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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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露出了絕望的笑容,顯然他不對我抱有任何希望,過了片刻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問他:“你從那具尸體上面拿下這把劍的時候,有沒有看清楚她的長相,是美還是普通?” 那人張了張嘴,可是卻沒有說話,甚至都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 老外補(bǔ)充道:“他現(xiàn)在的體力消耗很大,你撿關(guān)鍵的問,比如說某些特征,我記得他說過尸體的面部剛剛出現(xiàn)潰爛,但也看不清究竟是什么樣了。” 胖子就說:“小哥,胖爺想沒有人會去注意一個死尸的長相如何,你想想姑奶奶還沒有其他的什么特征,或許說跟咱們普通人不一樣的?!?/br> 我點(diǎn)頭,想了想問:“那具女尸的頭發(fā)是不是很長?” 那人說:“很長,而且非常的柔順,在水中任由水流沖著,順著水流的方向漂浮著,看上去像是一片黑色的水草。”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胖子也著急地問道:“她的身材怎么樣?有沒有胖爺怎么棒?” 那人又沒有了反應(yīng),但是他的目光一直沒有從我的身上移開,我也看著他的眼睛,希望從中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希望那具女尸不是古月,畢竟皎月之盟的女人那么多,個個都是長發(fā)飄飄,死的是她們當(dāng)中的某一個也是極有可能的。 可是,我并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這個人的眼神跟我對視了幾秒之后,然后就變得特別奇怪起來,一瞬間我好想見過這樣的眼神,以前見過,剛剛也見過。 沒錯,那就是絕望,徹徹底底地放棄了,可是當(dāng)我仔細(xì)去回憶剛剛那樣眼神,又覺得在絕望當(dāng)中還隱藏著一抹熟悉,這種熟悉是我曾經(jīng)接觸過,也就說這個人我有可能認(rèn)識,至少認(rèn)識他的眼神。 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霍羽,因為他會縮骨功,再加上呂天術(shù)會易容術(shù),他一定也會,可是如果是霍羽他不是有這樣的表現(xiàn),他即便是落到如此的境地,他也會通過眼神或者某些東西傳達(dá)一種暗示。 想著想著,我忽然就想到了老潘,記得幾年前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蹲在4s店門口,當(dāng)時他就是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至少有那么一點(diǎn)兒是很像的。 下意識,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看到老外正在看我,我便假裝去摸自己的胡子,心想著是不是這個人臉上也有一張面皮,難道他真的是老潘易容的嗎? 我立馬就問道:“你叫什么?我們是不是認(rèn)識?” 第815章 不歡而散 那個人的瞳孔一瞬間就睜大,我立馬意識到壞了,現(xiàn)在我是以呂天術(shù)的長相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如果說這個人可能是他在眼鏡蛇公司里邊的內(nèi)應(yīng),要認(rèn)識也是呂天術(shù)認(rèn)識,而我根本就認(rèn)識,難道他想要拆穿我的身份? 想到這里,我的頭上不由地暴出了冷汗,忙轉(zhuǎn)移話題說:“你能不能形容一下你到底看到了一具什么的女尸,快點(diǎn)?!?/br> 忽然之間,那人好像是真的認(rèn)出了我一樣,他拼命就掙扎著要站起來,可是他的腦袋已經(jīng)很難在控制他的身體,骨頭發(fā)出了“咔吧咔吧”地碎裂聲,那就好像把濕的樹枝投入烈火中一樣。 接著,這個人沒有說話,他的口中開始發(fā)出了人類不應(yīng)該有的咆哮聲,同時仿佛是一具尸體即將起尸的模樣,我見過的粽子也不在少數(shù),但是活人直接轉(zhuǎn)化成粽子,那還真的沒有見過。 