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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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脫開他的懷抱,童稚之拍著胸脯說:“行了,今年本姑娘就陪你放一次花燈吧。” “不要,幼稚,庸俗?!鄙虮辩R不屑地說道。 這可把童稚之剛剛萌芽那心疼沈北鏡的小草苗,就這樣生生地給枯了,不,是死了。沒想這人竟這么壞風(fēng)景,這讓童稚之覺得又氣又好笑。 她忿忿地扭頭轉(zhuǎn)身就走,嘴里說著:“行,你不放我自個兒去放,幼稚和庸俗都讓我來,我這就買花燈去。” “誒,等等!”沈北鏡趕緊拉住了童稚之,在后頭小聲地說:“我,我買了。” “哈?”童稚之驚訝地回頭,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不可思議。 看著沈北鏡的臉頰似乎有兩朵紅云飄上,可把童稚之給看樂了,“幼稚?庸俗?沈哥哥,您的臉疼嗎?” “愛要不要!”沈北鏡回身把后頭那小物什撿起后欲丟,童稚之趕緊上前攔下,她拉住沈北鏡的手后踮腳在他的右臉印上了一吻,可見效果很顯著,沈北鏡他立即就停下了。 童稚之趕緊接過他手里的花燈,擺動著那小玩意覺得新奇極了,心情大好地說:“謝謝啊小哥哥?!?/br> “嗯哼,這會兒知道得叫小哥哥了?”說完他點了點自己的左臉頰俯身靠近童稚之說:“趕緊的,要對稱?!?/br> “啾”童稚之毫不吝嗇地在他左臉頰印上響亮的一吻,沈北鏡樂了,看著這丫頭笑得牙不見眼的模樣,可不枉他排了很久的隊才買到的花燈。 花燈的里層要寫字許愿,沈北鏡搖頭表示自己不參與,隨童稚之自己擺弄。 按這般她也就不客氣了,在一旁的小亭子里認(rèn)認(rèn)真真地寫上了好一會兒,期間還不許沈北鏡打擾。 背身守著她的沈北鏡心中可是好奇到了極點,他很想知道她這里面到底寫了什么,或者是說,她有什么愿望想實現(xiàn)的? 可是只要自己一有想回頭的心思,這丫頭立即就用手指戳他一下,經(jīng)這么一鬧,也就完全沒有機會了。 “好啦。”童稚之說著,沈北鏡便立馬轉(zhuǎn)身回頭,卻見她伸手緊緊地?fù)踝×藢懽值牟糠?,?yán)嚴(yán)實實的,不露半字, 見著沈北鏡這渴望求知的眼神,童稚之嘲笑地說:“這么幼稚而又庸俗的東西呢,我就不好意思再給你看啦,走吧,我們放花燈去?!?/br> 說完她便抬步先走,沈北鏡也就只能乖乖跟上了。一路上她護(hù)著這花燈就像護(hù)著什么似的,吊足了沈北鏡的胃口。 沈北鏡也倒是看破了,反而他還不上當(dāng)了都。就在童稚之要接近河邊蹲下時,突然水里跳出了一只小青蛙,“咕咚”地一聲,可把她嚇得夠嗆。 她趕緊起身捧著花燈在沈北鏡跟前說:“你,你來好了。” “呵,就一青蛙,瞧你這膽子?!闭f著沈北鏡就做出勉為其難的表情,接過了她手中的花燈。 第一時間,可當(dāng)然是先看看里面寫了什么啊。 只見終于露出了廬山真面目,童稚之用著漂亮的小楷寫著:河神保佑,愿天底下愛我的人與我愛的人都能健康,幸福,長壽。 愿,以后每年的今天,我都能陪我的小哥哥一同來與河神許愿,愿他常樂無憂,愿我與他偕老。 這兩個愿望,簡簡單單的幾行字中卻深深地刻在了沈北鏡的心里。他蹲下身子點著了花燈里面的蠟燭,心里默念道:如若河神有靈,希望她的愿望都實現(xiàn)吧。 說完之后,沈北鏡輕輕地推動著花燈,讓它隨著水面搖搖晃晃地開始出發(fā)。童稚之緊緊地看著屬于她的花燈飄動在了水上,目光跟隨它地移動而移動。 沈北鏡回到了她的身側(cè),正身擋住了她的視線后,俯身在她的額頭虔誠地印上一吻,而后與她額頭相抵地說:“從前我并未感到寂寞,只是不知原來可以如此滿足,謝謝你?!?