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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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找的,若是早早的遵守最初的決定,也就能避免這種事了。”反正有她在這兒,他是別想舒舒服服的。她和他不對盤,磁場不對,性格不合,所以在一起總是會發(fā)生大小各種沖突。 宇文玠沒答話,只是轉(zhuǎn)身在書案一側(cè)的架子上尋找了一下,然后找出個圓嘟嘟的瓷瓶來。 又走回書案邊,瞧著那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鳩占鵲巢的人,他倒是沒趕人。將瓷瓶遞給了她,又伸出自己的手,“看看你做的好事?” 看了一眼,白牡嶸也睜大了眼睛,扣住他手抓到自己眼前,“我的牙齒還是挺齊的?!?/br> 宇文玠沒出聲,盯著她那欣賞自己牙齒形狀的樣子,真是讓人忍不住想給她一拳清醒清醒。她的腦子構(gòu)造絕對與常人不一樣,真想剖開來看看,里面到底裝的是什么。 “你這皮真是無可救藥,我只不過咬了你一口而已,周邊就都腫起來了,好像我禍害了你整只手?!迸e著他的手讓他自己看,牙印是牙印,但周邊都浮起來了,通紅的,顯得那一圈牙印更猙獰。這么看著,倒不像是被人咬了,像是被有毒的狗咬過。 “只是咬一口而已么?你險些將這塊rou咬下來。這流出來的血是紅色的,你看不見么?”她說的如此輕松,簡直是沒有心,自己做過的事兒如此輕描淡寫。 “你更夸張,需要我給你表演一下如何咬下來一口rou么?”翻了個白眼兒,她把瓷瓶拿過來,擰開蓋子,里面是藥膏。 他周邊似乎隨時都有各種藥,離開了藥,估計他得千瘡百孔的。 用無名指挖了些藥膏,抹在他的手背上,不只是她咬破的地方,還有周邊紅腫起來的皮膚。這手眨眼間變成了包子一樣,真是讓人不得不稱奇。 “不知哪天去看戲?我也算是得了前夫的赦令,能暫時出府了唄。”抬眼看著他,這會兒白牡嶸倒是也不生氣了,反正她總是能想出法子的。而且瞧他小子這德行,特別可憐,真是想生氣都氣不起來。 “后天,楚震就會抵達皇城?!笨粗o自己的手擦藥,他一邊說道。 “有一種人是永遠都不會低頭的,越挫越勇,想要用威脅的法子逼他就范,一般來說是行不通的。我覺得楚震就是這種人,你們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吧?!弊チ巳思腋改缸鐾{,逼人家回皇城來,這宇文家做事真是很卑鄙很差勁。 “是他們應(yīng)該做好心理準備,此事與本王無關(guān)。該做的都做了,但最終失敗。貪心之人永遠不滿足于平衡,只想據(jù)為己有。興許抓在手里,才覺得心里舒坦吧?!彼f著,面上是一片平靜,如同死水,不起波瀾。 抬眼看向他,白牡嶸眨了眨眼睛,“這不是廢話么,抓在手里才是自己的。有幾個像你一樣,面對楚震那么囂張的人,還在想著他的用處,必然第一個想法就是弄死他,不然以后必成大患?!边@是尋常人的想法。 “如此說來,倒是本王格格不入了?!彼@話,在他聽來更是不順耳。 “沒,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想法不同是正常的。想法決定眼界,眼界決定自己到底能走多遠。就像你這只手,咬一口只是這樣,要是把它剁下來會怎樣?說不定會出現(xiàn)奇跡,像壁虎似得,你再長出一只手來?!卑啄祹V握著他的手,一邊仰頭盯著他,好像在洗腦。 宇文玠眼睛里的水好像要流出來了一樣,尤其的清澈粼粼,“可以用的你手試試,本王瞧瞧能不能再長一只手出來?!闭f著,他立即扣住她那只手,就往自己嘴邊抓。 白牡嶸立即和他搏力,這小子勁兒也大著呢,自己的手距離他越來越近,他看起來已經(jīng)要張嘴下口了。 隨即站起身,白牡嶸也張開嘴奔著他的手過去,宇文玠用力勁兒抓著她一邊將手抬高,免得被她咬到。 兩個人再次糾纏在一起,沒有任何的提前預(yù)告,說攻擊就攻擊。 跳腳要咬他,宇文玠也學(xué)她要咬她的手,她扭著手臂躲避,兩個人好似抽筋了一樣,又都不肯先告饒放手。 