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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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清如卻是羞得滿面通紅,不好意思再看韓征,也不好意思再看任何人。 全福夫人便笑著招人端了合衾酒來,先遞給韓征后,又遞給了施清如,二人便在眾人的笑聲中,雙雙飲盡了杯中的酒。 然后眾人方在目送韓征再次打橫抱施清如,入了洞房去坐床后,在小杜子的招呼下,各自入了席。 韓征一路抱著施清如入了洞房,等把人放到鋪天蓋地的大紅喜床上后,再也忍不住吻住了她,卻是蜻蜓點水般立時又退開了,笑著柔聲道:“乖乖,我今兒心里真是太高興了,高興得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屋里這會兒只有彼此了,施清如自然沒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了,笑道:“我也高興得不知如何是好,這輩子都沒這么高興過?!?/br> 說著輕輕依到了他懷里,閉上眼睛滿足的喟嘆道:“打今兒起,我和督主便是夫妻了,我自此便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無論誰都不可能比我更幸福了,真好!” 韓征伸手輕輕環(huán)住了她,心都要軟成一灘水了,“我才自此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能娶到你這么好的妻子。就是想著今兒婚禮這般冷清,我心里實在不是滋味兒,總覺著太委屈了你,不過你放心,等將來……我一定會給你重新補一個盛大的婚禮,讓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再嫁我一次,讓滿京城的女子都羨慕你的?!?/br> 施清如輕笑了一聲,“現(xiàn)在已經(jīng)都在羨慕我了啊,你沒瞧見沈夫人柳夫人都羨慕我羨慕成什么樣兒了?我聽說當初沈少監(jiān)和柳少監(jiān)壓根兒什么禮儀都沒給她們,就直接把人接回了家去,多添了兩個菜,便算是禮成了,我要是都覺著委屈了,她倆豈不只能委屈得去死了?” “那不一樣。” 話音未落,韓征已道,“我們的情況本來就跟他們不一樣,情意更是大不一樣,他們說到底不過是各取所需,搭伙兒過日子而已,我們卻是彼此真心相愛,都恨不能給對方這世上最好的一切,更舍不得讓對方受絲毫的委屈。總之你信我,將來我一定會補給你一個盛大婚禮的!” 施清如笑道:“我沒有不信督主,是覺著沒那個必要,今兒這個婚禮,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真的,在我心里要緊的從來不是那些個身外之物,而是那個人,只要是那個人,只要是督主,就算什么都沒有,有情飲水飽,我心里也是甜的?!?/br> 頓了頓,“若督主執(zhí)意覺著委屈了我,我也得覺著委屈督主了。誰家媳婦兒沒有嫁妝的,我卻是什么都沒有,細論起來,督主豈不是虧大發(fā)了?” 韓征笑起來,“我何來的委屈之有,是我先沒給你聘禮的,所以算來,還是你委屈了。不過你放心,今晚我定會涌泉相報的,自此也整個兒都是你的,這聘禮應(yīng)當也算拿得出手了?!?/br> 施清如聽他有意把‘涌泉相報’四個字咬得極重,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掐了他的腰間一把,方笑道:“好吧,若聘禮是督主這個人,倒也勉強拿得出手了,畢竟這般的好相貌,怕是可著滿京城,也找不出第二個來了,我也不虧了?!?/br> “你才知道你不虧呢,當然,我也不虧,我們兩個掐是天造地設(shè),天下無雙……” 兩人訴著衷腸,耍著花腔,不知不覺間半個時辰的坐床時間很快到了。 直到小杜子的聲音自外面?zhèn)鱽?,“干爹,大家伙兒等著敬您的酒呢?!?/br> 才不得不意猶未盡的打住,韓征起身去了前面,臨走前不忘湊到施清如耳邊說,“把鳳冠卸了,頭發(fā)解了,再洗個臉就是了,衣裳千萬別換,等我待會兒回來,親自給你換啊?!?/br> 他之前瞧得他小丫頭身上繁復(fù)嚴實的大紅嫁衣,腦子里閃過的第一個念頭,便是他晚間一定要親自給她剝下來,像剝粽子一樣,再一口一口的把她吃掉,如今總算快到那一刻了,可不能壞了興致。 