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節(jié)
張道明說:“張林,你們卸嶺派現(xiàn)在也算是盜墓的巨頭,而且你也知道我們搬山派內(nèi)部的事情,那么就讓你以公平的角度來說,這件事情該怎么處理呢?” 我說:“前輩,我不管什么內(nèi)部和外部,這里是中國,就要依照中國人的方式辦事,如果您光明正大地來接任掌門,我張林乃至卸嶺派什么都不會說,但是如此卑劣的手段,即便是個中國人都看不下去?!?/br> 錢老板說:“這你就扯的太大了,我們只不過是一群見不得光的盜墓賊,說的那么多干什么,搞得好像涉及到了民族大意似的,我們可沒有做什么投遞叛國的事情?!?/br> 胖子冷哼道:“你倒是想,晾你也不干,要不然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你丫的淹死。” 張道明擺了擺手說:“老錢你也不用多說,先聽聽張林怎么說。” 我笑道:“這沒有什么好說的,如果是搬山派內(nèi)部的事情,那么你們內(nèi)部自己解決,我們卸嶺派最多做一個類似裁判的角色,如果涉及到了外面,那么我可以表明,我還是整個卸嶺派,全力支持玲姐,于公于私我們都會這樣做?!?/br> 張道明說:“那照你這么說,一定要幫助玲姐當上這個掌門了?” 我不肯定也不否認,說道:“我僅僅向著公平和大家的聲音做事,誰也不愿意犯眾怒。前輩,您說我說的對不對?” 張道明點頭說:“照你這樣說,你還是要摻合這件事情,但我想告訴你,雖然你卸嶺派現(xiàn)在發(fā)展的很不錯,但不代表所有同行都聽你們的話,我就知道有幾個是和你們對著干的?!?/br> 我說:“同行是冤家,這點我一點兒都不奇怪,所以我相信您說的沒錯。” 這時候,張道明看著那個暗門,只見里邊有一個人影走了出來,等到我們看清楚對方的相貌,立馬就知道事情遠比我們想象的復(fù)雜,因為出來的人正是觀星派的張宇靈,還沒有等我們說什么的時候,又從里邊走出了一個人。 這個人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但是她的出現(xiàn)也算是在情理之中,正是我魂牽夢繞的琦夜,她從打扮就和以往完全不一樣,如果這是科幻片,那她的身上應(yīng)該帶著黑氣,甚至環(huán)繞著窟窿頭和惡鬼等裝飾物。 琦夜一身緊身的黑色皮衣,穿著馬靴,手里還提著一把左輪,有點西部女牛仔的風范,只差戴一個帽子,她看我們的目光和以往完全不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種情況,我在夢中見過,在幻境當中也見過,只是在現(xiàn)實中還是第一次,說實話我太陌生了,陌生到了我都快不認識她一樣,她看每個人的目光都一樣,即便是對于我也是同樣的,這讓我整個人好像掉進了冰窟窿一般。 張道明說:“既然玲兒選擇了卸嶺派幫忙,那我就選擇觀星派和發(fā)丘派了?!?/br> 胖子冷笑道:“發(fā)丘大妹子,胖爺覺得這世界上所有人和小哥為敵都不奇怪,唯獨是你,你忘了小哥是怎么對待你的嗎?做人也要講點良心不是嗎?” 琦夜瞥了胖子一眼說:“這是發(fā)丘派上下一致決定的,我們不能看著卸嶺派一支獨大,所以我就來了。” 胖子笑著說:“好牽強的理由??!胖爺活了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聽這么好聽的笑話,看樣子這一切都是藥王那老賊的主意了?!?/br> 琦夜說:“你少說我?guī)煾档牟皇?,這不是個人的事情,而是整個門派的,我?guī)煾狄彩菑拇缶挚紤],所以才答應(yīng)張道明前輩的合作?!?/br> 胖子說:“行,就算你說的有道理,那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這樣做對你們發(fā)丘派有什么好處嗎?” 張宇靈說:“話不能這么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打算,更不要說一整個門派那么多人了?!?