 我心里的想法萬千,當然只是想著站著的那個人接下來會怎么做,或者說白一點,他會用什么方法處置我和胖子,對于這個我是一點兒底都沒有,估計是個人都會有這樣的感覺,畢竟這人心是最難猜測的東西。 過了好久,那個人是一點兒多余的動靜都沒有,這又類似回到了之前我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就站在那破碎的無形墻壁后,估計此刻又用那種一種很形容的眼神盯著我們,不怎么胖子是怎么樣,我反正感覺渾身非常的不對勁。 又堅持了幾秒鐘,胖子終于忍不住了罵道:“狗日的,想要怎么樣就劃下道來,你家胖爺接著就是了,有必要這樣折磨人嗎?” 我想攔他已經(jīng)來不及,其實我們兩個大可以再堅持一會兒,說不定古月已經(jīng)就在來的路上了,現(xiàn)在激怒這個家伙,實在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而且還有可能因為這個緣故,會讓我們提前結(jié)束這短暫的一生。 對方并沒有回應(yīng)胖子,也不知道是懶得搭理他,還是因為語言不通,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我就立馬輕聲對胖子說:“死胖子,你這是干什么?能不能消停點?現(xiàn)在還沒有到絕望的時候呢!” “胖爺這不管這么一套呢,反正胖爺是受不了這種氛圍了,再不罵出來胖爺就他娘的瘋了!”胖子也不知道是在對我說,還是對面的人說,不過說完這些幾繼續(xù)罵道:“你他娘的有本事就把胖爺放出去,胖爺要和你單挑,要是你怕的話,那就現(xiàn)在把胖爺弄死,勸你最好也是這么做?!?/br> 我太了解胖子的性格了,知道此刻說的再多也無濟于事了,還不如讓他繼續(xù)罵著,這樣說不定古月能夠不像我耽誤那么多無用的功夫,反而直接找到了這里來。 這世間,凡事都是有一利必有一弊的,而有一弊也會有一利,只不過需要動腦筋權(quán)衡利弊,做一些利大于弊的事情,要不然怎么會有“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這句話。 舉個例子來說,比如說做生意,一單生意坐下來可能會大賺一筆,但生意總有個做完的時候,在做完之后那就陷入一個或長或短的冷淡期,這算是相比有利之下的弊端,那有人就會看到弊端當中的商機,然后再去做其他的生意,而有的人就可能一蹶不振了。 現(xiàn)在胖子就在做一個賠本的生意,他用自己的小命作為資本,可我明知道他做的不對,可現(xiàn)在又沒有辦法去阻止他,因為這家伙根本就不聽我的,要是我們兩個現(xiàn)在自由,我說不定還能用堵住他的嘴或者踢這家伙一腳來讓他閉嘴,現(xiàn)在只能無奈聽著了。 胖子的罵聲不斷,叫道:“你以為你個什么東西?不就是一個不穿衣服的野人嗎?你丫的有什么了不起的,你這個樣子就知道你祖上沒有積德,要不然怎么會有了這么一個道德敗壞的小人呢?” 又深吸了口氣,胖子說:“你他娘的聾了?要么放胖爺出去打,要么就弄死胖爺,像你這樣的窩囊廢,只配背后偷襲,真他娘的尿性?!?/br> 我終于還是忍不住了,說:“死胖子,你能不能安靜點,就算是只狼,現(xiàn)在還沒有攻擊我們的意思,而且就我們現(xiàn)在的處境,根本沒有什么還手之力,你這不是找虐是什么?” 胖子還頗有理由地說道:“小哥,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如果這家伙有智商,那么他聽到胖爺喋喋不休的辱罵他,即便聽不懂也能夠感受到,他就得想想咱們哥倆不是好惹的。”頓了頓,他繼續(xù)說:“要不是人的話,那就形容一只長得像人的野獸,你不是常說野獸在進食的時候會選擇安靜的環(huán)境嗎?而且,動物都是用聲音來威脅其他動物,所以胖爺這還是有一定道理的?!?/br> 我嘆了口氣說:“小爺說不過你,只是希望你能不能換種方式呢?這樣我都被你吵得心煩意亂起來,現(xiàn)在腦子里邊亂成一鍋粥了,全都是你他娘的罵街聲,根本無法集中精神來想事情?!?/br> 胖子忽然發(fā)出了一聲苦笑,嘆著氣說:“得,既然小哥你都這么說了,那胖爺就給你一會兒想問題的時間,要是你他娘的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胖爺還會罵這個狗娘養(yǎng)的,要不然這口惡氣都活活把人憋死!” 