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有人暗算
看到那些城管氣勢洶洶的樣子,蘇果爾連忙從后排座位上走了下來,大聲叫道:“怎么著,你們還想動手打人??!” 那幾個城管見蘇果爾雖然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的年紀(jì),但那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加上魁梧的身軀往前面一站,猶如一座鐵塔,不由得都停下了腳步。 凌子凱怕蘇果爾吃虧,也趕緊從車上走了下來,對那幾個城管說道:“就算我們違章,你們也應(yīng)該文明執(zhí)法,有什么權(quán)利拿著橡皮棒打人!” 那個被凌子凱推開的城管罵道:“老子怎么執(zhí)法還要你來教嗎!你們的行為已經(jīng)構(gòu)成了妨礙公務(wù)罪,今天別想著能夠離開這里?!?/br> 另外一個城管在旁說道:“鄭哥,不用跟他們廢話,直接把他們抓起來送派出所得了,我還不信治不了兩個山里佬!” 那叫鄭哥剛才被凌子凱用手臂隨便一甩,幾乎摔倒在地上,知道對方的力量很大。再加上旁邊還站著一個彪悍的少年,若是動氣手來,自己這邊雖然有四個人,恐怕也未必能占到便宜。 而且,先前打電話給自己的那人也吩咐過,只是讓自己刁難一下,將對方搞的灰頭土臉就行了,并沒有要往死里整的意思。真要是動起手來,難免會出現(xiàn)受傷的情況,事情鬧大了反而不妥。 當(dāng)下?lián)u了搖頭,說道:“你沒聽見人家剛才說要我們文明執(zhí)法嗎!咱們是沒有隨便抓人的權(quán)利,那就讓有權(quán)利抓人的人來處理?!?/br> 說著掏出手機打起了電話:“喂,是陳所嗎?我是城管隊的小鄭啊,對對,我們在五松山遇上了兩個暴力抗法的人,麻煩你派幾個人過來協(xié)助一下!” 凌子凱聽著那鄭哥話里的意思,大概是在給公安派出所打電話了。原本這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但人家似乎有意想要把勢態(tài)擴大。看來對方絕對是沖著自己來的,所謂的違章停車不過是他們找的一個由頭罷了。 這些人肯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專門來找自己麻煩的。 凌子凱在心里暗暗推測著:難道是白虎幫的人嗎? 記得以前聽張俊說起過,白虎幫的總部就在興安城。自己三番兩次地跟他們作對,如今來到了他們的地盤,豈會輕易的放過自己! 只是自己來到興安城前后加起來也不過三四個小時,他們不可能這么快就都到了消息吧? 可是自己這是第一次來興安城,除了王迪根本就沒有跟人打過交道,更不要說得罪人了,無緣無故的又會有誰來找自己的麻煩呢? 等派出所的人來了,要是自己還跟他們對抗,那還真讓對方抓到妨礙公務(wù)罪的把柄,將自己關(guān)個一天半夜的就再正常不過了。 當(dāng)然,如果自己給張俊打個電話請他幫忙疏通一下關(guān)系,以張家的能量,肯定是一句話就能搞定了。只是,不知怎么的,凌子凱對這種做法有著莫名的反感。 就在凌子凱舉棋不定的時候,一輛警車從山下駛了上來,出警的速度還挺快的。到了跟前,從車上走下三個民警。 那叫鄭哥的城管連忙跑了上去,跟那為首的那名警官低聲說了幾句話。那警官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不停地打量了凌子凱兩人幾眼,點了點頭后,沖著他們走了過來,對凌子凱說道:“你們兩個跟我們到派出所去一趟吧!” 蘇果爾叫嚷道:”我們又沒有犯法,你們憑什么抓人?” 那警官的態(tài)度還算不錯,說道:“我們又沒說要抓你們,只是請你們到派出所了解一些情況,做個調(diào)查,還請你們配合一下。” 凌子凱見蘇果爾想要爭辯,忙擺了擺手阻止了他,而后對那警官說道:“你們要想知道些什么,就在這里調(diào)查吧,我還有一個朋友到里面的張家大院做去了,如果等會出來后發(fā)現(xiàn)我們?nèi)瞬灰娏?,可怎么辦?” 聽到凌子凱提到“張家大院”,那警官明顯有些謹(jǐn)慎起來,心想這事怎么跟張家扯上關(guān)系了?那大院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夠進去的,難道他那朋友的身份大有來頭?要真是這樣,自己可得小心點!別糊里糊涂的被人當(dāng)槍使了。 那姓鄭的城管見那警官遲疑起來,知道他的心意,便將他拉到了一邊,說道:“陳所,你別聽他胡說,要是他那朋友真得跟張家有關(guān)系的話,那趙少怎么會打電話給我?!?/br> 陳所皺了皺眉頭,說道:“要是他說的是真得呢?你也知道,能跟張家扯上關(guān)系的人,肯定不是尋常之輩,不是咱們這種小人物能夠招惹的。你說會不會是他那朋友跟趙少有什么恩怨,趙少找他身邊的人出氣?這神仙打架的事咱們還是少摻和的好?!?/br> “可要是這事情沒辦好,咱們無法向趙少交代??!” “要不這樣,我把他們帶回去,到了所里后就把他們放了吧!” 那姓鄭的點了點頭,說道:“這樣也行,既可以對趙少有個交代,也不會太得罪他們?!?/br> 就在兩人在那里低咕的時候,從山下駛來了兩輛一模一樣的紅色法拉利跑車 在經(jīng)過這個路段的時候,后面那輛跑車突然停了下來,駕駛位的車窗徐徐的降了下來,露出了一張艷麗的面容,沖著凌子凱叫道:“喂,你怎么在這里?” 凌子凱看了眼那女子,二十歲上下,長得挺標(biāo)致的,依稀覺得有點面熟,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見過。 那少女見凌子凱有些茫然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氣道:“怎么,不認(rèn)識我了?還記得在白山市人參街老棒槌的店鋪嗎?” 凌子凱聞言一下子想起來了,當(dāng)初就是眼前這女子從捐手中買了一支野生的伴生參拿給老棒槌鑒定,差點讓老棒槌陰溝里翻了船。后來聽王迪說起過好像是香港天龍集團總裁何萬東的千金。 “我在白山市里找了你好長時間了,就是打聽不到你的消息,對了,你那林下參還有嗎?能不能賣一些給我??!” 此時的凌子凱哪有心情跟她談什么生意,而且知道這女子有些神經(jīng)大條,在醉仙樓的時候,跟王迪搶生意失敗后,當(dāng)場撕了一千五百萬的支票。 便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了!” 那何小姐剛想再說,卻聽到前面那跑車見她沒有跟上去,使勁地按著喇叭催她。 “我還有事,得先走了!回頭再找你。” 何小姐說著掃了眼圍在凌子凱身邊的那些城管和警察,好奇的問道:“你是不是遇上麻煩了,要不要我?guī)湍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