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節(jié)
最后都輕輕一笑,同時說出答案。 “屬實不好看!” “糕點我做的!” 再次看向對方,玄凌是帶了幾分了然,這三年,她不也下廚了嗎?看來他們兩都是天賦過人! “不錯,改日嘗嘗我做的。”算是客氣一句還禮。說起來,她還真沒嘗過自己做的糕點,每次做出來就被一掃空。 實在是旁人不忍打擊她,掃她的興!含淚搶著吃掉了。 “翹首以盼!”她也會做糕點了? “好說~”又是一陣沉默! 最終還是白燁開口,“你身體,可好一點了。” 身體嗎?前兩年差點死了,現(xiàn)在緩過來,算是好一點吧,笑笑點頭。 “回吧,那邊正忙,你這個城主走了不合適吧!”還能這般走一趟,已是不錯。 也不拖沓,停住腳步,“越州城不太平,多加小心。” “好!” 目送對方回去,玄凌等了一步,看向燕飄零,“剛才怎么回事?” “姐,那個女人她手上的玉鐲,是我?guī)煾干耙恢痹谡业臇|西,最后,也是因為那個東西丟了性命?!蹦菛|西,怎么會在那女人手中? “哦?回去說!” 第322章 墨隱送上門 墨隱碰到起火,也純屬是巧合,而且火勢不大,并沒引起多大的注意,所以帝家隱和暗衛(wèi)都沒留意到。 看著火燒過的痕跡,墨非熏可以想象手中這炮仗的威力! “東西是哪里來的,查清楚了嗎?” “回小姐,還在查,這一家子都帶走了,就差一個~”說到最后聲音有些低。 墨非熏眉頭一沉,聲音漸冷,“還差一個?”墨隱最近的失誤是不是多了些? 還是因為,她這個小姐指揮不動,他們辦事不用心? “打聽到這家還有一個七歲的孩子,當時并不在家,所以…小姐交代,不能妄動!”立在墨非熏跟前的黑衣人急忙解釋了一句。所以他們才沒去找人的。 “如此說了,還是本小姐的錯了,事有輕重緩急,墨隱不會連隨機應變的本事都丟了吧?” 墨非熏語氣很不好,混帳東西,她在雷霆山呆了幾年,當她好唬弄嗎? “屬下這就去找!”墨隱顯然也知道自己辦錯事了,低頭認罪。 一個七歲的孩子,對他們來說并不是難事,所以當時沒急。 最后看了一眼,轉身甩袖而去,冷哼一聲,墨非熏到不是覺得一個七歲的孩子能左右多大的局面,就是生氣墨隱的態(tài)度而已。 她知道,墨隱平時都是眼高于頂?shù)?,但是現(xiàn)在這里是她說了算,他們最好搞清楚這一點,若是現(xiàn)在就是這種態(tài)度,接下來她要辦事就會更難。 捏著手里的東西,看過剛才的殘痕,知道這東西一定不是尋常的炮仗,的確是與義父要找的東西有些像,終于有點線索了,這越州的事很快就有動靜了,到時候,江湖各路人馬到齊就會動手,義父的信的盡快送來才行。 顯然她對對方的回復也不是很自信,越州她想用來做籌碼,做她的舞臺跳板,但畢竟是兵家必爭之地,她還是怕義父舍不得。 其實墨非熏是個復雜的人,她是刻意回避養(yǎng)女這個問題,回避出身,可內心深處又極為自卑。她的自信與自卑讓她總是患得患失。自我肯定與自我否定中來回徘徊。 “去查一下白燁的那個未婚妻,這一次不要再讓我聽到查不到的回復。否則,我要問問義父,是不是派來的人有問題?!边呑哌叿愿乐?。 “是!” 未婚妻?墨非熏心里其實是疑惑的,墨隱再如何敷衍不會有這么大的漏洞,連有沒有未婚妻都不知道,那個女子就是路上在客棧中遇到的,過目難忘! 到底什么來路? 她在琢磨玄凌,玄凌這邊也正說著她。 燕飄零認出了她手上的手鐲,血玉鐲,正是他義父生前一直在找的東西。 