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言笑彎彎、說好的潔癖呢?、朕不抽煙,朕燙頭、以心相約、穿越七十年代之農(nóng)家好女、360度被追求手冊[娛樂圈]、侯門醫(yī)妃有點(diǎn)毒、我,五三,刷爆[穿書]、唇間呢喃、調(diào)教成愛(高H1v1)
顧文瀾腳一勾,將她往自己身上帶,溪言站不穩(wěn)往他身上撲來,他抱著她,一只掌心托住她的臀部將她放倒在沙發(fā)上,自己壓上去。 “采花咯?!彼吐曊f。 “你——”溪言用力推他的胸口,“煩人!” 顧文瀾說,請周禹的時候得選一個他也在家的時間,畢竟女老師和男學(xué)生獨(dú)處一室,即便當(dāng)事人問心無愧,但人言可畏,終究是不太合適。 溪言說我知道,我也是這么個打算。 她剛說完就又被顧文瀾調(diào)侃了一陣,氣得她冷落他一個小時,把顧文瀾憋壞了,從此他深刻地認(rèn)識到,沒有了李老師的顧醫(yī)生,就是一條咸魚。 除夕前一晚,邱南打電話給顧文瀾,讓兄弟幾個到他的清吧里來聚一聚,正好顧文瀾不用值班,下班時間早,一趟車開回家把李老師也給接了過去。 自從清吧開張那天,顧文瀾去過一次之后就沒再光顧過,只因?yàn)槟莻€那琨。 邱南說:“我跟他也不熟,他是我朋友的朋友,不是,老顧你至于么?人家也沒怎么著你??!” 顧文瀾冷笑,“他打我老婆的主意,光這一條我就能治他死罪?!?/br> “太子爺當(dāng)上癮了吧你?”邱南哼笑。 “沒,”顧文瀾不冷不熱,“我在心里治他死罪了,黑名單都沒他的名字?!?/br> “你就小心眼吧?!?/br> “這是原則問題?!?/br> 不過除夕前一晚,邱南盛情邀約,顧文瀾還是去了。 邱南的清吧規(guī)模不小,除了大廳,還有幾間包廂,這回他特意清了個最大的包廂出來,自己在自己的地方玩樂,當(dāng)然得按最優(yōu)條件來款待。 顧文瀾算是晚到了,里面邱南等人已經(jīng)玩high了,周圍的人在助興歡呼,邱南抱著個麥唱:洪湖水浪呀嘛浪打浪呀~~~ 還拉著sao氣熏天的長音。 顧文瀾想起之前李老師也對他唱過這句歌詞,后面有一次她還說他浪出了這首歌的精髓,思及此他沒忍住笑笑,看她一看。 溪言顯然忘了這件事,莫名其妙地問:“干嘛?” 有人見顧文瀾居然把老婆給帶了過來,趁李老師走開去拿果汁時跟另外一個女孩聊天的時候,偷偷對他說:“出來玩還帶老婆,你有勁沒勁?” 顧文瀾似笑非笑,“跟老婆在一起沒勁,那還娶回家干什么?” 那人被堵得啞口無言,一臉訕訕地閉嘴。 旁邊有人嘖一聲,“話不能這么說,總得有個私人空間啊?!?/br> 顧文瀾說:“嗯,你360度全方位的私人空間,不太應(yīng)該有這個煩惱啊?!?/br> 先前被堵的那位聽得噗嗤一笑。 那人也被氣笑了:“知道你丫有老婆了,敢情是帶出來顯擺的唄。” 邱南這時走過來,“人夫妻倆感情甚篤,要你們倆二逼在這兒說長道短?再嗶嗶可掌嘴了??!” 找溪言聊天的是邱南婚禮上的另外一位伴娘,叫|春娜,是個漂亮女人,一頭齊下巴的短發(fā),性格十分爽朗,自邱南婚禮之后,她就對李老師無比感興趣 春娜說:“我跟你說,我以前老懷疑顧文瀾修仙來著,不沾煙酒不近女色,哦,我指的是他高中到大二那會兒?!?