在場的所有人被他的聲音和舉動嚇了一跳,不由地往后退了兩步,而他在骨頭的碎裂聲伴隨下,開始緩緩地爬了起來,這種場景我只在西方的科幻電影當(dāng)中見過,一副骨頭架子要活起來了。 同時,他身上大量的那種蟲子掉落到了木板上,有些蟲子已經(jīng)開始往下爬,我們用腳一只只地踩死,生怕這些蟲子到了我們身上,也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那我寧愿讓胖子一槍打死我。 可是在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蟲子上,那個人已經(jīng)以一種詭異的姿勢站了起來,看起來有些搖搖欲墜,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散架一樣,兩條只剩下骨頭的胳膊,也正在隨著他的搖晃而有節(jié)奏地擺動著。 我沒有絲毫的害怕,畢竟粽子要比他可怕的多,但是另一個感覺襲遍了我的全身,我好像認(rèn)出了他是誰,他不是老潘,甚至可以說是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熟悉,如果我的感覺也沒錯的話,那他很有可能是那個老九。 對于老九那個人,我的記憶就是他是個認(rèn)識路的向?qū)?,但是身上又有一種跟一般向?qū)Р煌臍鈩荩髞砺牴旁抡f他可能是從地心走出來的那個人,究竟是什么造就了他這樣的下場呢? 下一秒,這個人就朝著我撲了過來,好像我跟他有多么大的仇恨一般,即便是他這樣也想要我的命,但那是對于呂天術(shù)的,我真想告訴他小爺不是你要報仇的對象,小爺只不過是個替罪羊?。?/br> 但是,他并沒有給我說話的時間,整個人已經(jīng)撲了過來,緩沖的力道還不小,即便我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但還是被他撲到在地,我本以為他下一刻就會咬斷我的喉嚨,但是他就再也不動了。 胖子忙把他踢開,一踢骨頭便是掉了好幾根,等到我站起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死了,而那些小蟲子也被我甩了下去,我?guī)缀跏翘用粯拥仉x開帳篷,出去就是惡心的吐了起來,估計連隔夜飯都出來了,要不然怎么還有昨天吃過的黃豆芽呢! 有人給我順著被,我就聽到胖子的聲音:“呂爺,您沒事吧?這年紀(jì)一大怎么連這么點(diǎn)事情都扛不住了,不服老看您是不行了。” “給他,讓他漱漱口?!崩贤獾穆曇繇懫穑覐呐肿拥氖掷锝舆^東西,發(fā)現(xiàn)那不是水,也是一瓶國外的啤酒,我馬上灌了自己幾口,然后又漱了口,這才漸漸地緩了過來。 等我恢復(fù)過來,老外就問我:“呂先生,現(xiàn)在覺得怎么樣啊?” 我盯著他看,不知道他這樣問是什么意思,頓了頓老外就苦笑道:“我研究你們中國文化太久了,久到連你們的毛病就學(xué)了過來,所以才會和你打太極,這是我的不對,我是想問問要不要合作呢?” “合作,怎么合作?。俊迸肿泳吞嫖覇柕?。 老外說:“不管這么說,這片都是你們中國的土地,也就是你們的地盤,我們?nèi)嗽俣嘁彩峭鈦碚撸豢赡艿玫侥銈兊纳癖佑拥?,所以想要和你們合作,你可以考慮一下,畢竟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合作,以前最后都是雙贏的局面嘛!” “你不用這樣說來套我的話,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蔽尹c(diǎn)了支煙掩飾自己胃里的尷尬,說:“你就直接說吧,你最終想要得到什么?” “從這里走二十公里便進(jìn)入了死亡谷內(nèi),里邊差不多有兩個小時的路程,我們的人已經(jīng)探過來,但是有一個很奇怪的東西阻礙了我們,我想那就是你們中國人說的陣法,我可以把這段路的詳細(xì)情況提供給你?!崩贤饪粗艺f:“不過,呂先生,我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們必須帶幾個我們的人進(jìn)去。” 