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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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夫人站在原地等了白牡嶸一會兒,待她走上來,她也隨上了她的步子。 “王妃看這軍營如何?”楚夫人歪頭看著她,一邊問道。 “我從未來過軍營,更沒瞧見過這么多的兵將,今兒也算是大開眼界了。對了,昨晚我們是不是又喝多了?”看了看楚夫人,白牡嶸問道。 “喝的盡興,我只還覺得不夠多呢。倒是王妃酒量不淺,還與我約定要哪日切磋一番,不知王妃可還記得?”楚夫人似有試探,酒桌上的豪言壯語,到了醒酒之時回想會深覺羞愧。畢竟酒壯慫人膽,酒下了肚,什么牛皮都能吹得出來。 “這事兒我記得,雖說是酒桌上的話,但還望楚夫人別食言?!边@事兒怎么可能忘。 楚夫人倒是沒想到她居然此話是真的,和她切磋,膽量當真是不小。 一路穿過營帳,往營地的右方走,在走出營帳之后,一大片空地應(yīng)當是練武場,上方卻臨時的搭起了十數(shù)把椅子,每個椅子之間還放置著桌子,皆精巧無比,不是一般的粗糙家伙。 楚震邀請宇文玠過去,然后在首座坐下。那些副將分別坐在兩側(cè),中間另留出了兩把椅子來。 楚夫人和白牡嶸走近,各自坐下。 隨著白牡嶸過來,那些副將似乎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不斷的往她身上瞟。 這個時候,白牡嶸清楚的知道他們看她可不是因為她長得好看的臉,而是因為她身后的鷺闕塢。就如楚震以及楚夫人一樣,看見她時,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白家的傾國財富。 有小兵過來站在后面開始給各位坐著的人倒茶,雖是軍營中的人,但做事可沒有粗手粗腳,反而細致的很。 楚震向宇文玠說營地為了迎接宇文玠的到來,精心準備了幾場節(jié)目,都是在皇城看不見的。 宇文玠也沒阻止,只是安靜的點頭,陽光太烈,他又長得太白,在這一行人之中,他簡直就是個發(fā)光體,將旁人映襯的毫無亮色,灰突突的。 沒等上片刻,就有一隊穿著赤色盔甲的兵士忽然從某個軍帳之中涌出來,分成四列,急速卻有序的跑到了這片空地上。 正對著上首的人們,他們完整列隊,單手持劍豎在身后。發(fā)型都是一樣的,又都長得還不錯,所以這道風景看起來就特別的賞心悅目。 白牡嶸微微皺眉,一一瞧著這幫小兵的臉,一時間她生出幾分錯覺來,這些到底是小兵還是舞男?長得周正不說,身體還細長條,哪像上陣打仗的兵。 鼓聲忽起,那種砰,砰,砰的鼓點,而那些兵士也隨著鼓點轉(zhuǎn)動手中長劍,這是一場舞劍表演。 上面的人都看著,大部分人倒是都聚精會神的,尤其白牡嶸,她之前的想法可能是錯的。在軍營里有這么一群將舞劍舞到這種美麗又英氣的程度,還真是給無聊的軍營生活帶來極大的樂趣。 這群兵士長得都不錯,應(yīng)該是刻意挑出來的,楚震真是有興致,還喜歡這玩意兒。 身體向后倚靠著椅背,她一條腿翹起搭在另外一條腿上,單手拿過旁邊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眼睛卻始終盯著前頭。 她這個樣子,頗像去青樓找樂子的紈绔大少,當然了,她自己卻是沒什么知覺,只是這樣比較舒服。 楚夫人和另幾個副將不時的看她一眼,各自面上露出笑意來。 