/br> 溪言:“……” 春娜:“你是不知道,我們高中的時候?qū)W校里什么小蜜蜂小蝴蝶都暗戀他,環(huán)肥燕瘦,那是百鳥爭鳴,百花齊放,對他百般糾纏,就跟百團(tuán)大戰(zhàn)似的?!?/br> 溪言覺得這位春娜小姐,可以去說相聲。 春娜笑了笑說:“不過那會兒他的心思只在兩件事上,學(xué)習(xí),還有他mama。” 溪言心思轉(zhuǎn)了轉(zhuǎn),嗯了一聲,說:“他那時候吃了不少苦吧?” 春娜說:“那時候燕姨身體不太好,他要上學(xué),又要打工,身邊沒有其他親戚,無依無靠,偏偏他特別要強(qiáng),不接受幫助,只靠自己,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熬過來的?!?/br> 溪言覺得,“吃了不少苦”這五個字不足以概括顧文瀾那時候的生活,她對邱南和春娜等人是感激的,感激他們在那時候成為了顧文瀾的朋友,讓他不至于真的成了無依無靠的人。 她說:“你們跟他怎么認(rèn)識的?是同班同學(xué)么?” 春娜笑道:“對,他這人身上吧,有一股勁,特別拿人,要不徐園也不會……”說到這里她笑容一僵,趕緊閉嘴,忍著抽自己嘴巴的沖動偷摸觀察溪言的神色。 溪言笑了下,問:“什么勁這么拿人?沒正沒經(jīng)的勁?” 春娜見她主動略過關(guān)鍵信息,于是趕緊接話茬,“有點(diǎn)傲,又有點(diǎn)壞,你知道的,青春期的女生就喜歡他這種?!?/br> 春娜聊顧文瀾的八卦聊得上癮,正想和李老師促膝詳談,剛說兩句就被邱南喊去唱歌了。 邱南唯恐天下不亂地對著麥說:“爆咱們顧醫(yī)生什么料呢?我跟你說,咱們顧醫(yī)生已經(jīng)改頭換面改過自新了,以前的風(fēng)流艷史就讓它沉底歷史長河得了?!?/br> 顧文瀾捻起一顆花生米扔過去,笑道:“滾蛋!我于心無愧!” 沙發(fā)上的人樂成一團(tuán)。 溪言拿著果汁回到顧文瀾旁邊坐下,給他遞了一杯橙汁。 顧文瀾心里沒底,春娜有時候說話也是個沒譜的,別真把他的風(fēng)流艷史給抖落出來,雖然李老師也知道他荒唐過,但也只知道這么個概念而已,不太了解具體事宜。 春娜和他同個院系不同專業(yè),他大三的那些荒唐事,春娜是親眼見證過來的。 雖然春娜并不知道他荒唐青春里的眾多過客都姓甚名誰長什么模樣,但他每分一個,她就會跑來跟他喝一回酒,顧文瀾問她這是為什么。 她說作為好朋友,走個形式還是必要的。 但春娜并不知道李老師的存在。 因?yàn)槔罾蠋煯?dāng)年不粘人,而且在還沒有融入他的生活圈時就把他給睡了,然后走人了。 他先打量了李老師兩眼,然后故作不經(jīng)意道問:“你倆聊什么呢?” 溪言還在想春娜說的那些話,說他無依無靠,卻又特別要強(qiáng),逕自想像著,所以聽見他的話時,心不在焉地敷衍:“沒聊什么?!?/br> 顧文瀾瞧她神色不對,朝春娜瞟了一眼。 春娜被他瞟得不由心里一驚,以為是剛才自己說漏嘴的那句話給這夫妻倆添了亂,于是趕緊裝死,抱著麥幽幽地唱情歌。 顧文瀾底下的手偷偷去揪她的手指,小聲說:“那些事都過去了。” 