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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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牡嶸與宋子非走進(jìn)了水榭,同一時間看的也是宋子婳。許久沒見,她還是那個模樣,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招人討厭的氣質(zhì)。當(dāng)然了,如果不帶偏見看她的話,她的確是個爽利高傲的女子,世上少見。 除此之外,這里還有另外兩個人,一個是華服的年輕男子,體格高大魁梧,五官卻是十分立體。 而他身邊則是另一個女人,樣貌與宋子婳不分上下,但是卻十分圓潤。 眾人匯聚于此,這里的氣氛可不是一般的怪異。 觀察對方,同時心中計較無數(shù),這個時候都跑到了鷺闕塢來,各自抱著什么樣的目的,大家都清楚的很。 也就是在眾人都暗自估測對方的時候,宇文玠緩緩地后退,一直退到了那幾個夷南兵的身后,將自己隱藏了起來。 都互相打量,誰又能注意身邊的下人。宋子婳身后的確是站著幾個人,看樣子都是練家子。 而宇文玠,也是在看到那些人之中的一個,才將自己隱藏了起來。該來的,不該來的,都來了。 第132章 各存詭心(一更) 水榭里靜無人聲,外面水光粼粼,不遠(yuǎn)處就有白鷺停在碼頭兩側(cè)的船上,看起來很閑適。 吉吉國王白長士站在一邊分別看了看這幾個人,隨后笑起來打圓場,“來來來,諸位貴客都坐吧。鷺闕塢氣候炎熱,初來大都不適應(yīng)。下人已經(jīng)去準(zhǔn)備冰茶了,一會兒便會送過來?!?/br> 白牡嶸上前兩步,將一把椅子拽出來,她便甩著裙子坐下。翹起腿,揚(yáng)起下頜,她那姿態(tài),就是土匪霸王。 宋子非也在她旁邊坐下,他是個商人,而且是個沒有任何銅臭氣的商人。 對面,宋子婳輕輕地哼了一聲,然后也坐下了。 另一邊,那圓潤的女子看向身邊魁梧高大的男人,“閔城主,請坐吧?!?/br> 軒轅閔隨后坐下,他顯然到現(xiàn)在還不太清楚,這忽然出現(xiàn)的女人是誰。 白長士也在旁邊坐了下來,看了看在座的這幾個人,他剛要說話,不想白牡嶸先開口了。 “許久不見宋小姐,聽說你一直在楚郁那兒,不知他怎么樣了?”她非常知道什么樣兒的話能惹得宋子婳暴跳,所以專門挑揀這種話說。倒也不是因?yàn)樽约翰凰?,而是因?yàn)樗巫臃恰?/br> 宋子非和她是朋友,同時又是利益緊密的盟友,完全是自己人。她這個人,有些護(hù)犢子,所以,瞧見宋子婳這見了親哥哥都不打聲招呼又沒禮數(shù)的樣子,她就想挑事兒。 果然,話題扯到了楚郁的身上,宋子婳的眼神兒都變了,“彧王妃,如今他是楚王,還望你舌頭里有些分寸。就連令尊白老爺都尊稱楚王,彧王妃是不是活的太粗糙了,還是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br> “宋小姐還知道尊卑呢,既然如此,你的兄長眼下就在這兒,怎么不見你給兄長請安啊。同是一家出來的,教養(yǎng)卻天上一個地下一個。啊,對了,我倒是聽說過有些人天生沒教養(yǎng),說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也不為過。”歪頭看著她,這小丫頭片子,瞧她那不把宋子非放在眼里的德行,真是讓人想揍她。 “你、、、”宋子婳氣的臉都白了,放置在桌子上的手握成拳,纖細(xì)的手指頭都沒了血色。 白牡嶸挑了挑眉,氣死人不償命。 宋子非卻是始終沒言語,臉上的笑有度卻文雅,足以看出他是個很有涵養(yǎng)的人。 “許久不見meimei,倒是不想meimei的嘴舌變得如此厲害。”白雪煙看著白牡嶸,的確是感到十分意外。