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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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今日施清如選的人不是他,而是蕭瑯,面對同樣的情形,韓征確信自己就算再心如刀割,也會因為愛施清如,而放蕭瑯一馬的。 易地而處,蕭瑯自然也是一樣。 所以他方才真沒太擔(dān)心,也真沒覺得自己有多冒險,何況…… 施清如雖又讓他吻得意亂情迷了,理智卻猶在,咬牙道:“我放心才怪了,這些都只是你的猜測,是你下意識在往好的方面想,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事情沒往你設(shè)想的最好的方面發(fā)展,偏就往與你設(shè)想的相反的最壞的方向發(fā)展了呢?明明你就與他說完了話,馬上就能把人打發(fā)走了,卻偏要節(jié)外生枝,你可真是……你明明知道,我在乎你的安危勝過一切!” 韓征忙安撫她,“乖乖,你先別生氣,聽我說……我們現(xiàn)在躺的榻下面,其實有密道的,我之前就知道,只是不能確定,方才在你來之前,我已經(jīng)確定過了,的確有密道,只是下面又黑又冷又臟,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愿委屈了你……所以,方才就算蕭瑯真闖了進來,后果也不會有你想的那般嚴重,這下不生氣了吧?” 他從不打沒把握的仗,凡事都是先想最壞,怎么可能不給自己留后路? 清如說‘在乎他的安危勝過一切’,他也是一樣的心,自然更得先為他們預(yù)留好后路了。 所以他才會特意選了含清齋,不只是因為這里近,人跡罕至,更是因為他事先就在想后路了,等進了屋里后,他憑著記憶摸索了半晌,也的確摸索到了密道的機關(guān)入口,就更安心了。 不然他怎么舍得讓她冒險,他就算賠上自己的性命,也絕不愿意讓她冒一絲一毫的險! 施清如這才知道原來韓征早把什么都算好了,也是,這才是他一貫的行事作風(fēng),就算偶爾的沖動與冒險,也是在他可控范圍之內(nèi)的。 她忍不住咬了他的肩膀一口,才恨恨道:“還是生氣,生氣你讓我白白緊張這么久,而且剛才你忽然就……好痛,就跟被活生生劈成了兩半一樣的痛,我怎么可能不生氣,換了你能不生氣嗎?” 韓征見她雖說著生氣,身體卻已軟化了下來,忙吻著她的嘴角安撫她,“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我一定輕點兒,一定不再弄痛你了,好嗎?我也真是有夠能忍的,自己都要佩服自己的忍功了,這樣的情形下,居然還能忍得住,還能跟你一起談?wù)搫e的男人這么久,看來是我方才還不夠賣力,才能讓你還能分出神來胡思亂想這么多……” 話音未落,已猛地發(fā)力,重重撞擊起來。 不過才十?dāng)?shù)下,已撞得施清如渾身升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感覺來,甚至連靈魂都快要被他撞得出竅了一般。 這下哪還顧得上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只能緊緊抱著他,隨著他上上下下,沉沉浮浮了…… 外面卻又傳來了一陣喧嘩聲。 蕭瑯滿心痛苦,步履沉重的下了臺階,到了小杜子和自己一眾手下面前,示意手下松開小杜子后,方道:“原來是一場誤會,韓廠臣真在里面小歇,小杜公公,方才實在對不住了。” 小杜子忙笑道:“誤會解開了就好,蕭大人實在太客氣了,奴才萬萬當(dāng)不起。奴才就不耽誤您了,您請吧?!?/br> 蕭瑯點點頭,“嗯,你也照顧好韓廠臣,別再讓任何人靠近,打擾他歇息了,韓廠臣可是大周的肱股,斷不能有任何的閃失?!?/br> 就算韓征真的可疑,就算屋里此時……他也可以看在他是清如所愛之人的份兒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dāng)什么都沒察覺到一般,甚至不但今日如此,以后也可以做到! 何況清如還在里面,他若真把事情鬧開了,不但韓征只剩死路一條,便是清如,也肯定會沒命,連他都保不住她。 