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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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只要兩小年輕喜歡,日后能和諧相處,我與夫人,自當(dāng)成全?!?/br> 太后展開了笑顏,孩子氣地拍著手說:“那就就真的是太好了!童丞相你放心,稚兒這么乖巧可愛,如若北鏡敢不規(guī)矩,哀家第一個不放過他?!?/br> “嗯。我相信王爺不會的。” “好,好,此事就這樣定了,哀家今兒就回去就讓欽天監(jiān)挑個好日子,把親事也給成了吧?” “這,娘娘,這會不會太快了些?” “不會!哀家讓人看了,今年這個年份不錯,明年反倒一般般,咱們稚兒和北鏡都到了適婚的年齡,得該定下來了?!?/br> 這話都被太后娘娘給說全了,童家二老只能無語地對視一眼后,答應(yīng)了下來。 沒想到新的一年剛開始,童稚之就給他們個這么大的驚喜。去年還想著要把她給嫁出去呢,今年反倒就自己給完成了。 嗯,想想此時心中還真不是滋味啊...... 送走了兩位貴客后,童家大廳里頓時一片安靜,童父以看透一切的表情看著兒女兩人,心想著要從哪個先下手。 童炎之了解父親,在他的神情中就能讀出東窗事發(fā)的危險感,他緊張地咽了口水后說:“那個,爹娘,孩兒還有...”“給我坐下待著?!辈坏人捳f完,童父就直接斷了他的后路。 童父問:“稚兒你老實說,你與七王爺,處多久了?” 聽著這話童稚之心中咯噔了一下,她模糊地回答:“沒,沒多久?!?/br> “沒多久是多久?是在上次爹娘讓媒婆桂姨來之前,還是之后?” “之后的?!?/br> 童父聽著這回答,輕哼一聲后,起身與夫人攜手一同走出了大廳。 剛被緊張氣氛弄得心高高提起的童稚之,此時見父母親怎么突然就這樣走了?霎時有點摸不著頭腦地看著哥哥。 “哥,這,爹是怎么了?他剛剛的話中,是不是只問了一半?” “唉,傻稚兒,你以為就我們這點把戲,咱爹會看不出嗎?他現(xiàn)估計心里憋著氣呢,應(yīng)該是被蒙在鼓里的感覺有點委屈吧。” “那該怎么辦呀?” “沒事!他們之前不還張羅著要給你相親嗎?現(xiàn)在正好,自己搞定了,他們該高興才對,還省得cao心?!?/br> 童炎之此話意帶了些風(fēng)涼打趣的意思,說完后就樂呵呵地走了,留下童稚之這心里不上不下的。 這晚,童稚之房中來了位不速之客,當(dāng)她從浴室里出來,擦著頭發(fā)推開房門時,見著眼前人差點就發(fā)出了尖叫。 只是聲音還未傳出,就被此人給捂住了嘴。 “唔......”童稚之瞪大了眼睛,確認(rèn)這登徒子原來是沈北鏡后,張嘴一咬,在他的手掌狠狠地來上一口后,右腳一用力,跺在了他的腳背上。 “嘶......”耳邊傳來了沈北鏡吃痛的聲音,這般力道讓他不得不單腳跳起,雙手捂住了受傷處。 他無奈地說著:“誒你這丫頭,想謀殺親夫???” “呸,你這不要臉的登徒子,信不信現(xiàn)在我就喊人?” “誒誒誒,別呀丫頭,干嘛要這般對我?” 真的是,好一個無辜的語氣啊! 童稚之翻了不雅的白眼,朝他沒好氣地說:“你半夜三更造訪當(dāng)今丞相嫡女的閨房,我不把你扭送去官府,你就應(yīng)該偷笑了吧?還好意思這般說?” 沈北鏡聽著嘿嘿一笑,厚臉皮地上前抱住了童稚之,接過她手中的毛巾邊幫她擦著頭發(fā)邊說:“我這不是想你了嘛......都好些天沒見面了,你也不想想我?” “那我早上見到的那個叫沈南鏡?” ...... 沈北鏡被噎了一下,連呼:“稚兒你變壞了?!?/br> “我變壞了?