所以他才會用妙空門故做試探,想看看對方的反應,顯然對方并不知他義父的事。 “我義父當年就是因為那個鐲子死在炎火。” “說具體點!”老常拍了他一下,怪不得在宴會上胡鬧。 燕飄零回憶了一下,嘆了口氣道,“具體我也不太清楚,我?guī)煾笧槭裁匆恢闭夷莻€鐲子,我最后一次接到我?guī)煾傅南?,是告訴我他在炎火找到了鐲子,后來很長一段時間沒他的消息,我不太放心又走不開,就讓門人去炎火接應,結果卻是收到他不幸的消息,接應他的門徒說,是被人殺了!” “你怎么斷定那就是你師父要找的鐲子,血玉雖然名貴,但不是獨一無二,”玄凌覺得還是先弄清楚再說,這小子是不是太武斷了。 燕飄零聽完沒有急于解釋,而是從懷里掏出一個玉鐲來,“因為是一對的,師父在找的,就是丟失的那一只,姐,你看,這個地方!”說完,指著玉鐲的一個地方讓玄凌看。 是一處凸痕?看不太出,細看之下才會發(fā)現(xiàn),摸能摸出來不一樣。 “那個鐲子上對應的是凹進去的,世上事卻是有許多巧合的可能,但是我不信就會這么巧?!毖囡h零摸著手里的鐲子,這是師父唯一的遺物了,連尸骨都沒能帶回來。 當年,若不是老頭在宮中侍衛(wèi)刀下救了他,他早就死了,哪里還能站在這,所以老頭死后,他就一直帶著這個鐲子,想著幫他找到另一個,也算完了他的心愿。 “炎火?梅莊并不在炎火境內啊,小子,你師父死了多少年?”莫非這鐲子轉轉流落在外了? 老常的問題問到了關鍵。 掐指一算,“八年了!”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看到那個鐲子,不管在誰手上,他都要想辦法弄到手。 “別輕舉妄動,先弄清楚,如果真是你要找的鐲子,為何會出現(xiàn)在離炎火這么遠的梅莊?”玄凌看他神色就知道他要打什么主意,只是太冒險了,不可以。 想法被玄凌說穿,燕飄零只好點頭,但是眼睜睜這么看著~ “玄主,這梅莊會不會跟炎火有什么關系,聽說這次梅莊是不請自來的!”天機腦子轉的很快,一下就想到了其中有可能的牽連。 玄凌知道,既然燕飄零看到了,就不可能視而不見,以他的性子,這會可能不會動手,不過是遲早的事,還是先弄清楚對方的底細再說。 “紅樓,跟帝隱說一聲,讓他去查一下梅莊,但是要注意些,不能被發(fā)現(xiàn)了,有什么問題先不要動?!比绻非f真有問題,那他們來越州就一定有預謀,不能打草驚蛇了。 “明白了,我這就去!”紅樓是行動派。 梅莊!炎火?兩者之間真的有什么關系嗎?玄凌也不相信,世上有那么多無緣無故的巧合。 那個梅大小姐,她到是沒太注意,至于同桌的那個梅莊主,話不多卻絕非簡單角色! “姐~”兩眼眨巴的看著玄凌,有個jiejie原來是這樣的感覺,很不錯。 瞧那眼神! “玄主,越州這么大動靜,炎火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不覺得奇怪嘛?”非同尋常??! “老常,說說你的想法!”他們這次來看熱鬧,目的就是不想讓墨家占的越州,可是對方到現(xiàn)在,一點動靜沒有,兵力他們也摸清楚了,沒有任何調動的跡象。 老常思慮片刻道,“要么對越州不在意,要么根本不擔心越州出問題。” “要說不在意,不太可能,這里是炎火攻像九黎的重要轉戰(zhàn)點,我倒覺得老先生的第二個說法更符合現(xiàn)在的情況?!碧鞕C也說了一句。 