那不是他想看到的結(jié)果,他也寧愿她能一直活著,好好兒的活著,哪怕她心里永遠沒有他! 小杜子自然不用蕭瑯吩咐,也會照顧好他干爹,但蕭瑯既這般說了,他少不得要道謝,因笑道:“多謝蕭大人提點,奴才一定會照顧好我干爹,不叫他有任何閃失的。奴才送蕭大人吧?!?/br> 又笑著應(yīng)酬了眾金吾衛(wèi)一回,“今兒大年三十兒眾位大人都還這般辛苦,回頭我定要回了我干爹,好生犒賞眾位大人一番才是?!?/br> 總算是將一行人給送走了。 可惜才剛送下含清齋前所在平臺的臺階,就見有人又過來了,待近了些一看,不是別個,卻是宇文皓,身后還跟著幾個太監(jiān)。 小杜子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這根攪屎棍還陰魂不散了! 他正要上前趕人去,心里則不停咒罵著宇文皓的十八代祖宗,哼,等我干爹解了毒,你就等著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 蕭瑯卻已低聲道:“小杜子你躲到一邊去,我來打發(fā)他?!?/br> 小杜子一見宇文皓便滿臉的仇恨,宇文皓又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倒向正是沖韓征來的一樣,那他可不能讓他靠近含清齋半步,不然若讓他也懷疑上了韓征,清如少不得要受牽連,指不定連性命都保不住,他自不能眼睜睜看著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可是……”小杜子還待再說,蕭瑯已一掌把他推到一旁的樹叢中,迎上了宇文皓,“什么人!原來是皓表弟,皓表弟不在大殿里坐席,來這里做什么,難道不知道這里已算是后宮,外男止步嗎?” 說完看向宇文皓身后的幾個太監(jiān),“你們幾個是哪里當(dāng)差的,世子不知道后宮外男止步,你們也不知道不成,怎么也不說勸著世子些!” 宇文皓滿頭的汗,既是熱的,也是急的。 他被宇文瀾在乾元殿外的凈房前纏著說了好半晌的話,等終于擺脫了他,進了凈房一看,果然韓征早已不知去向了。 當(dāng)即把宇文瀾恨了個臭死,也急得直想罵娘。 宮里可是韓征的地盤兒,一旦讓他脫離了他的視線范圍,他再要往哪兒找人去?等再找到人時,只怕藥效也早過了,他還怎么逼韓征就范,難道他還能摁著韓征,硬脫他的褲子去不成? 那韓征便立時結(jié)果了他,只怕除了他母妃,也沒人會覺著他冤,會替他伸冤。 不然直接告訴隆慶帝去?且不說隆慶帝未必會相信他,就算隆慶帝肯相信他,以韓征之能,只怕臨死也要拉了他墊背,他豈不是白為宇文瀾那個死胖子或是蕭瑯那個外姓人做嫁衣了? 他才不會那么蠢,他冒這么大的險,可不是為的別人,為的只是韓征為他所用! 宇文皓思忖片刻,只得以暗號叫出自己潛伏在宮里的一些人手,開始趁黑各處搜索起韓征的蹤跡來。 他中了那種藥,根本走不遠,也一定不敢去人多的地方,甚至不敢出現(xiàn)在自己手下人的面前,不然一個不慎,便會露了馬腳,那他就真只有死路一條,連談都沒的談了。 所以他一定會選個不遠處僻靜的角落里躲了起來,然后設(shè)法解毒,可除了陰陽調(diào)和,他根本沒有別的法子可以解毒,那他勢必要著人請找恭定縣主去……宇文皓打發(fā)去大殿看施清如還在不在的人隨即回來,證實了他的猜測。 他便更加肯定韓征沒走遠,指不定他趕到得及時,還能看一場他和施清如的“活春宮”了。 遂忙忙帶了人手,拉網(wǎng)式的搜索起來。 卻是搜索了大半個時辰,都沒找到韓征或是施清如的任何蛛絲馬跡,宇文皓心里的焦灼也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盛了。 前面的大宴指不定很快就要散了,他若在那之前還找不到韓征,可就必須得出宮去了,如此一來,他辛辛苦苦布局這么久,卻最終功虧一簣還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他和韓征已等于是徹底撕破臉了,韓征解了今晚的困局后,豈能放過他的? 還不知道得怎么對付他,讓他死得多慘呢,屆時別說什么太子什么大位了,他連自己和自己母妃的命都保不住。 所以他一定要趕在宴散之前,把韓征找到,再讓他為他所用,勝敗生死通通就在此一舉了! 如此滿心焦灼的搜索到了含清齋一帶,宇文皓終于驚喜的發(fā)現(xiàn),這邊好像有動靜,遂忙帶人趕了過來,果然遠遠的就看見了一個小太監(jiān)很像是小杜子。 