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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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過幾天就是除夕了,等過了年,我打算初二那天再上童府,趁著新年新氣象,跟童丞相一家說這事,他們也總不會落我面子,給我臉色不是? 這事先呢,我也會先去跟童炎之請教下他們二老喜歡什么,到時候來個投其所好,爭取把第一個印象給做好了。 這就是我的安排啦,你們看可行?” 這個安排讓太后暫且覺得滿意,她就怕這小兒子好不容易開了竅,終于有了心儀想接近的女子,深怕到時候一個不抓緊就給黃了。 遙想之前他是有多抗拒女子的接近,現(xiàn)在有了轉(zhuǎn)機,她心急也是正常的。 沈北鏡內(nèi)心也是有點緊張著急的,畢竟這可是人生第一次啊,他也怕自己會表現(xiàn)不好。 可是就算自己會如何表現(xiàn),這件事上也絕不能讓母后和皇兄插手。畢竟感覺他們倆要是上陣了,那壞事的可能性會很大...... 最后,太后怏怏的接受了沈北鏡的安排,在他臨走前給他下了死命令:新年一定要把童稚之給娶進門。 他們把主意和事情都給安排好了,完全沒有透露出半點風(fēng)聲,童府一家根本就還在云里霧里。 童稚之從山上回來了之后,一天要不是跟著母親上街置辦年貨,要不就是在家讓裁縫量身做衣的,忙都忙不過來。 東奔西跑的,待終于能得喘口氣時,才發(fā)覺今天已經(jīng)是除夕了。 掰指一算,似乎從山上回來到現(xiàn)在,就一直沒再見到沈北鏡了,他竟連面都沒露出一下,也不知道他都在忙些什么...... 這是童稚之回到童府過的第一個除夕,童父童母要求她不能出門,要在家里陪著他們守歲,直到子時即可。 童稚之無異議的接受這個安排,卻沒想原來哥哥竟不用在家守歲,可以出去外面玩兒。 外面鞭炮聲此起彼伏,好是熱鬧啊。童稚之不能出去,只能在家中大廳無聊的看著書,等著哥哥回來。 童炎之一直到將近子時才回到家中,見著他的神色怎么有些怪異,童稚之好奇地問:“哥,你怎么啦?” 只見童炎之擺了擺手,在懷中掏出了一個紅色布包遞給了她說:“給,這個是沈北鏡讓我轉(zhuǎn)交給你的?!?/br> “咦,這是什么?” “我不知道,說是給你的新年禮物。” “哦?!蓖芍老驳亟舆^了布包,她沒有當著哥哥的面立即拆開,可是那上揚的嘴角還是可以看出她的心情是很好的。 見著meimei這副模樣,也讓童炎之想起了沈北鏡今晚說的話,此時他心中微嘆了口氣:唉,真不想當大舅哥啊。 第46章 定情信物 沈北鏡被堆積幾天的公務(wù)給拖住了腳步,忙得腳不沾地的,根本就沒有其他私人時間去找童稚之。 不過在繁忙中,他的心里還是惦記著這丫頭的。 一天在出公務(wù)的路上,特地尋了一家比較有名氣的飾品店,定做了一對手鐲,花了價錢讓人這兩個給趕出來。 把尾部結(jié)合處設(shè)計成了一朵紫菀花,做工還要精細,可費了設(shè)計者不少心思。 當他沒日沒夜地忙完所有事情時,轉(zhuǎn)眼發(fā)覺今天竟已經(jīng)是除夕了。他看了下時間,趕緊讓人去童府給童炎之報信,約他今晚去酒樓包間私聚。 童炎之原本還以為,此次會是四人的聚會,可到時才發(fā)現(xiàn),包間里竟只有沈北鏡一人? 沈北鏡見著他出現(xiàn)在了門口,趕緊熱情地招呼著:“童兄你來了啊,來,快快坐。” 沈北鏡的熱情招呼可嚇了童炎之一跳,看著這些天忙得腳不沾地的他,現(xiàn)竟還如此有精神?而且他的笑容還有逐漸擴大的意思,這讓怎么瞧都覺得不對勁。 事出反常必有妖,童炎之心中有些警惕,不得不留了點心眼...... 