那也是跟你學(xué)的。看看你一聲不吭地就來我家提親,還帶上了太后娘娘,怎么著,逼婚來著?” “這可真的是冤枉呀,我母后會來那完全是意外?!?/br> “那你不跟我商量就上我家來這事呢?” 沈北鏡知道自己這事辦的是心急了些,她有這反應(yīng)也實屬正常。不想此事再這樣繞下去,他忙把童稚之按在梳妝臺前,拿起梳子幫她打理剛擦干的頭發(fā)。 事情也就這樣了,童稚之也不打算再追問下去,她閉眼享受著沈北鏡難得的服務(wù),還時不時地讓他捏捏肩。 沈北鏡樂于伺候她,雙眼一轉(zhuǎn),看著飾品盒上放著那一對手鐲,便樂滋滋地問:“誒丫頭,對那手鐲還滿意嗎?” “嗯哼?!?/br> 童稚之的回答中略顯傲嬌,媚眼輕抬地看了下正賣力為她揉捏的沈北鏡后,又悠悠地給閉上了,嘴里還輕哼著童謠。 這般模樣在沈北鏡眼里,就是活生生地在勾引他呀。本來這個房間里就充滿了沐浴后的甜香,現(xiàn)在又被她媚眼如絲的輕瞟,就猶如點火般。 童稚之敏感地察覺到了身后某人的氣息漸漸在加速,正當(dāng)她想睜開眼看下究竟時,眼前突然就被一只大手給捂住了。 這時原來在揉捏著脖子的那只手,也開始慢慢地往下。點過了她的蝴蝶骨后,食指輕劃再下,經(jīng)過一顆又一顆凸起的脊梁骨。 “沈...沈北鏡你干...唔”前后夾攻,童稚之被封住了櫻唇。 “噓,忍忍。” 沈北鏡開始在她的嘴里肆虐,勾著她的小舌頭來感受自己的炙熱,逼她吞下自己的津液,不讓它流出來。 猛烈地侵占讓童稚之根本無法呼吸,就在她快要背過氣時,沈北鏡放開了她,輕退了一步,讓她能勉強的喘上一口氣。 他不打算給她太多回神的時間,在她迷朦的雙眼中又堵住了她的嘴,身后的手竟放肆地?fù)荛_中衣,從下擺伸了進(jìn)去。 大手的溫度接觸到了她絲滑的皮膚,引得兩人同時一愣。 沈北鏡愣住的原因是腦中深深的驚嘆,他沒想到原來女孩子的肌膚,竟能如此嫩滑,如同剝了殼的雞蛋一樣,讓人舍不得再用上一絲力氣。 而童稚之則是突然被不屬于自身溫度侵犯的大手給嚇住了,感覺到這手停了一下后又開始向上,她趕緊回身抱住了沈北鏡,低喃哀求著:“不要...” 這種奶貓似的低求阻止不了沈北鏡想侵犯的內(nèi)心,可感覺到懷里微微顫抖的身子卻讓他開始不忍。 他低嘆了一口氣,雙手開始慢慢撤回,在她后背上輕輕地拍著,把她的情緒給安撫住,嘴里哄著:“別怕。” 那股無名不安的感在沈北鏡耐心的安撫下,終于漸漸散去,此時童稚之竟覺得,待在他的懷里最安全了。 沒想剛放松下來的她會如此糊涂,光顧著溫暖的懷抱和輕聲的誘哄,竟忘了造成剛剛那風(fēng)暴般不安的感覺,就是眼前此人。 她累極了,腦中似乎感覺有什么不對勁,卻又無法再深入思考。剛剛那緊繃的神經(jīng)突然放松了下來,再加上昨晚一夜未眠,疲憊感占據(jù)了童稚之的大腦,讓她在暖暖的懷抱中沉沉地睡了過去。 沈北鏡感覺到懷中人從呼吸急促到漸緩,再到均勻,還以為這丫頭的適應(yīng)能力越來越見長了呢。 輕推她的身子低頭一看,卻沒想她竟好睡得都能冒瞌睡泡泡了? 這...這讓沈北鏡徹底傻眼了。他腦海里想過千萬種童稚之會作何反應(yīng)的可能性,卻唯獨想不到會是這樣。 苦笑不堪,沒想他的魅力竟比不上周公一分?放著他這樣活生生的熱血男兒不要,竟跑去與周公約會了? 心中此時還壓著一團火,她現(xiàn)卻睡得如此香甜?沈北鏡腮幫子咬了又咬,唉~童稚之就是來克他的! 現(xiàn)只好認(rèn)命地攔腿把她抱起,穩(wěn)穩(wěn)地放在了床上幫她蓋好了被子,見她甜美的睡顏,沈北鏡又在她的額頭輕輕印上一吻,小聲地說:“晚安我的丫頭?!?/br> 控制住自己想留下過夜的心思,他提筆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張字條后,順著剛剛潛去童府的路線又悄無聲息地溜了出去。 