/br> 我本來就窩火,聽到張宇靈這么一說,立馬就說:“你們觀星派挺有意思啊,這是不是叫好了傷疤忘了疼,忘了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了嗎?” 張宇靈不以為然地說:“那只是我?guī)煾挡恍⌒?,門派里邊還出了我?guī)熜帜敲匆粋€叛徒,他現(xiàn)在正被關(guān)禁閉呢,這次你們卸嶺派可卷入了一場不該進去的爭斗?。 ?/br> 我說:“四派同氣連枝,沒有什么該與不該,只要哪一派有困難,其他三派可以鼎力相處,別忘了還有摸金派,紅魚也肯定會全力支持搬山派的?!?/br> 琦夜說:“我們發(fā)丘派也全力支持搬山派,只不過我們更愿意與張道明前輩帶領(lǐng)下的搬山派合作,而不是她?!闭f著,她深深地白了張玲兒一眼,然后又用復(fù)雜的眼神看向我。 此刻,被琦夜這么一看,我心里就有些發(fā)虛,因為自己知道自己做的事情,這次確實是我對不起琦夜,難道我和張玲兒的事情被她知道了?我不由地看向了張玲兒,雖然她不能說話,但希望能從她的眼神中找到不愿意知道的答案。 第729章 不明智的賭約 張玲兒的嘴已經(jīng)被塞著,她的眼神里邊除了著急之外,再也沒有其他別的東西,如果此時此刻換作是我,那么我也應(yīng)該會是這個樣子,畢竟這有嘴說不出話,應(yīng)該算是最難受的事情,要是胖子的話,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神經(jīng)病都不遠了。 我避開了琦夜的眼神,看著張道明說道:“前輩,既然是談事情,那能不能把玲姐嘴上的東西先拿掉?至少也應(yīng)該讓她有說話的權(quán)利吧?” 張道明仿佛已經(jīng)完全占據(jù)上風了,他用高傲的眼神看了看我,又瞥了張玲兒一眼,不過他還是給了邦尼一個指示,后者才過去很不友好地把張玲兒嘴上的東西拽了出來,隨手就丟在了地上。 張玲兒如釋重負地長呼了幾口氣,頻頻咽下唾沫,要知道被人長時間塞住嘴巴的滋味并不怎么好受,所以她又開始活動咬合肌,很長時間都沒能說話。 張道明笑著說:“現(xiàn)在如你所愿,大家也都有了自己的籌碼,你是想要挑起搬山派內(nèi)部的爭斗,還是遵守我們門派內(nèi)的規(guī)矩,我把這個選擇的權(quán)利交給你,你看這樣?” 我尷尬地笑了笑說:“這本來就是你們搬山派的事情,只不過我們和玲姐是朋友,卸嶺派和搬山派兩派又交好多年,所以我們才參與此事當中,選擇您不應(yīng)該讓我選擇,而是讓玲姐選擇才對?!?/br> 張道明呵呵一笑說:“既然你這么說,那她也沒有什么選擇了,如果她不承認自己是搬山派的門人,不承認是我?guī)熜值牡茏?,那么她怎么做都行。”說話的同時,他看向了張玲兒。 張玲兒終于緩了過來,她吞著唾沫說:“師叔,沒想到你身為長輩,居然用這么卑鄙的手段,枉我還如此的信任于你,你居然做出這種令同門不恥的事情來。” 張道明沒有絲毫的怒氣,而是扶了扶他的眼鏡,說:“玲兒,這你可就不能怪師叔了,搬山派里邊哪個人又是省油的燈?如果今晚我不用,說不定明晚就是你用,你何必說的自己那么大義凜然,難道你就不怕人恥笑嗎?” 頓了頓,張道明說:“既然你不怕,那我這個師叔還有什么好怕的,任憑別人說我倚老賣老什么的都行,只要能完成我多年的夙愿,一時的個人榮辱又算得了什么呢?” 胖子拍著手說:“你他娘的說的可真好聽,這全世界的漂亮話都讓你給說了,那胖爺以后還說個屁???”他盯著張道明說:“你那就是司馬昭之心連賣冰棍的老太太也知道了,還扯這么多沒用的干什么呢?cao!” 邦尼就怒指著胖子叫道:“你這樣說我?guī)煾?,那你又算什么東西?原本就是我們搬山派自己的事情,又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胖子冷笑道:“不因為別的,就因為胖爺是中國人,你能咋地?