宇文皓已只差徹底絕望的心總算瞬間又活了過來,忙忙帶人走近了,只當(dāng)這次韓征休想再逃掉了。 萬萬沒想到,半路卻會殺出了個蕭瑯來。 宇文皓禁不住在心里罵了一句臟話,方笑著迎上了蕭瑯,“原來是蕭表兄。表兄怎么會在這里?我方才多喝了幾杯酒,有些頭暈,怕在御前失儀,所以出來想找個清凈的地方歇歇,這幾位公公卻是替我?guī)返模故菦]想到會在這里遇上表兄,真是有夠巧的?!?/br> 蕭瑯淡笑道:“是挺巧的。不過這里已是后宮,皓表弟實在不宜久留,你們幾個,連最基本的規(guī)矩都不知道么,還不快帶了世子離開這里,找別地兒歇去,等著本將軍金吾衛(wèi)的兄弟們請你們呢!” 話音未落,宇文皓已笑道:“表兄這是帶了金吾衛(wèi)們在巡邏么?那我就不耽誤您了,您且忙您的去吧,我進這屋子歇歇去……這里離后宮可還差得遠,看起來也是人跡罕至的樣子,表兄難道就不能給表弟我通融一二嗎?” 一邊說,一邊已不由分說繞過蕭瑯,便上了通往含清齋前平臺的臺階。 他方才明明就看見小杜子了,既小杜子在,那說明韓征定也在,那他非要進屋去一探究竟不可了,別說蕭瑯,眼下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休想攔他! 蕭瑯見狀,眉頭一皺,也跟著大步上了臺階,再次攔住了宇文皓,“皓表弟,我說了這里是后宮,外男止步,皓表弟要歇息,大可去其他地方,為什么一定要在這里,這不是擺明了為難我么?” 宇文皓冷笑道:“到底是誰在為難誰,自家親表兄弟,我不過就想就近找個清凈些的地方歇息片刻而已,表兄都要百般阻撓,不肯通融,知道的說表兄忠于職守,不知道的,還以為表兄與我有仇,或是早拿這皇宮當(dāng)您自己的家,所以容不得我在您家里走動呢!” 頓了頓,又道:“不然就是屋里有什么鬼,所以表兄才這般費心遮掩?那我更得進去瞧一瞧了,表兄若再阻攔,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蕭瑯伸手攔在他面前,冷冷道:“皓表弟想怎么說都可以,但今日我既總領(lǐng)拱衛(wèi)整個皇城,便絕不會讓表弟踏進后宮半步,表弟要想不客氣,就盡管放馬過來,等打倒了我,自然就可以踏著我的尸體,進去瞧一瞧了!” 宇文皓臉色瞬間變了幾變,心知真動起手來,他根本不是蕭瑯的對手,便是兩邊的人馬也是敵我懸殊,他根本沒有勝算,何況他真的浪費不起時間了。 半晌才笑了起來,道:“表兄職責(zé)所在,我也不為難您了,這便離開便是,不過方才我好像看見韓廠臣跟前兒服侍的小杜子了,表兄看見了他么?前面皇上正找韓廠臣呢,我還想著小杜子若在這附近,那韓廠臣肯定也在了,不想近了卻沒看見小杜子,看來是我看錯了,表兄有看見嗎?” 蕭瑯淡淡道:“我沒看見小杜子,想來的確是皓表弟看錯了,皓表弟這便回大殿去吧,我也要帶了兄弟們繼續(xù)巡邏了。” 到底不放心,指了兩個手下,“你們兩個,好生送了世子回大殿去吧,省得黑燈瞎火的,世子不熟悉路,不慎又走到不該去的地方了?!?/br> 便有兩個金吾衛(wèi)領(lǐng)命上前,要送宇文皓回去。 宇文皓卻忽然湊到蕭瑯面前,低聲道:“表兄,你為什么要百般阻撓我進這屋子呢,莫不是里面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人或是東西?我來猜猜啊,里面會不會是韓征?若只是韓征在里面,你肯定不會阻攔我,你比我還巴不得他死呢,畢竟他搶了你心愛的人。那就是你心愛的人恭定縣主也在里面了,所以你才百般阻撓我,怕我進去撞破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場面?” “嘖嘖,表兄,你還真是個情種呢,不但為了心愛的人,連命都可以不要,如今又為了她,連她的愛人都能容忍包庇,甚至心甘情愿為他們把風(fēng),為他們掃除一切障礙,你這也太偉大了吧!恭定縣主這也太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放著你這樣的絕世好夫婿人選不要,偏要選韓征那個太監(jiān),只可惜我不是個女兒家,不然真是不顧一切也要嫁給你?。 ?/br> 蕭瑯看來是鐵了心要為韓征遮掩了,那他到底知不知道韓征那致命的秘密? 