/br> 童稚之聽著回以了最甜美的笑容,捧著他的臉獻(xiàn)上了自己的嘴唇,與他唇齒交融,皎潔的圓月為他們送上了最美好的祝福。 第62章 刺繡 元宵節(jié)一過,童稚之成親的日子也就進(jìn)入了倒計時。童母心中可是緊張得不得,每天都會叨念著這嫁妝還差什么,還要給她買些什么東西。 童稚之心中倒是沒什么感想,因為,她現(xiàn)在的全副心神,都在這刺繡上了! 她就想問問是誰?是誰規(guī)定了女子要出嫁前,得自己親手繡一套鴛鴦?wù)硖椎??是誰! 她自幼學(xué)醫(yī),要她看看疑難雜癥抓藥什么的難不了她,可要她刺繡?繡枕套?這個她哪里會? 童母一天又忙,根本就沒什么時間來教她該怎么做,只是把簡單的要領(lǐng)跟她說一下,然后就不再見蹤影。 童稚之不知對這不敢剪斷,可要理肯定是亂糟糟的針線感到無奈,她也想靜下心來學(xué)啊,可這手根本就不聽使喚?。?/br> 唉....... 在院子里曬太陽的童稚之不知嘆了多少次氣了,看著又被她弄壞了一塊布感到深深的可惜,這些都是她的心血啊。 就在她把這些東西煩躁地推到一邊,想要外出走走時,管家卻突然來報:“小姐,阿黎姑娘在門外,說要見你?!?/br> “在門外了?” “是的?!?/br> “那行,請她到這吧?!?/br> 說完管家就趕緊下去照辦,童稚之想:這阿黎要來找她干嘛?她們倆可是不對頭的,干嘛要來膈應(yīng)對方呢? 在她苦苦思索時,管家就已經(jīng)把阿黎請到院子里了。只見他手腳利索地為兩人奉上茶后,就悄無聲息的退下,只剩這大眼對小眼,相望無言的兩人。 秉著過門都是客,要這么一直晾著人家也不是童稚之的行事風(fēng)格,為此她也只能率先打破尷尬,拿起一杯茶遞給她說:“來,喝茶吧?!?/br> “謝謝?!卑⒗瓒Y貌地接過遞來的茶。 聽著這“謝謝”二字,可讓童稚之驚訝地挑高了眉,看來,今天這小祖宗不是來找事的? 自從上次阿黎舉高了匕首要向她刺去的時候,雖說她的目標(biāo)并不是她,可是如此近距離地看著她又那副殺死滿滿的樣子,還是讓自己的內(nèi)心不自禁地浮起一股寒意。 今兒她身上的銳氣似乎減少了不少,這也讓童稚之心中的防備降低了很多,低頭輕嘗了口茶后嘆道:“管家真是位泡茶高手?!?/br> 有了這話題,阿黎也就順勢接著:“是啊,他的手藝一向不錯,只是之前童炎之都不怎么愛讓我進(jìn)你家的門,所以很少能喝到?!?/br> “是嗎?那還真是我哥哥的不對了?!?/br> “不......不是的,是我自己太任性了,老惹他們生氣?!?/br> 咦,她沒聽錯吧?這小祖宗是在認(rèn)錯嗎?童稚之有點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此人,這不會是被換了芯吧? 許是她的眼神太炙熱,也太驚訝了,這讓阿黎立即轉(zhuǎn)開了臉,用著微紅的耳根來擋住她的視線。 她悶悶地說:“我今天來,是來給你道歉的,鏡哥哥那事我想對你說聲對不起,我不該這般鬧你的。還有,還有你救了我的這事,我也該謝謝你的?!?/br> “斗膽問下,你誠心的?” “當(dāng),當(dāng)然了!”阿黎立即扭頭反駁道,不想?yún)s撞入了童稚之帶笑的眼睛中。她...她這是在逗她?意識在這個事情后,阿黎又把頭扭回去,還輕哼了一聲。 這般幼稚的動作讓童稚之覺得好笑,她說:“行了,你的道歉和謝謝我都收下了,知錯就改是個好孩子?!?/br> “你少用這種長輩的語氣來教訓(xùn)我,我向你認(rèn)錯,只不過是我找到了那個讓我心動的人罷了?!?/br> “好好好,行了,不說這個了,我們喝茶吧?!?/br> “哼?!卑⒗枰膊幌朐谶@個話題上圍繞太久,她又喝了一大口茶,眼睛滴溜溜地左瞟右轉(zhuǎn),看到了童稚之腳邊上有一籮筐,上面凌亂地放著幾塊大紅色的布。 她放下茶杯迅速地低下身,手快地從筐里拿起一塊紅布,翻開一看,里面凌亂的黃線讓她看得眼睛一花。 