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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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開,他隨后轉(zhuǎn)身回到床邊坐下,身體不舒服,但是想起她剛剛說的話,他就更不舒服了。 “一會兒菽豆水煮好了,你多喝一些。那時我們這里的人進山有被毒蟲咬的,都是喝了菽豆煮出來的水解毒的,十分管用。”瞧他那小可憐兒樣,白牡嶸也心生幾分可憐之心。走到他面前,她抬手摸了摸他的頭,恍如摸小狗似得,動作很輕。 宇文玠垂著眼睛感受她的撫摸,她若是能一直這般溫順,知書達理,想來在最當(dāng)初,他也不會做最壞的計劃和打算。 順毛摸他,他倒是也乖乖的,像狗似得。 哄了好一會兒,宋子非回來了,無法讓其他人代勞,畢竟宇文玠現(xiàn)在露出了真容。 端著一碗煮好的菽豆水,那水是淡紅色的,晾的溫度差不多正好入口。 “快喝吧,首富親自給送來的,一般人可沒這待遇?!眴问纸舆^來,白牡嶸嘗了一口試試味道還有溫度,隨后送到宇文玠面前。 他抬眼看過去,碗里的東西顏色懾人,先不說是否能治病,這個外貌是個人都不會喜歡。 不過,白牡嶸卻始終端著碗,她這個態(tài)度就是極為強硬的,如果他說不喝,估計她會把碗里的東西直接灌進他喉嚨里。 想了想,宇文玠伸手接過來,然后緩緩地喝進嘴里去。 味道并不似他想象的那么不好,但,也沒有很爽口,就像是白開水里加了些菜葉子,煮過之后的味道。 換了幾口氣,他將碗里的菽豆水都喝了。白牡嶸把空碗接過來隨后扔到桌上,然后又摸了摸他散在后背上的順毛,“歇著吧,若是不舒服,你就叫首富?!?/br> “這個時候,難道不是應(yīng)該你留在這兒守著小王爺么?若是夜里他有什么,有人守在這兒,免得驚動了樓下的人?!彼巫臃强粗啄祹V,認(rèn)為她應(yīng)該留下。再說,這本來就是她的丈夫,她自然應(yīng)該管。 白牡嶸立即睜大眼睛,然后搖頭,“不行,同處一室我會犯錯誤的。猥褻未成年就得被判刑,要是再發(fā)生點強行逼迫的罪行,估摸著我得在牢里待個十年八載的?!闭嫒宋锏膹娦姓迸炫榷?,這欲望倒水又往回收的感覺,挺難受的,而且也挺難。但是,還真是必須得往回收,可不能犯錯誤。 她一番話說的讓人聽不懂,宋子非和宇文玠都看著她,神色各異。 “你腦子里到底在肖想什么呢?”宇文玠閉了閉眼睛,她有時說話顛三倒四,可是仔細琢磨后,又會覺得她極其特別的不要臉,不由得想讓人揍她的那種。 白牡嶸聳了聳肩,宋子非卻是笑,“放心吧,這個地方你就是律法,不管你做什么,都不會有人抓你的,更不會坐牢。有時一些身體的不適,并不影響生活情趣,請便吧?!痹捖?,宋子非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白牡嶸輕嗤了一聲,“首富,你這就是雞賊。不想在這兒伺候他,那就實話實說,弄出一些有的沒的的理由,自己說完不覺得好笑么?再說了,我是那是非不分的人嘛,白姐是正面人物,不做壞事。”雙臂環(huán)胸,她這一番叫囂也不知給誰聽得,因為宋子非已經(jīng)回房間了。 扭頭看向宇文玠,他還坐在那兒,白皙的臉上都是紅點點,他特像大街上賣的那糖燒餅,都是芝麻粒。 “休息吧,我回去了。”反正她是絕對不能和他同處一室的,她可不想讓自己的理智和欲望打架,太累了。 宇文玠沒有說什么,只是看著她,水汪汪的眼睛似乎有千言萬語,但又烏溜溜的,好看的很。 白牡嶸抖起肩膀,然后轉(zhuǎn)身快步離開,臨走時不忘將房門甩上。 返回自己的住處,飯菜都已經(jīng)涼了,流玉和小羽圍上來詢問宋子非那邊到底是哪個人被毒蟲咬了,畢竟剛剛煮菽豆水的是她們倆。 “就是你們倆討厭的那個,他身體不適,接下來可能就要離開了?!痹诓妥琅宰?,白牡嶸一邊道。 然后,那兩個丫頭就相視一笑,總算等到這一天了。