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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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這都啥東西???”帝簡一旁問著,早知道,她就不把手扎出這么多洞眼了,她也弄幾個瓶瓶罐罐去得了,這不到處都是。 玄凌歪頭看了一眼,將手里一個青銅盞交給阿花,“丫頭,你來說說,這是什么!” “三千年前的,青銅蛟杯,價(jià)值連城?!币?yàn)槟莻€時(shí)候,還沒有冶煉術(shù),提煉礦遠(yuǎn)遠(yuǎn)達(dá)不到現(xiàn)在的水平,所以,這青銅蛟杯的來頭是有說頭的,這盞的把守到嘴頭,是跳龍的造型,當(dāng)年,也因?yàn)檫@只青銅蛟杯,讓當(dāng)年的喜好王順利登基。 三千年前?帝簡看了看不說話了,這...她找不到,幾千年前的東西,不應(yīng)該入土了嗎? 玄凌又拿起一串圓潤的鮫淚珠,這可不是一般的海珠,據(jù)說是鮫人的眼淚所劃,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但是,這珠子拿到手上,是溫?zé)岬模拖駝偟粝碌难蹨I。 還能隱隱聞到一點(diǎn)點(diǎn)咸味。 “都給我,不留點(diǎn)媳婦本嗎?” “不著急,我一大將軍,還愁娶不到媳婦!”神經(jīng)大條的燕飄零才說完,就感受到背后一道冷冷的目光投來。 玄凌不動聲色將手中的珠子放回框子里,眼神掃過燕飄零身后的人,這家伙,平時(shí)不是挺精明的,這會跟個榆木疙瘩一樣,笨死了。 他這小師妹都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了,他還不知道? 罷了罷了,看來,她這個當(dāng)jiejie的,也該點(diǎn)醒一句了,媳婦本她先收著,到時(shí)候再添點(diǎn),恩,不錯。 “陛下,這是我的,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庇贶幰瞾頊悷狒[。 “嗯?”玄凌好奇接過,是一本書? 看著,相比剛才這些人送的禮,那可是有些寒酸了,但是,禮輕情意重,她玄主缺什么嗎?什么也不缺,其實(shí),大家都是湊個熱鬧罷了。 玄凌翻開,竟是一首譜子,而去,這譜子,她并未聽過,“這是你所作?” “為陛下與燁王而作,龍鳳呈祥!” 不管誰是龍誰是鳳都一樣,主要是圖個吉利。 “甚好,什么時(shí)候能聽聽?”這曲子,看著不錯啊。 “陛下到時(shí)候肯定能聽到不急?!泵魈?,這禮一定會送上,已經(jīng)與古老商量好了,明天他來彈一曲。 至于別人說什么,都無所謂,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學(xué)會了不去在意別人的眼光,他知道,他走上這條路,踏入朝堂,將來,他的那些陳年舊事,總會讓人翻出來,根本無需遮掩。 前陣子,他還聽了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說他是陛下養(yǎng)的男寵,想著,笑笑搖了搖頭,如今,雨轅也成長了,不愿入宮做御醫(yī),而是開了一家醫(yī)館,想要懸壺濟(jì)世。 至于他與那位叱咤風(fēng)云的女將軍,他也問過了,那小子,并沒這個意思,他只想到處行醫(yī),隨便他吧,這是他的志向,行醫(yī)天下,不改初心,挺好。 “好了,知道你們比我都激動,好了,別圍在我這,該干嘛干嘛去?!笨纯催@宮里,已經(jīng)被老常折騰的紅彤彤一片了,她看了都有些眼花,這都快天黑了,不打算走了? 周圍的人對望一眼,今天,可由不得她,大家互相給了個眼色,老常二話不說,將玄凌桌上的折子都收了起來,阿花和帝簡一人一邊將人扶起。 就欺負(fù)這個剛受了傷不能動武的陛下一會,往后可是沒這樣的機(jī)會了。 “陛下,今天到明天,你的聽我們的,走!” 這新娘子,這嫁禮的環(huán)節(jié)這么草草了事就算了,不讓外面那些宮婦和小姐們進(jìn)來執(zhí)禮,這梳妝的祝詞等環(huán)節(jié)那是不能再剩了。 好歹這是國婚,就算不是,她的婚禮,也不能省略成這樣啊。 “你們干嘛?” “換嫁衣!” “梳妝!” “哈哈哈,姐,今天他們說的都對,我們在外頭守著,今天哪也不去,今天晚上,這宮里燈火不滅,你誰也趕不走?!