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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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受的白牡嶸說不出話來,從宇文玠的身邊爬過去,一直爬到浴池邊緣。她直接垂下頭去將腦袋浸在水池里,片刻后抬起來,她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水順著臉頰往下流,頭發(fā)像海帶一樣一縷一縷的,她真是太糟糕了。 這個世界的酒有問題,不止后勁兒大,而且殺傷力超強。過了一晚,她還是難受的要死。 坐在水池邊緣,她把雙腿浸在里頭,一邊抬手把濕發(fā)撩開,“我要進水里泡一會兒,麻煩你出去吧。我喝多了,昨晚做了什么都忘了,你也別拿這個來嘲笑我,顯得你很低級?!焙凸反蚣埽克挥浀眠@事兒了。就是有些擔心自己是不是說過什么不該說的話,不該喝酒的,真是誤事。 宇文玠穿好衣服,隨后轉(zhuǎn)過身來看她,她披在背上的長發(fā)都是水,滴滴答答把單薄的中衣都弄濕了。 她后腰處,有著明顯隔著衣服還能看到的古怪印痕,像是一塊樹根,因著水分而再次獲得生機,向四周延展出脈絡(luò)。 白牡嶸在水池邊緣坐了一會兒,隨后身體挪動,便進了水池里。 水很熱,進入水里的瞬間,好像舒服了許多。 宇文玠離開,走時也順勢關(guān)上了浴室的門。 在水里泡了許久,白牡嶸總算覺得舒服了些。小羽和流玉送來了醒酒湯,她就在水里泡著喝了湯,這種享受還是第一次。 “王妃,你到底去做什么了?一天一夜沒回來,昨晚回來還喝了那么多的酒?!毙∮鸩潦弥念^發(fā),一邊問道。真是把她嚇得夠嗆,還以為白牡嶸遭遇了什么不測。 “反正就是遇到了一些糟心的事兒,想起來就一肚子的火,又沒處發(fā)。本想喝點酒解愁吧,哪知酒這么劣質(zhì),喝的我難受死了?!笨恐涢?,她頭還是有絲絲的疼。 “王妃你喝的太多了,昨晚吐得驚天動地。奴婢還真從沒見過誰那樣吐過,嚇了個半死。倒是小王爺有法子,重重的拍了兩下后,王妃你就不吐了?!毙∮鹩X得宇文玠真有法子,大概曾經(jīng)他自己也喝吐過吧。 “你還真信,他就是借機報復。一樣的冷血至極,怎么可能無事獻殷勤。”深吸口氣,呼吸之間還有淡淡的酒味兒,不過好受多了。 小羽想了想,雖不覺得白牡嶸這話有道理,卻也沒敢反駁。 “壯奴怎么樣了?”這兩天她也沒見著他,不知在這府里生活的如何。 “他長得太特別了,所以每天都有很多人去看他。但張士良護院總管說,他適應的挺好的,雖然不會說官話,但還總想和人家說話,還表示自己可以做事。”小羽覺得那壯奴特別有意思,雖說是夷人,也不會說官話,可卻不是個壞人。到底是誰說夷人都很壞的,完全是瞎說。 “那就好,他是我的人,你沒事兒多注意些,若是有人使壞,務必告訴我?!彼龓Щ貋淼娜?,總是不能讓別人欺負了。 從浴室里出來,接受這外面微冷的空氣,她整個人也為之一振。 宇文玠正在用早飯,兩個上女站在兩側(cè)給他布菜,他一舉一動都慢悠悠的,看起來極為有教養(yǎng)。 走過去,白牡嶸在對面坐下,上女立即將碗筷餐盤擺放在她面前,無論她們?nèi)绾涡拇娌粷M,但在明面上卻不敢亂分毫,尤其宇文玠還在這兒。 撩了一下潮濕的長發(fā),她這動作很不耐煩,因為頭發(fā)很討厭。但是她卻不知這動作有多撩人,本是美艷,更添風情。 “那些孩子都死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結(jié)果會這樣,所以才沒有攔著我?”不然的話,憑宇文玠這小屁孩兒的心思,怎么可能會放心的讓她去。 “得到了結(jié)果,你應該就能死心了。自己的情況都未必對付的了,還有心思管別人?