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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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也承認(rèn)自己的說法,大楊也放心了,然后便脫下了衣服,過去收拾那一灘石化的蟲子。 硬邦邦的,他也小心的將它們包裹在衣服里,這一灘東西還真是不能小看了。 白牡嶸重新回到宋子非身邊,他現(xiàn)在不止能搖頭,還能抬起雙臂了。 “恢復(fù)的真快,我也能湊合著去當(dāng)個赤腳大夫了?!蔽兆∷氖郑腥糇罡哳I(lǐng)導(dǎo)人洽談似得,白牡嶸邊說邊笑。 宋子非也露出笑意來,雖說能做表情,但是還不能說話。 “恢復(fù)的很快?!庇钗墨d站在一邊,看著宋子非,低聲道。 “所以我的判斷是正確的,服不服?”站起身,白牡嶸看了一眼漆黑的天色,已經(jīng)過了半夜了。時間過去的真快,她也覺得自己要被餓死了。 “是啊,白大小姐身份尊貴,做的事自然讓人服氣?!庇钗墨d順著說,平靜的語氣聽起來充滿了冷嘲熱諷。 “你是聽到剛剛我和大楊的話了?在他們眼里我是尊貴的,這讓你很不舒服么?”他大致是覺得自己被羞辱了,在大楊他們眼里,他居然和宋子非是一個等級的。 “不至于。”宇文玠轉(zhuǎn)眼看向別處,一邊道。 白牡嶸笑了一聲,“有你這么個前夫,我還真是不能隨便找男人,不然我肯定會成為笑話的。”長得這么好看的前夫,這世上怕是再難找出比他好看的了,還真是愁人。不過他可以再等幾個幾年,說不準(zhǔn)比宇文玠還美貌的男人正穿開襠褲呢。 第118章 白家之人(一更) 宋子非以及他的伙計(jì)都被施予了急救,雖說大家做的并非那么十全十美,但也都盡力了。 大楊帶著夷南兵重新進(jìn)入船艙里收拾了一遍,確定了里面真的沒有任何可疑的東西之后,才重新把他們搬了進(jìn)去。 恢復(fù)最好的是宋子非,他隱隱的已經(jīng)能說話了,盡管吐出的一句話還是不能清楚的辨別他說的是什么,可狀態(tài)是良好的。 其他的那些伙計(jì)們不能動彈,被送到了船艙里各個位置坐下,夜里還是有些涼,放到船艙里才安全。 之后,那些夷南軍從底艙里找出繩子來,將外面那些不認(rèn)識的人全部都捆上了。沒給他們施急救,所以也不擔(dān)心他們會活動起來,一個個只有眼珠子能動彈,瞧著就不是什么善茬兒。 白牡嶸打算這就離開,把這艘大船開到武湖口附近的碼頭。只不過,這宋子非真是有錢燒得慌,買這么一大艘船專門走這附近的水路,除非他每天都坐船出行,不然這么一艘船買到手里就是虧。 “小姐,這些人都捆好了,接下來怎么辦?都扔到河里去?”大楊忙碌的額頭都流汗了,邊走過來邊問道。 “不至于,旁邊那些船都是他們的,將他們都挪過去吧?!卑啄祹V搖頭,這幫人都這樣了,也沒必要要他們的性命。 大楊點(diǎn)點(diǎn)頭,剛要動作,卻瞥見了站在船頭一側(cè)的宇文玠。他皺了皺眉頭,然后又扭身靠近了白牡嶸,“小姐,那個人怎么辦?他看起來可不像是一般的路人,要不要把他、、、”說著,大楊直接做了一個一刀宰了的姿勢。 白牡嶸看著他,還真是詫異于大楊的當(dāng)機(jī)立斷,宇文玠就那么站在那兒一點(diǎn)威脅都沒有,他卻要把他宰了。難不成,他真的看起來很礙眼,只有她沒察覺出來? 大楊還在等她的回答,白牡嶸想了想,然后搖頭,“可以暫且留他一條狗命,放心吧,咱們這么多人,他不會做出什么有威脅的舉動的。” 大楊還是不太放心,但看白牡嶸對那人這么放心顯然覺得有些奇怪,想了想,最后只得先去做自己的事兒。 很快的,夷南軍就將這大船和旁邊的船靠近了些,然后開始把這船上的那些人朝著另外的船上運(yùn)。一個個口不能言身不能動,但是卻都沉甸甸的,十分有重量。 十幾個夷南軍形成了一條運(yùn)輸帶,將那些人一個一個的運(yùn)走,這大船也逐漸的被清空了。 而白牡嶸則走到了宇文玠身邊,打算勸說他趕緊離開這兒。 “我手底下的人已經(jīng)打算要把你這個不知來歷的路人甲給解決了,你最好趕緊走,不然一會兒就沒命了。”