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四章 神秘的靈草
白馬似乎聽懂了凌子凱的話,松開了叼著的衣角,身子往后退了幾步,揚起前蹄在地上拍了幾下,神色中帶著幾分警惕。 “你的意思是說,前面有危險?” 凌子凱有些明白了白馬的意思,便停住腳步,再次用意識查探起來。 這次,他搜索的十分仔細,發(fā)現(xiàn)了在那瀑布之下的中間,有一處巖石往內(nèi)凹陷進去,形成了一個有一平米左右的平臺。 飛流直下的水流正好從平臺的上方飛越而過,如果不進入瀑布下面,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 在平臺的邊緣處長著一株酷似蘭花形狀的植物,大概有三十多公分高,在正中心長出了幾顆小小的果子。 自己腦海中出現(xiàn)的白點正是來自于那些果子。 只是那平臺之上除了那株植物外,并沒有什么其他的東西了,難道白馬提醒自己的危險是來自這植物的本身嗎? 這不會是一株含有劇毒的植物吧! 要真是這樣,自己采下來也沒有什么用途??! 就在凌子凱心中猜測的時候,他好像覺得那平臺動了一下。 那平臺跟山崖連成一體,好端端的怎么會動起來?總不會是地震了吧! 凌子凱感到有些不解。 就在這時,那平臺再次動了起來,有點像是在旋轉的樣子。 凌子凱細看之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哪里是平臺在動,赫然是在那上面盤踞著一條大蛇。因為整個蛇身的顏色跟周圍的巖石幾乎一模一樣,要不是剛才挪動了一下身軀,根本就難以發(fā)現(xiàn)。 那大蛇的身子跟手臂般粗,繞成一團有磨盤般大小。 從地理位置上來說,興安嶺屬于寒帶,氣候偏冷,應該不會有巨型的蟒蛇生存。 只是其他的蛇類,不可能有如此大的身軀啊。 或許是感應到了凌子凱的意識,那大蛇此刻已經(jīng)豎立起了頭部,吐著舌頭,正警惕著盯著周圍,只要出現(xiàn)什么異動,隨時都會發(fā)動攻擊。 都說在一些靈草的旁邊都會有兇獸守護著,這大蛇顯然也是在守護那株不知名的植物了。 看來,那長出果實的靈草已經(jīng)生長了好些個年頭了,而且肯定不是尋常之物。 曾經(jīng)在這里生活過的白馬顯然也早就知道這里長著一株靈草,還有一條大蛇,否則也不會帶自己來,同時提醒自己有危險的存在了。 凌子凱有些遲疑起來。既然發(fā)現(xiàn)了靈草,自己肯定要把它給取走了,可是該怎樣對付眼前的這條大蛇呢? 凌子凱想了一會兒,決定還是先試一試老辦法,看看能不能用意識控制住大蛇,把它給趕走。 以凌子凱的推測,自己的祖神意識連大灰狼,東北虎那樣的大型動物都能夠控制住,對付眼下的這條蛇應該不成問題吧。 然而,這一次他可失算了。 當他的意識籠罩住了大蛇的頭部時,竟然沒能侵入進去。 那大蛇晃動了一下蛇頭后,仿佛找到了目標,開始游動起身子,朝著瀑布外面沖了過來,而且速度很快,轉眼間,就來到了凌子凱所在的地面上。 看著那拉直了身子后,將近五米多長的大蛇朝著自己游來,凌子凱嚇了一大跳,心中有些慌恐起來。 說實話,凌子凱從小就對蛇類充滿了恐怖,那丑陋而又帶著陰險的模樣讓他有些不寒而栗,他寧愿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只老虎或者野狼之類的猛獸。 他想要轉身逃跑,可是又覺得那樣一來,更難擺脫對方的攻擊了。只好硬著頭皮,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枯枝,注入了祖神能量后,對著那高昂著頭,吐著舌頭,發(fā)出“呼,呼”的威嚇聲,正左右擺動著身子,疾速沖來的大蛇抽了過去。 原本以祖神能量的威力,要是打中了,那大蛇就算不被打成兩段,也非得重傷不可。只是,那大蛇不停地擺動著身子,飄忽不定的,竟然讓它給躲開了樹枝。 凌子凱急忙往后退了幾步,同時改變了行走的方向,想要避開大蛇的正面攻擊,躲閃到它的后面。 但那大蛇游動的身子十分靈敏,緊緊地追擊著凌子凱,在離凌子凱還有兩米多的距離時,身子突然快如閃電地飛射而起。 凌子凱暗叫了一聲:“不好!”想要躲閃,卻根本來不及了。 眼見著那大蛇就要張嘴咬中自己的時候,那飛躍的蛇身出人意料地停頓了下來,像是被硬生生的扯住了身子,無法再前進一分。而后那凌空的蛇頭失去了憑借,重重地掉落在了地面上。 凌子凱覺得有些奇怪,轉目間,發(fā)現(xiàn)原來是那白馬不知在什么時候用馬蹄壓住了大蛇的尾巴,讓它無法再往前游動了。 尾部被壓住,大蛇身軀的行動受到了很大的限制,便顧不得再繼續(xù)攻擊凌子凱,掉轉蛇頭,往白馬游去。 凌子凱見狀大喜,緊追了幾步,手中的枯枝對著大蛇的三寸處狠狠地抽了過去。 那大蛇只顧著沖向白馬,根本就沒有顧得上自己的后背,被凌子凱打中三寸后,便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俗話說,打蛇要打三寸。 