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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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飄零知道這丫頭性子倔,讓人跟著,也就由著她了,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有意無意的縱容。 看著人離開,燕飄零跟白端打了聲招呼,自己也出去與忙了,想早點(diǎn)解決這里的事,趕緊回去,聽說,現(xiàn)在哪里已經(jīng)打的如火如荼了。 “盯上了嗎?” 燕飄零出去以后,白端立刻變了臉色,他之所以要盯著皇宮,就是因?yàn)槟[,他總覺得,墨隱還有問題。 不管墨天痕什么情況,不可能收拾這么快,像是要保存實(shí)力一樣。 在這些方面,他的確是比燕飄零心思重很多。 “跟上了!出了城?!?/br> “小心跟上,不要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了,人也不用多,路上留下記號,等這里的事完了之后,我就過去。” “是!” “走吧,跟著他們?nèi)ッσ幻??!?/br> 他到要看看,這些墨隱到底還有什么事,這么神神秘秘,定然是墨天痕臨終有所托。 墨天痕把持炎火這么多年,一定留下了不少家底,他臨終所托,肯定重要。 都城大亂之際,玄凌等人也快回到多倫了。 聽聞玄凌就要?dú)w來,晨曦收到信,隨手抓了一匹馬,策馬去迎。 “快快,將玄主的屋子收拾好,去通知廚房,準(zhǔn)備好吃食?!崩铣R布?dòng)不已,樂呵呵的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這才抖了抖衣服,準(zhǔn)備去城門口迎人。 手底下的人也是一片喜氣。 “先生,等等我!”古月湖追上老常,也打算去迎迎。 “哈哈哈,別急別急,玄主到城還沒這么快?!?/br> 古月湖低聲一笑,上前扶著老常,“不急不急?!币膊恢朗钦l急。 玄凌就怕晨曦他們?nèi)ビ?,麻煩,所以路上并未送回消息?/br> 這入了多倫的境界,自己的人探到了,這才快馬加鞭趕回來通知,晨曦的馬已經(jīng)使出多輪城了,一路朝著城外迎去。 “白城主,聽聞夜將軍正帶人攻打林川,你不去看看?”帝色剛收到的消息,才告訴玄凌,順道大著膽子調(diào)侃了一下白燁。 剛說完,就被某人剜了一眼。 帝色脖子一縮,得,家主的男人,不可輕易調(diào)侃。 白燁若有所思,點(diǎn)頭一本正經(jīng)道:“此時(shí)趕去林川,怕是要夜宿了,我這傷才好,不能折騰,只能在此借宿了?!?/br> 說完,放軟身子,一副病嬌之態(tài)。 這人,沒有下限! 所有人共同的認(rèn)知。 小凡捂著臉,太辣眼睛,他們巫族盼了這么多年的族長大人啊,不要臉還這么一本正經(jīng)。 可有人買單啊,玄凌聽了這話,再次瞪了帝色一眼,然后瞟了一眼白燁,讓他適合而止。 這一對,真是... 有必要這么酸人啊? “姐!” 遠(yuǎn)遠(yuǎn),看到一匹快馬飛奔而來,聽到這一聲姐,玄凌瞬間嘴角上揚(yáng),這家伙,到底還是迎出來了。 一旁人都明白,晨曦對玄凌來說,是不同的。 “姐!回來了!”晨曦策馬而來,一身錦衣,看上去特別精神,這段時(shí)間獨(dú)當(dāng)一面,沉穩(wěn)了很多。 “恩,回來了?!惫皇欠€(wěn)重多了。 看著玄凌面色紅嫩,不是脂粉的顏色,太好了,姐沒有騙他,身體真的好了,從精神面貌來看,就與從前不同。 打從心里的高興,甚至有些激動(dòng)。 “走,比一比?”看著晨曦的表情,知道他在想什么,玄凌揚(yáng)眉一笑,勒緊馬韁。 “好!” 策馬奔騰,笑聲一片。 大家看著前面兩人,笑著追趕而上。 “怎么還沒到?”城門口,老常伸長脖子等著。 古月湖一旁搖頭失笑,這才過來一會(huì)就念叨幾回了,“先生別著急,應(yīng)該快到了。” “不急,不急...”嘴上念著不急,一雙眼睛卻緊緊盯著前方。 在他們身后,阿花的姑姑水娘遠(yuǎn)遠(yuǎn)看著,眼中也是難掩急切之情,那死丫頭也全須全尾回來了吧,聽說,炎火那邊水患之后開始鬧其瘟疫了。 這瘟疫的消息,也是剛傳回來的,目前范圍不大,情況也不是太嚴(yán)重,但是瘟疫這東西,光聽著這兩個(gè)字,大家就害怕啊。 “來了,來了,先生快看,是他們吧?!惫旁潞壤铣5难凵窈眯?,指著前方,這會(huì),也跟著難掩興奮了。 帝玄凌回來,晨曦就不用天天擔(dān)心了。 “是,是,是他們,可算回來了?!崩铣D笾樱@才安下心來。 看到城門了,玄凌領(lǐng)頭,后面人打馬追逐,晨曦仔仔細(xì)細(xì)觀察著玄凌,直到現(xiàn)在才真的相信,沒事了,真的好了! 