不是胖爺身為男人說你個娘們的短,就你丫的長得那個樣子,看到你胖爺都想吐。” “你……”邦尼指著胖子的鼻子,她本身皮膚就是黝黑,此刻居然帶著一絲黑紅,換做以前我必然覺得她可愛,可現(xiàn)在看起來就覺得那么厭惡,這完全都是因為個人的心境關(guān)系,想不到一個人居然能討厭到這種地步。 胖子哈哈笑道:“你什么你,這就是事實,我們中國人的地盤我們自己做主,你快哪里來的回哪里去,這事情有你一個黑鬼什么事。” “我……”邦尼很明顯都快要氣炸了。 可是,胖子立馬就說:“我什么我,聽胖爺?shù)脑挍]錯,不聽你可能就回不到你的國家了,一個黑人在人家美國晃悠個什么勁,那是你的國家嗎?” 邦尼氣的一句話再也說不出來,用極度委屈的眼神看著張道明,后者一臉不喜不怒,仿佛胖子根本沒能把他激怒,他更加在意是我們卸嶺派對待這次事情的態(tài)度,所以根本不去爭論這種無意義的話題。 我給了胖子一個眼神,然后說:“行了,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你們到底打算怎么樣才肯放過玲姐,如果用這種方式逼她就范,我看前輩您很難做這個搬山派的掌門??!” 張道明說:“我也不指望所有的門人會明白我的用意,等到搬山派真正輝煌的一天,到時候你們都就明白我的好意了,現(xiàn)在說再多也沒有用。” 胖子說:“那你還不把玲姐給放了,現(xiàn)在這算他娘的什么事??!” 張道明也不知道在玩什么把戲,居然還真就給張玲兒松了綁,后者立馬走到了我們一方,開始活動她的身體,看得出她確實被捆綁了有一段時間了,要不然也不至于這樣。 我說:“既然大家都是盜墓賊,那就按照盜墓賊的方式處理這件事情,中國西部曾經(jīng)有一個西王母國,那邊有好幾代西王母的陵墓,我們立個賭約,誰能帶出從那些陵墓中帶出更加能代表西王母的冥器,那誰就是搬山派的掌門人,這個提議怎么樣?” 張玲兒立馬說:“我沒有意見。” 張道明想了想說:“那好,就依照你說的這個來,不過到時候不要說我以大欺小,這樣也算是我用實力服眾,到時候看看所有門人還能說什么?!?/br> 聽到這話,張玲兒走上前伸出了手,說:“師傅,我們擊掌為誓,如果誰到時候不認賬,誰就遭受滅頂之災(zāi)?!?/br> “啪!”張道明很隨意地和她擊了個掌,說:“一言為定?!?/br> 在我們離開了錢老板的鋪子,每個人都開始想自己的事情,而我則是在想關(guān)于這個賭約,雖然是我提出來的,但我們還沒有確切關(guān)于西王母陵墓的位置,不過我們已經(jīng)有所準備,這也許是我們的優(yōu)勢所在。 當然,我不否認張道明也有他們自己的優(yōu)勢,除了有觀星派和發(fā)丘派的支持之外,他本身就是盜墓高手,據(jù)說還比張道光要高明一些,和這樣的人物立下如此的賭約,也實屬無奈之舉。 我問了張玲兒是否會責怪我自作主張,但后者卻搖頭說不會,因為根據(jù)搬山派的門規(guī),確實就應(yīng)該張道明當這個掌門,她只不過是遵從自己師傅生前的做法,不會輕易去讓這個掌門之位,所以這也算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在我和胖子離開搬山派之后,我立馬給呂天術(shù)打了電話,把事情大概跟他說了一遍之后,就問他這個張道明到底有多么厲害,就算他對于張道明不熟悉,那他對于張道光一定也非常了解,只要說了張道光的厲害之處,那就可以從側(cè)面判斷他這個師弟的能耐了。 呂天術(shù)沉默了很久,他才告訴我關(guān)于他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這個張道明被其師傅收入關(guān)門弟子之后,在十二歲那一年,便可以獨自一個人帶隊倒斗,在倒斗界那也算是一個奇才了。 在他十八歲那一年,便被視為搬山派最有可能成為下一代掌門的弟子,但不幸的是,他師傅死于一次大型倒斗活動當中,根本沒能來得及立他為掌門,那么按照搬山派的規(guī)矩,自然是張道光繼任掌門人了。 張道明守孝兩年之后,在二十歲離開了搬山派,也離開了中國,獨自一人沒有攜帶搬山派一分錢到美國闖天下,憑借他高超的技藝和聰明的頭腦,在三十歲已經(jīng)響徹了美國探險界,成為唯一一個華人大佬。 