彼麄兊臑樗丶抟鼓?。 從明天起,她的身邊將有人陪她終老。 而要陪她終老的那個人,此刻正在外面忙著,白端的情況,在問過琉璃之后,在綜合現(xiàn)在知道的情況,玄凌當(dāng)時(shí)與白燁就研究了一番,已經(jīng)大概確定應(yīng)該是被控制了,而這種控制,可能是藥物,也可能是別的什么東西,比如...蠱。 白燁雖然是巫族族長,對蠱相對陌生,但是有小凡這鬼丫頭啊,她對這東西熟悉,他們巫族的人,從小就和蠱蟲玩,別人可能忌諱,她不怕啊。 “族長,這蠱沒見過,但是,既然是蠱,那我們巫族人就有辦法,放心吧。我能不能進(jìn)宮去???”聽說宮里今天晚上可熱鬧了,新娘子要穿嫁衣,化新娘妝,大家要給新娘子送嫁禮。 她也要去送禮!她也有準(zhǔn)備的。 這道這丫頭心里長了草,但是白端的情況不可預(yù)知,所以,這丫頭必須留在這,“不要急!等你把他身上的蠱蟲去掉了,再走。” “族長大人,燁王,我已經(jīng)說過了,除非有人催動他身上的蠱蟲,我才能趁機(jī)將這里面的家伙給揪出來了,否則...”就的算了,為了早點(diǎn)進(jìn)宮,疼一下吧。 明明族長大人也可以,還推說不會唉。 “你有辦法,快點(diǎn),別婆媽了。”他明天還要娶媳婦,這事耽擱不得。 白端身上的蠱清楚了,其他的都好說,他們再怎么蹦跶,也都無所謂,到時(shí)候,再慢慢收拾吧。 “好吧!” “謝謝你!小凡姑娘。”琉璃抱著孩子,知道白端的蠱能化解,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這些天,她一直心驚膽戰(zhàn)的,就怕白端出什么事。 不管當(dāng)初如何在一起的,現(xiàn)在他們是一家人,他們有孩子,她不想孩子的父親出事。 “不用謝!”起身,看著穿上躺著不動的白端,對方只要一動,她就能順著過去將人待著,這蠱蟲對催動它的人也會有反應(yīng)的。 伸手,在手指上割了一下,一道血口子出現(xiàn),疼!她最怕疼。 將血滴在地上,讓后拿出一個小瓷瓶子,倒出一些粉末,將粉末覆蓋在血滴上,又給自己止血。 看到血不留了,才慢吞吞不急不緩的拿了火折子湊過去,沒一會,這粉末就被點(diǎn)著了,一股異香飄出來。 小凡聞著味道,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拿出一個小木頭盒子,將盒子打開,盒子里好多胖嘟嘟的小蟲子,看的有些嚇人。 一只只肥嘟嘟,胖乎乎的,滾成一團(tuán),開始還懶洋洋的一只,一會之后,就開始興奮的不行,不停的扭著。 “這事什么?”林淵好奇的湊近看了看,沒想到,這可愛的小姑娘,竟然養(yǎng)著小蟲子玩。 白燁同情的看了林淵一眼。 “蠱啊,我告訴你,這個叫胖嘟嘟,這個叫福福,這叫....”小凡拿著自己的寶貝,如數(shù)家珍一個個捏在手上,顯然有些不聽話,在她手上不停扭動著。 林淵已經(jīng)嚇的臉色發(fā)白了,蠱...這小姑娘,她....后退,都快退到門邊了,還有人養(yǎng)這玩意。 “這些都是母蠱,母蠱可難養(yǎng)了,都是寶貝,哼哼。”小凡將他們放到地上,讓他們聞著那味道撲通著甚至往前挪。 白端突然從床上坐彈而起,好像被什么東西拉扯了一樣。 “別擔(dān)心,是他身體的蠱感應(yīng)到了福福他們,嘿嘿,等著,他會自己出來的?!睂⑹种笢惖酱竭叄_始吹奏起來,一段詭異又悅耳的樂聲響起,白端突然彎身干嘔了起來。 一旁琉璃見狀,嚇的臉色蒼白,放下孩子就要上去被白燁拉住了。 “別過去,不會有事?!?/br> 雖然他不知道怎么做,但是大概明白,這時(shí)候是不能被打擾的,這丫頭應(yīng)該是再誘惑端身上那只蠱蟲自己出來,所以,不能打擾。 白端干嘔了好一會,從他嘴里掉出一只蟲子,蟲子出來之后,就迅速的朝著小凡養(yǎng)的那幾只蟲子蠕過去。 而白端閉上眼,又躺了下去,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小凡手里一粒紅色的丸子,“快去給他服下,去外面盯著,不要有任何響動,讓孩子喊爹,一定要在半個時(shí)辰之內(nèi),將他喚醒?!?/br> 中蠱的人,不是說蠱蟲取出來之后,就完全沒事了,因?yàn)樾M蟲在體內(nèi),肯定是對身體又損的,主要是大腦。 所以,蠱蟲離開后,身體回出現(xiàn)短暫的自然沉睡,如果不及時(shí)叫醒,很危險(xiǎn)的。 