兩人的包間也就沒有多余的椅子,童炎之坐在了沈北鏡的對面后開口說著:“王爺新年好啊,怎么方兄和陳兄沒來?” “哦,今兒只約你,沒找他們。你不用緊張,我找你只是有件事想讓你幫幫忙。” 嗯?一向有勇有謀的七王爺竟也會有事相求?這倒是讓童炎之感到有些意外了,他笑說:“王爺只管開口便是,要我能做到的,必不會相托?!?/br> “好,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嗯......是這樣的,我與稚兒在一起的這事,童兄心中有數(shù)的對吧? 既我與她表明了心意,她當初亦也接受了我,所以我想,大年初二時上門拜訪下童丞相與童夫人,與他們交個底,你看如何?” 聽著原來是因為這事啊,童炎之表示沒有任何異議。他meimei與王爺情投意合的,現(xiàn)在在一起了,要去跟雙親坦白,這也沒什么可反對的。 而且此事趁早,還能減去了像上次一樣有媒人婆上門說親這一招。 這樣對家中的和諧,對稚兒本人也都是有益無害的。童顏之經(jīng)心中走了一著,拍板說:“我覺得也可以,只要你們倆合得來就好。 不過王爺說的有事要我?guī)兔?,是不是想要我在他們面前幫你美言幾句?。砍醮我赃@種身份上門,王爺您是緊張了?” 聽著好友的話意里頭有調(diào)侃的意思,他不好意思地反駁道:“不是的,我要童兄幫忙的是另有他事?!?/br> “哦?是別的?”童炎之這可就猜不出來了。 看著好友疑惑的眼神,沈北鏡感到有點虛,拿了杯茶輕啖一口后才緩緩地說:“其實初二此行,我目的是想提親的。” ...... 童炎之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眨了又眨,他想,他是不是出現(xiàn)幻聽了? “童兄,童兄?”沈北鏡用手在他的面前揮了揮。 “啊嗯!”童炎之在錯愕中驚醒,他覺得剛剛肯定是自己聽錯了,開口確認道:“王爺,您可否再說一次?” “嗯,我剛才說了,大年初二此行,我是打著上門提親的心思。 我也知道這樣做是著急了點,可你也是知道我的情況的,這幾天我母后都想親自出馬為我出面這事呢。 不過為了此事能有個圓滿的結(jié)局,也為了表明我的誠意,我覺得還是我自己來比較合適。 今兒讓你幫忙的,就是讓你給我說說童丞相與童夫人的喜好,到時候我也好置辦。要想順利提到親,必須得先來個投其所好?!?/br> 童炎之想,讓自己來給他說出父母的喜好,沈北鏡這小算盤打得還真不錯啊!先搞定他,再去投其所好,還真是一套又一套,是料準自己肯定會幫的意思? 他是怎么覺得,自己就一定會幫他的呢?哼!稚兒可是童家的掌中寶啊,要想這樣就娶到她,有那么容易嗎! 沈北鏡從童炎之的表情里看出了幾分意思,可他并不懼,因為他知道,這有求于人呢,必然是要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 他故作嘆氣地說:“我知道此事這么著急,你肯定會懷疑我的用心。其實我只是害怕,我現(xiàn)只要一想到,之前童丞相他們直接領(lǐng)媒人婆進門這事,我的心中就千萬個擔心與不好受。 我們一同都是在朝廷辦事的,相信你也知道,只有事情下了定局,蓋了章才算是板上釘釘。 現(xiàn)在這事存了那么多不定因素,你說我怎么能安心呢?你不妨換位想一下,如若此事,此事發(fā)生在方家方媛身上,那么你會怎樣?相信你應(yīng)該也會與我做同樣的做法吧?” 卑鄙,真的是太卑鄙了! 童炎之就知道沈北鏡后頭肯定還有招,卻沒想竟是用了方媛!換位思考?如若這種事真的發(fā)生在她身上...... 確實,要是方家二老這樣給方媛相親說媒,那恐怕自己的反應(yīng),也會如同沈北鏡一般吧! 