我不再說話,因為了解胖子所以知道他的本性是沒辦法改變的,別人認為這是他害怕的表現(xiàn)也好,不畏懼生死也罷,總之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特別愿意去死,就算是有人能輕視自己的生命,但也不可能會像胖子這么多廢話。 從這個人出現(xiàn)之后,我一直暗暗地記著時間,他差不多已經(jīng)站在白色絲線堆前足有一刻鐘,而就在這段時間里邊,那只三條腿的鬼兔子也沒有再咬我們,看樣子這個人完全可以震懾的住這只攻擊方式類似蜘蛛的兔子。 停了一下,外面微微動了一下,發(fā)出了很輕的響動,可是聽在我的耳中卻如同炸雷,一下子我連呼吸都停止了,但沒有感覺到繼續(xù)有其他的動作,這才暗暗地松了口氣,隱約聽胖子又人不知足低聲罵了一句。 無法得知古月到現(xiàn)在為什么還沒有來找我們,看樣子靠人終究不如靠自己,所以我只能把從這個人出現(xiàn)之后的事情,在腦袋里邊原原本本地過了一遍,但很難猜測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沒錯,是我們先追尋的這個人的蹤影,為了探知這里邊所隱藏的秘密,后來我們被一種奇怪的聲音搞得昏迷過去,醒來就出現(xiàn)在了那種以人之力不可能打破的牢籠當中,但這個人卻又放了什么。 那么,到了這里來看,這個人并非是想要加害我們,他只不過是在給我們一個教訓(xùn),讓我們知難而退,可是我們不但沒有離開,反而是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一些秘密,說不定那個半球建筑當中,還隱藏著更大的秘密,所以才有了我和胖子現(xiàn)在的困境。 可是,他為什么遲遲不動手,雖說我們兩個人的戰(zhàn)斗力比不過古月,但總歸是兩個老爺們,而且我們的手里還有槍,我覺得對于任何生物子彈都是致命,這家伙也一定不會例外。 不動手,那只能有一個解釋,當然這個解釋不一定是正確的,但我此刻就是這樣想的,他在猶豫,猶豫要不要殺掉我們,或許在他的眼中把生命看得非常的重要,甚至不愿意傷害我們這些已經(jīng)知道了這些秘密的人。 那么由此可見,我把這個人視為一個心地善良的人,他不同于當初剛剛見面的古月,在醒來的時候一切都感到茫然,很快失去了蹤影,然后在我們下斗的時候忽然出現(xiàn),也可能要說是意識清醒,為了隱藏古回國的事情,要把我們?nèi)几傻簟?/br> 我覺得,之所以這個人與初醒的古月不同,那可能是因為他從來就沒有沉睡過,他有著相當清醒的意識,做著一些非常理智的事情,這也為什么杰克他們能夠知道這個地方的存在,顯然有人之前已經(jīng)進來過。 話又說回來了,這個地方最為核心的秘密沒有暴露的原因,那可能就是還沒有人能抓住這個人,所以無法知道打開那個半球建筑的秘密,而我們的到來也不是偶然,說明我們身上一定有這次事情謀劃者所需要的東西。 胖子又不耐煩了,問我:“小哥,你究竟想好了沒有?要是想好了,胖爺可又要開罵了啊,不把丫罵的狗血淋頭,怎么能顯示出胖爺?shù)钠饽?!?/br> 我說:“你他娘的夠了,來,讓小爺給你分析分析其中的事情,你也看看我想的有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咱們兩個就當是為自救提前想辦法了?!闭f著,也不管胖子想不想聽,我就把自己想到的,原原本本地和胖子說了一通。 聽完我說的,胖子也有些猶豫,他說:“照你這么說,胖爺是不是做的有點過了,這虎無害人意,咱們怎么能有傷人的心呢,你說是不是?” 我說:“小爺讓你分析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說這些不著邊的干什么?” 胖子干咳了幾聲,說:“那依胖爺看,所有的關(guān)鍵都在咱家姑奶奶的身上,畢竟咱們兩個誰不知道誰有幾斤幾兩,有可能只有姑奶奶才能打開那個半球體建筑?!?/br> 我問他:“你為什么這樣說?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現(xiàn)在就咱們兩個人,你也不用藏著掖著,有什么就說什么,又不是外人?!?/br> 聽完我的話,胖子停頓了片刻,然后就把事情給我分析了一遍,別說好像還真就是那么回事,只不過我并不怎么愿意相信胖子這種沒有依據(jù)而天馬行空想出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