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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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了一下身上這寬大的衣服,她便腳下無聲的重新回了上面,果然是沒人了。外面光線幽暗,已經(jīng)過了傍晚了,太陽落山,河水流動的聲音就更清晰了。船也跟著流動的河水而晃動,不習(xí)慣的非得暈船不可。 出了船艙,看向別的船,船頭掛著燈,但昏昏暗暗的,看不清楚里面。 但外面也沒人,不知這些人都跑到哪里去了。那艘最大的船外面沒掛燈,倒是有兩扇窗子透著些光暈,可見里面是有人的。 轉(zhuǎn)到船中,打算踩著船舷跳到對面的船上去,中間距離不過四五米,過去不成問題。 剛打算抬腿踩到船舷上,就聽得右側(cè)船艙入口處有人的聲音,扭頭看過去,正好一個(gè)人從那里面出來。 在這狹窄的船上,又是一個(gè)照面,白牡嶸微微翹起腳來,佯裝自己是他們同伙的樣子。 那人看到了白牡嶸,也沒有過多的意外,反而朝她走了過來。 看著這清瘦又年輕的男人,白牡嶸盡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就是他同伙,他走近,她隨口開口,“兄弟們都去別的船上了,不然咱們也過去瞧瞧熱鬧?” 那年輕人走到她面前停下了腳步,微微垂眸看著她,幽暗的光線下,他的眼睛像是含著水。 “走吧。”他開口,聲音很低,不符合外表年齡的低沉。 白牡嶸的視線過多的在他垂在身體兩側(cè)的手上看了一眼,這人處于很放松的狀態(tài),看來沒對她產(chǎn)生任何的懷疑。 白牡嶸示意他先行,他也沒拒絕,一躍而起,又踩了一腳船舷借力,便輕松的躍到了對面的船上。 見他過去了,白牡嶸也不再遲疑,翻飛而起,踏船舷借力,也安然的落在了對面的船上。 船晃動,白牡嶸單手撐著腰后的船舷,一邊看向那先她一步到這船上的青年,如果他要做出什么舉動來,難保她不會動手。 來到這世界,她已經(jīng)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殺了好幾個(gè)人了,最初平靜下來時(shí)會做惡夢。但現(xiàn)在,好像已經(jīng)麻木了。她有充分的理由去奪取別人的性命,因?yàn)樽约旱男悦艿搅送{,她是正當(dāng)防衛(wèi)。 然而,那個(gè)青年什么都沒做,只是走到往船艙里走的入口處看了看,然后又退了回來,“這里也沒人?!?/br> “那么,他們是都去那條船上了?!蹦撬掖蟠?,就是宋子非的船。財(cái)大氣粗的首富,不熟悉水路,在這種河里居然開了這么一艘大船,即便不被人劫了,也很容易撞到河水底下的東西。 “走吧?!蹦贻p人開口道,然后便往船的另一側(cè)繞了過去。 白牡嶸跟在后面,還是不懂這個(gè)人到底是認(rèn)出她是外人來,還是眼睛不好使沒認(rèn)出來。 跟著走過去,這船上果然是沒有人,都空空的。而走到這船另一側(cè),距離那大船就更近了。能看得清大船的船艙里有燈火,但是看不見人。 河水奔流的聲音要更大一些,稀里嘩啦的,以至于距離遠(yuǎn)一點(diǎn),就聽不到對面大船上的動靜。 兩個(gè)人站在那兒待了一會兒,那青年就先行躍起,跳到了大船上。 