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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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在罵白姐呢?!笔裁唇凶鏊翢o忌憚的秉性?這小子現(xiàn)在都敢這么罵她了。 “你又從來不畏首畏尾,難不成說的不對么?”她具有很多男人都沒有的瘋狂勇氣,惹著了她,一般人是別想好過的。 “那倒是,這句是好話?!蓖犷^看著他,白牡嶸也笑了出來。前一秒壞話,后一秒好話,他的確是明白如何能把人氣瘋,同時又拿他素手無策。 “見到了你母親,你會如何做?”他接著問道。 “先看看她什么情況唄。當然了,我認為,為預(yù)防白家沒完沒了的要挾,還是把人弄出來比較好。但也得看她自己的意愿,如果她愿意待在鷺闕塢,那我也沒辦法?!边€得看情況才行,現(xiàn)在不管說什么都為時過早了。 “你在完成什么任務(wù)么?”她這語氣,可不像是惦記母親。在渡口的時候,他看她情緒被影響,還以為是思念母親。 白牡嶸動了動嘴唇,看著他水汪汪的眼睛,真實話語其實有那么一瞬間已經(jīng)要脫口而出了。只不過,她的理智占據(jù)了上風(fēng),她選擇了閉嘴不言。這種事兒,說給誰都不會相信的。還不如撒個謊,說自己失憶了,這樣更能讓人信服。 “我只是覺得,聽天命不如盡人事。而且,我也不是個獨裁者,會充分的去尊重他人的選擇。如果她的選擇和我的想法不一樣,我也不會強迫她的?!碧袅颂裘济?,她是個尊重他人人權(quán)的人。當然了,如果是那種自己找死的,她也顧不上人權(quán)了。 她這種話可以說是極其新鮮了,很多造反的人打著濟蒼生的幌子爭奪天下,倒是會用這種話糊弄無知的百姓。但,他們肯定不會說的像白牡嶸這樣漂亮。而且顯而易見,她是真的這樣想,并非胡說八道。 看他不說話,眼睛也始終盯著她,如果是他本來的臉,定然十分惹人憐。 伸出手,在他下巴上挑了一下,“被白姐的話震住了?” 宇文玠垂眸,隨后抓住她的手,“既然這是你的真實想法,那你就更沒必要發(fā)愁了。盡人事,聽天命?!闭f著話,他也在輕輕地捏著她的手指??雌饋硎菬o意的,可是,手指間的纏繞,透著無盡的溫柔與期冀。 流玉和小羽就在不遠處盯著他們,兩個人的視線好似帶著毒針一樣盯著那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路人的爪子,又冒出來一個癩蛤蟆想吃天鵝rou的家伙。 對白牡嶸有這種心思的人,流玉和小羽覺得肯定不在少數(shù)。但是,膽子這么大的卻是很少。前幾天滾蛋的那個家伙,還有眼前的這個,是最近冒出來的最欠揍的家伙了。 雖是生氣,可是眼下這個時間她們倆又真的無法開口。 可是,白牡嶸的態(tài)度也奇怪,她不是這樣的人啊??蔀楹?,也變得這般奇怪。 流玉的不能理解要比小羽更多,前幾天滾蛋的那個人都輕薄過白牡嶸了,可是她也不生氣。 那人走了吧,這又冒出來一個,他摸她手,她也不阻止。 在流玉心里,白牡嶸應(yīng)當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在皇城彧王府,小王爺長得那么俊美,都不見她動心。長成這樣的男人,又豈會迷倒她? 不知她們在想什么,這邊白牡嶸也注意到了他的手。垂眸看著他糾纏自己的指頭,他白皙的手指和他的臉可不是一個色系的。、 反手握住他的手,白牡嶸用力的握了握,“你胸懷天下,我理解不了。所以,把你的腦子用在可用之處吧。太晚了,去休息吧。”話落,她起身,然后緩步的上了樓。 