我暗暗想了想,畢竟里邊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我們不知道,有他們提供的這些,或許我們在這里就能想到破解陣法的手段,而胖子是想要拒絕的,我馬上拉住了他,說:“我覺得這件事情可以考慮考慮,也許那會省去我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和時間?!?/br> 胖子就把頭搖的好像撥拉鼓一樣,說:“呂爺,他們不過是一些三流貨色,他們能夠去的地方,咱們這些專業(yè)盜墓賊更是不在話下,他所提供的對于咱們根本沒有什么用。” “這可不好說?!蔽覈@了口氣說:“既然他說了,說明他就有一定的把握,所以才敢這樣提出條件,我想他已經(jīng)知道了里邊有什么,至少知道那一段路上有什么?!?/br> 老外笑道:“既然我主動來談合作,那說明就有合作的必要,我這個人從來不提出不可能合作的合作,如果不希望你們的人在這一段出事,那就跟我合作,要不然你們可能會死一兩個人,有可能也會全軍覆沒。” 胖子撇著嘴說:“不要把我們想的和你們一樣,我們的手段你們老外永遠(yuǎn)不會全知道,中國人喜歡留一手,難道你不知道嗎?” 老外說:“好吧,既然你們不相信我說的話,那你們就自己進(jìn)去吧,現(xiàn)在的死亡谷到底變成了什么樣,那等你們有人能活著回來再談,我們的人已經(jīng)挖好了不少坑,如果死了可以把尸體直接放進(jìn)去,到時候也不用謝我?!?/br> 話已經(jīng)說到了這種地步,自然是沒得聊了,而且胖子一個勁地給我打眼色,而我則是很像合作,不過胖子說的很有道理,他們能的我們也能,沒必要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想到這里,我說:“那先這樣吧,不行我們會回來找你們的,您請便吧!” 我和胖子坐在了自己的帳篷里邊,開始琢磨那個老外說的話以及我們看到匪夷所思的事情,兩個人過了好久都沒有開口說話。 過了一會兒,胖子終于憋不住了,他說:“小哥,看來這死亡谷里邊已經(jīng)有了我們不知道的變化,這種變故將把死亡谷變成一個新的死亡谷,甚至是真正意義的死亡之谷,想不到這眼鏡蛇公司這么多人,到了現(xiàn)在連王母樹都沒有看到,他們還真是悲催??!” 我看著他,說道:“這不應(yīng)該啊,我們走的時候王母樹就矗立在那里,那么大一棵樹,估計只要站在死亡谷的邊緣就能看到,難道說他們個個都是瞎子嗎?” 胖子嘆了口氣說:“他們瞎不瞎胖爺不知道,但是事情肯定不想咱們哥倆想的這么簡單,我們雖然離開這里不到一個月,可是就在那一瞬間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胖爺覺得這次來的真是自己嫌命長,怪不得呂老頭那家伙不親自來,還真被你說中了,他是讓你替他死啊!” 我也是長嘆一口氣,目光不由地看向了那雄偉壯觀的昆侖山,一直連綿到視線的盡頭,仿佛那是一條盤臥的兇獸,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蘇醒了,只要我們靠近它就會把我們都吞進(jìn)它的肚子里邊。 給了胖子煙,我們連個人抽了起來,回想著剛才那個人,我就說:“胖子,我覺得那個人好像是上次帶隊的老九?!?/br> “老九?”胖子皺著眉頭,說:“你還別說,胖爺好像也覺得他的眼神有些熟悉,你現(xiàn)在這么一提點(diǎn),還真的像是那家伙,要真是他的話,那他是怎么從塔克拉瑪干的不周山到這里來的?” 我說:“既然我們都能徒步走過來,那么他也一定行,現(xiàn)在我想著要是他活著到了這里,那么霍羽、古月和那個驕陽,你說他們也有沒有可能到了這里?” 胖子撓著頭,說:“小哥,照你這么說的話,到時候咱們可就看到的不是一個姑奶奶,很可能是兩個姑奶奶,如果那個號稱自己是西王母的姑奶奶裝成咱家是姑奶奶,我們可能在這上面要栽個大跟頭。” 頓了頓,他問我:“小哥,你有沒有什么好的辦法避免這種事情發(fā)生?” 我說:“這倒是沒什么,只要我們說一些和古月一同經(jīng)歷過事情的細(xì)節(jié),我想那家伙就算是再神通廣大,她也不可能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所以這個不用擔(dān)心,要擔(dān)心的還是那個老外說的進(jìn)去的路啊!” 第816章 夜入死亡谷 聊了不一會兒,就看到蒼狼從遠(yuǎn)處走了過來,等他走了身邊,我忽然想到什么,或者說是感覺到了什么,就問他:“老狼,咱們的隊伍什么時候可以出發(fā)?” 蒼狼一愣,說:“這次都是好手,隨時都能出發(fā)?!彼粗覇枺骸皬埿敚@都快一個月了,怎么忽然之間這么著急???” 