太好了,不光是身體好了,好像還有一股很深厚的內(nèi)力,看來這次,姐出去一趟,有所值啊,也不枉擔(dān)心一場。 只是心里有些奇怪,怎么沒看到那黑衣男子,姐不是說,是她師父了嗎?沒跟著回來?到底是什么來歷。 不管是什么人,將玄凌治好了,他都的好好謝謝人家。 “看,老常他們已經(jīng)在等著了,走!”玄凌也有些開心,許久沒見的家人,這種有人盼歸的感覺,有些不一樣呢。 “玄主!回來了!” 玄凌停馬,老常立刻上前。 “老常,一切可好?”瞧著,還是老當(dāng)益壯,精神也不錯(cuò),挺好,大家都好。 “好,都好,玄主一路辛苦?!倍潭處讉€(gè)月,變化真大啊,老常打心眼里高興。 “玄凌!”古月湖也上前打招呼。 “月湖,聽說,咱們這帝家軍多了一位了不得的女軍師?”玄凌看著有些羞怯的古月湖,打趣了一句,眼神還曖昧的瞅向晨曦。 這古月湖,變化很大??!看來,她不在的這段日子,錯(cuò)過不少好戲。 面色一紅,古月湖雖然變臉皮比以前厚了些,但是碰到玄凌這樣的,還是擋不住。 “姐,別站在城門口了,回去說。” 喲!知道心疼了?好現(xiàn)象啊!這是幫媳婦解圍? 嘖嘖,誰說只有女生外向? “那就回去好好說!”玄凌意有所指,自然上前扶著老常。 老常一愣,有些感動(dòng),這孩子,是將他當(dāng)成長輩記掛呢。 “白城主!沒想到這么巧!”白燁跟玄凌在炎火遇到的事,晨曦早就收到消息了,至于受傷一段到是不知。 說著巧,心里卻嗤之以鼻,這家伙,分明是找上門去的,真是陰魂不散,他脖子那的傷疤怎么回事?什么時(shí)候受傷了?看樣子到像是新疤痕。 “不巧,白某來借宿?!卑谉钚σ庥?,一點(diǎn)都不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他跟著他女人回來,有什么問題嗎?小舅子是不是管太寬了? 不過,看在他是緊張自己女人的份上,不予計(jì)較。 “師父!” “簡丫頭怎么回事?”落后兩步,低聲問著自己的小徒兒。 這態(tài)度...和以往截然不同啊,好生囂張??!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帝簡吞了下口水,這個(gè)吧,她也搞不太清楚,反正,帝色跟她說,約莫是小姐和白燁已經(jīng)一起洗澡了,所以是一家人了,白燁是小姐的男人了,以后要客氣的。 “別擠眉弄眼了,說啊?!敝卑?,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那個(gè)...師父...小姐和白燁洗澡了,不一樣了。” 馬背上一滑,幸好帝簡反應(yīng)快扶住了,“師父小心!”她說錯(cuò)什么了嗎?不是師父自己問的嗎?應(yīng)該是這么個(gè)意思啊。 “沒事!”咬牙切齒! “哦!”沒事干嘛那么兇,從沒見師父對自己這么兇過。 是沒事,就是快氣炸了,該死的白燁,趁著他不在,竟然將他姐就這么欺負(fù)了,他什么意思,借???不給他交代清楚,休閑離開多倫半步。 周圍的人不明所以,就感覺突然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火藥味,還涼颼颼的,要變天了? 帝簡的聲音很小,所以旁人沒聽到,還好當(dāng)時(shí)帝色交代過,這事不能說出去,事關(guān)小姐的名聲。 在帝簡這,告訴師傅不算亂說。 從進(jìn)城到入府,白燁總感覺晨曦的眼神就沒離開過自己,渾身雞皮,摸了摸下巴,難道是自己的傷疤太嚇人? 不對啊,明顯比開始的時(shí)候好太多了??! 果然是一家人啊,重顏色。 “死丫頭,你沒死???你...”在城門口,看到阿花的樣子,水娘心里咯噔一下,悄悄忍著沖上去的沖動(dòng),回到府上,趁著機(jī)會(huì)這才把阿花拖到了一個(gè)角落。 阿花滿眼疑惑看著自家姑姑,“我以為姑姑不會(huì)認(rèn)出我,姑姑,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死丫頭!姑姑哪有事瞞著你,你..怎么變成這樣的?碰到族人了?”那怎么還會(huì)放她走? 想到這,心里一驚,“你不會(huì)對族人動(dòng)手了吧?” “我能有那么大本事?”不對,姑姑有事瞞著自己,幾乎是可以肯定的,自己這張臉,難道真的才是本來面貌? 被阿花看的,眼神閃爍不定,“沒事就好,我去忙了?!?/br> “忙?姑姑,你今天不說清楚,不許走!我這臉究竟怎么回事?圣女又是怎么回事?” 水娘眼露怯色,支支吾吾的,看著阿花執(zhí)拗的臉,往事一幕幕回蕩在腦海中。 “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