至于其中的細節(jié),那呂天術(shù)也就不知道了,他給張道明的定義就是,這個人別看年齡比他們那一代人都小,但是頭腦絲毫不輸于那一代任何一個人,即便是他師兄張道明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實力和能力。 我問張道光這個人如何,畢竟自己之前不是這個圈子里邊的人,而等我出道的時候,張道光已經(jīng)到了垂暮之年,而我也沒有怎么去打聽這個四派掌門中年齡最長的人的個人能力,所以只能現(xiàn)在“補功課”了。 呂天術(shù)說:“張林,我這么跟你說吧,張道光的能力絕對不在我之下,你也知道我那點能力,所以這次你們和張道明立下了這個賭約,實則是個不明智的決定,不過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咱們卸嶺派也不能認慫,反正輸了對于我們影響也不會特別大,只是變成了盜墓三派而已?!?/br> 我一聽這話就底子發(fā)虛,說:“師傅,如果這個張道光真的那么厲害,我們豈不是真的輸定了?” 呂天術(shù)說:“你也不要太消極,畢竟我們已經(jīng)有人去打前站了,這點應(yīng)該是優(yōu)勢所在,所以你一定要利用好這個優(yōu)勢,如果公平競爭的話,那么你們必輸無疑?!?/br> 我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地掛了電話,或許就是因為上一次在歐洲的事情,我才會忽然間想到了這么一個主意,現(xiàn)在看來完全就是一個餿主意,可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么就該提前準備,這事情還得和霍羽、蒼狼他們商量一下才行。 胖子就給了我一支煙說:“小哥,車到山前必有路,你現(xiàn)在愁眉苦臉的也沒用了,等到張道光一下葬,我們就要出發(fā)了,這倒斗也是個機會運氣的事情,說不準這次并沒有那么困難,我們過去就能找到斗,然后就摸個滿載而歸呢!” 我重重地嘆了口氣,說:“希望你說的是對的吧!” 第730章 幕后大佬 現(xiàn)如今普通人解決問題,會通過民事調(diào)解或者法律手段,但像我們這種少有的職業(yè),就會有自己的解決方法,賭徒之間會用賭博,酒徒之間會用拼酒,盜墓賊之間就是倒斗見高低了。 本來就我自己現(xiàn)在的地位和倒斗水平來說,說句吹牛的話,在年輕一輩算得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可是這次要面對的是張道光這樣的人物,說實話還真的有點底虛。 時間轉(zhuǎn)眼而過,張玲兒等搬山派門人將張道光下葬,我們卸嶺派已經(jīng)把大部分的裝備收拾齊全,畢竟自己去歐洲的時候,她也幫過我,加上很多的人情世故,所以這一趟我必然是要全力以赴。 在張玲兒和張道明約定好了一起出發(fā)的時間,那是一個農(nóng)歷正月底,這次出發(fā)我們屬于“自駕游”,全都是清一色的新提越野車,費用全部由搬山派出,還有各種裝備,這些加起來的錢,就是我們這些人都覺得是大手筆。 我們卸嶺派是我、胖子和霍羽等幾個人,蒼狼留在北京看管各大鋪子,還有呂天術(shù)在一旁提點,我是一點兒也不擔心自己門派的鋪子出問題,如果連呂天術(shù)都解決不了的事情,那么我同樣也解決不了。 臨行前的晚上,呂天術(shù)和我坐了有兩個都小時,他希望我如果找到西王母陵墓之后,有機會就找找有沒有什么丹藥,其實是那種吃了令人起死回生的藥,我答應(yīng)他只要有,那自己盡一切可能給他帶回來。 但是,我知道,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起死回生的藥物,要不是古月和那個地心中人的事情,我甚至會覺得這是扯淡,反正并不算是最終的目的,能找到固然好,找不到也沒辦法,全看運氣、看天意了。 