燕飄零收起鐲子,聽著他們說的話問了句,“那炎火這負責越州的守將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這些江湖勢力,平時可能看不出來,真要擰成一股繩,可也不容小視,這江湖中的人總比那些個當兵的能打一些吧?” 不管墨家盤算什么,知道是他在打越州的注意,那墨家這個虧怕是要吃定了。 “梅莊的事等查清楚再說,越州的事不管墨家怎么算計,估計都輪不到咱們出手,但是,九黎一定會盡全力奪回失地,對鐵老將軍來說,八成是場硬仗,走吧,咱們去辦咱們的事!”玄凌心中已有決斷,這里無需久留! 大家點頭,雨軒和帝簡已經去收拾了。 “這九黎把鐵老將軍派到這里,那前線是誰領兵對抗炎火?”老常嘀咕一句,九黎他們都清楚,能帶兵打仗的就那么幾個。 天機和玄凌也不知道,實在是九黎能派出來挑大梁的算的出來。 群英宴還在忙,白燁也沒想到玄凌會這么快離開。 玄凌他們剛出客棧,就碰上了夜城的人。 夜雪飄以為玄凌是要換個更合適的地方住,再想起之前在飯桌上白燁道歉的話,面色有些不太好。 斟酌一下,叫住了玄凌。 “姑娘,能否留步,容我說兩句話?” 跟著她的福兒和小天一臉黑線,城主~事已至此,人家都有婚約了,那白燁再好,咱也不能明搶吧! 夜雪飄的態(tài)度,讓玄凌拒絕的話收了回去,且聽一言也無妨。 “你們先過去前面等我。” 玄凌身后幾人一臉看熱鬧的表情嘎然收住,得,沒戲看了。 周身無人了,夜雪飄感激看了玄凌一眼,她鼓起勇氣叫住對方,可沒臉要她屏退左右。 “姑娘,有一件事的跟你說明白,是我看上白城主,但白城主沒有任何回應,請莫誤會了白城主!”她夜雪飄一是一,二是二,活得坦坦蕩蕩。 玄凌挑眉,有些意外對方會說這樣的話,與她想的有些不同,似笑非笑望著對方,“夜城主為何幫他解釋?”她若誤會,豈不是更好? “我說過,要與你公平競爭,雖然勝算不大,不過會盡力而為,白城主是我目前為止見過的為數(shù)不多的好男人!”夜雪飄臉上,沒有一絲狼狽,反而笑的燦爛。 這個夜城主~嗯!有點讓人喜歡,能活著這么率性坦蕩,看是簡單,又有多少人做得到?她就不行! 換以真誠一笑,江湖兒女,也有一番醉人的風采啊,忍不住笑問了一句,“你與他既無過多接觸,又如何知道,他是好男人?”這問題,算是有些刻意的為難了。 玄凌難得與陌生人攀談這種事。 “因為我的眼睛看到了!打擾了!”夜雪飄收了笑,帶著幾分認真與羨慕!轉身欲走! 雖然她至今看不出來,白燁喜歡這個女子哪一點,但是,他那樣的人既然喜歡就應該事真的喜歡吧。 這樣嗎?好男人?玄凌低頭咀嚼了一下,抬頭,看對方已經轉身而去,脫口而出道:“夜城主若想為夜城謀劃,不妨死守越州,任何情況下都不要棄越州,將來,夜城自有立世之本!” 猛然頓足,扭身看著玄凌,對她的話似懂非懂,卻感受到對方的善意,能說出這話,說明白燁這個未婚妻絕非等閑之輩。 玄凌對自己少有的多管閑事有些不適,笑著扭身而去,不再多言。 這世道,女子立世不易,這夜雪飄,她一介女流執(zhí)掌一城,怕也是飽受非議和各種阻撓走過來的,可是,她依然保有幾分磊落純粹,難得! “城主,你與她說什么了?”副兒有些緊張看著回身的夜雪飄。 “沒什么!”那個姑娘,她知她所為,是為夜城? 玄凌到了馬車處,大家已經等在那,也是一件好奇,當然,八卦的成分居多。 “姐?給你下戰(zhàn)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