溪言回過神,握住他的掌心,說:“你能不能跟我詳細(xì)說說,我想多了解你?!?/br> 顧文瀾驚得眉峰一跳,面色仍是淡定笑著,“那種迷失自我的過去沒什么好了解的,咱們不回顧那個了,咱們應(yīng)該展望未來,我的未來都是你的。” 溪言說:“但是我想聽?!?/br> 顧文瀾見曉之以理沒用,于是動之以情,“溪言,我不想你聽了之后難受,我那時候是挺混蛋的,但我也封閉了自己?!?/br> 溪言看著他,“你別這么說自己,我不是在探究你的過去,我只是想了解過去的你,我想……完整地去認(rèn)識你,你不愿意么?” 顧文瀾發(fā)現(xiàn)她是認(rèn)真的,他愣了半天后釋然了,她想知道就讓她知道得了,顧文瀾咬咬牙,說:“行,我說?!?/br> == 作者有話要說: —— 第33章 可親 包廂里有點(diǎn)吵鬧, 邱南和春娜正在對吼《渡情》。 真的是在對吼: 啊哈哈!!啊哈哈??! 西湖美景!三月天內(nèi)?。?/br> 顧文瀾往那邊看了一眼, 說:“我們晚上回去再說?!?/br> 溪言也是這個意思,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春娜沖著這邊柔情似水:“十年修得同船渡~” 邱南沖著這邊粗嘎嘎地叫喚:“百年修得共枕,眠~~” 顧文瀾笑著側(cè)臉對溪言說:“高中的時候, 我一直覺得春娜和邱南特別適合走到一起, 他倆湊一塊的時候跟二人轉(zhuǎn)一樣契合?!?/br> 溪言問:“那最后怎么沒一起?” “他倆不來電, 而且春娜喜歡林巖, ”顧文瀾想起什么似的說:“林巖就是另一位伴郎。” “那現(xiàn)在呢?” 顧文瀾從水果盤里挑了塊蘋果,“不知道,不過我看她那意思,好像還喜歡著林巖?!?/br> 溪言點(diǎn)著頭不說話。 “怎么了?”顧文瀾見她似有所思。 “你們就是兩個禍害。”她說。 顧文瀾想反駁來著, 但深思過后覺得還是承認(rèn)錯誤比較好, 于是輕笑著說:“是, 但我不是已經(jīng)改邪歸你了么?” 溪言看他一眼,笑著沒說話, 眼睛望向已經(jīng)轉(zhuǎn)為互對纏綿情歌的二人轉(zhuǎn)身上。 顧文瀾用肩膀頂她一下,“你征服了一位浪子,高興么?” 溪言往旁邊挪,沒理他。 因?yàn)樵嚼硭?,他就越來勁?/br> 這時, 邱南拿著麥喊了句:“唉?林巖和徐園來了!你倆真能擺譜,這都快收攤了才來!” 林巖笑著說:“我自罰三杯?!?/br> 春娜說:“得了吧,就你那酒量,三杯下肚吐都不會吐了?!?/br> 林巖嘖一聲, “我那是酒品好?!?/br> 幾個人說話間,徐園正往顧文瀾的位置走去,就在春娜皺著眉以為她要坐到顧文瀾身邊時,徐園卻在溪言旁邊停步,坐了下去。 春娜余光瞟著,眉頭皺得更緊,最終嘆了口氣。 這會兒林巖過來了都沒發(fā)現(xiàn),他問:“想什么呢?” 春娜搖搖頭,把麥遞給他,“你唱吧?!比缓蠡氐缴嘲l(fā)上,注意著那邊的情況。 林巖看她心神不定的樣子,正要走過去就被邱南拉著唱歌。 徐園坐下來,對溪言笑了笑,“你們什么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