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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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察覺到她在看自己,他的眼睛也轉(zhuǎn)到了她身上,四目相對,一時之間她只能瞧得見他水汪汪的眼睛。 真是好看,像兩個被清洗干凈的玻璃球,bulingbuling的閃著光。 兩個人對視著,相對無言,黑夜寂靜,只有火堆燃燒時噼啪噼啪的聲響。 也不知對視了多久,白牡嶸忽然無聲的笑了笑,“像夜貓子似得不睡覺,眨巴著你那大眼睛做什么呢?”不吃飯只喝水,白天一直在趕路,他的精神頭真是旺盛。難不成,是因為年輕的關(guān)系?想她年輕的時候,也的確是能熬夜,連續(xù)熬三天都沒事兒。 “在計算時間。”宇文玠回答道。 “時間還用計算么?天亮了,就啟程?!辈欢木袷澜纭?/br> “本王在計算回皇城的時間,何時回去才最好?!彼f的計算時間絕不是白牡嶸想的那樣,他有自己的想法。 聞言,白牡嶸不由搖頭,“那何時回去才最好呢?” “后日吧?!庇钗墨d想了想,似乎已經(jīng)計算好了時間。 白牡嶸捉摸不透他的想法,但是,這小子是個能干大事兒的家伙。就是不知運氣好不好了。 “怪不得我們今天很快就追上你們了,看來你也沒急著趕路。既然打算后日才回皇城,這兩天要一直在路上晃蕩?”微微皺眉,這么多人目標也大,有心之人瞧見了,就會輕易的知道他是在拖延時間。 “你有什么主意?”看她那樣子,顯然是有主意了,他倒是想聽聽,雖然可能不是什么好主意。 攏了攏身上的狐裘披風(fēng),白牡嶸想了想,隨后起身,朝著宇文玠走了過去。 見她行動,宇文玠也無意識的朝著旁邊挪了挪。他屁股下是‘專座’,很柔軟。 白牡嶸本也沒打算坐到他的座位上去,但見他給自己騰地方了,她也不客氣,攏緊了披風(fēng)就一屁股坐在了上頭,還真是挺柔軟的。 這家伙對自己是真好,不過也不能怪他,那么嬌弱,的確得好好養(yǎng)著。 坐到一起,倒是顯得幾分狹窄,宇文玠看了看她,也沒吱聲。 “還是你這里舒服,坐在那兒睡著了,我的屁股都要壞死了?!鄙眢w向后,正好靠在粗壯的樹干上,真舒坦、。 宇文玠沒言語,安靜的坐在那兒,似乎在等著她繼續(xù)說話。 “我是這么想的,整天在路上奔波多無聊,吃不好睡不好的。我說,不如咱們換個地兒待兩天吧,不用走多遠,距離皇城最近的城池就可以。在城里待著多好,還可以品嘗一下特產(chǎn)小吃什么的。”這就是她的想法,而且未來她都打算這么做。既然待在這個世界不知何時結(jié)束,那就好好享受一下,四處看看風(fēng)水人情什么的。 緩緩轉(zhuǎn)頭看向她,兜帽邊緣的絨毛貼著他的臉,似乎在爭相對比誰更白。 “所以,你的計劃就是,吃喝玩樂?!庇钗墨d簡化她的意見,就是這個意思。 白牡嶸也沒反對,“怎么樣?成交不?你若是覺得花自己錢很委屈的話,那就花我的錢,我這人其他方面不說,對錢倒是沒那么執(zhí)著。不過眼下我身上也沒帶,你先替我付了,回到皇城之后,我再還給你?!彼@個建議,可以說是十分之公平了。 哪知宇文玠卻用一種懷疑的眼神兒看著她,“確定你到時會把錢拿出來么?”他不確信。 “你這小孩兒,再懷疑白姐,可對你不客氣。就這么說定了,我要去別的城池玩玩,你陪我玩兒,興許到時我會多給你點錢?!