應(yīng)當(dāng)是不知道,或者說壓根兒沒往那上面想過吧,所以才能明知韓征與施氏在屋里,還一再的為他們遮掩,包庇他們,他多半以為韓征只是身體哪里不適,施氏在給他救治吧? 本來他還不能確定韓征與施氏是不是真在含清齋屋里的,蕭瑯這樣百般阻撓他,他反倒可以十成十確定了! 不然他與蕭瑯把話挑明了,做個交易,他要韓征為他所用,蕭瑯則要施氏?他應(yīng)當(dāng)會很愿意才對,畢竟當(dāng)初他可是為了施氏,毫不猶豫就跳了水潭,連命都可以不要的! 可這也太冒險了,蕭瑯固然想要施氏不假,另一頭卻是萬里江山,孰輕孰重,不言而喻,蕭瑯一旦知道了韓征的秘密,難道會不跟他一樣,也想韓征為己所用嗎? 他才不要白為蕭瑯做嫁衣,問題是,眼下的困局又要怎么解? 蕭瑯讓宇文皓說得攥緊了拳頭,面上卻是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淡淡道:“皓表弟說的話,我怎么一個字也聽不懂?我沒有看見過小杜子,更沒有看見過韓廠臣,你若要找他們,且別處去找吧。對了,記得別在誤闖后宮所在地了,不然再讓我撞見了,可就不會與皓表弟客氣了!” 宇文皓見蕭瑯油鹽不進,時間又在不停的浪費,他卻毫無辦法,心里真是急得快瘋了。 屋里施清如隱隱聽得這么半日了,宇文皓都還沒走,蕭瑯也還沒走,也急得快瘋了,絞得韓征差點兒就繳了械。 忙喘著氣低道:“乖乖,你別緊張,就算蕭瑯攔不住宇文皓,他也馬上就要離開了,進不來的,何況他連蕭瑯這一關(guān)都過不了,更何況我方才不是跟你說了,有密道的嗎……呼,你放輕松一點,不然我會弄痛你的……我真的快到了,你什么都別管,什么都別想了,只要好好想著我,全心全意的感受我就好,好嗎?” 施清如也喘著氣,低聲道:“我怎么可能不緊張,這般的一波三折,實在是……啊,你輕點兒,輕點兒……” 韓征卻又已掐著她的腰,足力撻伐起來,她只能抱緊他,繼續(xù)隨他沉浮了。 就聽得遠處隱隱傳來了喊叫之聲:“快救人,快——,平親王妃好好兒的怎么就會落水了呢?” “快多下去幾個人,一定要把王妃娘娘救起來,不然大家都別活了……” “快去請平親王和平親王世子來主持大局……太醫(yī)也要即刻請到,等王妃娘娘被救起來后,好立時施救……” 宇文皓聽得自己母妃落了水,霎時臉色大變,知道這必定是韓征使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實在不甘心明明彼此就只隔了幾丈的距離,他卻不能沖進去拆穿他,讓他就范;不甘心自己謀劃了這么久,卻終究功虧一簣,還得承受不可估量的后果。 要不是蕭瑯阻撓,他明明就已經(jīng)成功了,他離那個位子,也只剩一步之遙了! 可他也不能不顧自己母妃的死活,母妃只有他一個孩子,闔府上下也只有他一個人真心心疼母妃,要是他也不管母妃的死活,母妃今兒就真只能……難道他還能指望早就與母妃形同陌路,眼里只有他那些寵妾和庶子的父王不成? 宇文皓終究只能冷笑著扔下一句:“蕭表兄,今日之事,我記住了,他日一定會加倍相報的!” ‘加倍相報’四個字,近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般,說完便一甩袖子,大步下了臺階,轉(zhuǎn)眼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蕭瑯這才暗自嘆了一口氣。 雖說是宇文皓先撩者賤,咎由自取,三舅母也未必就什么都不知道,可終究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又是大年下的,還是希望三舅母能平安無事吧! 小杜子見宇文皓終于走了,則是松了一口長氣。 忙自樹叢里出來,對著蕭瑯拜了下去:“多謝蕭大人了?!?/br> 連蕭大人都差點兒沒攔住宇文皓,也就是聽見平親王妃出了事,不然他還不會離開,他一個小太監(jiān),哪怕因為干爹的威勢,在哪里都算有幾分臉面,說到底也只是一個奴才而已,肯定更攔不住宇文皓了。 所以小杜子這一拜,可謂是誠心之至了。 蕭瑯卻是什么都沒說,只沉聲沖眾金吾衛(wèi)吩咐了一聲:“我們走?!?,便大步去了。 第二百零五章 甜蜜安心 小杜子待蕭瑯帶著眾金吾衛(wèi)走了,見含清齋四周總算恢復(fù)了安靜,忙到了房門前,低聲問韓征,“干爹,您如今怎么樣了?姑娘,您給干爹解毒了嗎,干爹沒事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