琉璃立刻拿著藥沖了過去,然后抱著孩子到床邊,讓孩子一聲聲喊著,稚嫩的聲音讓人聽的有些發(fā)酸。 小凡看著地上被一群小胖蟲喂著的小黑蟲,惡心了一下,果然是黑蠱,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東西,她的小母蠱們,可不能給它生寶寶,生出的,八成也都是黑蠱,不能做藥蠱,對他們巫族人來說,是壞東西。 吹了一個調(diào),將小木盒打開,那些小胖蟲子朝著盒子蠕過去,還是挺聽話的,但是,它們后面,那只黑色的蠱好像不像就這么放棄,還在不停的追著。 小凡哼哼一笑,拿出自己的小匕針,對著那蠱蟲,手疾眼快,扎下去一點(diǎn)都不猶豫,雖然是一只很厲害的蠱蟲,可是,壞東西留不得,看著針尖上扭動的小家伙,毫不猶豫的見它往那粉末灰里一丟。 巫族人的血是天下至補(bǔ)沒錯,可是,也是天下至毒,看怎么用了,片刻功夫,那小黑蟲就化了水。 “好可惜啊,養(yǎng)這樣一只小黑,少則十年,多則幾十年,這的多少小黑才能喂出這么一條?!睋u頭,一臉可惜將自己的寶貝都收起。 “族長,我可以進(jìn)宮去嗎?”迫不及待啊。 無奈搖頭,“去吧,不準(zhǔn)太吵著她了,正好,幫我盯著點(diǎn),別讓其他人折騰太晚,讓她多休息。” “嗯,小凡一定完成任務(wù)?!痹掃€沒說完,人就不見了。 蠱蟲解決了,他也沒有任何忌憚了,“林淵,去吧,將那屋子控制起來,人直接抓,至于那個女人,看管起來,暫時(shí)不要動手,明天就是大日子,等忙完再說吧。”帝色已經(jīng)追出城去了,相信很快就會傳來消息。 “好,我這就去,這里...” “沒事,我在這?!钡劝锥诵褋?,他再走,他相信,白端聽到兒子和琉璃的聲音,是舍不得睡的。 果然,在孩子和琉璃喊了一陣之后,白端悠悠轉(zhuǎn)醒,卻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一樣,一臉迷茫。 “怎么了這事?” “爹!”小孩子最是直接,哇的一聲就哭了,撲通過去,之前爹爹好兇,他本來打算不理爹爹了,可娘親說,爹爹不是故意的,爹爹生病了難受才會這樣的。 “小豆豆,怎么了!” “琉璃...燁?” 白端看著屋子里的人,怎么回事?他怎么好像想不起來什么事了,這時(shí)候,燁怎么在這? “端,你近來太慢了,病倒了,過來看看,你好了就放心了,明天還的多喝幾杯?。 卑谉畈淮蛩銓⑦@事現(xiàn)在告訴他。 其他到?jīng)]什么,他要是知道自己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親手打了琉璃,還對孩子要動手,怕是會不能原諒自己。 還有那些事,既然已經(jīng)過去了,就這樣吧,看樣子,和小凡那丫頭說的一樣,他會將蠱蟲的那一段,自然的遺忘掉也好。 “???”好像是渾身有些不舒服,這冷天,到真是容易病,笑了笑,伸手一把將兒子抱進(jìn)懷里,輕輕拍打安撫著。 “你這明天準(zhǔn)新郎,還在這不好吧,府上應(yīng)該很忙,兄弟大婚,還是國婚,我這病的不是時(shí)候,放心,明天的酒一定一滴不少?!?/br> “好,好了,你這一病,把琉璃都嚇哭幾回了,從前我可沒見這丫頭這么愛哭,夜深了,我的走了。” “琉璃...”白端聽的白燁這么說,整個人都精神了,眼睛也亮了,這才是一劑良藥,琉璃的在意。 琉璃臉色紅了下,低頭轉(zhuǎn)身,“我送送燁王?!?/br> “不必,本王自己走,你們一家人說說話,端身體剛好,需要照顧?!彼筒辉谶@照亮了,明天,他也可以抱著媳婦入睡了。 想到這,腳步都輕快了起來。 白端的蠱蟲被拿出來了,中蠱的人早就不在了,會有什么反應(yīng)不知道,但是墨非熏卻在家里疼的滿地打滾,喜愛衰老了好多。 那骨笛,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一旦要用,就等于是簽訂了契約,這種東西,聽上去邪乎,其實(shí),也是有道理的,不可能,那蠱誰都能驅(qū)使,巫族的確是有很多東西,讓人費(fèi)解不知深淺的。 墨非熏并不知道,當(dāng)年墨天痕沒有跟她說,而墨天痕為什么這么放心將墨家的骨血讓她來延續(xù)? 這世上,有因有果。 因?yàn)?,墨天痕了解她,而去,所以,他對自家那小孫子的命,也算到了,他這一生,必定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