若不是有這王府做阻擋,你眼下怕是早已被分成碎片了?!庇钗墨d看著她,浸水的眸子停頓在她臉上,這張臉真不是賢妻良母的模樣,但若是就這般單純欣賞,她是他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了。 “那我就多謝小王爺?shù)谋Wo了,盡管我什么都沒見著?!睕]有證據(jù),當然是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嘍。 她這語氣,真是要多不好有多不好。 宇文玠放下玉箸,“你沒看到不代表就沒發(fā)生過,名牒已經(jīng)拿回來了。把休書給本王,名牒便還給你?!?/br> “我都說好幾次了,休書找不到了。你非得和我在那張休書上頭抬杠,第一張找不到你就再寫一張唄。還是說,你明知我找不到卻偏偏要用這個借口來,讓我繼續(xù)待在這兒,做你的王妃?你小子不會是看上我了吧?”瞇起眼睛,白牡嶸舀了一勺粥放進嘴里,旺盛的荷爾蒙,難保不會有小心思。 宇文玠的嘴角動了動,“胡說八道,不知羞恥?!?/br> “既然我如此不知羞恥,你就趕緊再寫一張休書給我。我拿著休書滾蛋,你也不用整日面對我了?!辈恢趺淳透堑谝粡埿輹苌狭?,看他這小臉兒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在你一人身上寫兩張休書,本王還嫌浪費紙墨呢。喝了酒就發(fā)瘋,至今為止,你還做過什么丟人的事兒?!本破诽睢?/br> “我不記得了,但凡我不記得的事兒,那都是沒有發(fā)生過?!卑啄祹V言辭肯定,同時腦袋里也在琢磨著自己喝多了是不是說過不合時宜的話。 被氣的失笑,宇文玠轉(zhuǎn)臉看向一側(cè),對這瘋女人真是無話可說。 歪頭看他,雖是轉(zhuǎn)過了臉,但她也瞧得見,“笑起來還很甜很乖,長了一張騙人的小白臉兒,宇文太白?!?/br> “你這不是記得昨晚說過的話么?!鞭D(zhuǎn)過臉來看著她,他臉上的笑已經(jīng)消失了。 “那你喜歡這個名字么?”歪頭看著他,她故意眨眼,心知必是極為撩人,鄙視! 看著她,宇文玠有片刻的僵滯,抬手,一塊綴著流蘇的銀質(zhì)名牒放在了桌子上,“給你。不過,沒有休書,你也休想出城?!?/br> 伸手拿過來,白牡嶸倒是沒想到自己的名牒這么高級。大楊的名牒她看到了,完全就是鐵的,而且上面還標明了他是彧王府奴才的身份。 而自己這張名牒,不說其他,單單是質(zhì)地就表明了她身份的不同。 鷺闕塢,的確是個神秘又有本事的地方。 “多謝了。如何出城,就不勞小王爺費心了。”將名牒放在衣服里,她想出城,招兒很多的。 “你若是被抓到,別指望本王會去救你?!蹦闷鸩璞K,宇文玠淡淡的喝了一口,根據(jù)她這坐不住的瘋法兒,早晚得惹出禍事來。 站起身,白牡嶸撩了一下半干的長發(fā),一邊歪頭看著他,“小王爺雖然冷血,但皮膚還真是里外一致。還有腹肌呢,我都看到了?!?/br> 宇文玠微微皺眉,隨后轉(zhuǎn)過臉去。 彎著身子看了看他,長得太白了,所以臉紅分外明顯。荷爾蒙旺盛的小雛雞,不禁逗。 第66章 英雄豪杰 銀質(zhì)的名牒沉甸甸的,白牡嶸將它舉在自己頭上看,這玩意在關(guān)鍵時刻能當兇器不說,若是兜里羞澀,還能砸吧砸吧當錢用。 真夠奢侈的,不知道如大梁這些權(quán)臣貴胄,以及宇文玠的名牒是什么樣子的。說不準是金鑲玉等等珍貴奢侈的材料,賣了之后能吃一輩子的。 驀地想到宇文玠說的話,他說若不是有王府做阻礙,她可能就被分成碎片了。難道說,他還真的在為她解決麻煩不成?他也不是有那么多好心眼的人吧。 不過,只要她在城里現(xiàn)身,就有人跟著她,其實她感覺得到。但,有很多次都是熟面孔,是宇文玠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