可,見他這副勢在必得的樣子,要是這番答應(yīng)了,還是覺得有些不甘心啊。 沈北鏡打量著童炎之表情,見著有了松動的意思,他趕緊接下最后一招,拿出十足的誠意說:“童兄,我是真心想娶舍妹的,請成全!” 童炎之此時真恨自己為什么要那么了解沈北鏡,他是第一次見他請求他的樣子,聲音那么誠懇,自己似乎除了應(yīng)了他的請求外,已經(jīng)別無他法了。 咬咬牙,自己還是斗不過他!罷了,天下有情人就該成眷屬,推他們一把,也算是做了一件美事。只要meimei能幸福就好...... 他閉著眼睛不看沈北鏡,只是嘴里說著:“我爹喜歡茗茶,他喜歡香醇濃厚型的。 我娘沒什么多大的喜好,你要不去尋一條佛珠手串給她吧?!?/br> 聽著童炎之終于開了尊口,沈北鏡滿心歡喜地應(yīng)了下來。在臨走前,他把一個紅色的布包交給了童炎之,讓他務(wù)必親自轉(zhuǎn)交給他meimei。 因為有這布包,所以也就有了此時童府童家小姐房里的這一幕。 童稚之滿懷期待地拿著那個布包回到房中,這是他們倆確認關(guān)系后,第一次收到他的禮物。 雖然還沒打開,但是她的小心臟開始在“撲通撲通”地不受控制了。 深吸了一口氣,抖著手小心翼翼地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躺著的,是一對銀手鐲! 手鐲上面雕飾很簡單,葉子似的花紋栩栩如生,層疊起伏,很有創(chuàng)意。 當中最特別的,是扣子合起來的那一部分,完美地結(jié)合起來后,它是一朵紫菀花! 嫩黃的花心,嬌嫩的花瓣搭配起來,宛如剛摘下般新鮮。不知此時是否關(guān)于心態(tài)問題,童稚之感覺好像還能聞到一股花香。 這對小玩意兒,倒是挺合她的心意。 見著底部還放著一張小紙條,紙條上面寫著:收了我的東西,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希望你能喜歡,我們初二見! 童稚之瞅了一眼這對鐲子,哎呀,就憑這個收了以后就得是他的人了? 這未免......這未免想得也太簡單了吧! 哼!哪有那么容易的。童稚之心里傲嬌地想著。 可盡管心里這般想,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她立即取了鐲子往手上一戴,看起來竟也意外的合適極了。 她左瞧右瞧地看著這對手鐲,嘴角上揚的笑容就沒有下來過,把它們護在了手心,腦海里想著,要送什么來回禮呢...... 第47章 提親 大年初一這天,童稚之在家招待上門拜訪的客人們。這可是來了一撥又一撥的,可忙得她腦子都有些暈乎了。 期間她一直都在想找個機會問問哥哥,這沈北鏡給她的紙條上面寫著:我們初二見。這其中沒時間,沒地點的,那初二到底要怎么見呀? 她想,這會不會是哥哥還有話忘記轉(zhuǎn)達了? 帶著這個疑惑挨到了吃完晚飯,送完親戚后,只見哥哥一人在花園里散步消食,她趕緊走過去攔住了他。 “哥,哥你等等?!?/br> 童炎之應(yīng)聲停住了腳步,回身問:“怎么啦?” “那個,哥,昨晚沈,不對,七王爺是不是跟你說了什么呀?” 嗯?meimei怎么突然間會這樣問?見著她支支吾吾的樣子,童炎之心中想:難道她是知道沈北鏡明天要上門提親的? 仔細地觀察著她的表情,童炎之避開重點地說:“你想知道什么?” 這個問法讓童稚之有些扭捏了起來,她本想提醒下哥哥,看他是不是忘了跟她說明天與沈北鏡見面的時間與地點。 可看哥哥現(xiàn)在這副樣子,難道......難道沈北鏡也沒說? “嗯?稚兒,你想哥哥說什么?” 這般疑惑的問法,要讓她怎么開得了口嘛?真是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