不由覺得蟲子咬的好,還從沒覺得這山里的蟲子這么懂眼色的。 雖說她們倆想的很好,但往往,總是事與愿違。 宇文玠是食物過敏,十分難受,但是,他也沒打算離開。 只不過,他整天的待在房間里,也不出來,同時外面的人也看不見他。導(dǎo)致第三天的時候,小羽和流玉還真以為那個討厭的路人已經(jīng)離開了。 而流玉覺得,既然已經(jīng)離開了,那么那日在山里的事兒就過去了。她也就當(dāng)做沒看見,也不能跟別人說。 但,只是回想起來時,還是覺得氣憤,這世上那么多的癩蛤蟆,多數(shù)只是想想,只有他膽子大。 而猶如躲在密室里的嬌花一樣的宇文玠也的確在好轉(zhuǎn),而且這兩天他也根本沒吃東西,一直喝水而已。 他就像已經(jīng)不存在了似得,每天只有宋子非和白牡嶸會去看看他。 終于,在第五天的時候,他臉上身上的紅點點都褪下去了,那張臉依舊是白的猶如反光板,細嫩的像剝了殼的雞蛋。 “唉,宇文太白終于恢復(fù)了正常的面貌,這么看著你,沖擊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戳艘欢螘r間你的假臉,再看你的真臉,讓人壓力好大。”不眨眼的盯著他的臉,好轉(zhuǎn)如初。 宇文玠起身,朝著她走近,似乎是讓她更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臉,“托你的福,本王還活著。”幸好是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經(jīng)常會吃錯東西,絕食只喝水,家常便飯。 “看你是清瘦了些,不過本來就瘦,掉一些rou也看不大出來。好了,你若是想出去的話,就把假皮戴上吧。不過,流玉他們可能要失望了,本以為你已經(jīng)滾蛋了呢?!痹倏吹剿霈F(xiàn),必然會氣的半死。 “你手底下的人就如你一樣膽大妄為不知深淺。”果然是隨她,越來越像。 “你管我的人是什么樣子?我的人,輪不到你來批評?!边@話白牡嶸不愛聽,雖說那幾個家伙可能多少有些毛病,但她都不在乎,別人就更沒有立場來評論了。她比較護犢子,所以不要在她面前說這些。 宇文玠無言以對,也不再跟她說話了。轉(zhuǎn)身,他走到靠窗的桌邊,裝著假皮的盒子就在里面。 打開,他將蓋子倒過來放在旁邊。而那蓋子也是凹槽的,內(nèi)里十分平滑。 宇文玠動作很緩慢的從那泡假皮的木盒下方一個凹槽里抽出一個細長的如筆桿似得小筒來,擰開一端,然后朝著放好的蓋子里傾倒,從里面流出來透明的液體。 白牡嶸立即占據(jù)最好的位置,坐在桌子旁邊的椅子上,然后不眨眼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宇文玠的動作不急不緩,把那小筒里的透明水倒在了蓋子里后,又從盒子底部抽出一只很長的竹鑷子來,之后很平穩(wěn)的從藥水里,將下面的那張假皮拎了出來。 白牡嶸看著那張假皮,這是一張新的,她不曾見過,比之前那張皮膚色要好一些,但及不上他白。 用鑷子一點一點的將那張假皮在無色的藥水里抻平,將所有邊邊角角都浸泡到,這活兒做的十分細致。 白牡嶸單手捧著臉,一邊看著那泡在藥水里的假皮,雖說知道這是從人臉上扒下來的,不過這般看著,倒是也不覺得惡心。 “這易容,你是學(xué)過的嘍?”這手法十分精湛。 “嗯,學(xué)過一些?!庇钗墨d回答她。 “你這回答讓我感覺很不安啊,若是你一直都會的話,那么是不是之前有很多次,你都以別的面貌出現(xiàn)在我面前過。興許,可以追溯至在皇城的那段日子。”這么一想,還真是細思極恐。 宇文玠卻只是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兒顯得有幾分意味深長,更是讓白牡嶸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