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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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時,宋子非真的拿了許多錢給她。用粗糙的包裹包上,然后大楊背在了身上,還真看不出里面裝的是錢。 既然答應(yīng)了此事,白牡嶸也覺得該早早做好,于是乎和大楊離開宅子后,便朝著南城而去。 彎彎繞繞,大楊根據(jù)在宋子非伙計那兒得到的路線,還真找到了以制作燈籠風(fēng)箏而聞名的周家。他們家不僅給皇宮定制質(zhì)量上乘的燈籠和風(fēng)箏,一些權(quán)貴要定制他們也是接單的。 只不過,質(zhì)量不會比皇宮的還要好,那種質(zhì)量的只有皇宮專享。若是給他人制作也用這種材料,那制作的人和定做的人都得攤上事兒了。 找到了周家的工坊,就像一間敞開式的大倉庫,四處堆積的都是竹子,整根的,泡過水的,劈成一條一條的,各種各樣。 有人正在竹子堆里忙活著,是兩個年輕人,跨坐在長長地木椅子上,正在刨竹片。 見有人來了,兩個人也放下了手里的活兒。似乎是常年與各種人打交道,看了看白牡嶸身上的狐裘披風(fēng),就知她是有錢人家的。 “我要定制一批特別的東西,最好半個月之內(nèi)就能交貨?!鄙w著兜帽,白牡嶸看著這遍地的竹子,一邊說道。 “不知小姐要定做什么?”這種富家小姐,定做的無非就是一些漂亮玩意兒,他們也制作了不少。 “維多利亞的翅膀。”白牡嶸彎起唇角,她已經(jīng)想好了,招搖又吸引眼球的東西。 那兩個年輕人一臉懵,什么翅膀? 直至傍晚時分,白牡嶸和大楊才從后門回到王府,從宅子里出來時背了滿滿一包裹的錢,但眼下回來,也只剩下一半了。 大楊還弄得滿身味兒,又酸又嗆的,像是進(jìn)了煙館一樣。 “這些錢就先放在你那兒吧,我若拿回了索長閣,也沒地方藏?!卑啄祹V拍了拍大楊后背的包裹,沉甸甸的,手拍上去都疼。 大楊一笑,“您還真是信任我,就不怕我拿著這些錢偷跑了?” “為了這點(diǎn)錢就跑,得多沒出息?!卑啄祹V臉都皺在一起了,以示她有多鄙視。 大楊笑的身體都在抖,雖說他從沒擁有過這么多錢,但這是別人的,他也不至于眼紅。 兩個人說完,剛要走,蘇昀那屋的窗子就打開了。 他的臉在不太明亮的光線里顯得更嚇人了,而且出沒還無聲無息的,總是能把人嚇一跳。 “蘇前輩有話要說?”看著他冒出來的腦袋,白牡嶸問道。 “背著的是銀子么?”蘇昀盯著大楊,問道。 大楊略緊張,無意識的抬手抓緊了胸前的包袱結(jié)兒,似乎擔(dān)心被蘇昀搶走。 “你這耳朵還挺好使,不過我們也是過路財神,暫時保管?!卑啄祹V對他無限佩服,這都能聽得到。 “有給工錢的好差事?”他又問,似乎挺感興趣的。 “蘇前輩也要參與?”白牡嶸真是好奇他把得來的錢都弄哪兒去了,看來他關(guān)心的人真的很需要錢。 “沒危險,我可以給你推薦幾個人,手腳麻利,做事細(xì)心?!碧K昀說道。 “的確是沒什么危險,當(dāng)然了,人越多越好,就帶前輩一個吧。時間地點(diǎn),我再通知你?!背攘藗€ok的手勢,白牡嶸便和大楊離開了。 “這老頭,是不是在外頭養(yǎng)了一堆人?”白牡嶸很好奇。 “不知,極為神秘。”藏得很深,大楊認(rèn)識蘇昀這么多年,也根本不了解。 “這回興許就能見到了,我交代給你的你也記清楚了,到時我不能出面,你要協(xié)調(diào)好所有人。”低聲的交代,這次助力宋子非,也是非同小可。他那么多錢,不能落在別人手上。兩人又相約要去夷南,也算是拍檔了。 “嗯,我都記下了?!贝髼钜灿X得有意思,也十分好奇白牡嶸哪里想來的那么多點(diǎn)子。 在接近索長閣時分道揚(yáng)鑣,大楊背著銀子返回了住處,白牡嶸則回了索長閣。 都已掌燈,索長閣一片通明,上女們正在來來回回的做事,見到消失了一天的白牡嶸回來,便都開始請安。這是她們每天都要做幾次,又顯然一輩子也做不盡的事兒。 進(jìn)了正廳,感受到的便是熱氣,解開披風(fēng),交給過來的小羽,“宇文玠回來了么?” 小羽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朝著樓上看了一眼,示意她人在樓上呢。 白牡嶸挑眉,她打算上去把休書給他,他們倆也算緣分已盡了。 踏上樓梯,她步履輕松又瀟灑,整個人都透著無憂一身輕的姿態(tài)。 上了樓,腳下一轉(zhuǎn),直奔宇文玠的房間。房門關(guān)著,但她在門口稍稍一聽,便聽到了呼吸聲,確認(rèn)人是在里頭的。 抬手敲了敲門,沒得到回應(yīng),但確信他必然聽到了,之后就將房門推開了。 房間里,宇文玠果然在,燈火幽幽,他又躺在床上,好像在睡覺似得。 走過去,一眼就看到了他的腦門兒,比昨晚還腫,而且傷口四周紅紅的,好像被煮了似得。 宇文玠閉著眼睛,被子蓋到他腹部,似乎真的睡著了。 不過,白牡嶸卻不信他,上次他也是這樣裝睡,有第一次就不會有第二次了。 但,他這腦門兒的確是矚目,皮膚敏感到這種地步,他真是夠可憐的了。 “喂,你沒事兒吧?”看他那可憐的小模樣,這人若是生在普通人家,肯定活不到現(xiàn)在,太嬌弱了。 宇文玠沒回應(yīng),一動不動的。 伸手,輕輕地放在他額頭上,除了紅腫之外,他還有點(diǎn)熱。 察覺出熱來,白牡嶸就把整只手都覆蓋在了他的額頭上。自己剛從外面回來,手可能有些涼,隨后她又在自己的額頭上試探了下,又覆蓋住他的額頭,他的確是在發(fā)熱。 “你發(fā)燒了?因為頭上受了這么點(diǎn)傷,就發(fā)燒了?”白牡嶸覺得不可理喻,這是什么體質(zhì)?簡直是玻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