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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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世安笑道:“那我們回去吧,我爸媽知道你們要來,特意起了個大早準(zhǔn)備早飯呢。” “叔叔阿姨太客氣了?!?/br> 楊世安笑著看他一眼,“現(xiàn)在可是你在客氣好吧?!?/br> 李朝陽也跟著笑起來,“也是,那我就不客氣了?!?/br> 陳辰和宿名還在為昭昭這個名字爭論不休,韋君快走兩步跟上李朝陽和楊世安。 李朝陽還是上回吃飯的時候見過韋君一次,回楊世安家的路上,韋君因為李朝陽居然記得自己而欣喜不已,他比陳辰穩(wěn)重些,只把這種欣喜藏在心里。 楊勤習(xí)夫婦把早飯張羅好,等李朝陽他們到了一塊吃了頓早飯,然后楊勤習(xí)出門去村民家解決問題了,林鳳裕回了房間,剩下一桌子的碗,自然是陳辰和韋君收拾。 按宿名的話說就是,“你們兩個以為來這里白吃白喝不用干活???” 一句話成功的把兩人使喚去洗碗了。 宿名又問起陳辰兩人這幾天的“工作”表現(xiàn),楊世安據(jù)實說了,宿名點點頭,“嗯,這還差不多?!?/br> 然后又說起陸昭,說到陳辰和韋君每天中午在陸昭家吃飯的事。 宿名挑眉問道:“昭昭每天中午都給他倆做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見楊世安點頭,他頗有些咬牙切齒的說:“便宜這兩個家伙了!” 楊世安拍拍宿名的肩,“我先警告你啊,不要打昭昭的主意,她還小。” 宿名斜他一眼,“我想哪兒去了?我就當(dāng)她是meimei好嗎?” “這是新的搭訕手段?”一旁一直沒開口的李朝陽突然來了這么一句,宿名一口氣差點卡在喉嚨管里,咳了好幾聲,眼帶淚花的指著李朝陽控訴,“你要不要這么犀利呀?” 李朝陽看著他,皮笑rou不笑的說:“既然是meimei,那就永遠當(dāng)成meimei吧?!?/br> 宿名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瞪大眼睛,無比驚恐的說:“你是不是看上陸昭了?”他說完話立刻捂住嘴,仿佛自己不小心說出了什么驚天大秘密一樣,看看李朝陽,又看看楊世安,一副“自己知道太多秘密馬上就要被滅口了”的夸張表情。 李朝陽沒說話,直接往他身上踹了一腳。 宿名順勢往地上一坐,哭著喊著李朝陽欺負人。 楊世安已經(jīng)習(xí)慣了宿名的瘋魔,笑得很是無奈,心里卻對宿名剛才說的那句話有些在意。 昭昭才十四歲呀,李朝陽這個禽獸! 但這話他可不敢說,只是不由自主的聯(lián)想到了很多細節(jié)。 比如上次跟陸昭她們吃飯,楊世安發(fā)現(xiàn)但凡陸昭開口說話,李朝陽就會格外專注,他平時實在是個對大多數(shù)事物都漠不關(guān)心的一個人,突然這么專注讓楊世安覺得詫異。 還有這次,他跟李朝陽認識也有兩年多了,李朝陽從來沒有表示過對他的家鄉(xiāng)感興趣,這次卻來了。 楊世安看向李朝陽。 他今天穿的仍是白襯衣,下面配著一條到膝蓋的短褲,腳上是一雙黑色的球鞋,跟家里只用水泥稍稍糊過的地板一點都不搭配;嘴角微微揚著,濃而黑的短發(fā)讓他看起來格外精神,楊世安甚至覺得自己這個住了十幾年的屋子對李朝陽來說,簡直是一種屈就。 好在楊世安不是那種容易自卑的人,李朝陽本來就是那種天之驕子般的存在,也是自己一直追趕的目標(biāo),就像這次,他決定去學(xué)計算機,暫時放棄學(xué)業(yè),也是受了李朝陽的影響。 但是爸媽并不同意他這么做,他也在猶豫。 “世安?!?/br> 楊世安回過神,見李朝陽正看著自己,“怎……怎么了?” 李朝陽眸光一閃,沒有問他有什么心事,只道:“宿名說要在地上坐一天,你問問你家地板愿不愿意?” 這算什么……楊世安差點笑岔氣。 地上的宿名聽了這話一溜兒的爬起來,他不敢拿李朝陽怎么樣,只敢耍耍嘴皮子,“地板不愿意?是我不愿意好不好!” 李朝陽沒理他,對楊世安說:“時間還早,我們出去走走?!?/br> 楊世安說行,起身去廚房看看碗洗得怎么樣了。 十幾分鐘后,一行五人從楊世安家出發(fā),漫無目的逛起了村子。 向西村不大,又因為偏僻,村里連條像樣的公路都沒有,唯一那條還是土坯路,好車上來嫌車臟得快,宿名覺得今早李朝陽堅持不讓司機送進村肯定也是這個原因。 他偷偷看了眼走在前面的李朝陽,對身邊的楊世安說:“昭昭家在哪兒?。课蚁肴??!?/br> 楊世安嘴角一抽,“他們家還要往里面走?!?/br> “哦,那我們直接去昭昭家吧,其他地方我也不想逛。” 楊世安很無語。 李朝陽回過頭,對楊世安說:“那就去陸昭家吧?!?/br> “好。” 宿名一臉壞笑著朝楊世安擠眉弄眼,意思是“你看他嘴上說不要,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嘛”。 楊世安只是笑,并不說話。 陳辰和韋君去過陸昭家,陳辰獻寶似的對宿名說:“昭昭做菜可好吃了?!?/br> 宿名瞪他一眼,“誰準(zhǔn)你叫昭昭了?” 