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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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我六哥成功的吧?!彼f道。 “他心愿如此,我必然會想要他成功。”多少年的心愿了,不成功的話,估計他會郁悶而死。 “既然你想我六哥成功,那么就幫他唄,又有什么為難的?!庇钗牡巡欢诩m結(jié)什么。 “我?guī)退梢园?,但也僅限于我。你覺得夷南軍會毫無怨言的幫他么?而他也不是個能夠在戰(zhàn)前給予其他不相干的人贈予好處的人。若我下命令,夷南軍是不會推辭的,可,白白送命沒有道理?!币驗椴]有直接的利益關(guān)系,而宇文玠也不是夷南人的好朋友。 “你這話聽著真是奇怪,你和我六哥不是一家人么,你們是夫妻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反而我現(xiàn)在聽著,你好像不想跟我六哥在一起似得。”宇文笛糊涂了,本來想給她分析的,可是反而把自己繞進去了。 眨了眨眼睛,白牡嶸抬起手臂搭在他肩膀上,同時也放松了身體,長嘆口氣,“我和你六哥啊,緣分應(yīng)該止于他勝利的那一天。他攻下了皇城,我們至此后,就是鄰居了?!?/br> 宇文笛沒懂,也無法懂,他六哥做了皇帝,那必然會讓她做皇后啊。這是多大的榮耀,世上多少女人爭得頭破血流,那都未必能爭得到。 看著他那傻乎乎的樣子,白牡嶸搖了搖頭,“算了,說了你也不懂,人各有志,你知道這個就成了?!比啻炅艘幌滤哪X袋,人各有志,不能強求。 而且,為了另一個人而放棄自己的追求,白牡嶸做不到。 宇文笛看著她,人各有志他懂,可是又覺得夫妻之間應(yīng)該不能計較這些。但是,再看白牡嶸,的確是無法強求她。若是強烈的要求她如何如何做,委屈她,她會爆炸的。 “不過呢,我會以我個人去給他助陣的,你跟著么?”挑眉,她問道。 “嗯?!庇钗牡腰c頭,他也想去。 “走吧,一路南下,正好打探一下這神府軍的兵力到底如何。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彼敢饨o宇文玠做探子。 轉(zhuǎn)移方向,白牡嶸他們四個人在神府軍所占據(jù)的地盤內(nèi)迂回轉(zhuǎn)悠,花了十天的時間,他們才靠近了皇城。 神府軍的大軍都在皇城四周,顯然這都是因為蘇家軍的到來而臨時調(diào)遣過來。兵馬太多了,根據(jù)白牡嶸和宇文笛的目測和計算,神府軍的兵馬足足有六至七萬。再加上皇城內(nèi)的兩萬禁軍,還有之前宇文笛親眼見過的神府軍精銳,就算保守的計算有三萬,那么宇文騰手底下就有接近十萬大軍。 這個數(shù)目太大了,白牡嶸的心也一下子沉了下來,宇文玠的兵馬即便準(zhǔn)備的再充足,這十萬大軍,單是想想勝算就不大。 “咱們趕緊去找我六哥吧,將這事兒跟他說說,勸勸他不能這么急躁?!庇钗牡岩哺行┬慕?,這大戰(zhàn)若最后以宇文騰勝利的話,他們都得死,會死的很慘。 “他準(zhǔn)備了很久,你要他放棄,估計是不成。不過,我們可以想另外的法子。”眸子一轉(zhuǎn),她有主意了。 宇文笛看著她,不知她能想出什么法子來能減少掉神府軍的兵馬,不容易。 白牡嶸從懷里拿出一個東西來,在宇文笛的面前晃了晃,那是一對兒耳墜,上好的翡翠,價值不菲。 “這是、、、這是宋子婳的耳墜?!庇钗牡颜J出來了,那時宋子婳像個油彩盤似得,但身上的飾物還是很亮眼的,比她本人要漂亮的多。 “栽贓陷害,最為好用?!币幂^為卑鄙的法子了,但她并不覺得自己卑鄙。為了宇文玠的大業(yè),為了他的野心,做這些是值得。 第195章 成功即緣止(二更) 大梁分崩離析,三軍對立,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神府軍被夾在中央,但是卻并不處于弱勢,因為他們真的實力很強。或許宇文騰的國庫虧空,但神府軍原本就是大梁的重要軍隊,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然而,這種夾心餅干的狀態(tài)卻忽然被打破,玄甲軍也不知怎么的,如同瘋了一樣。