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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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流玉跑回來,“小姐,小王爺要您過去呢。” “要我過去干嘛?”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太晚了,她還是不要過去的好。雖說不怕別人閑話,但她會擔(dān)心控制不住自己,他太嬌柔了,讓人掩不住心內(nèi)摧殘的欲望。 流玉輕笑,不免幾分賊兮兮,“小王爺能有什么要求啊?自然是,想見小姐唄。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呦,知識見長啊,不錯。那你聽沒聽過另一句話,叫做,嚼舌根會爛舌頭啊。”起身,白牡嶸敲了敲流玉的頭,瞇起眼睛警告她不要揣摩情侶之間的事兒。 流玉抿嘴笑,“那,小姐,你會和小王爺和好么?和好了之后,奴婢們是不是又要稱呼您王妃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倆人又在一起了。 “不,我現(xiàn)在是夷南王,你可以管宇文玠叫王妃。”揚起下頜,白牡嶸如是道。 她舉步上樓,也并沒有去赴宇文玠的約,像極了提上褲子就不認(rèn)人的無情男人。 流玉咂了咂嘴,她還真不敢叫宇文玠王妃。但想一想,白牡嶸說的好像也沒錯??梢粋€男人做王妃,那成什么樣子了? 回了自己房間,白牡嶸換了一身衣服,把自己身上有傷的地方都涂了藥,還是有些疼,但還好,比宇文玠的情況好多了。 就是她這后腰,反手一摸,面積好像更大了,已經(jīng)蔓延至腰側(cè)的部位。 似乎,這些東西始終都在生長,在她身體不適的時候,生長的速度會更快一些。 看來,她還真得趁著休養(yǎng)的時間去見見那臭烘烘的大術(shù)師了,得不到解決的方法,起碼得讓他看看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第178章 唯一樂趣(一更) 宇文玠的人速度還是很快的,只是一夜的時間,他們就到了。 冒雨快馬奔來,各個被雨淋得猶如落湯雞,抵達(dá)山下時,由于人數(shù)太多陣勢太強,驚著了夷南兵,險些打起來。 倒是宋子非的伙計做了和事老,跑下山去各自的介紹身份,這才放宇文玠的護(hù)衛(wèi)一行上山來。 他們動靜很大,得知宇文玠暫住的地方,就一溜煙的沖了進(jìn)去。 白牡嶸也被他們的動靜驚醒,而且她的住所雖說和隔壁沒有相通的門,但中間的阻隔其實只是一堵墻而已。若是這邊十分安靜,聽那邊的動靜還是挺清楚的。 起床穿衣,把頭發(fā)捆綁起來,她走出房間,正好流玉迎面過來。接過她手里捧著的補氣血的湯,白牡嶸邊喝邊下樓,直到下樓走到餐桌邊時,碗里的湯也喝光了。 轉(zhuǎn)手把碗放在了桌子上,她腳步不停的出去,冒著細(xì)雨走進(jìn)了隔壁。 入眼的就是宇文玠的護(hù)衛(wèi),他們已經(jīng)把這小樓占滿了。倒是夷南兵還有宋子非的伙計都被擠到了外面,淋著雨在觀望。 她掃了一眼他們,隨后上樓,宇文玠所在的房間房門開著,里面亦是站滿了人。 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人正在給宇文玠切脈,他腳旁邊放著一個巨大的藥箱,看起來人是背不動的,里面也不知裝了多少東西。 這個老人白牡嶸是沒見過的,從未在彧王府出現(xiàn)過。 走近,宇文玠仍舊是靠坐在床上的,他的臉色還那樣,紅點點也沒少,他這幅樣子,乍一看特像個沾滿了芝麻的燒餅。 瞧他那樣兒,白牡嶸就不由想笑,想想以前他的模樣,冷淡而高傲,一副獨居天上的感覺。 