宇文玠在看了一會兒舞劍后,也驀地轉(zhuǎn)眼看向身邊的白牡嶸。她眼睛簡直要飛出去了,那色瞇瞇的樣子,就像她以前欲求不滿時一模一樣。 緩緩地深吸口氣,宇文玠收回視線,挪動手去摸與她之間桌子上的茶杯,卻越過了中心線,直接摸到了白牡嶸放杯子時的手。 觸碰到了她的手,宇文玠便快速的以兩指捏住了她的一根手指頭,用力的扭了一下,他又迅速的松開手,拿過杯子喝茶,一氣呵成。 手指吃痛,白牡嶸皺眉扭頭看向他,這人卻好像什么都沒做過,只是在安靜的喝茶。 神經(jīng)病,掐她做什么? 轉(zhuǎn)眼看了看坐在兩側(cè)的人,隨著她看過去,有的人迅速移開視線,顯然在一直偷看她。 難不成,宇文玠是讓她注意四周的人么?倒也是,這是別人的地盤,她不該這么放空心思的看舞劍。 隨著鼓點越來越急促,舞劍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但動作卻絕對漂亮,劍旋轉(zhuǎn)時恍若花開放一般,看得人眼花繚亂。 白牡嶸雖剛剛還覺得自己得集中點注意力,但誰想到目光再次被這些舞劍的兵士們所吸引,真是舞的漂亮,她喜歡。 急促的鼓點聲中,舞劍也達到了最精彩的地方,宇文玠再次轉(zhuǎn)眼看向身邊的人。 果然啊,眼珠子又飛出去了,恨不得貼在那些兵士的身上。 微微垂眸,他緩緩的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不再管她。 鼓點落盡,舞劍也結(jié)束了,那些兵士立即收劍,然后集體單膝跪地,開始齊聲的給宇文玠請安。 這種場面驚到了白牡嶸,忍不住笑了一聲,然后扭頭看向宇文玠,他反倒是極其平靜,好像這場面也不過如此。 這孩子真是異常的鎮(zhèn)靜,更好像反射弧比較長似得,讓人無語。 “起來吧。”終于,他淡淡的說了一句,那些兵士才起身,又列隊整齊的退了出去。 “小王爺,這種劍舞在皇城不曾有過吧?!背痖_口,看起來對自己治理的邊關(guān)也是很得意的。 宇文玠微微頜首,“的確不曾有過。”不過,并不怎么樣。男人是不會喜歡的,女人會喜歡,就如他身邊的那位。 “邊關(guān)騎兵的騎術(shù)可是精彩,雖皇城禁衛(wèi)軍也有騎兵,但在本將看來,那就是花架子?!背饘ψ约旱谋墒窍喈斪孕?,說話時的表情亦是洋洋得意。 宇文玠點點頭,也贊同他所言,皇城禁衛(wèi)軍的騎兵,素質(zhì)參差不齊,更多的是混日子的。 很快的,一匹快馬忽然而至,騎在馬背上的少年亦是穿著一身顏色較為鮮艷的勁裝,隨著馬兒奔跑,他在馬背上做出各種危險的動作來。有時墜在馬肚子左側(cè),又忽然跳到馬肚子右側(cè),這樣來來回回的,看著十分驚險。 這匹馬過去,接下來另一匹馬也出現(xiàn)在視線當中,馬背上的少年在極不平穩(wěn)之中爬到了馬背上站著,雙臂伸展,像是意欲騰飛的大雁。 一匹馬接著一匹馬,每一個表演的都分外驚險刺激。白牡嶸再次被吸引,真是覺得這些古人極其有想象力。因為沒有過多的娛樂項目,他們就自己發(fā)展出來一些,叫人不由稱奇,都想給鼓掌了。 之后,是雙馬交叉而過,馬背上的少年表演的技術(shù)是一模一樣的,沒有分毫的誤差。 再之后,就是群馬表演了,雖煙塵因為馬蹄飛揚,但卻不耽誤觀看馬背上的表演。 宇文玠不時的喝一口茶,盡管他自己也說在外從不亂吃東西,但到底是因為天氣還是因為什么,他一杯茶都快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