而且,白牡嶸覺得這小子好像也有點(diǎn)鬼鬼祟祟的,莫不是想偷東西? 隨后跟著跳過去,大船就是大船,相當(dāng)?shù)暮廊A,但也僅僅是豪華而已。 接近船艙的窗戶,那青年先是聽了聽里頭的動靜,然后轉(zhuǎn)過頭來看向白牡嶸。 光線太暗,白牡嶸也沒過多注意他的臉,只是盯著他的動向,越看越像小偷。 貼著船艙的窗戶,那青年聽了聽,然后扭過頭來看向她,“有人在里頭,應(yīng)該是都在里頭?!?/br> “搞什么呢?”都在里頭?白牡嶸隨后靠近窗戶,稍稍聽了一下動靜,的確是有很多人的呼吸聲,可是呼吸聲太過雜亂,河水又太過吵鬧,聽不清楚里頭的動靜。 那青年沒有再說什么,只是轉(zhuǎn)身朝著船艙入口的方向靠過去,較為小心謹(jǐn)慎。白牡嶸跟在他后頭,看著他走路的姿態(tài)以及清瘦頎長的身體,驀地覺得他這身形很像宇文玠。 想起宇文玠來,她就暗暗的罵了一句自己,她這是魔怔了,看誰都像宇文玠。 轉(zhuǎn)到了船艙入口,這就是個(gè)門,還是鏤空雕花的那種,極為高檔。 門是半開的,那青年在前先伸手推開了那半開的門,之后,入眼的便是倒了一地的人。 橫七豎八的躺著或是坐在椅子上,隨著船輕輕地晃動,他們也跟著搖晃。但是,沒人抵抗得了這種搖晃,都在隨波搖動。而且,每個(gè)人都是清醒著的,眼睛是睜開的。 一眼看到里面的情況,白牡嶸隨即扯開了前面的青年,快速的在里面找了一圈,在最里側(cè)的椅子上看到了宋子非。他是癱在那兒的,但也看到了她,可明顯是口不能言。 “首富?!苯辛怂宦暎啄祹V隨即抬腿就要進(jìn)去。 哪知身旁的青年驀地抬手?jǐn)r在她腰前,“別過去。” 看了他一眼,白牡嶸隨后順著他的視線往船艙的地板上看,上好的地板嚴(yán)絲合縫,那上頭有一些東西在爬。 細(xì)小的像蜈蚣似得,在那些人的身邊爬來爬去,有的爬到了衣服里頭,然后又爬出來,不知是在做什么。 “這都是什么玩意兒?”哪兒冒出來的這么惡心的東西,像是蜈蚣,但又不是蜈蚣。 “不要過去,他們顯然都受這些蟲子控制,所以才會動彈不得?!睌r住她的青年說道,而且手臂一直橫在她腰前,力氣極大,不讓她過去。 看著那些蟲子爬來爬去,又看了看癱在椅子上的宋子非,隨后拉開他的手,就要沖進(jìn)去。 哪知那人再次伸出手臂直接圈住了她的腰,把她提起來挪到了艙門外。 “你干什么?”雙腳落地,白牡嶸盯著他,艙里的燈火也是幽暗的,他背對著艙門,臉也幽暗的。 “不能進(jìn)去?!彼貜?fù),而且語氣十分篤定,一副他說的即是真理的氣勢。 白牡嶸皺眉,低頭看了一眼他仍舊圈在她腰上的手,“你到底是誰?你自己人在里頭你不著急,反而不斷的在這兒阻攔我,你想干什么呀?” “你要救那個(gè)人?”看了一眼船艙最里面的宋子非,他問道。 “廢話,那是首富,值多少錢你知道么?”白牡嶸扯開他的手,隨后冷著臉繞過他,準(zhǔn)備沖進(jìn)去。 “我進(jìn)去,你在這兒等著?!痹俅伟阉痘貋?,青年舉步便打算進(jìn)去。 “哎哎哎,你等會兒,你憑什么代替我進(jìn)去?你到底是誰?是誰的人?”一把將他拽回來,白牡嶸盯著這個(gè)人,她可以確定自己沒見過他,不是宋子非的人,長成這個(gè)樣子也不是夷人,不知到底是誰。 “有危險(xiǎn)你不能進(jìn)去,我可以試試。”他沒回答,反而表示要自己去擔(dān)風(fēng)險(x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