而眼下,他就是一個小可憐兒,急需他人的安撫。 “怎么樣?他的身體是不是損傷的特別嚴(yán)重?!痹诖参沧?,白牡嶸看著那老人,他身上散發(fā)著一股草藥的氣味兒,雖是不濃,但根據(jù)這氣味兒就能知道他必然是個浸yin于草藥多年的人物。 “無事,你找來的大夫已經(jīng)把外傷處理好了,其他的慢慢調(diào)理就會好的?!庇钗墨d開口,看起來,他好像的確比昨天見到時精神了一些。 “這外傷也嚴(yán)重,王爺失血過多。而且,之前的用藥有問題,王爺吃不得其中幾味藥,反而讓身體虧空的更厲害。老朽這就去熬藥,王爺稍等片刻?!崩洗蠓騾s不那么認(rèn)為,而且臉色十分嚴(yán)肅。說完話,他就起身離開了,一個護(hù)衛(wèi)迅速的拎起藥箱跟上。 白牡嶸看著那老大夫離開,這老頭連看她一眼都沒看,一副生氣的模樣。由此可見,宇文玠尊貴的身體有多重要,傷成這樣,連老大夫都看不過去了。 “看吧,人家大夫都說你情況嚴(yán)重了,你還嘴硬呢。不過,我得慶幸你沒死在我這兒,不然我可攤上大事兒了?!惫烂?,他的人能把她吃了。 “這是常事兒,又不是一次兩次了,無需大驚小怪。那位是朱老先生,他是本王母妃本家的大夫,從還是少年的時候便在了?!庇钗墨d倚靠在那兒,他身上的中衣半敞著,細(xì)白的膚色極其誘人。 “看來,你母妃的本家遺留下來不少人都跟了你。你來過這么多次,怕是也沒見過蘇昀蘇前輩吧。說來也奇怪,從你第一次易容出現(xiàn)的時候開始,他就去了夷南河關(guān)口。現(xiàn)在想想,我覺得他可能是認(rèn)出你了。也或許是,他一直聽從你的命令,從而即便你易容,他也知道你的身份。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就去了夷南河關(guān)口避嫌。”歪頭看著他,白牡嶸不認(rèn)為自己是無端猜測。 宇文玠看著她,卻是沒解釋,蘇昀是否是他的眼線,他也沒給出答案。 見他不吱聲,白牡嶸也懶得再問了,他這么嬌弱,她若是再逼問,門外的那些護(hù)衛(wèi)不得把她拆了。 伸手,抓住他的中衣,往上扯了扯,蓋住他露出來的皮膚,“我夷南的條件不是太好,既然你的人來了,如果可以的話,就帶著你回自家地盤吧。”他的老窩,必然一切都準(zhǔn)備的十分充足。 “本王多處傷,不宜挪動?!币谎劬湍芸创┧哪康模钗墨d淡淡道,眉目精致,卻又透著一股悠遠(yuǎn)哀怨之氣。 白牡嶸咬了咬唇,“成,我夷南的食物還是很多的,你這么多人我也供得起。”抬手在額頭上撫了一把,也不知她今天說反悔成不成?今天這人就賴在這兒了,還有長久賴下去的可能。 “昨晚怎么沒過來?”他動了動,然后就皺眉頭,顯然是疼的。 “小王爺,在這兒我可是老大,是那種能隨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么?”用手指隔著被子在他腿上戳了一下,位置找得準(zhǔn),正好是他箭傷的位置。 宇文玠立即抓住她的手,“本王倒是忘了,你是夷南王?!?/br> “唉,原來有個情人,這么麻煩。”看著他的手,白牡嶸有那么一絲絲的愁苦和不情愿。 “已經(jīng)來不及了。而且,如果沒記錯的話,本王是你的丈夫。”她似乎,早就把這件事忘到腦后去了。 扶額,他又提起這個,白牡嶸也無言以對。 “想不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白姐背你?!逼鹕恚啄祹V再次說道,極其英武。 宇文玠微微搖頭,“不用。” “那沒辦法了,你就在這兒歇著吧,我去處理自己的事兒了?!彼︻^,束在發(fā)頂?shù)拈L發(fā)也隨之甩動,極其瀟灑。 “正巧這些日子要休養(yǎng),你去見見那大術(shù)師吧,讓他給你看一看?!边@件事,她似乎一直都在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