施清如知夫莫若妻,自然一聽他的話,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斜眼晲他道:“你確定你是親自給我‘換’,而不是‘撕’?我繡得很辛苦,手上都快戳滿針眼兒了,才繡好這件嫁衣的,我可舍不得給弄壞了……再說了,我今兒一早就起來了,忙到現(xiàn)在,渾身又黏又累,早就想換下這身沉重的行頭,好好兒洗個澡,歇歇了……” 話沒說完,韓征已忙道:“我一定不撕。我也要洗澡,千萬等我回來一起洗啊,也好省水不是?” 俯身在施清如的嘴唇上又親了一下,才轉(zhuǎn)身一臉志得意滿的去了。 余下施清如看著他出了新房,低啐了一口,才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就不如他所愿呢! 很快桃子和采桑進來了,給施清如行過禮后,便笑道:“我們服侍小姐……不對,如今該叫夫人了,我們服侍夫人卸妝更衣吧,這身行頭可不輕,您肯定累壞了?!?/br> 施清如不想二人這般快便改了口,有些不好意思,嗔道:“你們改口倒是挺快?!?/br> 桃子笑嘻嘻道:“反正遲早都要改的,早改晚改也沒什么差別了。夫人肚子也肯定餓了吧?方才小杜子引我們進來時說督主已經(jīng)著廚房現(xiàn)給夫人弄吃了去了,想來很快就能送到了,夫人且再忍忍?!?/br> 采桑也笑道:“我們這不是估摸著督主知道我們改口得越早,肯定越高興,紅包也定會多賞我們幾個么?” 方才韓征和施清如拜堂時那種天造地設(shè)般的相配,還有二人之間無形流淌出來,讓人人都能感覺到,又人人都插不進去的情意,任誰見了,都會禁不住發(fā)出會意欣慰的笑,兩個丫頭自然也不能例外,終于不再覺著這樁婚事十全九美,而是真?zhèn)€十全十美了。 施清如笑罵了二人一句,“你們兩個還真是有夠見錢眼開的!” 才又道:“我肚子倒是沒覺著餓,再等等也沒關(guān)系,你們先給我把鳳冠取下來吧,脖子都快要給我壓彎了?!?/br> 二婢便忙依言上前,給她摘了鳳冠,又拆了頭發(fā),再把她臉上的脂粉都洗凈后,施清如總算覺得舒服多了,嘆道:“虧得如今天兒還冷,要是大熱天兒,還不定能難受成什么樣兒。” 見采桑還要給她脫掉嫁衣,想到韓征的話,到底還是口是心非道:“衣服我待會兒自己脫吧,你們就別管了。你們用晚膳了嗎,晚上住哪里,可也安排好了?” 桃子笑道:“我們都用過晚膳了,小杜子說督主已事先吩咐了,今晚正院不留任何人服侍,所以讓我們先在擷芳閣住一晚,明兒再說,夫人只管安心便是?!?/br> 居然連這個也想到了,某人還真是……施清如耳根發(fā)熱的腹誹著,嘴上已道:“那就好,你們也忙一天了,待會兒就早些回去歇了吧?!?/br> 一時范嫂子送了廚房現(xiàn)給施清如做的云吞來,還配了四個清淡爽口的小菜。 施清如吃畢漱了口,見已用不上桃子采桑了,便將她們都打發(fā)了,這才在屋里來回走動了一陣兒后,復(fù)又坐回了床上。 也有閑心打量整個新房了。 就見一溜五間屋子都被重新粉刷過了,幔帳承塵也都換了,觸目所及皆是熱烈的大紅色;屋里的家具亦全部換了成套的,多寶閣上還擺滿了各色玉器花瓢等,與她當初進來時的空蕩冷清簡直判若兩地。 心下不由大是溫暖與熨帖,這里以后便是她和督主的家,是只屬于他們兩個人的一方小天地,她和他終于都有家了,真好! 到底昨晚近乎一整晚都沒睡,今兒白日里又沒歇中覺,施清如很快便困得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韓征卻還沒有回來,只隱約聽得見前面的喧闐聲,想來是大家還在鬧他,畢竟機會難得,那她先小憩一會兒,等他回來吧……施清如想著,很快迷迷糊糊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到有人進來了,不由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 就見韓征正拿了小剪刀剪大紅龍鳳喜燭的燈花,想是聽見她醒來發(fā)出的動靜,立時轉(zhuǎn)過了身來,見她果然醒了,臉上的笑瞬間熱烈的能令冰雪融化,“乖乖,你醒了?” 一邊說,一邊已大步走到了床邊。 施清如卻是掩住了鼻子,“你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好臭,快去給我洗干凈了,不然不許靠近我……” 手忽然摸到了被子下有什么硌人的東西,順手摸了一把,拿出來一看,卻是紅棗蓮子花生桂圓什么都有,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晲著韓征道:“肯定是督主弄的吧……呀……” 話沒說完,整個人已忽然騰空,卻是韓征已直接抱起了她,在她耳邊低笑道:“自然是我弄的,這不是想早日當?shù)?,何況別人都有的,哪怕是再小的一樣?xùn)|西,我也不能讓你沒有啊。