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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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呀!現(xiàn)在就稱呼他為王爺了?那昨晚的小哥哥呢?是夢一場?虧他還抓心撓肝的,現(xiàn)在是怎么一回事?! 沈北鏡此時臉色變了又變,最后還是憋著一句:“嗯?!?/br> 回答得陰陽怪氣的,童稚之也不理他。她現(xiàn)在全然被與師兄重逢喜悅沖昏了頭腦,忘記她昨晚有多丟臉,今早有多羞愧的事了。 童稚之在岳鵬飛的旁邊坐下后,問著:“師兄,你是來找我的嗎?” “對啊小九?!痹砾i飛摸摸童稚之的頭,一副寵溺的表情。 “那師兄你后來去哪了?怎么就了無音訊了呢?” “我啊,我去靜和國啦。這次來,我可是特使的呢?!?/br> “真的嗎?師兄太厲害了。”童稚之語氣高漲道。 這聲調(diào)讓沈北鏡在旁小聲地說:“浮夸!”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聊得暢快,沈北鏡忍無可忍地打斷了他們的對話說:“岳兄,要不我再帶你去京城的其他地方逛逛?” 這話讓童稚之表示贊同,她說:“對啊師兄,我?guī)闳テ渌胤娇纯窗???/br> “好啊小九。” 兩人準(zhǔn)備動身,沈北鏡再次打斷了這幅師兄妹情深的模樣,咬牙說:“行了,童小姐回來也沒多久,京城又不熟,就連昨晚回家都是本王親自抱回來的,要讓她帶你怎么能行!” 這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可讓童稚之想起了昨晚的糗事,頓時小臉燥紅,扭過頭不接話,露出了通紅的小耳朵。 見她這模樣,看來這小丫頭還是記得昨晚的事情的,掰回了一局,沈北鏡的心情不錯,挑釁地看著岳鵬飛。 岳鵬飛來回打量這兩人之間的氣氛,覺得有些危機(jī)感,似乎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軟萌師妹就要被拐走了? 看著童稚之露出了耳后月牙兒形狀的胎記,他上手摸了摸,頓時童稚之趕緊捂住笑說:“癢。” 岳鵬飛說:“小九笑了就好,別生氣了哈,等著師兄跟七王爺去把京城逛熟了之后,到時候我?guī)闳ネ鎯?,就像我小時侯帶著你去滿山玩一樣。” “好?!蓖芍吲d地應(yīng)下了。 沈北鏡覺得心臟有些不舒服,原來,不止自己一人知道童稚之的敏感處啊......可自己卻當(dāng)作是秘密一樣,心里藏著偷樂,現(xiàn)在想想還真的是,傻透了。 果然女子就是這樣,見一個好一個,虧他還以為,他對她,是不同的。 沈北鏡極力地說服了自己,不要再去在意童稚之,把目光收回來。一頓心里建設(shè)之后,好不容易恢復(fù)了跟平常一樣,禮貌地跟童家兄妹告了別,帶著岳鵬飛走了。 冷冽的態(tài)度,讓敏感的童稚之打了一個寒顫,不明所以。 見著了客人都走了,童炎之這時才有空問meimei:“稚兒,這位是你在山上的二師兄?” “是啊哥哥?!?/br> “你跟他,似乎感情很好?” 試探的語氣,讓童稚之聽著無所謂一笑,解釋說:“是啊,記得那時候我突然被送到了山上,都是他在照顧我的呢。他就像你對我一般,溫柔包容?!?/br> “只是這種感覺?就沒有其他的?” “其他的?”童稚之表情中滿是疑惑。 見此狀,童炎之趕緊打斷meimei的想象說:“沒什么,聽你這樣說,他就像哥哥這樣對你一樣對吧?” “是啊,所以他是個很好的人。” “嗯,是不錯。” 