我站了起來,想了想說:“我想要馬上進(jìn)山,如果晚了可能會生其他的事端。”頓了頓,我對蒼狼和胖子說:“告訴所有人,我們天黑就進(jìn)山,必須在天亮之前進(jìn)入死亡谷里邊?!?/br> 胖子就皺著眉頭問我:“小哥,這是為什么?。窟@一路上舟車勞頓的,大家都還沒有休息好呢,你不心疼胖爺,也應(yīng)該心疼心疼你家發(fā)丘大妹子,還有魚姐她們,一個個女人跟著咱們跑來,你說她們?nèi)菀讍???/br> 我踢了胖子一腳,罵道:“屬你廢話最多,小爺這樣安排自然有道理,我的不好的預(yù)感一直很準(zhǔn)確,再在這里留下去一定會出事,我們必須趁夜悄悄走?!?/br> 我這么一個決定,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其實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只是感覺讓我一定要這樣去做,好在我現(xiàn)在不是張林,而是呂天術(shù),作為卸嶺派的老掌門,那口碑自然在大家心里是根深蒂固的,所以也沒有人提出質(zhì)疑。 大家一頭霧水地收拾著自己的裝備,等到天剛黑了下來,我們就一起從帳篷里邊走了出來,沒有和眼鏡蛇公司的任何人打招呼,等到他們的人去跟那個老外打報告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走出了很長一段,聽到有人在背后吆喝,我們也沒有去管。 大晚上朝著昆侖山走,雖然這里的氣候比較寒冷,但是這個季節(jié)也有不少的蟲蟻,而且這邊能適應(yīng)高原氣候的小東西們,個個都非常的厲害,即便身上帶了琦夜贈送給大家的草藥,還是免不了有人被叮咬。 夜里,本來就是人類該睡覺的時間,可我們就是這樣急行軍,所以渾身都被疲憊所籠罩著,同時心里非常急切地想要破壞王母樹,以及找到可能還活著的古月和霍羽等人,但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因為我代表的是呂天術(shù),一個這方面的宗師級人物,只能強(qiáng)忍著這些負(fù)面情緒。 路還是原來的路,我們這次已經(jīng)算是第三次踏上昆侖山,而這條路也走了五次,所以并不是很陌生,沿路紅魚安排著人,以便于為我們提供后勤補(bǔ)給,說不定在我們退出來的時候,他們能夠派上大用場。 所以,我們在布置供給聯(lián)絡(luò)點(diǎn)的同時,也在沿路坐下來記號,期間也碰到了眼鏡蛇公司留下的這方面人手,我們并沒有去理會他們,所設(shè)的點(diǎn)也和他們保持了足夠安全的距離,剩下的我們便繼續(xù)往前走。 此外一路沒有別的可說的,等到我們進(jìn)入了死亡谷之后,那已經(jīng)是快要天亮了,我大概掃了一眼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山谷,忽然就感覺它好像是一顆巨大隕石撞擊出現(xiàn)了巨坑一般,除了已經(jīng)看不到水了之外,一切又好像沒有怎么改變。 我們又一次看到了眼鏡蛇公司的人,他們的帳篷上面繪著一條很有西方神話色彩的大蛇,大蛇下面是一連串英文單詞,琦夜說那就是眼鏡蛇公司的總稱叫做:“眼鏡蛇環(huán)球探險公司?!?/br> 在距離他們有一段的地方,我們安營扎寨,留下站崗放哨的人之后,其他人全部進(jìn)入休息,而等到我醒來的說話,那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傍晚,在死亡谷里邊早已經(jīng)看不到太陽,只能感覺出它的余暉依然存在。 往前走個二百多米,那就是一個新出現(xiàn)的湖泊,好像所有人的水都聚集到了這個湖里邊,根本就看不到底部,顯得深不可測,但是我們來過的人都知道,這個湖肯定放不下以前那么多的水,比起以前的積水量,這里只是一個小水坑罷了。 我發(fā)現(xiàn)眼鏡蛇公司的人就駐扎在這個湖的對面,他們已經(jīng)點(diǎn)起了篝火,篝火非常的瞭望,倒映在漆黑的水面上,有一片紅暈的波光,像是一個害羞的黑人漂亮姑娘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多去看上幾眼。 篝火在不斷的增加著,有他們的,也有我們的,所以四周更是被照的一片的炙亮,對面想起了手機(jī)播放音樂的聲音,有人舉著啤酒,有著喝著可樂,還有一些人在玩牌,仿佛這里并非是什么死亡谷,而是一個旅游勝地。 