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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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冕:“……”他跟景川認(rèn)識了快十年,一點也沒覺得這個人在宮如意之外的地方重感情過。 出租車很快停在了宮家的外圍,一點也沒有試圖開進(jìn)去的意思。 孫冕習(xí)以為常地打開另一邊車門直接下車,“后面只能走進(jìn)去了,他們家對外來車輛管得嚴(yán)?!?/br> “孫少爺?!北0舱J(rèn)識時不時來一趟的孫冕,笑著和他打了招呼,“來看望少爺?” 孫冕揚(yáng)揚(yáng)手中厚重資料,“替班主任跑腿的,這三個人也是學(xué)校里的同學(xué)——如意姐在家嗎?” “大小姐沒出門,臨時取消了工作,在家照顧少爺一天了?!?/br> “……偏心?!睂O冕小聲嘀咕著和保安道了謝,回頭招呼已經(jīng)從車上下來的三人,“走吧,往里要走好一段呢?!?/br> 小康市民的同班同學(xué)們已經(jīng)被面前夸張的豪宅鎮(zhèn)住,“我們市還有這種地方?說好的寸土寸金普通人連房子都買不起呢?” 本來不打算暴『露』宮如意身份的孫冕已經(jīng)十分煩躁,聽見他們一驚一乍更是翻了個白眼,“他家有錢你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br> “不是這種有錢法??!” 抱著書包的韓果果在門前躊躇了一會兒,最后還是咬著牙把雙肩包背起,招呼另外兩名和孫冕犟嘴的同學(xué),“很晚了,我們把東西交給景川之后就回家吧,晚上還有作業(yè)要寫?!?/br> 看著韓果果故作堅強(qiáng)、還帶著點紅腫的雙眼,三人悻悻地停止了互毆,稀稀拉拉地跟上了韓果果的腳步,一路贊嘆著往里面走去。 孫冕完全忘記了自己第一次來宮家時也是一樣的反應(yīng),高貴冷艷地走在最前面帶路,大步流星,一點也不在意周圍的風(fēng)景和那些名貴的花花草草,只想趕緊進(jìn)到內(nèi)宅里見到宮如意。 宮如意平日里都在忙工作,孫冕除非來宮家,其他的時候根本見不到她。最近孫冕還被景川從登門拜訪名單里給拉黑,宮如意唯一一次來學(xué)校的日子他居然生病請假,掐指一算暑假之后就再也沒見過她了! 想到跨過那道門之后就能再次見到心目中女神的容顏,孫冕很快忘記了身后的三名同學(xué),飄飄欲仙起來。 仔細(xì)想想,他也不是不能理解景川,從小面前有這么個天仙級別的美女噓寒問暖的,身邊普通級別的美女就變得沒那么驚艷,很正常。 “山伯!”孫冕小跑到門口,和等候的老人問了好,“如意姐在里面嗎?” “大小姐和少爺在溫室花房?!鄙讲焓纸舆^孫冕手中的資料和書包,和藹一笑,“您知道在哪兒,就不用我?guī)妨税???/br> “不用不用,謝謝山伯!”孫冕身上一輕,頓時覺得活力充沛,直接朝著溫室方向去了。 后面被他甩下的三人一臉茫然。 “他跑這么快干什么?” “……上、上廁所?” 第19章 說是這么說,三人還是趕緊跟上了孫冕,怕在這個大得有點恐怖的院子里『迷』了路。 等到了溫室的時候,孫冕以外的三人都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嘆息。 宮家的花房是花了大工夫的,有三層樓那么高,占地上千個平方,用特制的玻璃制成,能自動調(diào)節(jié)室內(nèi)溫度濕度,還能在需要的時候折『射』掉一部分的陽光避免花草暴曬致死。 各個品種的花卉幾乎都能其中找到一些,融洽地分區(qū)域分開種植,『色』彩都經(jīng)過精心配比和安排。 光是雇來打理這座花房的園丁就是個足足四十多人的團(tuán)隊,其中還不乏各種植物園林學(xué)的高材生。 孫冕一馬當(dāng)先小跑進(jìn)了溫室里,沒一打眼看見宮如意和景川,為難地抓了抓頭發(fā):花房是挺好看的,可里面全是植物,想找人就有些麻煩。 總不能在里面大喊大叫吧?如意姐會生氣的。 “誒,那里好像有人?!表n果果輕聲說道,“你們有沒有聽見誰說話的聲音?” 幾人聚精會神地聽了幾秒鐘,紛紛點頭認(rèn)同。 孫冕打了個頭就往那邊去了,走了幾十米,聲音越來越清晰,他已經(jīng)辨認(rèn)出那是宮如意的嗓音。確切地來說,是宮如意對身邊親近的人說話時才有的溫軟嗓音。 孫冕心里有點五味陳雜,腳下的步子也慢了兩分。 他身旁的同學(xué)可沒慢下來,一不小心就超了過去,眼前豁然開朗的瞬間,他們就看見了一張?zhí)倬幍膽铱盏醮病?/br> 景川仰天躺在吊床上,后腦勺枕在一個女人的腿上,她手里舉著一本書,輕聲地給他念著字里行間的內(nèi)容。她的視線專注地停留在書頁上,可她腿上的少年卻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的臉,似乎根本沒聽進(jìn)去。 韓果果也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她鼻子一酸,眼淚悄無聲息地就從眼眶里沖了出來,一點預(yù)兆也沒有。 另外兩名同學(xué)倒是沒想這么多,就是一時之間都覺得眼前這靜謐畫面不該被打破,可想停下來的時候也來不及了,吊床邊上坐著的大美女已經(jīng)把書合了起來。 “不念了?”景川下意識地問。 “你又沒在聽?!睂m如意笑了起來,她又探了探少年的額頭,“嗯,吃過『藥』燒退了不少,起來吧,你同學(xué)來看你了?!?/br> 景川眉一皺,往旁邊轉(zhuǎn)過頭才對上了四張表情各異的臉。他對其他三人視若無睹,矛頭直指孫冕,“你為什么帶人過來?” “老班讓我給你送今天上課的講義還有作業(yè)?!睂O冕翻了翻白眼,毫不客氣地回懟,“我特地跑一趟還不夠你說句謝謝的?” 景川撐著吊床坐了起來,眉眼之間一瞬又變得冷漠排斥,“我沒興趣看,你本來就不用送過來。” “我來又不是為了見你?!睂O冕氣他,“如意姐,好久不見了,我好想你??!” 宮如意嗯了一聲,輕輕捶著自己的腿,“來得正好,我有事要問你。” “問我?”孫冕一愣,頓時腦海中跑起馬燈來。 他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都要宮如意親自出馬來盤問了? 韓果果這會兒才剛剛背過身擦干眼淚,她轉(zhuǎn)過頭來禮貌地向?qū)m如意問好,“您好,我是景川的同學(xué),我叫韓果果?!?/br> 另兩人這時候也才反應(yīng)過來,漲紅著臉做了自我介紹。 “別在這里待著了,去主宅說。”宮如意從吊床上站起來,自然地把剛才念了一半的書交到了景川的手里,態(tài)度雖然算不上冷漠,但肯定和熱情也貼不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