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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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他大步過去,一把提起溫諾,把溫諾扔到地上。 林可兒反應(yīng)過來,大喜,顧不得受傷的腳踝,撲進(jìn)沈世霖懷里,“霖哥哥,你回來了!” 沈世霖沒看林可兒,而是看著溫諾,那膝蓋上的血已經(jīng)從牛仔褲上滲透出來,沁濕了大片,看的觸目驚心。 他的心在疼,垂在身側(cè)的手在發(fā)抖。 但是,“你要對可兒做什么!” 溫諾疼的說不出話,一張臉白的嚇人。 沈世霖手背上的青筋凸起來,“不要拿你的可憐兮兮來博取我的同情,也不要想著誣陷可兒?!?/br> “我告訴你,就算可兒錯了,在我眼里,她也是對的!” “給我把她拉出去,不要臟了我的眼!” 林可兒一句話都沒說,溫諾就被傭人拉出去扔到馬路上。 林可兒心花怒放。 今天的霖哥哥真是太好了! “霖哥哥,你終于明白我的苦心了?!绷挚蓛簨陕曊f,眼里的得意像水一樣漫出來。 溫諾,看看,即使霖哥哥知道我折磨你,他也不會懲罰我。 溫諾被扔到馬路中間,新傷舊傷讓她痛的動一下都艱難。 但她還不想死,所以即使站不起來,溫諾還是朝路邊爬。 可不等她爬到路邊,車大燈的光便照過來。 溫諾下意識閉眼,拿手擋住燈光。 車?yán)锏乃緳C看見前面的一團,降下車速,對后面的人說:“傅總,前面好像有個人?!?/br> 后座的人睜開眼睛,一雙子夜的眸和外面的黑夜融合,深不可測。 溫諾看見車子,不再爬了,對車子伸手。 現(xiàn)在沒人救她,只能自救。 還好,車子停下,很快司機下來。 “小姐,麻煩讓讓?!彼緳C站到溫諾面前說。 看見了車不走還攔著,就是有目的的。 所以,這人不會是故意在這等著的吧? 都知道傅氏總裁單身黃金男,零緋聞,哪家小姐不喜歡? 這位倒是好,專門在這躺著了。 都說先入為主,有了這個心思,司機看見溫諾身上的傷也就沒多大反應(yīng)了。 溫諾抓住司機的褲腳,“麻煩你送我去醫(yī)院,我會給你錢?!?/br> 費力的吐出這句話,溫諾額頭出了一層密實的汗。 送她去醫(yī)院,傅總就在車上,難道想玩英雄救美,然后以身相許的套路? 司機不耐煩了,“小姐,不好意思,我們傅總還有事,不能送你去醫(yī)院,所以,請趕緊讓開?!?/br> 如果不是怕溫諾碰瓷,司機早把溫諾拉旁邊了。 溫諾看出司機的厭惡,手抓的更緊了,“請你幫我叫救護車?!?/br> 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她的包剛剛落在別墅里,她無法去拿。 司機料定了溫諾就是要纏上傅總,但叫救護車是最好的辦法。 所以,“你不要擋道我就幫你叫?!?/br> “好?!?/br> 溫諾艱難的朝旁邊爬,即使每動一下身上的痛便加重一分。 司機拿起手機,手機卻響了。 是傅總的電話。 他趕緊來到后座。 車窗降下,一張俊美無比的臉露出,天地間的光黯然失色。 只是他眉眼間帶著商人的殺伐果決,讓人心生畏懼。 “把她帶上車。” 第19章 荒謬的安全感 溫諾不知道怎么的,人就被帶到了高雅低奢的暗色系別墅,她意識已經(jīng)模糊,但理智還在。 莫名其妙的被帶到陌生的地方,視線里還出現(xiàn)一個陌生的男人,她無法放下戒備。 但她沒看見男人的正臉,只看見男人穿著一身阿瑪尼西裝,高大,挺拔,貴氣。 他每走一步都帶著沉穩(wěn),氣場極強。 溫諾想,這人不一般。 傅庭琛在走到樓梯中間的時候說:“讓沈鐸過來一趟?!?/br> 司機震驚的說不出話。 傅總把這女人帶回來就足夠讓他震撼,現(xiàn)在還讓沈醫(yī)生來,簡直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圍。 但傅總的話他不能不聽。 司機拿著手機出去。 而溫諾躺在沙發(fā)上,看著消失在二樓的人,意識迷亂了。 剛剛的聲音很好聽。 低沉,磁性,讓人莫名的安心。 溫諾苦笑,她真的失去溫暖太久了,一個陌生人就讓她生出這樣荒謬的安全感。 司機打完電話進(jìn)來,見溫諾還睜著眼睛看著二樓, 搖頭。 女人的手段真可怕。 沈鐸很快來,看見沙發(fā)上躺著的女人,愣了。 他沒走錯地方吧? 沈鐸提著醫(yī)藥箱退出去,確定自己來的的確是傅庭琛的別墅,才進(jìn)來。 只是臉上的疑惑依舊沒有消失。 司機看見他,趕緊迎上去,“沈醫(yī)生,不好意思,大晚上還要你跑一趟?!?/br> “你們傅總呢?”沈鐸之前還以為是傅庭琛生病了。 沒想到是個女人。 “在樓上呢。”司機說,很快指向沙發(fā)上閉著眼睛的溫諾,“您快幫忙看看?!?/br> 看了好把人送走。 沈鐸看見了溫諾,把醫(yī)藥箱放到茶幾上,視線落到溫諾的一雙筆直纖細(xì)的腿上。 那牛仔褲已經(jīng)被血浸透,染紅了整條牛仔褲。 怕是受傷不輕。 怎么這么嚴(yán)重? 沈鐸視線落到溫諾臉上。 剛剛還閉著眼睛的人現(xiàn)在睜開了。 那眼里的清明和他對上時,他一愣。 好亮的一雙眼。 溫諾不會在陌生的地方睡著,即使她再痛再累。 沈鐸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也不知道和傅庭琛有什么關(guān)系。 但傅庭琛既然叫他來了,他就要盡到自己的責(zé)任。 “哪里受傷?”沈鐸神色恢復(fù),沉著的問。 溫諾知道這個就是剛剛那個男人嘴里的沈鐸,把自己身上的傷說了。 擁有健康的身體才能應(yīng)付明天的責(zé)難,她必須治療。 沈鐸眉頭微皺,對司機說:“客房幫我收拾出來一間?!?/br> 司機不想收拾,而且這里是傅總的別墅,他哪里敢動? 沈鐸見司機不動,知道他的想法,“有什么我跟你們傅總說?!?/br> 司機只得去收拾。 沈鐸把溫諾抱到客房,發(fā)現(xiàn)手里的人輕的很。 他頓了下,但沒遲疑,把溫諾放到床上,拿起剪刀就把溫諾的牛仔褲剪開,邊剪邊說:“你血和rou沾到一起了,我需要給你剪開再扯掉。” “謝謝?!?/br> 沈鐸看溫諾一眼,手上動作更穩(wěn)更小心了。 一個小時后,溫諾身上的傷口處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