胖子說:“這要是在這里養(yǎng)一些牛羊什么的,那真算得上是一個世外桃源了,胖爺喜歡這樣的生活,以后有機(jī)會就找個類似的地方,帶著老娘搭一個草棚,最好再有個漂亮的大妹子做媳婦兒,那胖爺?shù)囊簧蛨A滿了?!?/br> “想不到胖哥還有這樣的情懷?!崩钤颇切∽幼叩搅宋疑磉?,笑著說:“做咱們這一行,要是從做到最后還能保持這種心態(tài),那真算得上這行的圣人了。” 我苦笑道:“那是及時行樂的想法,人這種動物,沒有遠(yuǎn)慮必有近憂,雖然我知道這些,但是想起來真是不容易?!?/br> “看,快看,老外真他娘的開放??!”胖子壓著聲音驚呼起來,他的手指所指向的地方,那里正有一對老外男女毫不避諱地開搞的,看起來還真的不拘一格,放在中國人的身上估計早就無地自容了。 我們雙方互不干涉,他們好像默許了我們的存在,而胖子就帶著人過去和他們聊天,其實目的就是喝酒,回來的時候一人還抱了一箱子,酒是燕京的,看來老外并不怎么喜歡喝,而我們卻是喝著自家的啤酒不亦樂乎。 胖子笑呵呵地丟給我啤酒說:“那些白癡,看來對咱們一點(diǎn)兒防備都沒有,要是過一會兒搞他們的話,估計怎么死的都不知道?!?/br> 李云呵呵一笑說:“胖哥,人家是表面沒有防備咱們,其實可不像表面這樣的?!彼攘艘豢谄【?,用酒瓶底子指著遠(yuǎn)處的一棵樹上,我們就看到那里有個紅點(diǎn)一明一暗,好像是有人蹲在上面抽煙。 “不就是一個,分分鐘給丫的報銷了。”胖子不以為然地喝著啤酒。 “這也只是表面,據(jù)我了解老外做事不會這么簡單的,肯定還有沒發(fā)現(xiàn)的?!崩钤菩呛堑卣f道:“而且他們手里肯定有先進(jìn)的設(shè)備,至少配備了夜視儀和狙擊步槍?!?/br> 蒼狼警惕地看著那邊說:“那咱們還是離他們遠(yuǎn)點(diǎn),老子也看到有紅點(diǎn)在咱們身上閃過,說明他們時不時會瞄準(zhǔn)咱們,別他娘的不小心走了火,誰攤上誰就倒了血霉了。” 我們走到了自己的一邊,發(fā)現(xiàn)琦夜和魅玉正在做什么,到跟前才看清楚原來是做筏子,琦夜的意思是先做一個,說不好那些水就從什么地方冒出來了,到時候我們也不會那么狼狽,算是有備無患。 魅玉卻讓我跟她坐著筏子到湖中看看,說她有辦法測量出這個湖的深度。 我雖然對于這種深水湖很畏懼,但不能在女人面前丟臉,而且還有其他人看著,他們并不知道我是張林,如果我不去,那就相當(dāng)于說呂天術(shù)呂爺怕事。 現(xiàn)在忽然想到看看王母樹,可是大晚上沒有光連十米外都看不清,只好作罷,跟著魅玉一起到湖中心測量水的深淺。 等到我們快接近湖中心的時候,我看到魅玉在筏子上面綁著上了隨身攜帶的繩子,一問她才知道,原來她想要下湖親自去看看,我記得以前她的膽子不大,可沒想到人的變化就是這么大,也難怪了,畢竟她已經(jīng)是搬山派的掌門人了。 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原來做了筏子的不僅僅是我們,對面的眼鏡蛇公司的人也有做,而且還做了好幾個,那邊沒有絲毫的光亮,但是我能夠聽到不雅的聲音,看來這些人并不是用來以防萬一的,而是因為還有人保持了一絲的矜持,所以選擇了在湖面上。 我再看看自己和魅玉,怎么感覺好像也是出來偷腥的一樣,心里就開始后悔,因為張玲兒和我的事情還歷歷在目,我不想再攤上魅玉這么一個女人,畢竟琦夜還在岸上,而且我也說服不了自己那么開放。 剛把筏子停穩(wěn),天就下起了小雨,雖然不是很大,但是打在湖面之上,讓原本黑漆漆的湖水,變得更加的模糊,而那邊的三個筏子也亮起了燈,而且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我想要勸魅玉不要下去了,可是她已經(jīng)把繩子系好,對著我笑了笑就一頭栽了下去,我無奈只好點(diǎn)起了煙,心里還是挺為她擔(dān)心的,不過看到她在水中做出各種花樣的游泳姿勢,提起的心也就放了下去。 我和她約定好下潛的時間不能超過三分鐘,所以在她潛下去之后,我一直就看著表,等到時間一到,我立馬就去拉繩子,可是拉了幾下就感覺不對勁,等到我把繩子拉出了水面,卻不見了魅玉的身影。 一瞬間,我立馬就慌了,因為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但覺得魅玉可能是出事了,開始后悔沒有竭力去阻攔她,這才造成了這樣的后果,這就是死亡谷的變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