她指著這上面的圖案問:“這是西瓜?” 聽著這不著邊際的猜測讓童稚之的臉一沉,她伸手要拿回那塊紅布,卻又被阿黎給避開了。 “不對?難道是梨子?” “你拿來呀,瞎猜什么亂七八糟的,這明明就是鴛鴦!” “哈哈哈,鴛,鴛鴦?胖成球的鴛鴦嗎?哈哈哈?!卑⒗栊Φ醚劢嵌加袦I了,可謂是真的夸張。 童稚之惱羞成怒地伸長了手,搶回那塊紅布,看著這上面的圖案,唉,不說倒好,一說,還真的像西瓜啊。 阿黎還在一旁笑個不停,這讓童稚之不服地說:“你膽敢嘲笑我,難道你會?” “咳......咳咳,我,我當(dāng)然會啦。”阿黎說這話時帶著些心虛,可剛剛又那番大肆地嘲笑童稚之,這一時間,要說她也不會肯定是丟了面子。 聽著這回答童稚之倒也不客氣了,她把那籮筐的針線和面料都拿上了臺面,然后眼神示意阿黎可以動手了。 阿黎接受挑戰(zhàn),她左手拿針,右手拿線,用線對著那小針口穿了過去,一氣呵成,動作倒是俐落。 這番模樣可唬住了童稚之一點點,讓她還以為阿黎真的是有那么兩下子的??墒球呑邮邱R呢,在她的下一個動作中立即就能辨了真假。 看著阿黎才剛動四針,就把自己的手指給扎了兩針,針針還是見血的。阿黎自個兒倒是沒覺得有什么,就是童稚之這個旁觀者看著有些rou疼。 她阻止了阿黎的動作說:“行了行了,我倒是看出來了,你這功力比我還差呢,可別忙活了。” “我......我能再試試的。” “可別啊,我自己就夠煩了,省得等會還要幫你包扎?!?/br> “哼,你少瞧不起人了,這種破刺繡有什么難的?看我今天不把這鴛鴦給繡好咯?!?/br> 阿黎說得志氣滿滿的,童稚之看著也就不打擾她了,反正兩人都是初學(xué)者,誰也沒法嘲笑誰。 見著阿黎繡得認(rèn)真,童稚之也不偷懶,她拿起一旁新的針線又開始了一輪的忙活,這一時間,院子里倒是安靜和諧了起來。 轉(zhuǎn)角的方媛可真的是懷疑自己現(xiàn)在所看到的,她覺得自己是不是出現(xiàn)幻覺了?為什么會看到這兩不對頭的人,此時會坐一起安靜地在做刺繡呢? 見著這兩人做得認(rèn)真,方媛在一旁也就不出聲了,她慢慢地,盡量放輕腳步地接近她們兩人。 待走近一瞧,天吶,這兩人到底在做什么? 紅布黃線,上面是一團(tuán)糟!童稚之還好,能看出她盡量想弄個形狀出來,可阿黎這又是怎么回事?浪費線嗎? 見兩人同時在收針時,方媛才適時在后頭輕咳一聲。阿黎敏銳地就要把針給扎過去,還是童稚之抓住了她的手臂,才阻止了這場悲劇。 方媛嚇得后退了一步,驚魂未定地拍著胸口說:“嚇,嚇?biāo)牢伊?。?/br> 童稚之見狀忙起身扶住方媛,讓她在凳子上坐定后才問:“媛jiejie你沒事吧?” “嗯,我還好?!?/br> 見著方媛嚇得臉都白了,阿黎趕緊認(rèn)錯說:“抱歉,我反應(yīng)過激了?!?/br> 方媛不在意地擺擺手對她說:“我沒事,也是我太唐突了,見著你們倆繡得認(rèn)真,我也就沒打擾你們。” “哦?這么說媛jiejie你是來好一會兒了?” “嗯,是啊,管家伯伯正好有事,我就自己尋來了。對了,你們倆在繡什么?” 方媛拿起童稚之的刺繡一陣端詳,童稚之可不敢讓人再猜了,自己趕緊開口說:“我在練習(xí)繡鴛鴦,我娘說女子在出嫁時得自己親手繡一對鴛鴦?wù)硖?,你看我這,唉......” 方媛聽著溫柔地笑了笑,然后拿起這邊阿黎的問:“那你繡的是什么?西瓜?” “哈哈哈,對對對,媛jiejie你說得對,她那就是個西瓜,她剛剛也是這般嘲笑我的。”童稚之笑得毫不留情,真是現(xiàn)世報啊。 阿黎見著自己的作品,放在與剛剛嘲笑童稚之那還真是一摸一樣,真像個西瓜! 方媛聽著也是捂嘴輕笑,看著這兩人一副挫敗的模樣,她也便好心地拾起針線說:“來吧,我教你們怎么樣?” “好啊好啊?!卑⒗鑱砭竦嘏氖指胶停芍匀灰脖銢]了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