卑炎约簲n緊,白牡嶸閉上眼睛,打算再睡一覺。時間還早,再和他聊下去,說不準就得打起來。 宇文玠卻仍舊不眨眼的看著她,瞧她那小臉兒像個團子似得,明明應(yīng)當(dāng)是聽話的類型,誰又想得到她如此不馴。 整張嬌媚的臉上都寫滿了一個字,瘋。 “不要再看白姐了,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很容易出事兒的?!遍]著眼睛,也感受得到他的眼神兒,弄得她很不舒服。尤其是他長得太漂亮了,若是長得丑一些,她也就沒什么壓力了。 如此看來,她也是個看臉的人,膚淺。 “本王的品味不至于如此?!庇钗墨d收回視線,也舒服的倚靠好。 “你以為你這么跟別人說,別人就會相信孤男寡女共度一夜之后十分清白么?怎么關(guān)鍵時刻這么單純。縱觀我所見到過的,哪怕是上了年紀的男女,都不會蓋著棉被純聊天。但凡有點生活閱歷的,都不會信你這說法?!彼娺^的可多了,因為男女關(guān)系而產(chǎn)生的糾紛更是無數(shù)。那些上了年紀的大爺大媽,去跳廣場舞都能跳出黃色糾紛來,簡直是刷新三觀。 “你是想給本王侍寢么?”她說了一串,沒離開過這個話題,宇文玠疑問道。 又是這倆字兒,白牡嶸霍的睜開眼睛,“我要是真給你侍寢,你敢脫衣服么?”她音調(diào)變低,聽起來好像是他若說敢,她就立即行動的樣子。 宇文玠的舌尖溜了出來,在下唇上轉(zhuǎn)了一圈又回去了,之后,他便不吱聲了。閉上眼睛,要睡覺了。 沒聽他回應(yīng),白牡嶸輕輕地切了一聲,就知他沒膽子。說大話倒是不經(jīng)過思考,這會兒又變成縮頭烏龜了。 閉上眼睛,她也睡覺,屁股底下舒服,她也很快就睡過去了。 再次醒來,天都大亮了,白牡嶸緩緩直起身體,也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人徹底霸占了宇文玠的專座,而他人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不過,這小子倒是比她想象中的有風(fēng)度,她搶了他的位置,他自己自動滾了,沒有吵醒她。 護衛(wèi)們已經(jīng)在開始做準備了,她起身后,一個護衛(wèi)過來迅速的收起宇文玠的專座,然后打包帶走。 見此,白牡嶸只是笑,這幫護衛(wèi)跟保姆差不了多少。 待要出發(fā)的時候,宇文玠也回來了,他的臉色仍舊不是太好,似乎身體還是不舒服。 白牡嶸懷疑他是在驛站吃飯吃的,做的飯菜不是太干凈。但,可能只是想對他來說不干凈,因為除了他,其他人都好好的呢。 互相之間沒什么言語,大家上馬,然后離開了山林。 上了官道后,隊伍的速度快了起來,馬兒奔跑時塵煙飛揚,而且也越來越冷了,說明距離皇城也越來越近了。 不知她昨晚的提議宇文玠是否有采納,這么疾奔,估摸著明天一早就得到皇城。 白牡嶸一路猜測,但在接近晌午時,宇文玠就給了她答案。在官道上遠遠地看見了一座城,在抵達進入那座城的岔路時,前面的隊伍直接改變方向,顯然是要進城。 白牡嶸不由輕笑,看了一眼處于她前方的宇文玠,算這小子有良心。 隊伍順著道路直接進城,前頭的護衛(wèi)在城門口處停下,亮出了腰牌,卻不是之前出入皇城時亮出的那一塊,因為顏色都不一樣。 不過,這牌子明顯也是好使的,城門的守兵很快就給放行,隊伍暢通無阻的進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