不計后果的將神府軍的邊防撕開了一個口子,然后便一路南下。 他們似乎是有目的性的南下,知道走哪個路線會比較順利。而且,神府軍雖是在追擊,可是路上卻屢屢出現(xiàn)狀況。不是戰(zhàn)馬莫名的跑肚拉稀,邊跑邊飛糞便;就是押后的糧草軍備遭受火災(zāi),致使玄甲軍的隊伍大舉進攻。神府軍后退了不止幾十里地,他們所占的面積可是越來越小了。 在遭受到一連串的意外之后,神府軍便開始調(diào)整了作戰(zhàn)方案,倒是有效,那些不明不白的事兒沒有再發(fā)生過。 他們認為這都是玄甲軍做的,知道明打不過,便來陰招損招,但實則只是造成了短時間的麻煩,從而也讓人看清了玄甲軍的伎倆,也僅限于此。 然而,這一次玄甲軍是真的背了黑鍋,這不是他們做的。 幕后黑手,也早在將玄甲軍引的南下之后便遁走了,大軍壓境,神府軍調(diào)集了大量的兵馬與玄甲軍對峙。這樣,倒是給皇城南面的蘇家軍爭得了一絲喘息的機會,給他們減少了一些壓力。 迂回的繞過皇城,白牡嶸終于和找了她很久的姜率碰上了。姜率帶著百多個親兵悄悄北上,就是來找白牡嶸的。之前那股親兵把宋子婳送回去了,但白牡嶸沒回去,而且也始終沒有給他們傳遞消息,使得姜率萬分焦急。 所以,便帶著人北上了,他覺得白牡嶸應(yīng)該是在宇文玠這兒,即便不在宇文玠身邊,也定然會在他附近轉(zhuǎn)悠。 “來時我們已經(jīng)勘察過了,彧王看樣子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了。他手底下的人小姐可能不知道,居然是當(dāng)年蘇家老將軍帶出來的幾個人。蘇家老將軍還在盛年的時候,那幾個都是他徒弟,在軍中是副將,本事可是不小。后來蘇家犯了欺君大罪,蘇老將軍寧死也沒承認那大罪,在禁軍進府扣人之前,就自刎以證清白了。蘇老夫人也跟著自刎殉情,但凡姓蘇的,都被砍了頭。而蘇老將軍帶起來的這些徒弟,就都被趕回了原籍,從此不得踏入皇城一步。沒想到,原來他們都沒忘記蘇老將軍當(dāng)年提拔的恩情?!苯屎芘宸?,說著也豎起了大拇指。 白牡嶸聽著,也不由得點頭,原來是這樣。 “你的意思是說,宇文玠的勝算很大?”白牡嶸卻依舊心里沒有底。 “最起碼,能與神府軍拼個不相上下?!边@是姜率最保守的估計了。 姜率是個有經(jīng)驗的將軍,他參與過很多的戰(zhàn)斗,和夷人打過,和玄甲軍也打過??墒牵⒉涣私馍窀?,怕是對禁軍也沒有多少了解。 就在這時,探子飛一樣的奔了回來,說是皇城的門大開,禁軍和神府軍出城了。還有駐扎在皇城外圍的神府軍也在呈圍攏之態(tài),在南下。 聞言,白牡嶸先是抬頭看了一眼天色,眼下時近下午,再用不了多久,就天黑了。 “黑夜交戰(zhàn),很是不利。神府軍選擇在這個時間出城,看來是特意挑選的這個時間。”白牡嶸依舊是心里沒底,這一次交戰(zhàn)事關(guān)重要。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都是有數(shù)的。這第一次攻城大戰(zhàn)如果失敗了,再來可就不容易了。 “小姐,如果你真的很擔(dān)心,那么不如、、、”姜率壓低了聲音,其實如果調(diào)遣夷南兵來助陣的話,他們應(yīng)當(dāng)也不會有怨言。只不過,又的確和夷南沒有關(guān)系,甚至得不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利益。 “先準(zhǔn)備著吧,這一次,我去看看?!卑啄祹V嘆口氣,隨后檢查自己的袖箭。 姜率也沒有再言語,只是吩咐了自己帶來的親兵,不管這一次白牡嶸下什么命令,他們都要領(lǐng)命。 抓緊時間,白牡嶸與姜率便出發(fā)了,人數(shù)不多,但戰(zhàn)斗力卻是極強的。夷南的漢子異常兇猛,說他們以一敵三也不是夸大。 追隨著神府軍大軍的蹤跡,傍晚時的陽光如同殘血,遠遠地覆蓋在神府軍大軍的身上。人很多,很多很多,因為夕陽的殘紅,他們所有人身上好像都覆蓋著一層血。 夜色如約而至,神府軍的大軍也亮起了火把,站在高處看著他們,視覺感十分驚人。 如果真的要和他們交戰(zhàn),這個人數(shù),還真是讓人壓力倍增。 夜色濃暗,白牡嶸他們一直跟在神府軍大軍的后面,火把的光亮之下,他們?nèi)缤苿拥穆煨枪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