夜深蟲鳴,童稚之舒服地在被子上蹭了蹭,嘴角彎起一個美好的弧度...... 第49章 識破 公雞正賣力地叫醒沉睡了一夜的人們,童稚之被這尖銳的聲音給吵醒了,她煩躁地翻了個身子,把被子高蓋到頭頂,以為這樣就能減輕這噪音。 但是可惜了......不知是今兒公雞的聲嗓好呢,還是童稚之的耳朵太過靈敏了,這聲音在腦海中環(huán)繞,現(xiàn)竟死活都睡不著。 她慢吞吞地坐起了身,用手揉了揉這不肯睜開的眼睛,放下去時,卻一不小心碰到了唇部,“嘶...”一股輕微的刺痛。 痛?童稚之有些懵圈地用著手指再度撫上唇部,發(fā)覺似乎有些腫了? 趕緊起身下地,對著銅鏡里的自己好一頓端詳,最后得到的結(jié)果是,她今天不用出去見人了。 昨夜的記憶統(tǒng)統(tǒng)回籠,沒想這堂堂大和王爺半夜進(jìn)人閨房,好一頓耍流氓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等等,他是怎么走的?她又是怎么睡著了的? 不對,問題是他是怎么悄無聲息的進(jìn)來的? 細(xì)思極恐,這府里的防衛(wèi)是不是不太好呀?輕而易舉的就能讓人給進(jìn)來,還真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好幾個問題一同涌上了童稚之的腦袋,讓她有點負(fù)荷不來,頭暈暈的。 起身過去倒杯水先解下渴,拿起水壺時卻發(fā)覺底下壓了一張紙條。 只見紙條上面寫著:體力太差了,還應(yīng)多需加強,下次再來檢驗。 見此內(nèi)容童稚之真是又羞又氣,她把紙條給撕個稀碎都無法平息心中的怒氣。 這廝當(dāng)真是不要臉了?還,還體力太差?這是怪她沒配合到最后的意思唄? 胸前氣得起伏不斷,把原本還殘存的兩分睡意都給氣沒了,現(xiàn)腦袋算是徹底地清醒了過來。 一想到現(xiàn)在還沒過門呢,沈北鏡都敢如此放肆,那將來要是成親了呢?那豈不是會被欺負(fù)得很慘? 啊~現(xiàn)在后悔還來不來得及呀?那廝之前真的有潔癖嗎?按理說有潔癖的人,對口舌相接,身體接觸應(yīng)該很有抵觸的才對啊,怎么感覺他好像還挺熱衷的樣子? 百思不得其解,童稚之想破腦袋都想不出個所以然。 看著時間,暫且把這事先放一邊吧。她一番洗漱后,帶上了面紗出了房間,往食廳里去了。 食廳中,童家人對童稚之這個裝扮表示深深的不解,童炎之率先開口問:“稚兒呀,好端端的在家里你帶什么面紗???” “唔...因為有點要感冒的征兆,所以帶上這個,怕傳染了?!彼糁婕喺f話,聲音有點悶悶的,倒還挺像是感冒的樣子。 童母聽著立即擔(dān)心地問:“那要不要找個大夫瞧瞧呀?” “啊不,不用了娘,我自己心中有數(shù),多喝點熱水就好了?!?/br> 童稚之因撒謊而透露出的緊張表情,讓童炎之一瞬間就覺得有些貓膩。他想細(xì)看meimei面紗底下的面容,卻又被她給避開了。 不對勁,她心虛什么? 童炎之一向緊張meimei的,見她此不對勁的模樣,感覺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瞞著他。 他越想越好奇,便試探地開口說:“唉,既然感冒那就真的是可惜了,本來方白他們還約著我們晚點去馬場玩兒,現(xiàn)在你這般,看來只能我自己一人赴約了?!?/br> “不,哥,我能去的?!?/br> 童母立即反對說:“去什么去,感冒了就該好好地待在家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