三寸是蛇的致命部位。 作為脊椎動物,當脊椎骨受到重傷的時候,為脊椎骨所保護著的脊髓便會受到重的傷害,神經(jīng)中樞與身體其它部分的信道就會被阻礙。傷害越接近頭部,影響力也就會越大。 打中三寸后,蛇頭就抬不起來了,而且頭部會因為馬上缺血,而昏迷過去。 但這種昏迷的時間并不是很長,隨時都有可能復活過來,繼續(xù)發(fā)動攻擊。 凌子凱自然不會讓大蛇有復活的機會了,不停地揮動著手中的枯枝抽打著大蛇的身軀。 直到那大蛇被打的皮開rou綻,躺在那兒沒有了動彈,死的不能再死了,方才停了下來。 搞定了大蛇,凌子凱長長地吁了口氣,扔掉了手中的枯枝??粗c在地上的那大蛇,心中仍然有些余悸。 多虧了白馬的幫忙,壓住了蛇尾,才讓自己抓到了機會,打死大蛇,否則還真有些棘手。 凌子凱剛想表揚一下白馬的表現(xiàn),忽然看到白馬張嘴咬住了蛇身,然后一點一點地那五米多長的身軀吃進了嘴里。 天啦!我不會是看花眼了吧,什么時候,這馬兒也改了胃口,變成了食rou動物了! 在凌子凱目瞪口呆地注目下,白馬將大蛇吞入了腹中,似乎覺得滋味還不錯,巴搭了幾下嘴巴,然后用眼瞅著凌子凱,仿佛在說: 這危險己經(jīng)解除了,你怎么還不動手??! 凌子凱定了定心神,然后緩緩地往瀑布下走去。 那瀑布后面的山崖十分陡峭,而且長年被水霧籠罩著,上面布滿了一層滑溜溜地物質(zhì),手抓上去,完全無法著力。 凌子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攀爬到了那平臺之處,騰出一只手來,抓住了那不知名的植物,將它連根拔了出來。 在返回時,凌子凱見那山崖攀爬起來實在太費力了,索性跳進了水中,然后泅水回到了岸上。 上岸后,凌子凱發(fā)現(xiàn)白馬己經(jīng)離開了這里,跑到野馬群里去了。大概在那兒有自己的親朋好友,趁此時機回去探親了。 凌子凱也不去管它,將身上的濕衣服脫下來,擰干了水后,又重新穿了回去。 好在現(xiàn)在氣候還沒寒冷,身上穿著濕衣服,雖然有些冷嗖嗖的,但以凌子凱健壯的身子,還不至于受涼感冒了。 收拾干凈身子后,凌子凱便開始打量起釆回來的那株不明植物了。 那看上去近似蘭花的植物,細辯之下,還是有著很大的不同。最為關健的是,從來就只聽到過蘭花盛開的花朵很美,卻還沒見到過會結出比櫻桃還要大一點,紅色艷麗的果子來??! 凌子凱連這是什么植物也認不出來,自然就更加不會明白它有什么具體的功效了。 他數(shù)了數(shù)上面的果子,一共有九顆。 大概是果子里面蘊含著的天地精華太少了點,在凌子凱用手摸到果子的時候,體內(nèi)的祖神意識并沒有表現(xiàn)出興奮的波動,似乎對那點精華元氣有些看不上眼。 想想也是,如果這不明植物有著寵大的元氣精華,來到這里的時候,不用白馬的指引,早就會被祖神意識自主地發(fā)現(xiàn)了。 不過對凌子凱來說,能夠蘊育出元氣精華來,就是件非凡的靈草了。 他也沒有貪婪上那點元氣,尋思著拿回去讓林興安辯認一下,如果價值高的話可以在林場中培育種植。 順著湖畔往回走,來到了那些野馬群的附近。 只見小白馬在馬群中不停地穿梭著,顯得格外的活潑。想必是離開同伴那么久了,有種游子回鄉(xiāng)的興奮。 凌子凱沒有馬上帶著白馬離開,站在遠處靜靜地等候著。 看在它難得有機會回家一趟,外帶還送給了自己一個禮物的份上,就讓它玩?zhèn)€痛快吧! 直到東方發(fā)白,天己拂曉的時候,小白馬才依依不舍得離開了馬群,跑到了凌子凱的跟前。 凌子凱拍了拍小白馬的脖子,將一股祖神能量注入了它的體內(nèi)以示獎勵。 等凌子凱騎上馬背,小白馬往前走了幾步后,停下腳步。轉頭望了望遠處地馬群,沖著它們昂首長嘶了一聲,隨后義無反顧地加快了腳步,離開了小湖泊。 回到宿營地時候,天己大亮。 其他的人都己經(jīng)醒了,開始收拾起帳篷。 看到凌子凱全身濕漉漉的騎著白馬回來,都感到有些夸怪。 何玲譏笑道:“有些人啊,嘴里要求別人不許單獨行動,自己卻不以身作責,半夜三更的偷偷跑出去,也不知道去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了!” 凌子凱自嘲道:“我這人有個壞毛病,夜里睡覺的時候會發(fā)生夢游癥。昨晚這毛病又發(fā)作了,糊里糊涂地走出了帳篷??上亲叱隽肆肿樱€不小心掉進了一條河。要是當時鉆進了某人的帳篷,那才是件讓人興奮的好事呢!” 何玲“啐”了一聲,說道:“從今天開始,不許你的帳篷跟我們搭在一起,讓你這色鬼占了便宜?!?/br> “行,到時候只要你不被山里的老鼠,毒蛇嚇到了,埋怨大家沒有照顧好你就成!” 說話間,凌子凱走到了林興安的跟前,拿出那不知明名的靈草,問道:“林叔,這是我剛才無意中在林子里發(fā)現(xiàn)的,你看看是什么植物?”