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 深夜,滂潑大雨還有電閃雷鳴,將這座舊宅,照得有點兒恐怖。 舒夏驚醒的時候,身上還有做那事后濃烈的味道。 羞紅了臉,她直接往身側顧星涎在的位置躲進去。 雖然說這么大一個人了,怕雷雨夜有點兒丟人,但怕就是怕,沒什么好說的。 可是,沒想到身旁并沒有顧星涎,她落了個空。 半睡不醒的狀態(tài)頓時消失,她清醒地去點亮屋里的燈光,并驚恐地看向周圍。 “顧星涎……”她喚那個男人的名字,可是并沒有任何回應。 翻身下床,舒夏剛要出門,可見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殘破不堪,任誰見了都會有什么不堪的想法。 便匆忙在房間里找了件衣服給自己套上。 出門口,她在二樓找了一圈,都沒看見有什么人。 就往舒憐的房間走。 誰知,樓下傳來了舒啟東響亮的呵斥聲。 意識到什么,她快速往樓梯口跑。 只剛到樓梯口,她便看到燈光明亮的客廳里,顧星涎衣衫還算整齊地坐著,只是脖子上還有很深的吻痕。 那是她留下的。 而舒憐跪在地上,舒啟東滿是恨鐵不成鋼。 “你給顧總下藥?!我舒啟東怎么會教出你這么不知羞恥的女兒!” 作者有話要說:顧總,何苦呢,出賣美色,利用老婆。你這樣遲早追妻火葬場的。 啊,顧總“零情商”懟人好舒服。 護妻還是很護妻的啦。 紅包。 第22章 利用… “爸!”舒憐真的是嚇到了。 這件事明明是一家子說好的,為什么現(xiàn)在敗露了,全由自己頂包。 她雖然是很想和顧星涎發(fā)生點什么,但是被男人放進屋后什么都沒做,就被揪出來了,她何其冤枉。 “爸,我沒有!” “難不成,還是我家顧總冤枉你的不成?”不知何時已經到了舒家老宅的薛助理,色厲內荏地看著跪坐在地上的舒憐。 他將一份u盤置入電腦里,隨意按了幾下鍵盤,一個視頻流露出來。 前期是舒憐在廚房偷偷將什么東西放入一個杯子里,隨后將杯子遞給了客廳中的顧星涎。 第二個視頻里,舒憐敲了顧星涎的房間,門開開后,就強勢進入房間里,五分鐘后,半果著身體,被衣衫完好的顧星涎丟了出來。 “這些視頻可都是從您舒家的監(jiān)控上拿到的,還想說什么嘛?” 顧星涎半彎著腰,眉目森冷,又看向另一側的舒啟東:“周叔叔,這件事,我沒辦法當做無事發(fā)生。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br> “舒憐,誰指使你的?”楊子欣扯了扯舒憐的衣袖,“快給顧總道歉?。 ?/br> 舒憐嚇到了。 “媽,我沒有,我甚至都沒有碰到顧總一下……” “呵。那這些又是什么?!鳖櫺窍阎噶酥缸约翰弊由系奈呛?,還有襯衫上淡淡的口紅印。 “這些不是我,我真沒有,星涎哥,你不能冤枉我。” “我冤枉你?”顧星涎眉目帶著一絲寒意,“我為什么要冤枉你,藥是我給我自己下的,還是我敲的你的房門?” “星涎哥,你!” “舒憐,你給我閉嘴?!边@時候,舒啟東終于開口制止自己的女兒開口。 現(xiàn)在事情都已經發(fā)生了,只能盡量找最優(yōu)的解決方案,將這件事帶來的危害降到最低。 “星涎侄兒,你有什么建議?!笔鎲|打算順水推舟,“我這小女兒是被我寵壞了,那么大了,心里也沒有特別成熟,才會犯下這等丑事。星涎,要不這樣,既然事情已經發(fā)生了,我們盡量將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然后不如成全一樁美事?” “叔叔是指……” “男未婚女未嫁,不如?” “呵,周叔,你不免將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些?!鳖櫺窍牙砹死硇淇?,聲音比天山的雪峰還冷,“我的背后是顧氏,娶一個顧家不認可的女人,我沒辦法的。” “顧家要的兒媳,絕對不是一個能做出這樣事的女人。但是這一口氣,我也咽不下去。”顧星涎看著這個家,“我把舒家當成可以休息的地方,證明我將這里看得有多重要。今天你們可以給我下那種藥,明天萬一下毒,我又該如何是好。所以,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或者是賠罪?!?