宇文玠看著她消失在樓梯上,水汪汪的眼睛卻隨之暗淡下來。 收回視線,也無意間看到流玉和小羽射刀子一樣的眼神兒。不過,他只是眸色輕淡的起身,然后離開了這里。 天很快就亮了,今日要出發(fā)的人也都做好了準備。白牡嶸出現(xiàn),一身鴨蛋青的長裙,飄帶垂墜,墨黑的長發(fā)以紅冠束在發(fā)頂,隨著她前行而甩動,颯爽而富有攻擊性。 下山,隊伍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看了一眼宋子非還有宇文玠,她也跳上了馬背。 “出發(fā)。”白牡嶸一聲令下,隊伍立即出發(fā)。 依舊是以很快的速度出山,太陽跳出來沒多高,便抵達了小白河渡口。 白家的那些船依舊停在那兒,不過,還有白牡嶸的四艘船。除了上次搶來的那三艘小船外,還有宋子非的那艘大船。 那艘大船足有小船兩倍大,已經(jīng)有夷南兵在上面等待了。而白家的那些船上也都是人,眼見著白牡嶸他們出現(xiàn),他們也緩緩地匯聚于各個船頭。 勒馬,白牡嶸盯著白家頭船上的白天鴻和易鐘南,陽光下,他們的臉顯得幾分刺目。雖不知白家是什么樣兒,都有些什么樣的人,但,都應(yīng)該與他們差不多。 收回視線,她舉步上船。踏板下,河水流動,倒映出來的人都因著它們的流動而變了形。 這艘大船上有最多的人,都是功夫好手,足有百多個。 后面的三艘船也收回了踏板,船隊隨即出發(fā)。 大船在這種河水里前行并無優(yōu)勢,不過,以穩(wěn)為主,白牡嶸也不著急。白天鴻和易鐘南的目的不就是要帶著她回白家嘛,所以即便這船走的再慢,他們也會等著的。 白家的二十幾艘船在前面開路,每艘船之間的間隔都是一樣的。而后面的大船以及那三艘小船間隔卻是不一,由此足以見得白家對于水路行船的經(jīng)驗。 立于船頭,白牡嶸雙手負后,看著前面那艘船上來往的人,眼睛也是瞇起來的。 白家的人的確功夫都不錯,上次武湖口一役,也是有許多疑問的。 她那時去追易鐘南,所以其他白家船上的交手纏斗她沒有參與。但,大楊后來告訴他,當他們跳到其他船上的時候,那些白家的護衛(wèi)都已經(jīng)死了。 船上很多水,明顯攻擊他們的人是從水里出來的。但是,大楊他們并沒有見到那些人。 后來,她猜測那些人應(yīng)當是宇文玠的人,也只有他的人能在當時那種情況那種地方忽然冒出來,又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的消失。 宇文玠這個人,沒有充足的準備,他是不會隨心所欲的。即便這么長時間都賴在夷南不走,但白牡嶸認為,他的人也都在附近。 此次,他也要跟去鷺闕塢,而且一派坦然,說是去看熱鬧。 白牡嶸認為有兩個可能,而且這兩個可能都建立在他人手充足的情況下。一,他知道如何進出鷺闕塢,當時就在丁海那兒得到了進出的方法。二,他不知道如何進出鷺闕塢,但是他有十足的信心會在這次知曉進出的方式。 他是挺聰明的,而且信心也十足,就是不知,會不會聰明反被聰明誤。 船隊已經(jīng)離開了小白河,順著岔路,進入了另一條水路。 所有的水路皆相通,只不過有的地方河面確實狹窄,白家那種小船出入拐彎極其容易,但是大船就有些困難了。 尤其拐彎時,顯得較為笨拙。 但,即便如此,前面白家的船也等待來著,看樣子是生怕把后面的大船弄丟了似得。 站在船頭看著前面白家船只的行動,白牡嶸也不由發(fā)出嗤笑,還怕她跑了?0 宋子非緩步的走到船頭來,雖說這艘船是他買下來的,但是,他不是很適合坐船。只是這么一會兒功夫,就已經(jīng)有些暈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