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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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清洵與那人肩膀撞肩膀,靠在一起,自然一眼便知道他是易風(fēng)南! 他的手中,亦是托著太極黑白罡核! 兩個人迎面朝那凸目巖石面具飛去! “走開!少礙事!”易風(fēng)南一撞呂清洵的肩膀絲毫不氣道。 呂清洵未及回話,只見站在巖石面具上的人手中早已結(jié)出手勢! “異面門秘術(shù)?舌羹羅門!” 那巖石面具的口部突然張開,一條巨大的巖石舌頭從其中探出,舌尖翹起,只見那舌背印著偌大一個人面浮雕,積著厚厚一層腐膩的黑色糊狀物! “這得多少年沒漱口才能長這么厚的舌苔!”呂清洵泛嘔道。 幾個早已撲上去的仙家弟子用玉劍刺去,只見劍身一觸碰到那些糊狀物,竟馬上融成了廢鐵渣! “是糙裂糜苔,一種妖獸的舌苔,可以腐蝕上好的精鐵玉質(zhì)利器!”老嫗道。 那舌羹羅門,很快便朝呂清洵他們壓了過來,他們根本無處可以閃避! “我給你開路!你上去把那面具轟了!”呂清洵對易風(fēng)南道,腳下踏出一圈波紋,身形消失不見! “你!”易風(fēng)南為之一愣。 “轟!” 只見巖石舌頭之下,白芒與黑色雷弧一爍,天地為之混芒,巖石崩裂而開,整個舌羹羅門轟然倒塌而下! 易風(fēng)南毫無阻礙地穿行而上,手中黑白罡核化成兩尾陰陽魚,交匯出一輪八卦狀的發(fā)光圓盤,鋪展在那凸目異面之上! “崩!崩!崩!” 巖石面具盤踞出道道裂縫,在黑紅混芒中化為碎零,砸落而下! 易風(fēng)南白衣舒展,長鬢飄掠,自如倜儻,如是不落于塵的無雙俠士,引得眾多女性弟子眼冒桃花! “將太極黑白罡核化成陰陽雙魚,不虧是八卦真門的圣子易風(fēng)南,天賦無人能及!” 許多人都贊不絕口! 其余仙家弟子輕巧地在落石間點(diǎn)行,直徑往穢骨鬼常的方位掠去! “敏感詞敏感詞敏感詞!”呂清洵滿臉土灰,罵著三字經(jīng)從地面石堆中爬出來,“每個成攻的男人都要有一個默默成受的男人,這話果然不錯!” 頭上有更多石頭砸了下來,呂清洵趕緊腳下一點(diǎn),離開石堆亦是朝那穢骨鬼常的方向奔去! “金霞昕昕!” 在半空之中,小幽已經(jīng)用金煌霞劍切斷了連接在馬車上的腐霧索,使得馗星判司的束縛被減弱了大半! “坤元靈卦截!” 易風(fēng)南再次凝出發(fā)光圓盤,帶著銳利光弧,直接對準(zhǔn)穢骨鬼常里的鬼帷王投擲而去! “呼??!” 鬼帷王手中陰極磷花一揮,青色光芒大展,碧綠磷火潮涌滾發(fā),一下子將那發(fā)光圓盤燒得無影無蹤! “水行法術(shù)?靈沫蟾泡!” “水行法術(shù)?水鋒浩刃!” “霓霞門法術(shù)?白瀧長光!” 各個接踵而來的仙家弟子都手影成幻,一個法術(shù)接著一個法術(shù)毫無時間空隙地朝鬼帷王丟去! “你們這些小雜魚怎奈何得了本王!” 鬼帷王手中陰極磷花再次一揮,碧綠磷火火潮滾騰鋪蓋而上,任爾大小水泡水刃或者是各種顏色的光束,都盡數(shù)被吞噬焚蒸一空! “火行法術(shù)?火輪卦!” 呂清洵不知何時摸到了那鬼帷王后背,雙手劃出兩道圓弧,凝出卦輪狀火盤便朝鬼帷王推去! “呼!” 鬼帷王手指一挑,磷火再次撲出,將偌大火輪卦燒潰而去! “不公平!他手里那東西滿藍(lán)滿狀態(tài)還不用技能冷卻!”呂清洵氣急敗壞,那陰極磷花里就像個無底洞,里面的磷火用都用不光,隨時都可以揮燒而出! “呼??!” 鬼帷王再次揮動手中的陰極磷花,就像是噴泉口一般,大股大股火帶鴻蒙從其中噴出! “啊!啊!” 在空中躲閃不及的仙家弟子已紛紛中招,全身燃起碧綠火焰直墜落地! 各種光束和水波還在源源朝穢骨鬼常射去! 場面一片混亂! “仙墨闕秘術(shù)?楔牢之術(shù)!” 馗星判司之中,墨瑾辰總算是緩過勁來,捻出了手訣! 只見那些滲入鬼帷王手臂皮rou內(nèi)的墨跡徒然扭動起來,不斷交織,在其上面繪出一個楔子來,從肩部到屈肌,如是紋身! 