結(jié)果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倒好,竟然嫌我臭,竟然嫌自己的男人臭,看我待會兒怎么收拾你!” 施清如忙咯咯笑道:“那我錯了嘛,我認錯,總行了吧?” 見韓征還是板著臉,雖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也樂得配合他,“那要怎么樣,督主才能原諒我呢?叫你好哥哥、好叔叔?這都早叫過了,不然今兒換個新鮮的,好相公?” 見韓征渾身一顫,眼里都快噴火了,又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好相公,我錯了嘛,以后再不嫌你臭了,就是真臭也夸你香,總行了吧?” 韓征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迎上她淘氣的臉、慧黠靈動的雙眼,又是咬牙又是笑的,“小妖精,火是你自己點的,明兒可不許對著我哭腰痛,要我給揉啊!” 話音落下的同時,也已抱著她,大步進了凈房去。 不一時便聽得里面隱隱傳出了布帛撕裂的聲音,還有男人的低笑聲,和女人嬌滴滴的嗔怪聲,“不是答應(yīng)了不會撕壞我的衣裳嗎,說話不算話的騙子,我以后再也不要……唔唔唔……” 卻是很快又沒有聲音了。 夜,還長得很…… 第二百一五章 危機 這一夜,也不知經(jīng)過了怎樣幾番昏天黑地的交戰(zhàn),經(jīng)歷了多少次死去活來,總之施清如只記得當她終于能睡覺時,天已蒙蒙亮,她整個人也已是氣若游絲,奄奄一息了。 再醒來時,天已經(jīng)大亮了,韓征也已不在屋里了。 施清如強迫自己坐了起來,一動就渾身酸軟,卻又于酸軟之外,透著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酣暢淋漓。 等擁被坐起來后,她才發(fā)現(xiàn)照進屋里的陽光昏黃悠長,這才意識到,這會兒已經(jīng)是傍晚了,她竟然睡了一整日,讓知道內(nèi)情的師父怎么想,讓不知道內(nèi)情的小杜子桃子采桑等人又怎么想! 不由暗啐起韓征來,昨夜也不知吃了什么,那么好的精神體力,那么好的興頭,也不怕那啥盡人亡,或是累死了她呢? 等著吧,她如今是年紀還小,他則正值男子一生里體力精力都最旺盛的時候,等將來她到了女子一生里體力精力最旺盛的時候,哼,定也要讓他哭著求饒才是…… 施清如正想著,聽得門“吱嘎”一聲,循聲望去,就見韓征滿臉柔和的走了進來,手里還端著個托盤。 見施清如醒了,他眉眼間就更柔和了,“清如,你什么時候醒的,我正說要來叫你,以免你再睡下去,晚上就睡不著了,沒想到你已經(jīng)醒了。” 說話間,已坐到了床邊,把手里的托盤放下后,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笑道:“還真是有夠能睡的,明明不屬豬啊?!?/br> 施清如白他,“也不看是誰害的,還好意思說我呢,明明年三十兒晚上中了那啥藥的,也沒見瘋得沒邊兒啊,昨晚倒好,跟……我都懶得說你了……唔,好香,碗里什么東西呢?” 韓征笑著端起了托盤上的粉彩小碗,“是人參烏雞湯,我先端來你暖暖胃,好用晚膳。” 施清如聞得是雞湯,只覺越發(fā)的饑腸轆轆了,伸手就要接過,這才想起自己沒穿衣裳,又把手縮回了被子里,“你先出去,我好穿衣裳……” 韓征見她露在外面的肌膚上滿是自己的痕跡,笑得一臉的心滿意足,“我服侍你穿吧?!?/br> 換來施清如的瞪眼,“我再信你就是傻子,昨晚明明說了不會撕破我嫁衣的,結(jié)果如何?現(xiàn)下我要是再敢信你,還不定什么時辰才能用上晚膳呢,我可不想餓死在床上!” 韓征想到她已經(jīng)不能看了的大紅嫁衣,呵呵訕笑,“我不是已經(jīng)說了很多次,一定賠你一件更好更漂亮的嗎?乖乖,你就再信我一次吧,我真只服侍你穿衣裳,不會多手多腳的,留得青山在,才能不愁沒柴燒不是?” 說得施清如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你想得還挺長遠哈,可惜‘狼來了’喊多了,便什么用都沒有了……我真的好餓……” 韓征見她嬌俏的嘟了嘴,既可憐更可愛,越發(fā)舍不得走了,笑道:“不然我先喂你喝,你喝完了,再穿衣也不遲?” 