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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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憤的則是玄甲軍欺人太甚,要了十萬兩黃金不夠,居然還要白牡嶸下跪磕頭。 這事兒傳遍大江南北,他們也都知道了。 為了換回金剛的尸身,白牡嶸可以說是做了最難堪的事情,也受到了最大的侮辱。 這也讓他們心下觸動,這世上沒有哪個人能做到這一點(diǎn)。 從馬車上下來,白牡嶸走向姜率,“在路上拖了太久,盡快把金剛下葬吧。” “好。小姐,你回城休息吧。”姜率點(diǎn)點(diǎn)頭,墓地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這么多兄弟呢,都送他最后一程。 沒有再說什么,白牡嶸只覺得好累,這一路都沒休息,一直都在馬車上顛簸。 后背扯得發(fā)疼,她現(xiàn)在真沒太多的力氣再折騰了。 宇文玠的護(hù)衛(wèi)把她送到這里就不再跟進(jìn)了,倒是那四個侍女一直跟隨,看樣子是要一直貼身服侍她。 白牡嶸也沒拒絕,有她們幾個在她身邊,估計宇文玠也能放心些。 她先回了城,臨走時看了一眼那超長的棺木,在外流浪了那么久,金剛也應(yīng)當(dāng)趕緊入土為安。 大奉城的莊園還是以前的模樣,只是少了個宇文笛,就顯得有些空寂。賢夫人還有流玉小羽都在,白牡嶸回來后也沒見她們,就直接回了臥室。 那四個侍女先是熟悉了一下這里的環(huán)境,之后就動手做事,有條不紊。 得知白牡嶸回來,流玉和小羽扶著賢夫人匆匆過來,和那個侍女見面。她們是從宮中撥出來的侍女,規(guī)矩周到,但同時也不低聲下氣。 盡管知道了賢夫人的身份,但還是攔住了她們,不允她們打擾白牡嶸的休息。 流玉和小羽幾分不快,她們才是白牡嶸最貼心的侍女,這會兒怎么好像變成了外人。 賢夫人擔(dān)心,之后懇求她就看一眼,也不說話,侍女才開了半扇門。 臥室的門一開,便能瞧見房間里的大床,白牡嶸果然是側(cè)躺在床上,臉朝著外面,她閉著眼睛,看起來是睡著了。 賢夫人看了好一會兒,滿眼滿臉的心疼之色,不過還真是沒發(fā)出任何的聲音來。 她瘦了許多,臉色蒼白,一瞧她就是不舒服。 賢夫人無比心疼,之后便帶著流玉和小羽回去做白牡嶸愛吃的東西,忙活的熱火朝天。 白牡嶸則是躺到了床上就睡過去了,身體疲乏,后背也疼。睡著之后,她也感覺到侍女在給她的后背涂藥,但卻始終沒睜眼。 這一覺,睡了很久,待她睜眼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房間里的燈火沒那么明亮了,外面的光線會更亮一些。 臥室的門敞開了一扇,有侍女守在外面,悄無聲息。 她撐著床坐起身,白牡嶸緩緩地深吸口氣,“餓了,把早飯送上來吧?!?/br> 侍女扭頭看了她一眼,然后立即吩咐另外的侍女去做,她則走進(jìn)房間,給白牡嶸拿衣服。 這些侍女真是盡職盡責(zé),也不知她們是如何調(diào)整休息時間的,如她們這種對職業(yè)的態(tài)度,真應(yīng)該多給她們獎金。 脫下衣服,侍女又在她后背涂了藥,之后才服侍她穿衣。 “金剛已經(jīng)下葬了是吧?”她腦子有幾分混沌,問道。 侍女點(diǎn)頭,“是的。昨日姜將軍過來了,但夫人你在休息,他便沒有打擾。要奴婢轉(zhuǎn)告夫人,金剛已經(jīng)下葬了,所有的事情都進(jìn)展順利,要夫人安心歇息?!笔膛暰€溫和的說,字句都交代的清楚。 “唉,好餓啊?!彼F(xiàn)在疼倒是次要的,但很餓是真的。 “夫人您只是在昨天早上吃了些東西,一直熬到了現(xiàn)在,肯定會餓。飯菜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馬上就會送過來的?!倍紫?,把鞋子給白牡嶸穿上,面面俱到。 果然,下一刻,三個侍女就魚貫的進(jìn)來了。兩個端著飯菜,另外一個則捧著水盆手巾等洗漱物品。 起身,白牡嶸走過去洗漱,洗干凈了之后,便朝著桌子走了過去。 看到桌上已擺好的飯菜,白牡嶸就笑了,“這湯和這點(diǎn)心是我母親做的吧。”一看就是賢夫人的手藝,那時在大奉城整日和宇文笛玩鬧,賢夫人就整日埋首在灶臺,做很多以前的白慕容喜歡吃的飯菜,她已經(jīng)十分熟悉了。 “是?!笔膛c(diǎn)頭,盡管她們覺得一切她們來做就行了,但這是母親的愛意,她們也不好阻攔。 雖說賢夫人不是她母親,但白牡嶸一直以來都挺尊重她的,在吃飯上就看得出來,她第一個吃的就是賢夫人做的食物。 賢夫人的飯菜是酸甜的,不適合做成酸甜也會讓它變成酸甜,吃得多了,難免會覺得膩。但顯然以前的白慕容喜歡這種口味兒,她也強(qiáng)撐著吃。 熱湯下肚,白牡嶸抿了抿唇,這湯熬得真是濃郁,一口下去她就已經(jīng)半飽了。酸甜味兒尤盛,能品嘗得出這里面添了許多的好料,可一般人還真受不住這味兒。 “夫人,您吃這個吧?!笔膛赡芤彩强闯鏊砬榈臑殡y來,將另一碗湯放到了她面前。這湯極其清淡,是她一向喜歡喝的。 捏著湯匙,白牡嶸看了看站在旁邊的幾個侍女,“你們皇上是不是還沒來信?”如果她沒睡糊涂的話,好像這已經(jīng)過去十多天了,宇文玠一直沒派人來送信。信使的速度可是很快的,如果送信的話,他們這隊伍還沒回夷南呢,信使就應(yīng)該到了。 “回夫人,是的?!笔膛⑽Ⅻc(diǎn)頭,她們自然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誰也不敢問,誰也不敢說呀。 不是看不出她們的表情來,興許在她們看來,她做的就是錯的。她們不懂她在盛怒之時又無法發(fā)泄的憋屈感,如果她能爆炸,在那當(dāng)時她就炸開了。 因?yàn)榕鸸バ?,再加上瞧見了楚夫人和宋子婳那當(dāng)下的神色表情,她就覺得自己必須得做點(diǎn)兒什么。如若不做,她離開了翠河就得氣的嘔血。 即便現(xiàn)在讓她評判自己當(dāng)時的做法,她也不覺得那是錯的。她就是要給楚夫人和宋子婳添堵,氣不死她們,也得讓她們和楚郁生出更大的嫌隙來。 當(dāng)然了,在這件事中,楚郁可能是無辜的。這一次,他被她當(dāng)槍使了。 但也根本毫不在意,總體來說,他們都是一丘之貉,她現(xiàn)在也沒打算和楚郁再變成朋友。以前的事都是過眼云煙了,他也不再是以前的那個他。 “夫人,要不、、、您再給皇上寫封信送過去?”看她也不吱聲,只拿著湯匙不吃飯,侍女小聲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