陳辰朝天翻了個大白眼,“昭昭是你什么人啊?憑什么你能叫我不能叫?” 宿名撲過去要揍他,陳辰跑得快,箭一樣沖了出去,宿名在后邊追,邊追邊放狠話,“有種你別跑!看我今天不弄你!” “我就跑我就跑,你來追我呀!” 這么賤的回答配上陳辰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真是格外的欠抽。 一行人打打鬧鬧到了陸昭家門前。 院門半開著,楊世安推門進去,李朝陽等人跟在后面,楊世安叫了聲昭昭,沒人回答。 宿名走到堂屋門前,“門沒上鎖?!闭f著伸手去推,門應(yīng)聲開了。 宿名回過頭,看向身后的幾個人,“應(yīng)該在家吧?” 楊世安走上前去,又叫了幾聲陸昭,還是沒人回應(yīng),“奇怪,家里好像沒人?!?/br> “沒人為什么不關(guān)門?。俊标惓降?,“難道是忘了?” 楊世安說:“可能去后山了吧,我們就在家里等吧,既然沒鎖門,那應(yīng)該走得不遠,很快就會回來的?!?/br> “后山在哪里?”宿名興奮的問道,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給昭昭一個驚喜了。 楊世安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無奈的指了指屋后的方向,“在那里,從房子旁邊的小路上去就是了。” “走走走,我們?nèi)ス涔浜笊??!彼廾鴹钍腊簿屯T外躥。 陳辰見有熱鬧也跟著出去了。 韋君見院子里只剩下他和李朝陽,忙說他也要去,便跟著出去了。 chapter149真巧啊,同學(xué) 李朝陽在重新安靜下來的院子里四處看了看,院子收拾得很干凈,門前的窗戶上掛著干辣椒和玉米,墻角邊上用幾個不用的盆子養(yǎng)著些花花草草,李朝陽蹲在那些花盆前面,仔細辯認了一陣,發(fā)現(xiàn)盆子里栽的不是普通的花草,而是幾株草藥。 李朝陽微微挑眉,伸手撥弄了幾下花莖,正在這時,旁邊打開的屋門里突然走出一個人來。 四眼相對。 空氣尷尬得靜止了。 李朝陽忙站起身來,看著陸昭,一時竟不知道說什么好。 還是陸昭先反應(yīng)過來,笑道:“真巧啊,同學(xué)?!?/br> 面前這是李朝陽嗎?他怎么在這里?什么時候來的?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她進空間的事? 無數(shù)個問題在腦子里打轉(zhuǎn),偏偏一個都不能問出口。 李朝陽掩飾般的輕咳一聲,“我們來世安家玩?!闭f著微側(cè)過身去,耳尖悄悄地紅了。 陸昭心神全在空間的事情上,一時沒注意到他的變化,哦了一聲,笑著說:“那他們?nèi)ツ睦锪??怎么沒跟你一起?”既然是來找楊世安玩的,為什么你會獨自在我家的院子里? “剛才他們以為家里沒人,所以去后山找你了。” 陸昭心里一緊,剛才她跟陸寧在空間里,外面有人叫肯定聽不見啊。 “是嗎?我剛才在屋后面洗衣服呢,沒聽到?!标懻岩灿X得自己找的這個理由有點牽強,好在李朝陽只是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再沒說什么。 陸昭去屋里搬了張凳子出來給他,“你先坐一會兒吧,要喝水嗎?” 李朝陽從善入流的坐下,想了想說:“要。” 陸昭又進去倒了杯水出來,因為陸寧體寒,所以家里的熱水壺里時常都備著開水,陸昭把水倒進玻璃杯里,覺得太燙了,又去屋后的井里舀了點井水兌進去。 李朝陽接過水杯的時候,道了聲謝,低頭喝了一口。 溫?zé)岬乃兴坪跤猩饺那逄?,糅合了一些別的說不出的香氣,李朝陽喝了小半杯水,突然說:“這里挺好的?!?/br> 陸昭嗯了一聲,一下子忘了這個人曾給自己的那種危險感覺,笑得瞇起了眼睛,“這里雖然窮了些,但青山碧水,遠離城市,是難得的一方土地。” 李朝陽嗯了一聲,又問:“陳辰這幾天有幫上你的忙嗎?” 陸昭頓了一下,突然想到,陳辰會這么乖乖的跑來干活,是不是這位的授意?但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陸昭才不信他沒有目的,方才好不容易卸下來的那一點點防備又重新武裝起來。 “他跟韋君把地里的玉米收了回來,可算是幫了大忙了?!标懻芽蜌庥植皇ФY貌的說。 李朝陽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疏遠,黑眸一閃,很快又歸于平靜,“那就好?!?/br> 陸昭聊不下去了。 她跟人說話很少有冷場的時候,因為冷場也是一種失禮,但是面前的這個男生,很輕易就讓她找不到話說,也是奇了。 兩人都沉默著。 陸昭覺得有點難受,反觀李朝陽,拿著水杯有一下沒一下的喝著,抬眼東看看西看看,一點都沒有不自在,倒像是在自己家一樣,溫聲問道:“中考成績出來了嗎?” 陸昭:“……出來了?!?/br> “考得怎么樣?” 這一上來就好像跟她很熟似的問這種問題,陸昭還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說考得好吧顯然不是,考得不好吧也還好,最后陸昭說:“沒分到差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