一邊說,一邊已送了湯匙到施清如嘴邊。 施清如讓雞湯的香味勾得越發(fā)的餓了,哪里還能與韓征說有的沒的,張口就喝完了湯匙里的雞湯。 韓征見狀,忙又舀了一勺送至她嘴邊,笑著低道:“知道你昨晚上累壞了,這不是想著那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意義不同,所以我才那般放縱的嗎,這洞房花燭夜都不放縱了,更待何時?不過看你累成這樣兒,我今晚不動你了,讓你好好睡一夜,總成了吧?” 施清如咽下了嘴里的湯,方笑道:“這還差不多。不然今晚我都打算與督主分房睡了。我可只告了兩日的假,可不想明兒又這時候才醒來,那以后我指不定都不用再去司藥局了?!?/br> 韓征忙道:“分什么房,這輩子都不許分,連說都不許說,總之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br> 嘗過了溫香軟玉在懷,一覺到天亮的美妙滋味兒,他可不想再過回以前孤枕難眠的日子了,以后除非他實在不能回家,否則他定要夜夜都抱著他的小妻子,老婆孩子熱炕頭! 施清如見他急了,捏了捏他的臉,笑道:“沒聽見我說的是‘不然’呢?你既然這么乖,我還沒說什么,你就主動提出今晚讓我好好睡一夜,我當然不會再分房了,至于以后嘛,就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br> 韓征這才笑起來,“看我什么表現(xiàn),昨晚那樣的么,我昨晚表現(xiàn)難道還不夠好呢?” 施清如見他又不正經(jīng)了,假笑道:“就是因為你昨晚表現(xiàn)太好,好得過了頭,所以我才懷疑你為什么主動提出今晚要讓我好好睡一夜啊,別不是昨晚累得太狠了,沒有十天半個月的緩不過來吧……呀……” 話沒說完,韓征已放下湯碗,猛地一撲,將她連人帶被子撲倒在了床上,磨牙哼笑道:“我到底有沒有累太狠,現(xiàn)在就可以證明給你看,哼,欠收拾的小東西,真當你男人廉頗已老?。俊?/br> 施清如忙笑著告饒,“我胡說八道的,好相公,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以后我再不敢了……大不了,我不要你賠我的嫁衣了就是。” 韓征挑眉笑道:“你不讓我賠,我還偏就要賠呢,里里外外都賠你幾十幾百件,件件我都親自挑選,到時候再一件一件的親手給你撕碎了……” 越說越覺得這個主意簡直再絕妙不過了。 她本就生得白,尋常人不能駕馭的顏色,她都能駕馭,那身體的肌膚只有更白的,豈不更是什么顏色都不在話下了? 屆時想到她那些貼身小衣都是他親手給她挑選的,再由他親手給她剝?nèi)?,必定別有一番滋味兒……韓征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了起來,本來只是為了嚇唬施清如的,手也禁不住伸進了她的被子里去。 施清如見他說著說著,又起了興,忙按住了他作亂的大手,“你可才答應(yīng)了我今晚讓我好好睡的,怎么這么快就食言了?” 韓征氣息紊亂,“我是答應(yīng)了,可是答應(yīng)的今晚,這會兒還是白天呢。” 施清如好氣又好笑,“那也不行,我真的快餓死了,好相公,你難道就不怕我餓壞了身子,就一點不心疼?。磕俏一仡^就告訴師父你,說你不給我飯吃!” “而且……”聲音放得更軟了,“我身體真的還有些痛,你難道也一點不心疼???” 好說歹說,總算說得韓征先放過了她,坐了起來,玉面陀紅的啞聲道:“好吧,今兒就饒了你,記得以后不許再質(zhì)疑你男人了啊,你要知道,男人是最經(jīng)不得質(zhì)疑的。下次再敢混說,看我不讓你三天都下不來床!” 施清如不敢再混說了,忙乖乖的應(yīng)了:“是是是,知道了啦,以后再不敢了……我湯呢,讓我再喝點兒,這會兒肚子更餓了?!?/br> 韓征也知道她肯定餓壞了,畢竟一整日就沒吃過東西,忙把雞湯送到她嘴邊繼續(xù)喂她喝,待她喝完了,又花了比她自己穿戴時兩倍的時間,服侍她穿戴好了,才手牽手去了廳堂用膳。 一時膳畢,韓征見天色還早,便又牽了施清如的手沿著抄手游廊閑逛消食,一面說些家常閑話兒,“老頭兒說了他什么時候搬過來嗎,是不是就這兩日呢?” 施清如道:“本來說是等我們?nèi)亻T后他就搬的,但我們都忙,哪還有時間三朝回門。所以我打算與他老人家說,要不就明晚便住下不走了,他那些隨身物品和藥典書籍等,后邊兒再慢慢搬就是了,橫豎離得這么近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