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傅爺,余生有你、小少爺,該吃藥了、寡夫門前是非多、夫貧妻嬌、陸先生的閃婚甜妻、權(quán)宦醫(yī)妃之廠公真絕色、重生后我學(xué)會了抱大腿、嬌妻入懷,顧少我超乖、阿秀、想要小jiejie
“逗著玩兒唄,也就你這八弟能和我侃上一侃。不是說我自行車都帶回來了嘛,我覺得我能騎車,不然我給你露一手?!笨此o自己裹披風(fēng),白牡嶸就知道他的意思,是想帶著她下樓走動。 “你可以先讓老八展示一下?!彼T車?還是再等等吧。 “他可不如我,笨的像大肥狗?!卑啄祹V搖頭,宇文笛是不成的,頭腦發(fā)達(dá),四肢簡單。 裹好了披風(fēng),宇文玠才抓著她的手,帶著她往門口走。 這是這么長時間以來第一次出這門,白牡嶸難掩雀躍,誰承想有一天她會因為走出房門就如此高興的。 下樓,樓梯向下,她往下邁步時,牽扯的后背有點(diǎn)疼,但無大礙。 “如何?”宇文玠走在她身邊,不時的觀察她,問道。 “挺好的?!焙貌蝗菀壮鲩T,她可要走一遍才是。 終于,下了最后一階樓梯,這一樓正廳沒什么變化,但之前一直矗立在門口的鏡子卻沒了。那面鏡子是陪嫁之物,十分之清晰,可不是一般銅鏡能比的。眼下也沒了,反倒顯得光禿禿的。 “我知道我的后背肯定不成樣子了,心里早有準(zhǔn)備,你也無需那么謹(jǐn)慎小心。你還怕我見了自己的后背,會崩潰的自殺啊。好不容易活了,我才不會去死呢?!卑啄祹V說道,臉上倒是諸多的滿不在意。 她自己反手摸過后腰,什么模樣她差不多都猜到了。其實也無礙,又不耽誤活動,也不耽誤她白姐的威風(fēng),沒什么大不了的。 “宮中秘藥無數(shù),會讓你的后背恢復(fù)的更好,你也無需焦急。待長好了你再看,也不遲。”宇文玠輕聲安慰。 “暫且我就信你的吧?!卑啄祹V不覺得他這話說的有底氣。 走出了小樓,宇文笛便迎面跑了過來,上下看了看白牡嶸,他隨后才想起來給宇文玠請安。 “嫂子,你沒事就好。這幾天也沒見著你,我就擔(dān)心啊,吃不好睡不好的?!庇钗牡堰€算情真意切,這若是白牡嶸真出了事兒,宇文玠指不定得要多少人陪葬。 他這無辜之人,興許也得把命搭上,讓他去陰曹地府陪著白牡嶸騎車玩耍。 “看出來你的擔(dān)心了,這臉上的坑可又多了。我覺得你臉上這些坑坑洼洼的吃藥也肯定不會好,應(yīng)該是內(nèi)火瘀滯。斑比,你給他弄倆媳婦兒吧。內(nèi)火發(fā)泄出去,說不準(zhǔn)這臉就好了?!卑啄祹V盯著宇文笛的臉,一邊給斷病出主意。 宇文玠明顯很無言,宇文笛也開始齜牙咧嘴,“我說嫂子,你說什么呢?” “不然你就叫太醫(yī)給看看,沒準(zhǔn)兒我的猜測是對的。內(nèi)火需發(fā)泄,久淤體內(nèi)可不成?!卑啄祹V真心勸慰,人的身體玄之又玄,可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的。就像她,被一番折磨還以為活不成了,誰又想到她現(xiàn)在依然活蹦亂跳。 “別cao心他了,他自有解決的法子?!庇钗墨d不想讓她再胡言亂語,cao心別人是否內(nèi)火瘀滯做什么。 帶著她在院子里走動,陽光正好,樹影叢叢,這個好時候就得出來散步才是。 “你在宇文笛那個年紀(jì),你就沒因為內(nèi)火而長過青春痘兒什么的?”人比人,也是氣人。 “沒有。”他自然不曾有過,因為用飯或是天氣,他不知多少次滿身痛癢。若是再長一臉的痘,這世上最糟糕的事兒豈不都讓他攤上了。 “你剛剛說他有自己解決的法子,我忽然想起來了,明白你話里是什么意思?!闭f著,她抬手抓住他的衣襟,示意他附耳過來聽。 看她一眼,其實宇文玠就知道她沒好話,不過還是配合的俯身湊近她,聽她說。 白牡嶸嘰里咕嚕的說完,宇文玠緩緩的直起身體,看她在那兒笑,他最終也是無言語,他就猜到她要說什么了。 “干嘛不說話啊,我說的不對?這人啊,得需要發(fā)泄?!卑啄祹V幾分得意,自認(rèn)此話相當(dāng)有理。 宇文玠也不和她討論這個,只是抓著她的手往索長閣外走,小路平坦,正適合散步。 宇文笛跟在后頭,瞧著白牡嶸應(yīng)當(dāng)是沒什么事兒,只不過,她這腳底下明顯比以前虛浮多了。那時她走路都生風(fēng),現(xiàn)在可大不同了。 “對了,這幾天我也忘了問月同還在不在了。趙國養(yǎng)著他,他也十分享受被人擁戴,不知有沒有著急回去。他若是想回去的話,就讓他走吧,想要多少錢,我都給他?!边@回,月同可以說是幫了大忙,如果他不走想留下的話,她就把他帶回夷南去,好生的供養(yǎng)起來。 “還在后山呢。”月同沒走,他已如癲狂,有時送去的飯都一口沒動,可見走火入魔了一樣。 “還在后山做什么?那山洞粗糙,條件也不好,他居然還能待住。誒?不會是你把他關(guān)在那兒了吧?!庇钗墨d詭計多端,想困住一個大術(shù)師也并非不能,他招數(shù)多得是。 “在研究從你身體里取出來的蟲子,說是極為罕見,他以前從未見過?!庇钗墨d告知,術(shù)業(yè)有專攻,他愿意研究便研究吧,反正那地兒空著也是空著。更況且還沒確定白牡嶸完好,還得繼續(xù)關(guān)他一陣兒。 “我自己也沒瞧見,不過你這么一說,還真有點(diǎn)惡心。”以前自己身體里一直有蟲子藏著,她渾身都不舒服了。 “都過去了,眼下也沒蟲子藏在你身體里了。去那邊坐坐么?”不遠(yuǎn)處,就矗立著一個小亭子,宇文玠問道。 “走吧。”白牡嶸點(diǎn)點(diǎn)頭,坐一會兒吹吹風(fēng)也很好。 進(jìn)了亭子,宇文玠扶著她坐在了石椅上,不敢讓她坐于邊緣,那后面有欄桿,但凡她想倚靠,都會碰的后背發(fā)疼。 宇文笛走到欄桿前坐下,倚靠著,不敢過于大大咧咧,但那姿勢一瞧就無比的舒服。 宇文玠坐在她旁邊,很快,侍女就來送水了。 他倒了一杯送到她嘴邊兒來,還要喂她喝。 白牡嶸自己奪過,“我現(xiàn)在能動彈,自己來?!?/br> 宇文玠盯著她看,水汪汪的眼睛氤氳著淡淡的笑意。 喝了水,白牡嶸也看向他,“你這兩天回來的時間少了許多,是不是朝堂之上有什么麻煩事兒?雖說我不一定幫得上忙,但你也可以和我說說,說不準(zhǔn)能給你出一些餿主意什么的。”和他比頭腦,她是比不過的,但多個人,就多出許多想法來。 “若真有難處,朕便說與你聽了,暫時沒什么難處,只不過一些瑣事罷了。”宇文玠沒有全部告訴她,朝堂之上,每日都有無數(shù)的事情,林林總總,數(shù)不勝數(shù)。 看著他,白牡嶸沒有再追問。他不愿意說,那就不說好了。但,如果他真有難處,她會想法子幫他的。若是真有了那她都幫不上的,他不管要如何解決,她也都尊重。 治理一個國家,豈是那么容易的。 “要你背的書,可都背下了?”驀地,宇文玠忽然問道。 白牡嶸眨了眨眼,扭頭看向宇文笛,沒理解錯的話,宇文玠這話是對他說的。 “背下來了?!庇钗牡炎绷松眢w,回答道,姿態(tài)可不是跟白牡嶸說話時那樣子了,整個人顯得很是端正,還哪里有一絲一毫的不著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