聽著有人夸她師兄,童稚之感到驕傲,心情好了不少。 而童炎之此時的想法就是,不能把meimei再往感情那方面引,他可不想把meimei嫁到鄰國去呢! 而且,此時特使來之不善,兩國間會不會開戰(zhàn),都在這一次的會面上了。童炎之對此事感到有些擔(dān)憂,希望能和平相處吧。 岳鵬飛第二天就找了童稚之單獨敘舊,兩人在酒樓吃飯聊天,童稚之問:“師兄,你怎么成了靜和國的特使了?” “這事啊,說來話長......我被師傅趕下山后,輾轉(zhuǎn)了好多地方,最終,在靜和國落了腳。 恰巧有天碰到一位皇子風(fēng)流得了病,被我醫(yī)治好后,他很看重和欣賞我,就推薦我進(jìn)朝廷當(dāng)了官,一番努力后,也就成了這樣子了。 這次聽說要來大和國拜訪,我想起了這是你的家鄉(xiāng),又記起了你應(yīng)該到年齡回家了,就自己請旨,前來見你啦?!?/br> “我就知道師兄不會忘記我的!” “是啊,我的小丫頭長大啦?!痹砾i飛摸了摸童稚之的頭。 “當(dāng)然,都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還是小時候的樣子呢。哦對了師兄,那你什么時候要回去?” “嗯.....這幾天吧?!?/br> “這么快?”童稚之有些不舍。 “沒事,反正我知道你在這,以后有時間就來看你?!?/br> “好,那也給我你現(xiàn)在的地址,我以后也能去找你啊?!?/br> “行啦,要一個小女孩奔波,你師兄是這樣的人嘛?我來就好?!?/br> “好,那一言為定哦。” “嗯一言為定,拉鉤?!?/br> “拉鉤?!?/br> 殊不知兩人的這個動作,剛好被路過的沈北鏡看到了,連之一同的,還有陳錫良。 陳錫良見著是童稚之,剛想上前打招呼,就看到他對面的男子竟是鄰國派來的特使? 他碰了碰沈北鏡的肩膀問:“王爺,我沒看錯吧?小稚兒和特使一起?” 沈北鏡只是淡淡地一句:“嗯。”之后就率先走遠(yuǎn)了。 見著沈北鏡也沒有想打招呼的意思,陳錫良也只能帶著疑惑一同前往。 只是看著王爺怎么突然就變臉了呢?陳錫良沒膽惹他,只能忍了又忍,不敢再說話了。 第18章 閑隙 岳鵬飛明天就要走了,大和國作為主人家,今晚特地在宮中舉辦了一場宴會來歡送特使,以顯出氣度與想兩國建交的誠意。 這次宮宴倒沒有請?zhí)喑写蟪?,而是請了與岳鵬飛年齡相符的青年才俊。 其中,必然少不了童炎之,方白與陳錫良。想著特使與童稚之交好,也就一同邀上了童稚之與方媛,算是熱鬧熱鬧氣氛了。 方媛對宮宴還是比較熟悉的,領(lǐng)著童稚之梳妝打扮了一番之后,就一同進(jìn)了宮。 宴會還沒開始,岳鵬飛見著門外的童稚之來了,忙迎了上去說:“小九今天真好看。” 聽著這話,童稚之調(diào)皮地說道:“誒...那師兄是說我之前不好看?” 岳鵬飛趕緊擺手裝作驚恐狀說:“不不不,我可沒這樣說。” 童稚之早已習(xí)慣他這幅模樣了,回頭跟方媛介紹說:“媛jiejie,我來介紹一下,這就是我二師兄,之前跟你提起過的?!?/br> 哦~方媛立馬記起來了,原來就是這個喜歡研究毒/藥的師兄??粗F(xiàn)在當(dāng)上了特使,想來也是走回正路了吧。 她打招呼說:“岳特使好,我叫方媛,是童meimei的好友,之前可是經(jīng)常聽到她跟我提起你呢?!?/br> “是嗎?那肯定不是說我好話的對吧?” “那倒沒有,童meimei說她很想你呢?!?/br> “我也很想小九啊,這不就特地趕來看看了嘛?!?/br> 岳鵬飛這人能說會道的,慣會討童稚之歡心。聽著岳鵬飛的這話,方媛倒是有些了然的笑了起來。 