一路上,起初一行人還有說有笑的,但是開車從北京到西藏,這可是一趟超遠的旅行,所以漸漸只剩下車載cd的音樂聲和有人睡覺的打呼聲,有過長途旅行的人都知道,坐車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情。 幾天之后,正在我迷迷糊糊的,車原本的搖晃消失了,這時候有人說到地方了,我就睜開了眼睛,看著所有人開始收拾東西,我心說怎么這么快就到,難道是自己睡糊涂了不成? 胖子讓我穿的厚實點,我就把羽絨服套上,剛一下車,好幾天第一次不用透過玻璃曬到陽光,可是隨即而來的就是一股猛烈的寒風,這個時間段到西藏來,確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但這并不是我們能選擇的。 快一些的車早已經(jīng)到達,我們這輛車算是慢的,所以在我看到十幾輛越野車一字排開,地上隨處堆積著各種設(shè)備和物質(zhì),每個人都穿的非常的厚實,已經(jīng)支起了好幾個帳篷,一堆堆篝火也都點燃。 更讓我沒想到的是,自己還能看到了三架直升機,飛機上有著猶如一條龍也不是蛇的標志,通過詢問得知,這就是張道明所創(chuàng)立公司的記號,在國外一般就稱呼這個公司為眼鏡蛇探險公司。 很顯然,并不僅僅是我們卸嶺派的人先到這邊打前鋒,可能是在約定好賭約之后,張道明便打電話回美國,讓他們公司探險隊的成員來探路,這應(yīng)該要比我們早到最少一個星期,也不知道他們探知到了什么。 就拿我們知道的那些訊息來說,能探知到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線索,如果西王母的陵墓那么好找到,也就不會等到我們千里迢迢,又動用這么多人力物力來探尋古老的秘密了。 胖子戴著風鏡,點著煙說:“小哥,你看看人家,怪不得脾氣那么暴躁,要是胖爺有這么厚的家底,也一樣暴躁,咱不得不承認,國外倒斗已經(jīng)把很多現(xiàn)代化先進設(shè)備用于其中了,你想過買直升機倒斗嗎?” 我還自說其圓道:“你可別他娘的崇洋媚外了,他們有自己的先進科技,咱們有自己的倒斗技術(shù)和經(jīng)驗,這是有一利必有一弊,你不要光羨慕他們,直升機能下斗嗎?最后還不是人下去嘛!” 胖子瞥了我一眼,說:“得得得,你丫的就是煮熟的鴨子,rou爛了嘴還硬,胖爺還以為這次呂老頭會跟著一起來,沒想到人家根本就沒這個打算,所以在技術(shù)和經(jīng)驗上,咱們也不是張道明的對手,這次還沒有怎么搞,人家已經(jīng)有六七成勝率了。” 我沒有再說話,因為自己知道胖子說的沒錯,在這里人家可以說是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而我們只能靠運氣,運氣好的話能先他們一步找到西王母的陵墓,要是被他們先找到了,那么我們連最后一點兒希望都沒有了。 張道明很懂御人之術(shù),因為從他受到那些老外的尊敬就能看得出,雖說他之前和我們表現(xiàn)的那樣的咄咄逼人,那樣的不擇手段,但總的來說,確實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我們還沒有分開,既然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那就是誰能先帶出西王母陵墓中具有標志性的冥器就算是勝利,所以也就沒有之前那么劍拔弩張,因為完全沒有那個必要。 邦尼走到我們面前,先是狠狠瞪了胖子一眼,然后對我說:“小哥,我?guī)煾嫡埬銈冞^去一敘?!?/br> 胖子立馬就說:“大家道不同不相為謀,說不定進入深處,還可能是敵人,有什么可敘的?!?/br> 邦尼沒有理會胖子,而是看向我,她補充道:“我?guī)煾迪胱屇阋娨粋€人?!?/br> 我一愣,問她:“什么人?為什么要我去見?” 邦尼說:“就在前面的帳篷里邊,已經(jīng)等了你好幾天了,你去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