書案都被倆人撞得移了位,發(fā)出咣咣的聲響,外面,一直能聽得到里面動靜的護衛(wèi),依舊不是很了解這兩個人為什么要這樣。 這世上有各種各樣的夫妻,但唯獨沒見過這樣的,獨此二人湊在一起,也不知他們倆是否覺得頭疼,反正他們都跟著頭疼了。 過了好一會兒,書房里的第二階段打斗才結(jié)束,最終以兩個人的手指頭都扭得險些斷了才結(jié)束。白牡嶸的幾根手指頭通紅,若不是還能活動,真以為順著指節(jié)那兒折了。 “今兒結(jié)束,明天再打,白姐手指頭不好使了?!迸e起手,能看得到她的手指頭都在微微抖動,疼痛后遺癥。 “下次記得給手指戴上護甲,本王到時就沒這么心軟了。”他負在身后的手指頭也一樣在抖,她的手勁兒不容小覷,真是險些把他手指頭掰斷了。若不是他先放手,她真的會和他拼到底,這是個不會先說放棄的瘋女人。 “哼,同勉。晚安,前夫?!睋]揮手,白牡嶸轉(zhuǎn)身離開,刷的拉開書房的大門,門口的護衛(wèi)也猶如驚弓之鳥似得,立即分開兩側(cè),給她讓出一條路來。 不過,她也只是走下臺階而已,就聽到后面又跟上來了腳步聲。回頭,只見宇文玠也從書房里出來了,還反手關(guān)上了房門。 看著他走下來,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白牡嶸不由皺眉,“這么晚要去做什么?”這家伙眼睛都是紅的,還想往哪兒跑。 “就寢?!庇钗墨d微微揚高了下頜,這是他的府邸,他去哪兒還需要向她報備么? “你不是睡在書房么?”雙臂環(huán)胸,白牡嶸瞧著他,這小子轉(zhuǎn)性真快。這幾天藏在書房不露面,她過來挑釁一番,他就轉(zhuǎn)移陣地了,這是找虐啊。 “本王的居室,徹底變成你的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她還真是這么想的。 “那是我的牢籠,禁止他人入內(nèi)?!睓M出一條手臂來,阻攔。 宇文玠看著她,隨后立即出手扣住她的手臂,運力將她將她整個人轉(zhuǎn)了一圈,她背靠在他懷中。而她那條被控制住的手臂則纏繞到了她自己的脖子前。另一手扣住她肩膀,宇文玠圈禁住她,一邊往前走?!斑@是本王的地盤,由不得你興風(fēng)作浪。” 揮起空出來的另一只手攻擊他的臉,宇文玠后仰著頭,一邊往前走。白牡嶸被迫只得跟著走,兩個人邊走邊打,一刻也不得消停。 像兩只因為糾纏而八條腿全部擰在一起的螃蟹,護衛(wèi)跟在后頭,看著那兩個人,實在不懂他們倆這到底是做什么。 一路糾纏回小樓,同樣的,上女們也難以理解,明明這幾天都恨不得弄死對方的樣子,這會兒怎么又變成這樣了。 進了小樓,白牡嶸終于尋到了空隙,身子一矮,腦袋就從自己胳膊的禁錮中鉆了出來,身體扭轉(zhuǎn),立即朝著宇文玠飛腿。 宇文玠隨即放開她的手,身體翩然一轉(zhuǎn)就躲開了。面上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他最后看了她一眼,就轉(zhuǎn)身上樓了。 瞧他那背影就知有多輕快,想必心情也很好。 白牡嶸看著他消失在樓梯上,也不由得發(fā)出一聲嗤笑,大齡叛逆兒童。 “王妃,您和王爺這又怎么了?”流玉和小羽湊過來,虧得她們倆還擔心白牡嶸找上門去兩個人得打個你死我活呢,誰想到會這樣。 “后天我出府,這府里應(yīng)當也沒人會監(jiān)視你們。你們倆,趁機從后門出去吧?!闭拥牡攸c流玉知道,不用擔心她們找不到。 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后點頭,明白了。 這一晚,宇文玠回來住了,這小樓的監(jiān)禁也結(jié)束了。只是照常的留下了一部分護衛(wèi)在索長閣內(nèi)值守,連上女們都覺得能呼吸了。 終于,等到了宇文玠要帶她去看戲的時候,白牡嶸也一早就準備好了。今日天氣回升的很明顯,門窗都開著,吹進來的風(fēng)都覺得帶著一股暖意。 等到了宇文玠下樓,他可能睡得太久了,所以臉顯得胖嘟嘟,瞧著透著一股子憨態(tài)可掬,讓人想捏一捏他的臉。 相對而坐,輕松的用完了早膳,白牡嶸照舊吃很多,而那個人還是像個鳥,估摸著鳥都比他吃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