這河水流淌的聲音真是好煩啊,在夷南河關(guān)口時也能聽到夷南河的水在流,可是沒這么響,反而是悠悠的綿厚的。 “你要回那山寨里頭去?”他歪頭看向她,隨后問道。 身子一歪,她倚靠著船舷,整個人的姿態(tài)極為懶散,“當(dāng)然,我家在那兒,當(dāng)然得回去。而且我現(xiàn)在很餓,得回去填飽肚子?!彪m說流玉和小羽的手藝一直都那樣,也沒什么長進(jìn),卻也算是讓她能夠心里得到慰藉的食物了。 “那些蠻夷對你們這些外來人倒是很寬容,多數(shù)都認(rèn)為你們是好人,會守住夷南的平靜?!庇钗墨d對于她能借著姜率進(jìn)駐夷南這一招而感到刮目相看。而她能和姜率有關(guān)系,也是因?yàn)樽畛踉谶呹P(guān)時的一時善心。說來說去,都是她應(yīng)得的。 “看來,你真是去我們那寨子逛過不少次。上幾次,我在路上看到的那個坐在驢車上摘蜜的青年,是不是就是你?你還偽裝成誰了?有這易容術(shù)就是牛啊,隨處走,都不用擔(dān)心自己會露餡?!比缃裣胂?,可能之前她但凡看見的疑似宇文玠的,可能都是他偽裝的。 這世界上神奇的東西太多了,神奇的蟲子,易容術(shù),興許還有許多許多她從未見識過的東西。而宇文玠這小子之前就有易容術(shù)這東西,可是都沒給她見識見識,不講義氣。 “的確去過很多次,而且,本王也不止去了那個寨子,還去過其他的地方?!庇钗墨d說道。 “那你去過玄甲軍的地盤么?”微微瞇著眼睛,白牡嶸很想知道。 “你和楚郁沒有聯(lián)系過么?”轉(zhuǎn)過身體,他也將手臂搭在了船舷上,微微垂眸看著她的臉,問道。 “我和他聯(lián)系什么?他那嫂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恨不得殺了我。”所以,她和夷南軍算不得朋友。 “既然如此,夷南河的關(guān)口,你們怕是也守不住。玄甲軍現(xiàn)在多達(dá)七萬,范朔的神府軍也有五萬多人。兩方任何一方打夷南河的主意,你們就將死無葬身之地?!睌?shù)量上的懸殊,靠勇猛善戰(zhàn)是不行的。 “多謝前夫提醒,如果你真的多次進(jìn)入夷南深處,了解那些夷人,了解夷南的地形,你就會知道,不了解其中的人若是隨意闖入,會死的很難看的?!敝两駷橹?,她都沒敢往深處走。 “夷南深處,本王確實(shí)沒去過。”這一點(diǎn),宇文玠是承認(rèn)的。 “那就不要輕易下定論,其實(shí)你的想法和那些想要攻入夷南的人沒什么區(qū)別,但太妄自尊大,可是會死的。”瞇起眼睛,她好心勸告。 看她那模樣,雖說知道她不是故意為之,但真的很妖艷迷人。 唇角動了動,宇文玠隨后緩緩地抬手,以食指朝著她的臉頰點(diǎn)去。 眼睛轉(zhuǎn)動著朝下,看著他的手指頭接近,剛要說話,就聽得那邊一直在觀察情況的夷南兵打了個呼哨,接下來那邊運(yùn)送人的流水線也停止了工作。 白牡嶸站直身體扭頭看過去,只見黑暗的河面上游遠(yuǎn)處,十幾處亮光在朝著這邊接近。夜晚太黑了,以至于那些光亮就特別的顯眼。 宇文玠也看到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隨后便快速的朝著船尾走了過去。 在船尾這里,看的就更清楚了,應(yīng)該是十幾艘船,每個船頭上都有燈火,這么看著就像黑夜里在前進(jìn)的猛獸。 大楊帶著夷南軍的兄弟們也快速的匯聚于船尾,各個將隨身攜帶的兵器都抽了出來,這大晚上的不知是敵是友。 白牡嶸微微轉(zhuǎn)臉看向宇文玠,壓低了聲音,“是你的人么?” 宇文玠輕輕搖頭,表示不是他的人。他沒發(fā)任何的信號,他的人是絕對不會出現(xiàn)的。不過,這么多船同時出現(xiàn),他的人必然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都埋伏在周邊,所以也根本不用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