/br> “星涎,可是我家憐兒已經和你有了肌膚……” 薛助笑了:“周夫人,令媛有沒有和我家總裁做那事,視頻可以作證,您若是不想令愛的視頻流露出去,成為明城笑話,盡量可以叫喚著讓我家總裁負責,到時候咱們可以法庭上辯一辯。” “這……”楊子欣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舒憐都要哭出來了。 即使她嫁不成顧太太,但也沒想過以后在富二代圈子里抬不起頭,更何況當初她盡是和那些小姐妹宣傳自己有多么受顧星涎的喜歡,現(xiàn)在要是出了這事,她也就沒臉了。 想著自己的后果是那么悲慘,舒憐從地上起來,哭著跑遠。 楊子欣要去追,被舒啟東呵斥了一聲:“女兒做出那樣的事,你還有理了。” “我……” 舒啟東看向那個始終風平浪靜的顧星涎,猶豫著問他:“不知侄兒有什么解決方法。” “我的解決辦法有兩種,一種,你們當初不是已經斷絕了與一個女兒的關系嗎,不如也把她的關系斷絕了?!?/br> “這個絕對不可以?!睏钭有缆牭竭@個建議簡直要瘋了,“憐兒是我唯一的女兒,就算是我不做這周夫人了,憐兒也不可以與我們家斷絕關系?!?/br> “子欣……”舒啟東想說些什么。 護子的楊子欣便已經抓狂無比:“你要是敢不承認憐兒,我就跟你拼命!” 舒啟東沒辦法,有看向顧星涎:“那第二個辦法是?” “我看中舒氏集團看中的一塊地皮,三天后,你們放棄競標,我就當今晚無事發(fā)生,以后要是舒顧有合作,我一定多想著叔叔?!?/br> “絕對不可以!”舒啟東咬著牙,不松口。 顧星涎卻是不想與他耗下去了:“話我已經帶到,一切抉擇在于叔叔你,但我可以保證,如果三號那天,你們舒氏威脅到我拿到那塊地皮,我可以讓令愛牢底坐穿?!?/br> 說著他將自己帶來的人,一同帶著離去。 而站在樓梯間上的舒夏,看著這場荒唐的鬧劇,嘴角泄露處一絲自嘲。 她深呼吸一口,憋住眼睛里的酸脹,轉身一頭扎進自己的房間。 下半夜,舒夏聞著顧星涎殘留在自己房間里的味道,睜著眼睛,不曾入睡。 她開了一整夜的燈,聽了一夜的雷鳴轟轟。 心里無數(shù)次閃過所謂的親生父親對于自己兩個女兒的差別對待,還有……顧星涎的利用。 感慨自己的人生真是又悲又涼,一無是處。 第二天天亮。 舒夏獨自一人,默默地離開了舒家,去往劇組的拍攝現(xiàn)場。 小助理看到她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眼睛腫腫的,忍不住心疼:“姐,你怎么了,眼睛怎么那么紅?!?/br> 舒夏揉了揉自己的眼圈:“沒什么,昨晚熬夜看劇本,看哭了?!?/br> “確實很感人的劇,姐,你加油演,出來后,你就可以打出名號了。” “嗯?!?/br> 安楓走過來,看上去一夜之間滄桑了許多。 舒夏站起來揉揉她的臉蛋:“怎么了,我的小楓楓?!?/br> “我剛接到消息,那個顧星涎醒了,過幾周召開回歸宴。舒夏,我們的營銷策略得改了?!?/br> 舒夏聽了,笑了笑:“用得著這么愁容滿面嗎?” “這么不愁啊,你和他的cp粉現(xiàn)在網上可多了,這要是他親自出來說你們倆不是一對,我覺得光cp粉脫粉回踩就得有一大半?!?/br> “陳眠說,你不是有二計劃嗎?” “有是有,就是得你真身上陣?!?/br> 舒夏感覺心頭涼涼的。 “你打算干嘛?” 安楓一把抓住舒夏的胳膊開始撒嬌:“那個回歸宴我還是有辦法搞到邀請函的。到時候我讓狗仔偷拍你,你演一場在霸總面前或者身后哭的戲碼……好不好?” “什么鬼,我才不要,我也不會去什么回歸宴?!?/br> “你忍心看姐一手策劃的營銷佳話成為笑話嗎,舒夏。”安楓要哭了,“只要你去你不用做出任何與顧總有面對面的機會,我們可以擺拍,我們團隊的狗仔手法很專業(yè)的?!?/br> 舒夏頭有點兒疼。 “總之,我不會去?!?/br> 安楓直接從陳眠手里奪過修眉刀往自己手腕上一放:“你要是不去,就等著給我收尸吧。” 舒夏頭也不回地轉身走掉。 留下經紀人和助理面面相覷。 什么時候她們的小綿羊舒夏,那么剛了? —— 躺在校園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