她聲音纖細(xì),透著難以言說的溫婉。她是白家嫡女,自身便透著一股正室范兒。 “你誰呀?”白牡嶸不認(rèn)識她。而且,她的語氣非常不友好,帶著明晃晃的鄙視。 白雪煙立即皺眉,深吸口氣,她又?jǐn)[出了良好的形象來,“meimei,嫁入了大梁,便不認(rèn)識家中人了么?” “還真是。險些死了,必然會有些離奇的經(jīng)歷??赡芪疫@庶出實(shí)在惹人厭,導(dǎo)致諸多人看不順眼加以陷害。所以說,這攤上一個好的肚皮有多重要。爬出來后,便得到了一切常人得不到的?!敝敝连F(xiàn)在她也不知道害死了這個身體前主人的是誰,但,這里的人都可能是兇手。 白長士神情微變,也就在這時一列下人進(jìn)了水榭,他立即再次笑著圓場,要大家嘗嘗爽口的冰茶。 白牡嶸歪著身子,一邊看向宋子非,“你累不累?” “嗯,還是發(fā)暈?!币?yàn)闀灤瑢?dǎo)致他直至現(xiàn)在下了船也仍舊暈暈的。 “既然如此,咱們就別坐在這兒吹風(fēng)了。”站起身,椅子隨著發(fā)出巨大的聲響,連擺冰茶的下人都被嚇了一跳。 “既然累了,那么便去休息。正好,你娘也甚為想念你,快回去看看吧?!贝蟾虐组L士也沒想到白牡嶸出現(xiàn)在這里后會言語如此直沖。她要去休息正好,免得在這兒再引起沖突來。 什么話都沒說,白牡嶸與宋子非便轉(zhuǎn)身走了。臨走時,她又看了一眼宋子婳以及她身后的護(hù)衛(wèi)。大概是同仇敵愾,有個護(hù)衛(wèi)死盯著她。 不過,她也沒給什么好眼色,翻了個白眼兒,便離開了水榭。 白長士安排了下人給在前帶路,走下高橋,白牡嶸便哼了一聲,“你那meimei不成事,楚郁怎么想的把她派來了?”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哪像是來求人的。再說,和趙國比,楚郁那里很劣勢。如此情況下,她應(yīng)該謙虛的展現(xiàn)自己可以給出的所有優(yōu)待和利益,這樣才能拉攏到白長士,沒腦子。 “白老爺估計也正是你這個態(tài)度,所以才會對我們?nèi)绱丝蜌?。”簡直客氣的反?!?/br> “那吉吉國王虛偽過頭了,只用鼻子都聞得到他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來的虛偽氣味兒。不過,你說他到底屬意誰呀?還是說,故意的放消息,打算再引其他人來。”沒準(zhǔn)兒大梁宇文騰那兒聽到風(fēng)聲,也會跑過來。 “都有可能。有競爭,他才有利益?!彼巫臃巧钗跉?,都是商人,猜得透對方的心思。 “哼,如果想要利用我,那他就要失望了?!彼遣粫o他當(dāng)槍使的,她來這里的目的,就是這個身體的母親。 說著話,一邊往前走,白牡嶸忽然想起宇文玠來。扭頭去找,結(jié)果在人群里快速搜尋了一通,卻根本沒瞧見人影。 “我前夫呢?”壓低了聲音,白牡嶸問道。 宋子非也停下腳步轉(zhuǎn)身,搜尋了一番,果然不見了。 他用著一張普通的臉,在人群里并不是特別顯眼,忽然之間不見了都沒感覺到。 夷南兵都跟著停下,不知白牡嶸和宋子非在做什么,但見他們好像在人群里找什么,他們也互相的看,仍舊不明所以。 “先走吧,總是不能這樣大張旗鼓的找人。”白牡嶸嘆口氣,就知道這小子有自己的目的。果然,到了地方就開始行動了。不過,他什么時候溜走的? 想了想,好像自從船??苛舜a頭之后,她就忘了關(guān)注他了,鬼知道什么時候跑的。 繼續(xù)前行,那下人在前面帶路,在這華美又別致的地方走了很久,才抵達(dá)一座被辟出來的院子。院子里有樓閣有亭子,十分幽靜。 原來,這里就是這身體生母的住處。 隨著她進(jìn)來,便有兩個婢女快步跑了過來,噗通一聲跪在白牡嶸面前,直呼給八小姐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