而那鬼帷王的手臂便像是被真的楔子釘中,五指一僵,手中陰極磷花掉落到了腐霧之中! 呂清洵剛想躲開磷火火帶,只覺元神域中一扯,眼前光芒一爍,一個身影竟朝那腐霧中飛掠了過去! “小媧!那丫頭醒了!”呂清洵定睛看去,那一條甩動的蛇尾巴他是一下子便認(rèn)了出來,但隨即他一愣,“那!那丫頭!怎么了!” 此時的小媧,乍一看依舊是個滿臉稚氣的小丫頭,身高并無差距,但是仔細(xì)看來,卻是頗有幾處不同! “那!那丫頭!有點(diǎn)發(fā)福了!”呂清洵驚詫得愣在原地。 “拜托,那叫發(fā)育!”老嫗竊笑道。 只見,小媧臨近腐霧之處,手印都不用捻動,尾巴一翹,周身便旋出大量水流! “是水渦絕層!女媧一族天生都會的水行法術(shù)!”老嫗叫道。 大片腐霧一遇到水流,馬上滲透進(jìn)入,但卻馬上像被卷入了無底深海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小媧借著磷火帶與腐霧的掩護(hù),出現(xiàn)得十分突然,在那鬼帷王未反應(yīng)過來之前,早已一伸手將漂浮在腐霧中的那朵陰極磷花抓在了手里! 呂清洵瞪大雙眼咽了一下口水,他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下一息要發(fā)生的事情! 小媧一口便將陰極磷花吞入了肚子里! “不是吧!”呂清洵驚訝得忘了從空中掉下去! 周圍其他人還在拼命躲避著磷火火潮,鬼帷王與那墨瑾辰卻是愣直了眼睛呆呆地看著小媧,許久反應(yīng)不過來! 小媧舔了舔舌頭,見前面兩個人都在盯著自己,不好意思地憨厚一笑作為回應(yīng),就好像她剛才只是吃了根冰糖葫蘆而已! “混蛋!我的寶貝磷花!”鬼帷王緩過神來,嘴巴差點(diǎn)歪掉,哪里還顧得上什么戰(zhàn)斗,癲狂張開雙爪整個人不顧一切地朝小媧撲去! 自己的命根子寶物被不知哪來的丫頭一口吃進(jìn)肚子里,這還不讓他抓狂死! “阿嚏!” 小媧突然像感到一絲冷意,不禁便是一個噴嚏打出,同一息里,一道碧綠色閃電隨之爆射而出! “滋滋!崩!” 碧綠閃電瞬即間撕開層層火暈與腐霧,如一柄利劍刺入了穢骨鬼常的魂魄體內(nèi),從鬼帷王身邊一爍而過,切下了他的一只臂膀! “啊!” 鬼帷王甚至來不及做出一點(diǎn)躲閃的動作,劇痛已直接覆蓋他的全身,幾欲令其昏厥過去,而他的另一只手被墨瑾辰的楔牢之術(shù)釘住,根本無法掐訣進(jìn)行自愈! “魁星墨?枷杭墨劍!” 那幾近潰散的馗星判司突然抽出犀角帶上的牙笏,舉過頭頂,那牙笏瞬間被墨跡浸染,化作一柄烏黑長劍,直接扎入了穢骨鬼常的魂魄體內(nèi)! 長劍刺穿過穢骨鬼常,扎入地面之中,墨跡即刻在地上流繪出一座木枷刑牢的輪廓,而那穢骨鬼常便是如入甕之鱉,根本無法在動彈絲毫! 甚至連那鬼帷王亦是僵在了魂魄體中,像上了刑具一般,亦是無法將元神法尊收回體內(nèi)! “蓬!” 呂清洵一把接住從半空中掉下來的小媧! “阿!阿!”小媧居然張嘴一副想要打噴嚏的模樣。 “媽呀!”呂清洵神經(jīng)一條,條件反射般抓了下小媧的尾巴! “阿嚏!” 小媧只打出兩條鼻涕,揉了揉鼻子,沒有噴出閃電來。 “太好了,腦袋還在!”呂清洵滿臉鼻涕樂開了花。 小媧見他那鼻涕橫流的臉龐,亦是咯咯直笑。 這時,呂清洵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手抓在小媧白花花的大腿之上,一手?jǐn)堅(jiān)谒缫寻胧斓男馗?,心里咯噔一下,立馬尷尬萬分地將其放了下來! “哇!哇!” 小媧一把便爬到呂清洵背上! “拜托。”呂清洵趕緊拉開小媧別到自己脖子上的手臂,道,“手腳給我老實(shí)點(diǎn)!” “撕!” 馬上便一個閃光掠回了元神域內(nèi)。 “那丫頭連陰極磷花都吃了!又是算在我的帳上!這下又多得罪一個鬼綸宗了!我這什么命啊!” 呂清洵頭皮再次發(fā)麻,不敢多想,馬上朝墨瑾辰的方向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