而童稚之聽著又師兄口無遮攔時,有些無語,把頭轉(zhuǎn)向別處去??蛇@樣在外人看來,倒是嬌羞的表現(xiàn)。 至少,在沈北鏡的眼里就是這樣的。他刻意不去看她們相談甚歡的場景,努力地把視線轉(zhuǎn)回來。 童稚之今天確實打扮得很好看,可似乎,不是為了他。沈北鏡手握緊又放,放了又握緊,他感覺自己變得很奇怪,心情也很煩躁。 宴會即將開始了,岳鵬飛轉(zhuǎn)身回座位上,一陣清風(fēng)吹來,童稚之又聞到了一個熟悉的味道。 她起疑地看著師兄的背影,這個味道,似乎是在師兄身上傳來的,為什么他還會有這個味道呢? 方媛見童稚之看著岳鵬飛的背影發(fā)呆,碰了碰她的肩頭打趣地問:“怎么?是想跟他走了?” “媛jiejie你在瞎說什么呢!” “我瞎說?你看你現(xiàn)在這幅模樣,可不是把眼睛粘在他的后背上了?” 冤枉啊......童稚之不知道該怎么跟方媛解釋她的懷疑,也就無法反駁,拉著她落座后,拿了一顆棗子堵住了她的嘴。 岳鵬飛與沈北鏡兩人是鄰座,而恰巧與童稚之方媛是對面,岳鵬飛向童稚之拋了個媚眼,搞怪地模樣逗笑得童稚之無奈一笑。 童稚之轉(zhuǎn)眼不看師兄,卻與旁邊的沈北鏡望對了眼。只見沈北鏡默默地喝著酒,表情冷然。 他雖與童稚之對眼了,可是他望著她的眼里卻是毫無波瀾,像極了陌生人一般。 這樣的態(tài)度讓童稚之感到有些難受,想想還是那天晚上夢見的小哥哥比較溫柔啊。 沈北鏡現(xiàn)在肯定很討厭她了吧,她趁著喝醉了時候死活要他抱著回家,他一定是忍了又忍,看在哥哥的面子上才勉為其難的吧。 唉......想想老是在他身上出糗,小時候是這樣,現(xiàn)在還是這樣。這僵局,真不知道該怎么打破了。 童稚之想到這里,頓時間心情跌落了谷底。旁邊的方媛察覺到了,看著童稚之是望著對面岳鵬飛的方向,還以為她是舍不得了呢。 可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啊,她也只能摸摸童稚之的頭表示安慰。 她的這幅模樣,不止會讓方媛這么以為,就連沈北鏡也是這番心思。這師兄妹倆的感情還真是深厚啊,深厚得讓人感動! 讓他感動到巴不得這個宴會快點結(jié)束,然后讓這個所謂的師兄趕緊滾蛋。 宴會到達(dá)了高/潮時,岳鵬飛拿起手邊的酒壺為沈北鏡添了酒,他說著:“早就聽聞大和七王爺?shù)拇竺?,驍勇善?zhàn),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從來就沒有您打不贏的戰(zhàn)! 我王此次派我前來,除了進(jìn)貢之外,還要我好好的向您多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讓我得之精髓后,回國可以與將領(lǐng)們多多交流分享。 岳某不負(fù)使命,這幾天與王爺交流中,感到收益頗多,當(dāng)真不虛此行。 來,這一杯岳某敬您,希望王爺賞臉?!?/br>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沈北鏡也就沒做多推辭,拿起剛剛岳鵬飛倒?jié)M的酒后一飲而盡,豪邁爽快! 童稚之聽著二師兄剛剛說的話,又看著兩人把酒言歡,一派和諧的氣氛。 她對著方媛感慨道:“感覺我?guī)熜肿兓么蟀。郧八€是挺高傲的,對我?guī)煾刀疾皇呛芊獾娜恕?/br> 可現(xiàn)在竟能在眾多人的面前說這種話,他的脾氣和性格跟之前對比,還真的是天差地別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